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沒等他回答,虞柔用力拉了他一把,顧違毫無防備,倒在虞柔身上,他另一只手壓在虞柔的胸前,為了起身,他的手按了一下,感覺到一團綿軟。 虞柔吃痛地叫了一聲,有點嬌媚。 顧違的身體一震,不敢置信地低頭,自己的手正壓著虞柔的胸,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這手感讓他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更別說是那里了,此刻已經直挺挺地戳了虞柔的腿一下。 顧違看到虞柔驚訝的表情,很想大聲跟她說: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生氣。 “你太用力了,有點痛?!庇萑嵝Φ?。 顧違的臉漲得血紅,血氣逆行似的,慌張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虞柔笑得嬌嬈動人,“我又沒有怪你?!?/br> 顧違還是搖頭,他急急忙忙地移開手,卻因為亂動,身下的那物戳到了虞柔的小腹 虞柔詫異地看了過去,他的褲子已經頂出了一個帳篷。 顧違看起來像是要哭了。 面對虞柔的目光,他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你的身體反應,比你要誠實很多?!庇萑狳c評道。 顧違:“我沒有?!?/br> “沒有什么?”虞柔抱住他的腰,跟他緊緊貼著,“給我看看,就知道有沒有了?!?/br> 她的手慢慢放到他的褲子上。 顧違不敢呼吸,也不敢動,整個人硬邦邦的像個雕塑。 虞柔輕笑一聲,很快就解開了他的褲子。 顧違就算極力克制著讓自己不要再亂想了,可是那里卻一直不斷變大。 他甚至會因為虞柔若有若無的觸碰而敏感得顫抖。 顧違閉上了眼睛,但他的其他感官卻更加清晰了。 沒一會兒,他的衣服也被虞柔脫了下來,當他意識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塊遮擋物的時候,他完全無法淡定了。 “睜開眼吧?!?/br> 顧違耳邊傳來虞柔的聲音,他能感覺到虞柔就趴在他的左肩上,她說話的時候氣息就落在他的臉上。 顧違做了個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倒吸了一口氣。 兩人靜靜地對視著,顧違終于忍不住抱住了她,顫抖著吻住了她的唇。 …… 二十歲的男生的第一次總是比較快結束的,而且反應比較強烈。 完事之后,顧違抱緊虞柔,沉默了好久之后,他才悶聲說了句,“我是不是做的不好?” 虞柔抬眼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沒有,挺好的?!?/br> “可是……”顧違有點說不出口。 剛才一直都是虞柔在教他,讓他舒服,而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做,后來又因為太刺激只堅持了十多分鐘就不行了。 顧違紅著臉,覺得格外羞愧。 “是我不好?!彼恼Z氣里透著點難過。 “沒有,哪里不好了?!庇萑崦嗣哪橆a。 “可是……”顧違覺得自己剛才完全沉溺在虞柔給他帶來的快樂中根本沒有注意虞柔的感受,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差勁了。 虞柔親了親他的嘴角,安撫得摸著他的頭發。 顧違把下巴放在她的頭上,握住她的手,十指和她交叉緊扣著,“我好喜歡你?!?/br> 虞柔:“嗯?!?/br> 顧違溫柔地看著她說:“所以下次,讓我來服侍你好嗎?我想看到你舒服的樣子?!?/br> 虞柔愣住,被他這一刻稚嫩的柔情所打動了,即便這句話細思起來很色.情,但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純情可愛。 “嗯,好啊?!?/br> 第二天早上,兩人分開得有點依依不舍,特別是顧違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留戀。 虞柔回到江家之后,江遲竟然還沒去公司。 知道虞柔徹夜未歸,江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你昨晚去哪了?”江遲冷冷地看著她。 虞柔漫不經心地說:“去玩了,太晚了就沒回來,怎么,我又惹你了?” 江遲被她這句話堵得火冒三丈,但他又很奇怪自己為什么反應這么大,明明應該慶幸她不再糾纏自己了,可是看到她突然這么瀟灑,到處浪的時候,他就特別生氣。 “你是不是忘了你丈夫現在病重在床?” “你的意思是我得在家守著?” “難道不應該嗎?江太太?”江遲諷刺地說。 虞柔打了個哈欠,像是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似的。 看她困成這樣,臉色卻很紅潤,江遲想到某種可能,臉色一下子黑了,他剛要發怒,樓上傳來家庭醫生的喊聲,“江先生情況不太好,需要馬上送醫院?!?/br> 虞柔和江遲神色一變,立刻跑上樓 江遲:“怎么回事?” 醫生:“江乘的心律突然很不穩定,我已經叫了救護車?!?/br> 虞柔上前兩步,江乘的身體在抽搐,看起來有點嚇人,她握住江乘的手,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張紙巾,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他好像很痛苦?!?/br> 醫生:“江先生必須馬上進行手術,我剛才已經給他打了一針穩定下來了?!?/br> 救護車來的很快,虞柔和江遲跟著去了醫院,江乘做完手術之后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但是虞柔知道他沒幾天可活了,病情一直反復,現在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甚至醫生都說只能盡力。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接下來幾天虞柔都一直在醫院守著江乘,不僅沒有去咖啡店,也沒有給顧違打電話,顧違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都在病房,所以沒說幾句就掛了。 顧違見她突然不來了,態度也變得冷淡,以為是自己那晚做的不好,表現太差,虞柔對他不滿意。 他一直想著虞柔,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下課之后,人都走光了,他還在發呆,室友推了推他,他才回過神。 宿友a:“顧違你怎么了?” 顧違搖搖頭,“沒事?!?/br> 宿友b:“我怎么感覺你像是活在夢里似的,整個人不在狀態,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宿友c:“談戀愛了吧?是不是談戀愛了?” 顧違:“我沒事?!?/br> 宿友a:“我去,竟然沒否認,還真是談戀愛了?” 宿友c:“是誰,是誰?是我們系的嗎?” 宿友b:“我估計不是,是的話,我們怎么可能沒發現?!?/br> “是不是文學系的系花?那個頭發很長的那個?” “不是?!邦欉`的神色有點低沉?!拔艺娴臎]事?!?/br> 這時候,顧違放在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眼睛一亮,迅速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上面的來顯之后,他有點失落。 掛掉電話之后,顧違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臉色這么臭?” “有點事,我得先走了?!鳖欉`急匆匆地把東西往書包里一塞,背起書包,就要往外走。 “誰的電話???” “你去哪???” …… 顧違站在醫院門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剛才打電話來的人,自稱是他親生父親的委托律師,說他父親江乘送進了急癥室搶救。 顧違只見過江乘一次,是他mama去世的那天,江乘來了,但是被他趕走了,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見過江乘,江乘給他送來的錢,他也全都寄去了江氏集團,一分也沒拿。 律師在電話里說,江乘很可能會死。 他想了很久,還是來了。 顧違站了很久,還是沒有進醫院,他的心情很復雜,他想了很久,給虞柔打了個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聽到虞柔的聲音后,顧違的心踏實了不少。 顧違遲疑了一會兒,說:“我想見你?!?/br> 虞柔有點驚訝:“現在嗎?” 顧違:“嗯?!?/br> 虞柔:“有什么事嗎?” 顧違:“我只是想見你……我想你了?!?/br> 虞柔為難地說:“可是,我現在走不開?!?/br> 顧違的眼神黯淡了許多,“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可以來找你嗎?” 虞柔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有話想跟你說?!?/br> 顧違很緊張,生怕她說的是厭煩了他,又或者是說她只是跟他玩玩,做過了之后不滿意,不想再見面了。 想到這種可能,顧違的心就疼得厲害。 他像是瀕臨脫水的魚,不安極了。 “我得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有件事沒跟你說實話?!庇萑岬穆曇袈犉饋砗車烂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