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
“別廢話,去了一趟怎么樣?” 項子風有些得意,語調也有些輕快:“成功進入,不過程家老宅的監控不多,走廊上只有盡頭有兩個,她們當時的占位,劉女士是被小寧子擋著的,我刻意放慢了動作,仔細對照確實是她甩了一下,劉靜才摔下去的?!表椬语L遞給他一個u盤,“你還懷疑么?” “說不上,謹慎一點總是好的?!?/br> “要我說,如果她夠聰明,給程明遠生個孩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她這樣豈不是雞飛蛋打!”項子風舒展了一下手指,“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劉靜要害小寧子真沒好處!” “是么?”陸珩捏著u盤,薄唇輕啟,盯著遠處眼神愈加幽邃。 程明遠說到做到,東西都整整齊齊地放在房間里,她mama的遺物少得可憐,反倒是她的東西占了大半個房間。 梳妝臺上最顯眼就是她和她mama的照片,還是她小時候出去玩兒,她撒嬌讓程明遠拍的,時間過得真是快! 快到她只是一眨眼什么都不一樣了! 程宥寧拿著照片坐到**上,上面一堆芭比中間有一個極不起眼的娃娃,她抱過來,那是她mama親手給她縫制的第一個玩具,她朋友少,程明遠工作忙,小時候她就愛和娃娃說話。 她戳了戳娃娃的臉:“你看你臟的,被mama看到又該罵我沒有責任心,不好好照顧你了,是我沒給你洗澡么?明明是你吃飯不會好好吃,睡覺還老去地上,跟我一樣!” 她突然笑了,陽光斜斜灑進來,屋內除了她低低的分不清是哭還是笑的聲音,寂寥一片。 第112章 連豆豆都不如 門吱呀一聲開了,程宥寧現在誰都不想理,就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她低著頭也不管是誰來。 沒有聽到預料的腳步聲,她有些奇怪,抬了抬眼睛,就看到豆豆眼巴巴地盯著她,看到她看它,還搖了搖尾巴,伸出一只爪子磨了磨**邊,想上來又不敢,樣子討好又可憐。 程宥寧伸出一只手,豆豆立刻和她握了握,它的爪子毛絨絨的很柔軟,程宥寧拉了它一下,豆豆似乎受到鼓勵,前腳搭在**邊,后腿用力“噌”一聲蹦了上來。 她好久沒見過豆豆了,它似乎又大了些,還沉了,剛踏上軟乎乎的**就塌下去一塊。 “ptr伯伯給你吃什么好的了?”她摸著豆豆脖子,豆豆很享受地靠在她腿上。 都說狗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果然不假,豆豆在**上滾來滾去,仿佛吃醋般,把洋娃娃擠下去一地。 “你現在也這么賊了!”程宥寧一把拉住它,也躺在了**上,豆豆舔了舔她的手臂,又舔了舔她的脖子。 程宥寧把照片拿起來,豆豆趴在她的腰上,她指指照片中扎著兩個馬尾一臉稚氣地小姑娘:“豆豆,這是我,還是小時候比較可愛吧?” “這是我mama,她是不是很美?” 豆豆順著她的手指看著照片,用濕乎乎的鼻子蹭了蹭照片里寧熙的臉,然后又看了看她,跑到她旁邊,蹭了蹭她的臉。 她抱著豆豆,喃喃地說了一句:“連你都知道我想她是不是?” “哥,你這辦法能行么?”餐桌上,項子風盯著滿桌的飯菜吞了口口水,在美國天天要么快餐要么西餐,他吃的也挺煩,“這都一天了,你不去看看?” 項子風就不懂了,陸珩咋就這么淡定,按理這會兒小寧子最需要的就是他了,不親自去哄她就算了,送條小狗去也算了,還在這兒氣定神閑地看什么周刊!心真是大??! “再吵你就滾出去!”陸珩沒抬頭,他沒那么好的耐性,一晚上都在聽他的廢話! “過河拆橋!”項子風抱怨道,“你看著吧,等小寧子不理你就有你受的了……” 他正說著,程宥寧一腳踏進了餐室:“不理誰?”她問。 “誒吆,我們小寧子怎么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修仙不吃飯了呢!” “豆豆餓了?!背体秾幇讯苟箯膽牙锓畔?,它立刻到程宥寧的身后,這點兒膽兒! “吃飯!”陸珩突然開口,盯著程宥寧,“去洗手?!?/br> 其實程宥寧也餓了,難過歸難過,生活不還得繼續,她也不是鐵打的!程宥寧乖乖去洗手。 可能太久沒見到她了,豆豆吃飯的時候還一直在她腳邊轉來轉去,項子風突然停下調侃了一句:“哥,你說你混的多慘,連條小狗都不如!” 他一邊說一邊用腳杵了杵豆豆,搞得豆豆一直往程宥寧身上蹭。 “說什么呢?你別碰我的豆豆,它怕人!”她低斥一句。 陸珩倒是難得沒說話,項子風也就大膽起來,蹲下身去抱豆豆,用手摸豆豆的耳朵。 程宥寧看它可憐兮兮地盯著自己,不??s著身體,嘆了口氣:“你干什么???別玩兒我的豆豆,快放開它!” 程宥寧把手伸出去,豆豆立刻掙扎著要往她身上撲。 “我這是和它溝通感情,”項子風還真就不放手,“這小東西怎么跟個小孩兒是的,要不你們生個孩子,它歸我?” 要是個孩子還不被你折騰死! 程宥寧瞪他一眼,把豆豆解救下來,豆豆立刻跑開了。 陸大叔怎么這么偏心,項子風摸了豆豆為什么還能在餐桌上坐著,她就不行,她抬頭看陸珩,他突然站起身,走了。 什么鬼?! 程宥寧晚上再也沒見到豆豆,估計是去找老彼得了,她以前都沒發現豆豆這么怕人,難道是因為小時候被她摧殘留下陰影了?可是豆豆又不怕她,真是搞不懂! 洗完澡程宥寧在健身房壓了會兒腿,就是想理理思緒,半山別墅夜里還有些涼,風也比比較大,她站在陽臺上撐著下巴望著遠方的夜景。 有些東西真的說結束就結束了,雖然接受起來比較難,但是說過去也就過去了,像她在美國的時候,不也挺過去了。 風吹得她的頭發隨意飛揚,突然肩上一重,熟悉的男性氣息充斥在鼻尖。 陸珩雙手撐著欄桿,下巴放到她的肩上,順著她的視線望出去,低沉的聲音非常有磁性:“看什么呢?” “夜景?!背体秾幰矝]回頭,簡單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