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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宮里為秀女所置備的大院子,幸好一路上有嬤嬤的攙扶,不然這么長的一段路下來,她下身那恥處 qun不要忘了御書屋導航站3щ點Ν2qq點C哦Mの怕是會牽扯得極難受。 花如意所住的小屋是在最里面,下京城即使納入了選秀范圍,在秀女里的地位也是最低的,最里面那小屋位置偏遠,即使環境不錯,但是在位置上就被視為合該由下京城秀女所居住。 畢竟要是哪天帝皇偶然想過來看看了,距離越近便越有優勢啊。 這片給秀女們居住的大院子著實不小,畢竟在驗身環節刷了下去的還是少數,更大頭是在之后的兩次秀女覲見上,特別是,最后那次帝皇親臨…… 將花如意送到小屋內榻上躺著,嬤嬤便出門去給她拿晚餐了。 花如意不想干躺著,于是在嬤嬤走后又避開疼處,自己斜斜地坐了起來。 屋內不止她這一個睡塌,數來數去一間小屋內竟然包含了五個睡塌,睡塌前還有一個能容納下一人的踏腳,這地方便是隨身丫鬟晚上所睡覺的地方。 待花如意用了晚餐,等來了隨丫鬟們一起用了晚餐的小禾,又過了許久,小屋內其他四人才遲遲歸來。 下京城被刷下去了一個,另外兩個女子此時看起來已經是極要好了,說說笑笑地回了屋,而同屋的兩個上京城的女子,一進屋便緊皺著眉頭,似乎是極嫌棄的模樣,但是再怎么嫌棄她們也不敢去找人調換,能分配來這屋,自然是身份低微、拼不過別人。 下京城那兩女子倒是厚臉皮,像是沒看見她們的嫌棄般,十分諂媚地找著她們聊天,最后是一個上京城的女子偶然瞥見了待在小屋角落里的花如意主仆二人。 她在小屋內昏暗的燈火下勉強認清了花如意,記起了她是白天里引起了小小轟動的女子,于是問身邊哈巴狗似的兩個女子:“那人是你們下京城的吧?!边@便是明知故問了,應該說所有秀女都知道了,下京城來了個絕色秀女。 那兩女子見終于有人肯理會她們了,先是興奮,然后又是一陣嫉妒,居然是因為那人才肯理會她們。 有女子勉強開口回答:“是的?!?/br> 上京城女子便起身徑直朝花如意走了過去,待站到她睡塌邊,她施舍似的問:“喂,驗身完后你為什么不去用餐?在這待著也不說話,等著我們來向你請安嗎?”在這女子看來,花如意肯定也會像只哈巴狗一樣來討好她才對,畢竟,她可是個卑賤的下京城女子啊。 “我,我驗身完后身體不舒服,嬤嬤便先送我回來了?!被ㄈ缫庖娭@女子,就像是花四夫人重新出現在她面前了一般,長期以往深深植入她骨髓的害怕不是短暫離開一兩天便能根除的,她反射性地垂著脖子懦懦地回答。 “嗤,你這什么金貴身子骨,嬤嬤她……動作是極溫柔地,從那里出來后沒一個人有身體不適,怎么到你身上便身體不舒服了呢!”那女子對花如意的回答十分看不上,她平生最恨的便是這般矯揉造作的人,于是強忍著羞澀說出這番話,表情也有些兇橫起來。 “啊……” 花如意唇.瓣張合,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付,嬤嬤是……極溫柔的么?可是她的驗身“嬤嬤”,動作怎么卻那般粗魯…… “你說話呀!是哪個驗身嬤嬤將你弄得身體不舒服的?肯定會有女子也是你那個嬤嬤驗的,要是被那嬤嬤驗過身的女子沒人像你這般嬌弱,還需要嬤嬤送回來,你便自請出宮如何?!”那女子強勢極了,忘卻了自己之前還不好意思說出驗身那兩個字,一番話如同連珠炮般打在花如意身上,壓迫得她縮起了身子,彷佛成了一只打濕了羽毛的小鵪鶉般。 “可是,我,我不知道那嬤嬤長什么樣?!被ㄈ缫饧眽牧?,竟然也忍住了膽怯,縮著身子小喊出了一句反駁的話來。她一直都被蒙住了眼,哪里知道驗身“嬤嬤”長什么樣,而且當時那些嬤嬤都出去了,最后是誰來給她驗身的,更是不可能知道。 她可不能出宮啊,那樣的話,奶娘她會有多傷心…… “我真的不知道……”花如意有些委屈地小聲念道。 “呵?!蹦桥语@然不再信任花如意了,冷笑一聲,認定了她就是個矯揉造作、滿口胡言的女子,也懶得再跟這樣的人糾纏,丟下一個鄙視的眼神便轉身回去了。 這個把柄不能將花如意真正怎么樣,倒是可以多作傳播,這樣便再沒人主動來和花如意搭話了,將她給徹底孤立了倒是一個不錯的結果,那女子離去時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算。 而這邊的花如意,見她放過了自己便立馬緩了口氣,將兩聲抽搭咽回了肚子里,只感覺這宮內的日子實在是太過辛苦,以前在花府,一天至少還有大半日子是和奶娘待在一起的,雖然也會有磋磨,但還是快樂的日子居多,而現在…… 她越想越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未來還有那么長的日子,和奶娘再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去了。 花如意突然心中極迫切地想見到這座華美宮殿的主人,奶娘口中的那個她需要賣力討好的男人,只有見到他,讓他喜歡上自己,她才能夠和奶娘相見,奶娘是無比確信著和她說的,她也無比地相信著…… 但是天下至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