第22節
白思禪尚不知這里發生的事情,她在看何生楝發來的短信。 “還沒結束?晚上我去接你吧?!?/br> 已經快九點了。 照這個樣子下去,估計吃完飯都得快十點了。 那時候,大部分公交車都停了。 a大女寢十一點門禁,只怕也趕不回去。 白思禪敲著字:“那我結束后發消息給你啊?!?/br> 她重新回到飯桌上,戴總喝的臉通紅,身形也有些晃。 一群人還嚷嚷著要今年的新人挨個兒敬他,首先從白思禪開始。 白思禪端著橙汁,喝了一口。 入口的瞬間,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這橙汁味道不對,像是……被摻了酒。 白思禪臉色一變,只說句對不起,就匆匆地跑出去。 呂綺一直觀察著她,納罕:“這還真不能喝???這是去廁所吐了?” 周泓站起來:“我去看看?!?/br> “哎哎,看什么啊,”呂綺按住她的手,不以為意,“吐完了她自個兒就回來了——哎,戴哥,輪到我敬您了?!?/br> 后面一句話,她提高了聲音,是對著戴哥說的。 下一個就是周泓敬了,她不好離開,心事重重拿起酒杯。 白思禪站在走廊上,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她哆嗦著手拿出來手機,撥通了何生楝的電話。 秒接。 白思禪艱難地開口:“我不小心喝了酒,你快來接我啊……” 她手指扶著走廊,有些茫然。 頭好暈。 她閉了閉眼睛。 何生楝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局面。 白思禪蹲在走廊邊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他快步走過去,將她攔腰抱起來,叫她:“思禪?” 白思禪睜開眼睛,一時難以看清他的臉,迷迷糊糊地開口:“何先生?” 何生楝繃著臉:“我在?!?/br> 他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是哪個王八蛋,不開眼了敢灌他的思禪? 白思禪只是把臉貼在他脖頸里,蹭啊蹭:“何先生,我好熱?!?/br> 她沾了酒精就軟到不行,粘人勁兒十足,十分勾人。 情況特殊,何生楝不想在這里多留,沉著一張臉,抱著她大步離開。 白思禪被放在了副駕駛座上也不安穩,一直鬧著要抱;安全帶也困不住她,她伸長了手,去摸何生楝的褲子。 “我要糖,你把糖藏在哪里了?” 白思禪醉醺醺的,手也沒有力氣;何生楝被她撩撥出了一身火氣,也不敢回應她,怕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 一路上,他幾乎是在超速的邊緣瘋狂試探。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他剛剛將白思禪放在床上,還未來得及松口氣,白思禪細嫩的手就鉆進了他的襯衫,一臉的無辜與迷茫:“你為什么沒有胸?” 廢話,他要有胸的話就是何小姐了。 細嫩的手在他身上無力地撫摸,要了命。 何生楝的自制力幾乎要崩潰了。 ……思禪愿意接受他嗎?問一問,如果她還記得,自己就不在這忍了。 何生楝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誰嗎?” “是……何先生??!” 很好,還算是有意識。 何生楝磨著牙想,今晚上可不能再放過她了,他今兒個得開開葷,嘗嘗這細嫩的兔子rou,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兒。 第19章 初次 白思禪迷茫地看著何生楝。 酒精侵襲了她的大腦, 她晃了晃腦袋, 捂著額頭問:“何先生, 你為什么一直在蹦來蹦去的?” 像是個猴子哎。 何生楝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擱在自己臉頰上,逼問她:“何先生是誰?” 他到底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占了便宜。 要是她說出個其他人名或者何仙姑夫之類的, 自己就……就再放她一馬。 白思禪全然不知他的險惡用心,乖巧回答:“何生楝啊?!?/br> 何生楝摸著她的手, 慢條斯理地問:“何生楝和你是什么關系?” 白思禪眨了眨眼睛。 她睫毛很長, 如同顫動的蝶翼, 忽閃了一下。 “他啊……”白思禪歪了歪頭,“他是我老公啊?!?/br> 這還是何生楝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這個稱呼。 嗯, 真好聽。 他哄著白思禪:“乖,再叫一聲?!?/br> 何生楝口干舌燥。 白思禪身上依舊是那股淡淡的香氣,如蜜似癮,何生楝不得不換了個姿勢, 分開腿,跪在她身側,才不那么難受。 再叫一聲,他就開吃。 脖子不太舒服, 白思禪側了側臉:“老……老東西?” “……” 何生楝糾正:“不是這個, 是老公?!?/br> 白思禪笑了,頰邊酒窩盛滿了糖, 她伸手,勾住了何生楝的脖子:“哎, 我的乖老婆!” 何生楝怔住了。 呦,小姑娘還會調戲他了。 何生楝問:“思禪,你想不想做些有趣好玩的事?” 白思禪迷迷糊糊問:“什么?” 何生楝說:“一種有益于身心健康,還能調節激素平衡的運動?!?/br> 白思禪反應不過來。 若是平時倒還好,問題是她現在已經是個醉貓了,連最簡單的算術都要思考很久,更何況是何生楝這義正言辭的欺騙。 她開口:“那我們快點開始吧……我想睡覺了?!?/br> 這話如同一道赦令。 何生楝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唇,開始動手。 如同剝開一朵初開的花蕾,何生楝生平做這種事情,又是疼到骨子里的小姑娘,他怎么可能忍的住。 只差最后一步之際,白思禪軟軟地開了口:“我想吃芒果?!?/br>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何生楝剛剛拿到小雨衣,哪里還有心思去給她找芒果;他壓低了肩膀:“芒果沒有,要不要吃rou?” 領證的那晚,她喝醉了酒,就是這般,要吃紅燒rou。 還沒等他想好怎么給她買,白思禪就扒住了他,又抓又撓,還重重地咬了他好幾口。 當時何生楝險些沒有克制住。 要不是看在她當時神志不清,且對他一無所知的份上,哪里還會留她到現在。 白思禪不知有詐,乖乖地張開了嘴巴,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何生楝叫了聲“思禪”,也開始了自己的運動。 …… 因著何生楝毫無經驗,白思禪疼的都掉了眼淚,委委屈屈地叫著不吃了。 芒果不好吃,游戲也不好玩。 何先生是個大騙子! 何生楝不得章法,此時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完全是憑著本能在做。 白思禪哭鬧起來,聲音依舊是軟綿綿的招人疼,讓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負。 …… 事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