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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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瑯點了杯酒,就找個角落位置坐下了。 她長得好看,氣度也出眾,跟周圍那些煙熏妝爆炸頭的妖艷賤貨一比,真是清新脫俗,沒能安靜半個小時,就被人糾纏上了。 “meimei,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聊啊,”一個流里流氣的黃毛過去,笑呵呵的問:“跟我們一塊聚聚?” 燕瑯看他一眼,說:“謝謝你,不過還是不了?!?/br> 黃毛顯然早就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一指不遠處半開著的包間門,難掩矜傲的說:“那可是沈公子!” 燕瑯順著門縫瞅了一眼,模模糊糊看見里邊坐著幾個葬愛家族的成員,立即就敬謝不敏道:“算了,改天吧?!?/br> 黃毛口里的沈公子大概很有分量,聽見她拒絕之后,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亮出別在腰間的刀子,語氣不善道:“臭婊/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燕瑯聽得嘴唇一撇,左手拽住他那頭黃毛把人拎到跟前,然后抬腿一腳,直接把人揣進包間里邊去了。 “砰”的一聲悶響,黃毛撞開半開的包間門,屁滾尿流的滾了進去,燕瑯擱下手里的酒杯,起身朝包間走去。 包間里邊傳來一陣叫罵聲,幾個酒保有些惶然的站在旁邊不知怎么辦才好,燕瑯拍了拍最前邊那個酒保的臉,說:“閃遠點?!焙笳呃懔艘幌?,趕忙就跑開了。 段正平也在這兒,還記得這個前幾天見過的姑娘,他人也挺有正義感的,見狀就站起來說:“奧黛麗赫本有麻煩了,我得去看看?!?/br> 蘇杭看一眼被踹進包廂的黃毛,說:“人家未必需要你的幫助?!?/br> 燕瑯一進門就遭到了葬愛家族成員的冷眼怒視,黃毛被人攙扶起來了,口齒不清的說:“陳哥,這女人給臉不要臉……” 燕瑯聽他聲音不太對,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黃毛下巴不知道在哪兒磕了一下,門牙掉了一個,這會兒說話都漏氣,怪不得語調聽起來怪怪的。 被他叫做陳哥的男人臉上掛不住,一把推開黃毛,拳頭猛地打了過去。 燕瑯抬手穩穩接住,扣住他手腕一翻,“咔吧”一聲卸了他的胳膊,陳哥為之痛呼,聲音剛出喉嚨,就被燕瑯踹翻在地。 要說身形,他是包間里邊最強壯的,要說身手,其余幾個都是紈绔子弟,他是社會人士,也是最能打的,現在陳哥直接被放倒,其余人馬上就老實了。 燕瑯把離自己最近的紅毛踹開,一腳踩在他坐的椅子上,掄起酒瓶砸在桌子上,但聽一聲脆響,酒瓶應聲而碎,尖銳而不平整的另一端被她捏在手里,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不是要喝酒嗎?喝啊,”燕瑯用那半截酒瓶敲了敲酒桌,說:“沈公子呢,我早就久仰大名了?!?/br> 黃毛跟陳哥都沒說話,一個綠毛戰戰兢兢的說:“剛剛被你踹倒的就是沈公子……” “哦?是嗎?”燕瑯于是又把紅毛從地上拽起來,說:“喝酒是嗎?來,我叫你喝個夠?!?/br> 她開了一瓶酒,把人拉過去按著灌了半瓶子。 沈明杰活了這么多年,從沒有受過這種罪,向來只有他灌別人酒,哪里被人這么灌過。 被按著灌完半瓶酒,他掙扎著放狠話說:“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咕嘟咕嘟……” 燕瑯置之不理,按著他繼續灌他剩下的那半瓶子酒,邊灌邊說:“反正已經得罪了,那就得罪個徹底好了?!?/br> 一瓶子灌完,沈明杰氣都要喘不上來了,見她伸手去開第二瓶,趕忙說:“你完蛋了!你等著吧,我……咕嘟咕嘟……” “不好意思,”燕瑯開始灌第二瓶酒:“叫你久等了,還忙里偷閑放了個臭不可聞的屁?!?/br> 第二瓶灌了一半,沈明杰服軟了,打著嗝兒說:“姐,jiejie!我錯了!對不住,我有眼不識泰山……” 燕瑯說:“別啊,這才哪兒到哪兒,沈公子海量,兩瓶酒算什么……” 沈明杰差點哭出來,硬生生把第二瓶喝進肚子里,聲音都在哆嗦:“jiejie,不是我要叫你來喝酒的,是陳國說過,說你正點……不,說你漂亮……” 燕瑯拍了拍他的臉,說:“真的?” 沈明杰真誠道:“金子都沒有這么真啊,jiejie!” 他那頭紅毛都被酒水打濕了,軟趴趴的耷拉下去,看起來倒是有點可憐。 燕瑯不置可否的坐下,從兜里摸出根煙來叼在嘴里,目光淡淡的看著他。 沈明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摸出打火機幫忙點煙,殷勤的辦完一整套才發覺不對,他腰桿一挺,色厲內荏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別逼我扇你?!毖喱槼橐豢跓?,說:“你爸不在這兒,我在這兒?!?/br> “……”沈明杰忍著心酸,別過臉去了。 第236章 我全家都是奇葩6 沈公子服了軟,其余幾個花色的葬愛家族成員也老實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上前去觸大佬霉頭,垂著手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 這時候都是隔輩親,沈明杰打小就被爺爺奶奶寵壞了,在家里呼風喚雨,在外邊人人吹捧,對著自己親爹都沒這么卑躬屈膝過。 幫著點完煙,他摸了摸自己那頭濕漉漉的紅毛,訕笑著說:“jiejie,這真是個誤會……” 一指不遠處倒地不起的陳哥,沈明杰咽口唾沫,解釋道:“都是他攛掇的,我想要什么妞找不著啊,真犯不上?!?/br> 燕瑯彈了彈煙灰,說:“可你也沒拒絕啊?!?/br> 也就是她能剛得過,所以才平平安安的坐在這兒,要是換個姑娘,被人強拉著帶過來,會是什么結果? 沈明杰哽了一下,主動倒了杯酒,閉著眼灌下去了:“jiejie,對不住,話我也不多說,都在酒里了!” 燕瑯聽得笑了,看一眼最開始去找她的黃毛,說:“你剛才露出來給我看的那把玩具刀呢?” 黃毛楞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見沈公子跟陳哥都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把自己別在腰間的長匕首取下來,畢恭畢敬的遞過去了。 燕瑯招了招手,說:“過來?!?/br> 匕首是真的鋒利,她的刀法也好,沈明杰就覺得什么東西從頭頂上掉下來了,再一抬頭,腦袋好像也輕了許多。 他猛地一甩頭,伸手去摸了一下,瞬間慘叫出聲:“你干了什么?!” “你不是說要賠罪嗎?”燕瑯道:“我看你這頭紅毛不順眼,順手就給剃了?!?/br> “還有你們,”她看一眼他那幾個五顏六色的馬仔,說:“挨著來,都跑不了?!?/br> 沈明杰臉上顯露出幾分怒色:“你不要欺人太甚!” 燕瑯笑了,把煙頭丟在地上,抬腳碾了兩下,冷下臉來:“你說什么?我剛才沒聽清楚,再說一遍?!?/br> 沈明杰忍辱負重的低下頭,沖幾個馬仔說道:“都踏馬的傻愣著干什么?還要我把你們按過來?!” 包間里的葬愛家族成員們都被剃了頭,少了花里胡哨的造型,看起來倒是清爽了不少,連那個一看就知道是被家里寵壞了的沈公子都一下子年輕了五六歲。 燕瑯問他:“幾歲了?” 沈明杰說:“二十了?!?/br> 燕瑯點點頭,又說:“怎么沒去上課?輟學了?” 沈明杰聽她說了幾句話,忽然間就找到了被家里長輩問話的感覺,他抖一下雞皮疙瘩,說:“我這么個身份,上學還有什么用……” 燕瑯聽得笑了,看了看這個明顯沒吃過生活毒打的公子哥兒,禁不住輕輕搖頭。 “就這么著吧,”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沈明杰的臉,說:“眼睛放亮一點,以后別撞到我手里了?!闭f完,就拉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 打她進去開始,段正平就緊盯著房門,唯恐那位不知名姓的奧黛麗赫本在里邊出事,結果那包間的隔音效果太多,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沒聽到,正忍不住想過去一探究竟呢,就見包間的門開了,奧黛麗赫本嘴里叼著一根剛點上的煙,施施然走出來。 “得,”他笑了,跟蘇杭說:“看起來是沒我們什么事了?!?/br> 燕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淡淡看一眼過去,向他點一下頭致意,到吧臺前結了賬,就提上包離開了。 包間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黃毛偷眼打量一下,看那女魔頭走了,這才松一口氣,說:“沈公子,她走了?!?/br> 沈明杰一巴掌猛地拍在他臉上,泄憤道:“要不是你們出的狗屎主意,我會吃這種虧的?!” 黃毛低著頭不敢吭聲,陳哥捂著受傷的胳膊,臉色陰沉道:“沈公子,我們吃點虧沒什么,您這樣的貴人可不行啊,這小娘們也不知道是打哪兒跳出來的,敢這樣冒犯您……” 沈明杰又是一巴掌糊在他臉上:“之前你怎么不敢說?現在人走了,倒顯得你能了?!” 陳哥原本就有求于這個紈绔公子,這才主動獻好,沒想到最后馬屁拍到馬蹄子上邊了,哪里能甘心:“我這不是為了您的體面嗎?瞧那小娘們囂張的,怎么著也得給她點顏色看看啊……” 沈明杰原本是到滬市來尋開心的,知道這兩條地頭蛇有求于他也沒怎么在意,反正就是逗個樂子唄,現在因為這倆狗東西傷了面子,還被人剃成了毛寸,心情能好就怪了。 “滾!”他眉毛一豎,說:“別再叫我看見你們倆!” 陳哥跟黃毛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見沈明杰真動了怒氣,也沒敢再留,說了幾句好話,就灰溜溜的走了。 沈明杰又跟身邊的幾個馬仔說:“他們說的也有道理,那jiejie,不,那小娘們也太囂張了點,我得想個辦法,給她點顏色看看?!?/br> 幾個被剃了毛寸的馬仔深以為然,只是對于彼此之間的武力值差別有點打怵:“可咱們打不過她???” “這有什么難的,我小叔從前在特種部隊里待過,找幾個他的舊部過來,還收拾不了這個小娘皮?”沈明杰一拍大腿,說:“咱們走著瞧!” 這伙人來的時候趾高氣揚,走得時候畏畏縮縮,想方設法的遮擋住自己被剃成毛寸的腦袋,做賊似的溜出了酒吧。 段正平跟蘇杭坐在不遠處沒走,就是想看看這一幕戲的大結局,看見沈明杰倉皇溜走的模樣,一時忍俊不禁。 “還真是有一手,”段正平說:“沈明杰在燕京也算是一霸了,有家里長輩護著,他老子都拿他沒辦法,沒想到在這兒被收拾的老老實實?!?/br> 蘇杭莞爾道:“就怕他被惹火了,狗急跳墻?!?/br> 段正平想了想沈家這位公子哥兒往常的作風,還真不排除他狗急跳墻的可能,思忖幾瞬,說:“送佛送到西,我叫人多盯著點吧?!?/br> 兩人結了賬,一道走出酒吧,段正平忍不住問:“我看那位奧黛麗赫本的做派,不是小門小戶能培養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跑到滬市歷劫來了……” 蘇杭頓了頓,也道:“有名有姓人家的小姐,我們應該都見過的?!?/br> “難道是從國外留學剛回來?”段正平這么想了想,終于搖頭道:“自己猜也沒意思,以后再見到順嘴問問就是了?!?/br> 這事顯然沒給燕瑯造成什么壓力,回到下榻的酒店洗個澡睡下,第二天聽系統說自己買的股票翻了兩番,心情舒暢的下樓去吃了午餐,又照常出門去閑逛。 伴隨著時間的發酵,她買入的那只股票飆升的越來越厲害,較之最開始投入的本金瘋狂膨脹了將近十倍,即便扣除掉最開始的那一千萬貸款,也利潤也有將近九千萬之多。 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反倒要被牽制住,而且數目太大,也太過引人注目。 這時候股票幾乎成為了滬市最大的熱點,燕瑯剛剛拋出沒多久,就被人接手了。 九千萬多嗎? 真的很多。 尤其是在這個年代,這筆錢所具有的的能量超乎想象。 燕瑯已經有了離開的打算,沈明杰也終于準備好進行自己的復仇之戰。 他走動關系,找了個退役的特種兵陪著到了燕瑯下榻的酒店,怕引人注意,連自己的馬仔都沒帶,到了酒店一亮身份,直接拿了備用房卡進入房間,把椅子拖到進門處不遠位置擺好姿勢,坐在上邊老神在在的想著守株待兔。 燕瑯做事很謹慎,出門前都會在門縫里夾一根短頭發,一般人進門時基本上注意不到,她每天也不急著出門,都是在客房打掃之后離開,這也就避免了頭發被清潔人員誤打誤撞弄掉的可能性。 這天燕瑯剛回到住處,找到房卡準備開門,卻發現原本夾在門縫里的頭發已經掉到了地上,她動作稍微頓了一下,房門推開個三十度的角,人卻沒急著進去。 沈明杰聽見開門的聲音,姿勢都凹好了,等了會兒卻沒人進來,只有開了一點的門仍舊停在那兒,一動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