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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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吧,”做筆錄的警察正色道:“我們一定會找到那些孩子的,法律也會給這群人販子應有的懲罰!” 陸振遠出了門,就遇上匆忙趕來的妻子田靜,見到了闊別多年的愛妻,他不禁潸然淚下。 田靜聽說女兒差點被人販子拐走,當場就嚇呆了,跟同事打個招呼,趕忙開車往警局趕。 “湘南沒事兒吧?”她擔憂的看著丈夫懷里昏睡著的女兒。 “沒事兒,”陸振遠柔聲道:“醫生說,等藥效過去就會醒?!?/br> 田靜的眼眶濕了,后怕之余,又覺得慶幸。 她從丈夫懷里將女兒接過來,愛憐的親了親,道:“上天保佑,虛驚一場!” 虛驚一場嗎? 這算不上,但上天保佑卻是真的。 要不是這樣,他怎么會有機會重來一次,救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陸振遠從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現在卻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會去燒香拜佛,卻打算從公司抽取一部分盈利去做慈善,行善積德,回報上天給予自己重生一回的機會。 那群人販子被繩之以法,陸湘南也平平安安的留在父母身邊,女兒沒有丟失,田靜當然也好好的,只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后,夫妻倆卻不約而同的將工作放到第二位,多抽出時間來陪伴孩子,照顧家庭。 陸振遠是重生回來的,眼光和遠瞻性都遠非其余人可比,生意當然也越做越大,家庭也更加和睦。 陸湘南八歲那年,田靜又懷孕了,第二年,她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陸湘南有了弟弟和meimei,前世的噩夢被徹底的改變了。 她從小生活在陸家,有慈愛的父母和淘氣卻可愛的弟弟meimei,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也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既能照顧父母,也能關懷弟妹,在國外讀完書之后就回到國內,開始接手父親的生意。 男人與愛情是飾品和點綴,唯有真真正正握在手里的,才是必不可少的水和面包。 陸湘南進入陸氏集團,被人稱為小陸總的時候,蔣文淵大汗淋漓的從寢室的床上坐起身,枕巾都被冷汗打濕了。 在那個完全畸形的世界里,他吃了那么多苦,幾次三番遇人不淑,受人譏誚冷語,還有那個生下來沒多久就死去的孩子…… 蔣文淵抬手去擦拭冷汗,卻發現了幾分不對勁兒,再低頭去看,就見自己正身處在一間四人宿舍里,看布局和裝飾,正是自己讀研究生時候的宿舍。 這是什么時候,哪一年? 從前自己跟陸湘南結婚,冷待她,漠視她死亡,那只是一個夢嗎? 自己在那個女尊男卑的世界里所經歷的一切,也都只是一場夢嗎? 現在自己是不是仍舊處于一場夢中? 蔣文淵糊涂了,倚在宿舍墻上呆呆出神。 他的室友推開門進去,催促道:“文淵,走了!不是說今天一起去陸氏集團應聘嗎?再不去就晚了!” 陸氏集團? 陸湘南! 再度聽到這個名字,蔣文淵心里五味俱全,有歉疚,有恨意,還有幾分莫名的悸動。 他下了床,按照記憶找到自己的衣櫥,找了一件最得體的衣服,匆忙間往陸氏集團趕。 他拖沓了這么一會兒,等到了陸氏集團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心緒復雜的在外邊等了會兒,才聽見秘書出來叫自己的名字。 蔣文淵神情恍惚的走了進去,目光往前一看,就怔住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陸湘南。 小陸總穿著黑色套裝,長發盤的整整齊齊,神情平靜而從容,她剛把把蔣文淵的檔案抽出來,下一秒蔣文淵就彈到她的辦公桌前邊了。 “湘南,我是文淵啊,你還記得我嗎?!” 蔣文淵迫不及待的道:“我是文淵??!” 陸湘南把手里的檔案丟進垃圾桶,冷靜的往后靠了靠,說:“叫保安過來?!?/br> 蔣文淵臉上的欣喜和激動慢慢消失了:“湘南,你不記得我了?怎么可能呢!” 陸湘南沒有理會他,秘書站在一側,將他們兩人隔開,一分鐘之后,保安快步跑進來,“嘎巴”一聲蔣文淵的胳膊給擰過去,然后就把人給趕出去了。 蔣文淵在陸氏集團的大廈門前等了幾個小時,終于看見陸湘南出門,他捧著手里那束廉價的玫瑰花,正準備迎上去,就見遠處開來一輛蘭博基尼,到大廈門口停住了,車里邊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聽說面試的時候遇上個瘋子?”男人走到陸湘南身邊,自然而然的接過了她的包,關切道:“沒事吧?” 陸湘南向他微微一笑,說:“沒事,當場就給趕出去了?!?/br> 男人低頭在她額頭上一吻,兩人挽著手上了車,發動機轟鳴過后,消失在蔣文淵的視線里。 他手里的那束玫瑰花已經有些枯萎,看起來像他本人一樣的狼狽,他看著自己身上廉價的地攤套裝,再想想剛才那個男人的模樣氣度,忽然間感覺到自慚形穢。 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瘋子,根本沒在陸湘南心里留下任何痕跡,陸振遠聽說之后,卻是一聲冷笑。 沒有陸家栽培,那個蔣文淵算什么東西? 他跟陸家的女兒原本就是兩個世界里的人,可笑他總覺得是湘南拖累了他的一生,現在各回本位,想必他應該很高興了。 蔣文淵碌碌無為的度過了他的一生,從前有過的那些榮耀與成就仿佛都只是他的一場夢,夢醒了,就像水中月一樣消失無蹤。 他也曾經試著去找過白靈珊。 她挽著一個中年大肚男人的手臂,神情諂媚而甜蜜,低眉順眼的給人賠笑,結果直到他死,都沒聽說她有什么出名的作品。 蔣文淵最后一次聽到陸湘南的消息,是她的婚訊,她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遇上了現在的丈夫,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就是他去面試那天遇上的那個男人。 聽說婚禮非常盛大,去參加的名流政要多如星辰,前前后后耗費了幾個億,堪稱是世紀婚禮,王子和公主的結合,網絡上津津樂道了好久。 蔣文淵沒有再結婚,這當然不是為了陸湘南,更不是為了白靈珊,只是因為他曾經見過更廣闊的的天地,所以沒有辦法接受那些小門小戶的姑娘而已。 婚姻上是這樣,事業上也是這樣,好高騖遠的結果就是一事無成,一把年紀了卻沒有多少成就,無家無業。 最后的最后,蔣文淵在一間破舊的出租屋里,窮困潦倒而死。 …… 燕瑯曾經想過要怎么做才能叫這個故事趨于圓滿,到最后,還是選擇將著力點放在了陸父身上。 她相信他是一個好父親,也相信他會將一切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開始很叫人氣憤,但好在結局是好的?!?/br> 系統說:“是的呢?!?/br> …… 再度睜開眼睛,是在一間有些昏暗的臥室里。 燕瑯下了床,一把將窗簾拉開,光線肆意的涌入,眼睛隨之刺痛起來。 不是因為陽光太過刺眼,而是因為原主的眼睛哭腫了。 這是間裝修典雅的臥室,看得出主人生活優渥,燕瑯走進主臥附帶著的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看,就見那雙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不知道原主是哭了多久。 系統查完世界線,禁不住“哇哦”一聲:“又一個渣男!” 燕瑯接受了世界線,粗略一看,簡直給氣笑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叫余薇,是朵純天然的白蓮花,她還有個愛作死的閨蜜,叫秦芳桃。 秦芳桃被自己的男朋友綠了,余薇就好心好意的開導她,不時叫她到自己家來做客,結果一來二去的,秦芳桃居然跟余薇的富豪老公搞到一起去了。 “媽的,秦芳桃這女人真夠賤的!” 系統罵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非要去搶自己好朋友的丈夫!哼,sao貨!” 余薇再怎么白蓮花,這時候也不會覺得秦芳桃是好人,可這時候她怎么覺得不重要,她老公阮均尚怎么想才最重要。 芳桃這么愛我,為了我都肯做小三,沒名沒分,頂著世人的冷眼也要跟我在一起,我怎么能對不起她? 薇薇,對不起,我們離婚吧,你很堅強,但芳桃不一樣,離開我,她會死的。 燕瑯回想起阮均尚跟余薇說的話,真想迎風吐十里,目光一掃,看見墻上掛著的結婚照時,更覺得諷刺十足。 那對狗男女跟余薇攤牌之后,就一起搬出去了,這個所謂的家,現在就只剩了余薇一個人。 燕瑯從冰箱里找了冰塊敷眼,休息完之后,摸出手機來給阮均尚打電話。 “均尚,”這溫柔聲音聽得系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燕瑯卻恍若未覺,繼續用這溫柔中帶著悲哀的聲音道:“你最近還好嗎?” 阮均尚沉默了幾瞬,終于道:“薇薇,你別這樣,是我配不上你,你是個善良純真的女孩子,應該去找個更好的男人……” 這還用你說? 燕瑯心下冷笑,聲音卻更加溫柔:“秦芳桃在你身邊嗎?” “她不在,”阮均尚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再給她希望,狠下心來,說:“她去選婚紗和戒指了。薇薇,你會祝福我們的,是嗎?你曾經說過,我是你最愛的人,芳桃是你最好的朋友……” 系統差點吐出來,燕瑯卻神色如常,只是聲音更加激動,帶了顫抖:“均尚,秦芳桃她根本就是個騙子,她只是愛你的錢,她只是貪慕虛榮!你不要被她騙了!” 阮均尚聽她詆毀秦芳桃,眉頭不禁皺起,有些不耐,正要掛斷電話,卻聽對面的余薇忽然哭了。 她小聲的哽咽,抽泣道:“均尚,我才是最愛你的人,我愛你勝過一切,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阮均尚心軟了,他嘆口氣,說:“薇薇,你對我,對芳桃可能有些誤會,她不是那種貪財的女人……” “她明明就是!那個賤人!” 燕瑯的情緒更激動了,尖銳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耳膜。 她哭著罵了幾句,忽然像是意會到了什么似的,激將道:“均尚,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賭秦芳桃根本就是貪圖你的錢,才跟你在一起的!” 阮均尚有些無奈的說:“薇薇,你不要這樣,好嗎?我們好聚好散……” 燕瑯冷冷的打斷了他:“如果我賭輸了,那就離婚!從此以后,我再也不糾纏你,而且,我還會衷心的向芳桃道歉,并且祝福你們兩個!” 阮均尚心動了,他不自覺的坐直身體,說:“怎么賭?” “我們假離婚,你凈身出戶,”燕瑯道:“秦芳桃知道你沒有錢了,一定會離開你的!” 說到這兒,她聲音轉柔,深情款款道:“均尚,那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才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渣男:我怎么覺得你個茍日的在騙我 第142章 當我成為盛世白蓮2 凈身出戶,假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