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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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忽然在吳浩耳邊耳語:“ Do you want me?”(你想要我嗎?) 吳浩愕然:“Here?”(這兒?) 這都超越瘋狂了,但是夏維顯然決心已下。這女人看來真的瘋了,她是想羞辱自己老公一家同時讓吳浩全家跟著陪葬么?但是吳浩已經無力拒絕,因為這提議太刺激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滑下無底深淵,但因為貪圖這失重的快感,他甚至不愿這下墜的速度稍減。 “Five Minutes?!保?分鐘)吳浩說。夏維點點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腕表。她今天帶著一只全鉆面的寶璣那不勒斯皇后表,表盤上只見一片鉆石的幽微閃光,指針和刻度都模糊不清。 吳浩后退一步,小心的松開皮帶的搭扣,不讓金屬發出聲音,然后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夏維轉過身去,她今天穿了條無袖的真絲長裙,上半身很貼身,腰部以下裙裾散開。吳浩從背后把夏維的裙子撩起,還好,今天夏維只穿了雙長襪和一條帶蕾絲花邊的真絲小內/褲。但是穿著內/褲還是不方便,特別是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吳浩示意夏維把內/褲脫掉。 夏維脫掉內褲,但是沒找到可以放內/褲的地方,總不能擱柜臺上吧。吳浩隨手捏過,內/褲面料很薄,就一個小團。吳浩干脆把它塞進自己褲兜里。 夏維用兩手撐住墻壁,低肩塌腰,把臀部翹起。她穿了一雙細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高,結果雙腿拉直后微微顫抖。吳浩看見她擺出這樣的交/媾姿勢,不由的腦子里“轟”的一聲,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頭,上去抱住她就一插到底。 其實夏維還比較干,并不是特別濕潤,而且夏維為了加快速度,有意收縮自己好加重摩擦,結果弄得吳浩幾乎抽/插不動。夏維感覺到了自己的疼痛和吳浩的艱澀,忙放松了自己,這才好點。吳浩一面想大力抽/插,一面又擔心弄出聲響,心中苦樂難言。 但是這里實在不是什么zuoai的地方,兩人都豎著耳朵注意著包廂里傳來的動靜,根本無法集中心思。一方面是欲/望高漲不得滿足,一面卻是提心吊膽,心有旁騖。 吳浩越是抽插越是煩躁,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愛還是在受罪。夏維扭動腰肢,挺起臀部迎合著他。兩人都糊涂了,搞不清時間算是走得快還是慢,自己是希望快點結束還是永無休止。吳浩想加速,又怕被人聽見,想專心體會,又必須分神,想快點釋放,卻只把自己弄得越來越硬。 終于,夏維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時間到。吳浩在緊張中巴不得時間快點到,但是真時間到了,又覺得意猶未盡,于是狠狠再撞擊了夏維兩下,又屏住呼吸在她體力滯留了兩秒鐘,最后只能把自己拔出。 吳浩不上不下,憋得難受,根本無法邁步。夏維臉色緋紅,眼睛里晶光流動。頭發也有點凌亂發絲跑了出來,另外就是長裙上有折痕。吳浩打了個手勢,指指酒店停車場的方向。夏維點點頭,悄沒聲息的擰開門,溜回了走廊。吳浩調整了自己好幾分鐘,等自己的矗立有所消退,腿能邁步了,這才離開。 兩人在停車場入口處再次相見。吳浩說:“現在你怎么辦?” 吳浩心里多少有點希望夏維說不愿回家,想找個酒店住,那他們就能把沒辦完的事情辦完。 “我還是回家吧?!?/br> “那……好吧。我送你,你的包不要緊吧?!?/br> “會有人帶回來的。無所謂,丟了更好,丟了我正好買個更貴的?!?/br> 吳浩不由的一笑。兩人一路無話,吳浩一面開車一面想,夏維真是一邊是膽大妄為,色膽包天,一邊是思路清楚,行為謹慎,怪不得楊問天最終……會跟她結婚。 楊家別墅里面早已一團漆黑,只有門廊的燈光在夜色中劃出一條射線,光線慢慢散射,融入黑暗,樹影婆娑。吳浩驅車緩緩在前院樹下停穩,樹葉篩下斑駁的光斑。 “沈姐看來已經睡了?!?/br> “嗯,沒事,她睡覺還挺驚醒的?!毕木S問吳浩要東西:“那個?!?/br> “什么?”吳浩隨即反應過來:“你難道手里捏著內褲去摁門鈴啊?!?/br> 吳浩不愿意還給夏維。夏維看了看他,猶豫一下,不再堅持,下車去了,吳浩心中多少有點戀戀不舍,但是在小區中輕舉妄動是非常愚蠢的。 吳浩看著夏維在大門后消失?,F在,他自己干嘛去呢?吳浩想了想,還是驅車回自己家最實惠。 吳浩洗完澡后把夏維的內褲拿在手里欣賞,情不自禁的放在嘴邊親,內/褲上殘留著香奈兒NO.5的香味,乙醇香調的神秘,麥索爾檀木香的深邃。確實,留下這條內/褲很不明智,收在哪里都不妥當,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手。 長夜漫漫,令人悲傷暗生,吳浩透過窗戶仰望夜空,夏夜的北京懸浮著漫天塵埃。吳浩百無聊賴,又欲壑難填。他發現自己根本不記得夏維的rou體的觸覺,記憶里只留下了令人筋疲力盡的緊張,膽戰心驚的緊張,另外就是刺激,蹦極一樣的刺激,高空跳傘一樣的刺激。 但是現在吳浩卻感覺到了自己體內欲/望的蘇醒,饑渴難忍,而且,這饑渴只針對一個女人。他的幻想只以這個女人為目標,他的欲/望只有這個女人能滿足,他的欲/火只有這個女人能平息。吳浩坐立不安,煩躁難眠,剛洗過澡,又出了身汗。吳浩在鏡中觀察赤/裸上身的自己相貌英俊,身材健美,正當壯年。 吳浩不再受道德觀念的困擾。他終于為自己找到了出軌的理由。他追隨自己的欲/望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夏維。楊問天娶了她,但并不善待她,讓她rou/體寂寞,精神痛苦。 吳浩想著:夏維,我有能力給你所需要的安慰。 楊問天和楊佳佳回到家已經快半夜兩點了,夏維的房間一團漆黑,貌似早已睡下。楊問天淋浴后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在黑暗中發呆。 楊佳佳回家的這一個月里,楊問天和夏維兩人的神經都備受考驗,楊問天公務繁忙,考慮家庭問題的時間倒還不多;夏維無事可干,天天面對正面沖突,對楊佳佳的忍氣吞聲,慢慢累積成對楊問天的疏遠。楊問天有點擔心,夏維會不會買張機票一走了之。 楊問天看了一眼手表,半夜三點多了。楊問天心里似乎有所感覺,起床拿了夏維房間的鑰匙,悄無聲息的走到夏維門前。 楊問天忽然擰開鎖,推門進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夏維是全/裸的,正在床上用跳蛋自/慰,一顆跳蛋捏在手里,估計是用來刺/激外面的,兩腿間拖著一條白色的電源線,看來身體內還塞著另一顆。 夏維大窘,馬上拖過毛巾被覆蓋在自己身上,同時翻了個身,臉朝下埋枕頭上,幾乎快哭出來了:“你怎么可以這么進我房間?!?/br> 楊問天把門重新鎖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把夏維抱在懷里:“沒事,阿維。我是你老公,不用害羞?!?/br> 夏維這下真的哭了起來:“問天,求你出去好嗎?”夏維關掉電源,手伸進毛巾被里拖出體內的另一顆跳蛋,又羞又氣,低聲飲泣。 楊問天開始脫自己睡衣:“阿維,別,我說過我不介意你用工具的。不過,我有更好的給你。我已經把佳佳的鑰匙給沒收了,她進不來的。而且她估計已經睡著了,我們輕點她不會知道?!?/br> 夏維這下急了,其實她是回來后努力回憶吳浩在自己體內的感覺,卻只記得最初插/入時的疼痛,夏維發現自己在留戀這種疼痛,喜歡一個男人,真的感覺完全不同。吳浩眼睛里的憐惜與痛苦,吳浩冷漠背后的溫柔,夏維內心里滿是相愛不能相依的痛苦,身體又全是對吳浩青春強健身體的渴望。 楊問天一進來,夏維就已經十分慚愧了,畢竟是這段時間對自己忠誠憐愛的合法丈夫,女兒鬧得再不堪,畢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楊問天脫衣服,夏維不由得大急,這可不是楊問天和吳衛國在一起鬼混,夏維在心理上無論如何都受不了此時跟楊問天發生關系。 夏維驚恐萬狀,往床頭縮:“問天,別,求你?!?/br> 楊問天已經爬到了床上,伸手去摟夏維:“阿維,放松,你今天受委屈了,我會補償你的?!?/br> 夏維用手推,楊問天堅持,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男人畢竟力大,楊問天不久就把夏維按在自己身體下面。夏維用力夾/緊自己雙腿:“問天,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br> 楊問天連手都插不進去,不由的吃驚:“阿維,你就這么討厭我么?” 夏維又開始哭了, 心里想:難道是我還不夠無恥,不夠墮落? 楊問天這些年的放蕩生活、變態的性習慣在她rou體上留下的烙印,跟吳衛國的關系,跟吳浩的孽緣一起涌上夏維心頭。夏維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齷齪下賤,不由的泣不成聲。 楊問天默默的穿上衣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