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開好房間,傅司把懷中的女人扔在床上,又脫掉那件披在她身上屬于唐子明的外套扔在地上,滿意地勾了勾唇,扯開領帶,轉頭進了浴室,開了冷水,沖下他的欲l望。他并不是不想與她做那檔子事,自那次初嘗□□,食髓知味。 但他的驕傲又不允許自己對著一個心里可能想著別的男人又意識不清醒的女人做那事。 走出浴室,身上僅裏著一條浴巾在腰間,條理分明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公狗腰,每一分rou都分配得恰到好處,胸肌上還隱隱有幾滴未干的水滴,平添幾分性感,然而卻沒有人欣賞。 這房間里唯二的那個人正抱著被子呼呼大睡。身上的裙子被她扯亂,領口輕輕垮垮,□□半露。此情此景,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自持。 傅司深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走向床邊,扯出女人懷中被揉成一團的被子,想要將這春色遮蓋。 女人被搶了被子,不滿地想要搶回來,結果卻抓住了俯身在床邊給她蓋被子的傅司深。雙手懷抱住傅司深的脖子,用力向下拉。傅司深沒有防備,被她帶倒在床上,腰間的浴巾也松散開來。 “ 嗚,好重?!碧K淺汐喃喃低語。 “ 淺淺,你看著我?!备邓旧畹统琳T人的聲音響起。 蘇淺汲迷茫的眨了一下眼,傻乎乎地笑著說,“ 你長得好帥,嗯…還好眼熟?!?/br> 她又思索了幾秒,“ 啊,我知道了,你長得好像我老公?!?/br> 傅司深有些被取悅到,又問蘇淺汐,“ 你老公是誰?!?/br> 蘇淺汐有了半刻清醒后,又迷糊起來,許久才開口,“ 我老公是傅…司…深?!?/br> “ 乖?!碑斔俺龈邓旧钸@三個字的時候,傅司深感覺像中了這世上最烈的春l藥。 低頭吻住雙張粉嫩的唇。 接下來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事后,傅司深還抱著昏睡過去的蘇淺汐去浴室清洗一番。 ……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打在蘇淺汐的臉上。 蘇淺汐揉了揉眼睛,想要趕跑這道撓人清夢的光束。最終以失敗告終,她痛苦的睜開眼睛,腦袋還留有昨晚宿醉后的沉痛。 醉酒后的記憶,斷斷續續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崩出來。她和唐婉一起唱歌,一起跳舞……最后的畫面停留在她倒在唐子明的懷里。之后…沒有之后了,因為她斷片了。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身體像被車碾過一樣,這種感覺似乎還有點熟悉。 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不著寸縷,身上更是星星點點。 這下她太知道這種熟悉的感覺是因為什么,又看向床邊散落一地的衣服,她的連衣裙,她的胸衣,她的小內l內。 還有那件唐子明的外套。 浴室那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蘇淺汐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啊啊?。。?!── 不是吧?。?!── 酒后亂l性?!── 所以浴室里的是唐子明???── 蘇淺汐,你可真是禽獸,居然拐著唐子明開房了。── 蘇淺汐都能想象得到自己霸王硬上弓的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好呀 第9章 就在蘇淺汐還在想要怎么面對唐子明的時候,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完了完了!── 怎么辦!怎么辦!── 跑了先!── 蘇淺汐慫了,顫顫巍巍地爬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往上套。余光撇見床邊的垃圾桶! 小雨傘橫七豎八地躺在垃圾桶內。 一,二,三,四…… 我去!── 太禽獸了?。?!── 在她的印象中唐子明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形象,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只要她喜歡的,他都會雙手捧到她面前,對她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也不為過。 真是對不住子明哥,禽獸了他一次又一次。 在跑之前,想了想,還是留了張紙條。 忽忽穿上衣服,腿腳還有些酸脹,但現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就在她跑出門口,關上房間門時,她好像聽到了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不敢坐電梯,直接進了安全通道。 一口氣往下跑了三四層,確定人沒有追上來。放心的喘口氣。 穿著高跟鞋的那雙腿快要斷了。 如果可以,她想癱倒在地上。 但是多年的名媛修養告訴她,不可以。 休息了一會兒,慢慢走下樓梯。 期間她打了電話給唐婉,她們倆昨天都喝的那樣醉,如果唐子明在照顧她,那誰來照顧的唐婉。 擔心唐婉,撥通了電話。 “ 喂,婉婉,你在哪兒?!?/br> 唐婉接起電話的時候儼然一副被吵醒后懵圈的狀態,“ 我在…我也不知道……” “ ……啊,顧淮,你怎么在我床上?!?/br> 接下來蘇淺汐聽到的是。 “ 顧淮,你給我下去,誰允許你這樣做的?!?/br> “ 不是你允許的么,昨天晚上可是你一直抱著我不撒手呢。忘了嗎?那我們再來回味一遍?!?/br> “ 顧淮你放開我?!?/br> “ 啊,你…放…嗯…” “ 我電話,還…沒關?!?/br> “ 放心,她會掛的,我們管自己的?!?/br> …… 火速掛斷電話,再多聽一秒都是對不起自己的耳朵。 交友不慎?。。?! 宿醉的后遺癥讓蘇淺汐腦袋脹的一個頭兩個大。而做l愛的后遺癥更是讓蘇淺汐一步一腿軟。 痛定思痛,覺得自己小命要緊,她怕自己一腳油門開勾里,明天上社會頭條。 打了車,回到深林灣別墅。 打算收拾點行李先去自己名下的小公寓。 畢竟三月之期將至,傅司深隨時都會回來,留下干嘛?給他看看自己老婆出軌的證據? 她沒想好現在該怎么面對傅司深。 是坦白還是隱瞞。 坦白了有可能被傅司深當場neng死。 隱瞞了有可能會死的更慘。 雖然她和傅司深是商業聯姻,沒什么感情,雖然她還當著傅司深的面說要找個小狼狗,但那也就是說說,自認為對待婚姻還是應該保持最基本的忠貞。畢竟傅司深也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不是。 回到家。 “ 林媽,我這幾天搬去外面住幾天,不用辛苦你燒飯了?!?/br> 林媽也是一頭霧水,先生剛回來,怎么太太要搬出去?!?nbsp;太太,你和先生吵架了?” 蘇淺汐立馬否認,“ 沒有,我是有事,住公司近點方便?!?/br> 林媽也沒有多想,看見蘇淺汐脖子上的紅痕,指了指,“ 哎呀,太太這蚊子也毒了,你這都紅了一大塊?!?/br> 聽到這兒,蘇淺汐立馬反應過來。 大冬天的蚊子? 那這蚊子可真是太優秀了。 回了房間。 浴室里對著鏡子,想要遮蓋一二,但是痕跡太深,并不能完全遮住。 不再糾結能不能遮住,她現在只想打包溜人。 轉身走進衣帽間收拾衣服。 太過專注于收拾衣服,沒有發現身后多了個男人。 “ 你在干什么?!庇行┑统辽硢〉哪新曂蝗豁懫?,嚇的蘇淺汐一個激靈,癱倒在地。 回頭,發現正是那個三個月未見的丈夫。 蘇淺汐急忙拿手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欲蓋彌彰。 傅司深見她一副出軌妻子被抓包的模樣,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脖子拿手捂著做什么,落枕了?” “ 我幫你瞧瞧?!闭f完也不顧蘇淺汐的反抗把她的手掰開。 一個暖昧的紅痕暴露出來,就像是犯罪分子被公開處刑。蘇淺汐抬頭看向傅司深,她從他的眼中看見了戲虐,甚至還有那一絲笑意,卻獨獨沒有在他的臉找到一絲一毫憤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