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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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給自己點了一只煙,吸了一口,把煙從口中吐出,臉在煙霧后顯得朦朦朧朧。吳浩微感詫異,他沒想到夏維抽煙。 “是不是看不慣女人抽煙?” “我無所謂。個人愛好而已?!?/br> “女人抽煙很符合姨太太的身份?!毕木S說完把那支只抽了一口的煙在煙灰缸中摁滅了。夏維以手托腮,一面用小匙緩緩攪拌咖啡。兩人視線時而交錯,時而轉移。夏維胸衣半垂,酥胸半露,乳溝深深,有意無意,若隱若現。 她在觀察他,吳浩心里明白,她在等待,是不是這就是她慣用的伎倆,這個女人一生都是用被動的態度引誘男人心甘情愿的就范么? 吳浩猶豫著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告辭,卻起不了身,移不動步。夏維看來是打算堅守崗位了,他們兩個人這么坐在大堂一側,不能說太醒目,但是如果有認識的人在這會所里進出,肯定能認出來。 這個會所離開天翼和天龍兩家公司的辦公大樓都不遠。吳浩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夏維呢?從坐下后,吳浩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注意著大門進來的和樓梯下來人,一直處在一種沒做賊就心虛的緊張中。 吳浩站在楊問天的角度思考著,如果自己年過半百,有人跑來告訴自己說,自己那年輕美貌的新婚太太半夜三更在跟一個年輕男人喝咖啡的話,那……..肯定得深感不安,深感不安。 夏維能走到今天這步不容易,就像她剛才說的那樣,整個人生都在等待中度過,好不容易沒在等待中花落,有了個明媒正娶的結果,而且有這結果還是事出偶然,老天幫了她一把,早早把原配收了回去,才給了她這么個機會。他,吳浩,再繼續坐在這,不是害人么? 但是夏維眼角微微的挑起,無限風情在其中。吳浩在燈光香氣間頭腦里出現了各自揣測,夏維在床上會是怎么樣的柔情萬種。姨父多少風流孽債,那么多的女人,只有對夏維10年熱情不減吳浩失控的大腦像脫韁的野馬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后面樓里有個小舞廳,非常小,我們去跳個舞好不好?”吳浩問。那舞廳最多能讓34對跳舞,去的人極少極少。 夏維抬眼看著吳浩,猶豫不決:“那我就得把包托給服務員?!?/br> 寄個包很麻煩嗎?吳浩正這么想著。夏維從桌子底下拖出兩個女式手袋來。一個是新的香奈兒的米白色小包,估計是夏維自己的。另一個是個LV的方形大包,半新不舊。 吳浩不由心中一驚,這包十分眼熟,那個誰誰經常背著,當然這款大包背得人很多…… 夏維把包交給煮咖啡的那個女服務員回過頭來,吳浩還在發呆,臉上陰晴不定:不確定的事情不應該妄加揣測,而且還有一點,誰又會是那個男人? 圈子里的每個男人都在吳浩腦子里過了一遍毫無頭緒。 夏維走到吳浩面前,微仰起頭來注視著吳浩,意思是:你引路吧。 吳浩忽然覺得既羞又愧。吳浩的少年時代,家里還沒有大富大貴,青年時代又是在中國和美國的大學度過,等他到他博士畢業回國真正投身于這個紙醉金迷的奢華世界時,已經28歲了,很多價值觀道德觀已經成型。吳浩就個人本質而言只是中產階級的品味,對于愛情,婚姻,家庭,倫理他還是相當看重的,對于婚外戀情他本能上是有抵觸的。 受包包的秘密的影響,吳浩不由得對自己的行徑驀地里也產生了一種厭惡和鄙夷,幾乎想改口說:我現在得回家了。 但是夏維此刻正站在他面前,亭亭玉立,氣度優雅, 黑色洋裝貼身而下,長及膝蓋, 纖長的雙腿下是一雙細根的風涼皮鞋,鞋帶在腳踝上曖昧的繞了幾圈再打了個結多少年他只在臆想中才能出現的一幕。 吳浩感覺到有一張欲罷不能的細網在自己眼前張開,夏維那漫不經心的性感摧毀了吳浩內心最后的堤壩而自己毫發無損。 吳浩沉默的引著夏維從咖啡座后面的一條幽暗的小過道走過,全無笑意,臉色凝重如去參加商務談判。過道的一側是包著暗紅色織錦緞的墻面,另一側是落地的玻璃幕墻,但是深紅的窗簾垂地,一點見不到玻璃墻面。兩人如在晦暗的織物甬道中穿行,腳下厚厚的地毯把一切包裹的無聲無息。 吳浩一路上徒勞的在自己內心的底線最最后掙扎,同時又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隨著腳步升起。 小舞廳其實本身是個長方形封閉的房間,有一道大大的雙開門,卻連一扇窗都沒有,叫舞廳實在有點勉強,改裝成大KTV包廂倒還差不多。房間中間是個很小的舞池,有4對在那里跳舞就會擁擠不堪,房間四角各擺著一圈高背沙發,背朝舞池,面朝墻,人坐在沙發里面會被統統擋住,后面一點都看不見。沙發正對的墻面上還各有一盞壁燈,亮度堪比螢火蟲。 吳浩他們進去的時候,舞池里很稀罕的倒有一對男女在跳舞。女的衣著像會所里的模特,男的是個有點發福中年男人,大熱天的穿著長袖襯衫,帶著領帶,但是領帶被拉松了,襯衫最上面的那??圩記]扣上,袖扣也松著,袖子往上卷起了兩道,一只勞力士的金表面在旋轉的燈光下一閃而滅。 吳浩和夏維在舞池中合著音樂移動腳步,吳浩兩眼向上,盯著頭頂旋轉的球狀霓虹燈。夏維兩眼向下,目光在追隨地上旋轉的彩色光斑。那支曲子一結束,先到的那對就離開了。第二首舞曲響起時,舞廳里只剩下吳浩和夏維兩人。 吳浩慢慢帶著夏維旋轉,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身體上有所接觸。剛下舞池時,當吳浩剛用手拉起夏維的指尖時,忽然感覺到了夏維起了一波輕微的戰栗,像受了輕度的電擊,一下傳遍了全身。吳浩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夏維臉色剎那掠過一陣似羞似喜,又驚又怯的表情,一閃而沒。 吳浩不由得莫名其妙:她那么歡喜么?又不是第一次約會的小姑娘。 但是這表情確實十分撩撥男人心頭癢處。吳浩細心的觀察著夏維的反應,慢慢的把她往自己身體拉近,夏維輕微的抵觸著,似乎在拒絕,但是吳浩手臂用點力,夏維就還是順從的貼了過來。最后兩人貼面而立,閉上眼睛在舞池中慢慢踱步。吳浩低頭搜尋著夏維的嘴唇,夏維每次都快要碰到時,就滑開去。吳浩發現夏維已經換了一種香水,香奈兒的NO. 5,深邃幽遠, 一切都跟5年前不一樣了。 兩人假裝天真的無辜轉了良久,吳浩想貼緊夏維的身體,夏維抗拒著,上半身靠在吳浩身上,吳浩感覺到了那雙球的豐滿彈性,但是下半身卻與吳浩分離,吳浩感覺到了那種青春期一樣的脹痛,幾乎無法邁步。終于二步舞的舞曲響起,舞池里的燈光全部熄滅,只剩下墻角沙發前的4盞螢燭之光,廳里一團漆黑。吳浩把心一橫,右臂一用力,把夏維箍緊貼在自己身上。 兩人下半身終于貼在了一起,夏維身上傳來了一陣激情的戰栗。吳浩青春的氣息,強健的肌膚,堅硬膨脹的rou/體讓夏維頭暈目眩,這種青年男子才具有的性/感,夏維幾乎從未品嘗過。 吳浩頂著夏維那里的部位,嘴唇滑過她的面頰吻到了她的唇上。夏維鼻子里輕微的“哼”了一聲,一只腳向后退了一步,頭也向后仰去,似要退卻。于是吳浩的另一手托住了她的頭部,讓她無處可逃。 開始時,夏維的牙齒閉著,但是身體卻輕微的發顫,吳浩摸到夏維手臂上起了雞皮,不由的多少有點困惑:她至于如此激動么?吳浩用舌尖撬著夏維的牙關,夏維堅持了一會,最后牙齒松開,吳浩舌頭長驅直入。吳浩因為搏斗久了,心中開始狂暴,從舌尖淺吻開始,不久就深入填滿了她整個口腔,然后往回吮/吸,用自己的舌頭拖住夏維的舌尖,來回的摩擦這一手是他在美國的前女友教他的,果然,夏維整個身體顫抖如風中秋葉。 二步舞曲漫長的無窮無盡,兩人吻的天老地荒。5年只有在兩人臆想中才能出現的一幕,今夜終于成真。 夏維想著:這一切肯定不是真的,我現在大概還在加拿大,這是我空床獨守太久后出現的夢境。 吳浩想著:這一切肯定不是真的,是我渴慕她太久,婚姻中情/欲又得不到宣泄,從而產生了幻覺。 音樂聲漸漸停止,燈光慢慢亮起,兩人嘴唇分開,吳浩的手環抱這夏維,依舊搞不清是夢是幻。夏維則渾身無力的靠在吳浩身上,像個舊布娃娃,還在發顫。 吳浩心想:如果這真是一個夢,那么就讓我做到底吧,請不要讓我醒來。頓時內心欲/望洶涌,再難忍耐,摟住夏維,兩人走到墻角,隱沒在沙發的高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