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的回憶(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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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了那個人,不,是那個面具,她就心神不定的,竟然開始想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事情了,不過那些事并不是什么好事,帶給她的只有噩夢,窒息和恐懼。 ———————————————————————————————————————————— “還想逃嗎?!蹦歉涞氖种腹粗南掳蛦査?,她被強迫跟那雙眼睛對視。 她好怕。 恐懼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出,她害怕的睜大雙眼,又被他發現了。 “媛媛,你在害怕嗎?!彼纳囝^沿著淚痕劃過她的臉頰,“你嘗嘗?!鄙囝^探進她的嘴里,兩個人的唾液混著她的眼淚攪在一起,霸道的掠奪著她嘴里本來就不多空氣,直到快要窒息了才被放開。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了兩口氣,鼓起勇氣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放開我!我是魔教圣女,你沒資格把我囚禁在這?!?/br> 那個人笑了,他的笑聲真好聽,她想,他們本來好好地,現在怎么就成這樣了嗎…… 那只手順著她的身體摸著她腳踝上的鏈子,鏈子一頭系在她的腳踝,一頭系在床頭的柱子上,“媛媛,圣女已經死了,替我擋刀被人殺死的?!?/br> 她聽到這話梗著一口氣上不來,眼圈氣的通紅,看的那個人下身一熱,撫著她的眼睛,“不想三天下不了床別這么看我?!?/br> 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朵上,激得她泛起一身的小疙瘩,她躲著那人的眼神,說話就說話,離這么近干什么。 “沈斐……你怎么才能放過我……我求你……就算……你要我這條命我還給你……” 那只手在她身上點火,她一邊躲著手的動作一邊磕磕巴巴的地說,面上不顯,內心卻一片蒼涼,她逃他追,她累了,如果是因為自己欠他一條命的話,那這條命還給他就好了。 她低頭逃避著那人的目光,沒能看見那人眼里近乎瘋狂的偏執,只覺得的自己腳踝上手漸漸收緊,攥的她生疼。 她想掙脫那只手的桎梏,一抬頭卻正好看見那人的嘴角勾起,“媛媛是還想跑嗎?!蹦侵皇帜﹃_踝上的疤痕,“再跑就不是挑掉腳筋了?!蹦侵皇窒蛏厦?,沿途帶起一路的雞皮疙瘩。 “腿也就不要再要了,知道嗎?” 她被那人臉上越來越大的笑容驚住,想要撇開目光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就因為恐懼麻木了,連轉頭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 那人很滿意她滿臉的恐懼,“別離開我,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現在讓我們做一些開心的事?!?/br> 她打了個冷戰,每次他說“開心的事”的時候,帶給她的都是疼痛,她不想再“開心”了,她用幾乎是狼狽的姿態想掙脫男人的懷抱,男人卻像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層層剝落露出雪白的肌膚,略有瑕疵的就是身上的星點傷疤,溫熱的唇吻上疤痕,酥麻的感覺讓她身子一軟,“三年前,你剛及笄的時候我們也是在這張床上?!?/br> 下身被手指突破,一根,兩根,在身體里慢悠悠的抽插,她的身體因為恐懼不論手指怎么運動,甬道里還是干澀的,那個人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直接進吧?!?/br> 雙眼因為這句話睜大,“不要……我可以濕……給我些時間…啊啊啊啊啊……”還沒說完的話被身下的劇痛截止了,喉嚨里的哀鳴就像折翼幼鳥發出的最后一聲,與之成對比的是身上男人發出的滿足的嘆謂。 感受著甬道里機械的摩擦和撞擊,她知道血液因為那個人的動作從傷處涌出,低頭一看,果然那根roubang上沾著她的血,還沒看清,那根東西又闖進她的身體里了,疼的她悶哼一聲。 roubang因為血液的潤滑在里面抽插的越來越順暢,終于在一個挺身后把整個部分都埋進去了,溫濕的rou壁包裹著他,一進一出之間享受著擠壓的快感,特別是闖入的時候,更是感覺前面的頭擠開軟rou,軟rou被排開擠在棒身兩邊感覺像一只柔若無骨的手捏著他的roubang。 不過這還是他想要的全部,他找著女孩身體里最敏感的部分,終于在觸到一點的時候感到莫媛身體一震,棒身的軟柔也加快了顫抖的頻率。 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男人扣住她的腰,沖刺一般的攻擊著那個點,“媛媛,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快樂?!?/br> 聽到這句話,沉浸在情欲的腦子就像被一聲雷聲驚醒。 快樂,她早就沒那個東西了,身體的快感讓她想放聲尖叫,卻被她生生忍住,貝齒咬著嘴唇,尖尖的牙刺破嘴唇染得牙齒上也帶著一股鮮紅。 快感和理智讓她難受的像要把她撕裂開來,隱隱約約中她好像靈魂出竅,在半空中以旁觀者的的姿態看著兩具身子交歡 身下的城池不斷失守,她能感覺到自己快要達到欲望的頂峰,終于在zigong口被突破的那剎那,止不住的尖叫聲伴隨著身體的熱流一起迸發,男人的roubang在射精的前一刻拔出來抵在她的小腹處,一股濃精噴射糊在她的小腹上,順著身體向下滴。 精致的面容停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嘴角的鮮血眸色逐漸變深,俯下身像野獸一樣吞噬著她的嘴唇,鐵銹味在她嘴里蔓延刺激的她想吐。 “再來一次?” 男人沒給她回答的機會,狠狠的吻上已經有些腫起的嘴唇,再次腫脹的東西又在里面沖刺,一輪又一輪…… 再醒來,身邊的男人已經熟熟的睡去滿是安心,臉上沒了醒著的時候的狠厲和暴虐,她的手劃過他的眼嘴,被他順手抓住握在手里。 為什么啊,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她的心告訴她,他不配讓自己哭,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抽噎著從發簪里取出銀針,針上涂著剛研制出來的迷藥,反手扎在他的睡xue上,這是她保命的底牌。 看著沈斐的呼吸平穩,她松了一口氣,快速的從那人的身上摸到鑰匙,打開了腳上的鎖鏈,這迷藥雖然藥效強,但她知道對那個人的藥效不能維持多長時間,她必須盡快離開。 找到沈斐的衣服,墊高鞋底,帶上面具,沈斐的聲音她早就學會了,加上那些人對那人的敬畏,希望能蒙混過關。 做完這些,她抬頭看著天祈禱著:師傅,你如果在天有靈,保佑我這次安全逃出去。 元日看著面前像是被什么魘住的人有些無語,做夢這事也會傳染嗎,不過她是晚上做夢,怎么這位白天就開始了,手上的點心也被捏的稀碎。 她看著莫媛空洞的眼神嘆了口氣,握住莫媛的手,直直的盯著她,“莫媛,看著我?!?/br> “?”莫媛還沒從回憶里剝離就對上了元日的目光。 “你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樣還有我護著,留在這,就把你腦子里的臟東西都給我丟出去?!?/br> 說實話,元日不是那么容易心軟的人,但是看到莫媛的第一眼就有一種感覺,這個人值得她信任。 自己的直覺救過自己好幾次,她一直很信任自己的直覺。 莫媛回過神對上元日的眼睛,眼神逐漸從虛無的遠方凝聚到眼前。 內心還是空蕩蕩的,可是身體還有感覺,自己的手背汲取著元日手心的溫度。莫媛聽到大顆大顆的眼淚砸到桌子上的聲音,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狼狽,可是那些眼淚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根本止不住,她的眼睛就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不住地淌著眼淚,像是要把這些年受的委屈都洗凈,再也不要為了過去流淚。 她已經離開那里了,她有了保護她的人,她不會再受那個人的威脅,這是新的生活,想到這些,她混著眼淚無聲的笑了。 “元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也可以保護自己的?!?/br> 元日看著懷里又哭又笑,還把她衣服當抹布還往上擤鼻涕的女人,不自覺的挑了挑嘴角,沒注意自己把人摟得更緊了,“好啊,學不好抽你行嗎?”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嗚嗚嗚嗚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