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去核哪里用得著什么匕首?!?/br> 蘇白月捂著自己被親紅腫了的小嘴嘴,表示你這去核方式,未免有點太費嘴了吧親? 第211章 按照原劇情,蘇白月這個安細公主本來應該幸幸福福的被顧勝柏這個男二利用,然后被誣陷殺害大金皇帝,然后被投入大牢,成為大金吞并大周的關鍵借口。 畢竟她“殺”死了大金皇帝。 可現在,殺死大金皇帝的人變成了公主身份的黎真白。 雖然身份沒變,大金依舊可以用這個借口把大周吞并,但就是苦了黎真白,莫名其妙的……暴露了事實真相? 雖然安細公主是背鍋的,但女主就這樣被逮起來了真的好嗎? 聽說現在黎真白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只等金域術回去審問。 蘇白月覺得這事本來就應該是她的。 不過現在跟這位每天只知道啃她小嘴嘴的太子殿下說不清楚。 當他們趕到大金的時候,大金皇帝還未出殯。 過來迎接他們的人居然是畢宗干。 那日,畢宗干逃脫,回到大金,就去見了他的母親。 畢宗干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大金皇帝的私生子。而他的母親也一直告訴他,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大金最尊貴的男人。 母親一向是有野心的。 只可惜,大金皇帝死得太突然了。 他的母親還沒來得及進宮,就傳來了大金皇帝駕崩的噩耗。 而等他母親再次見到人的時候,就只看到一具冷冰冰的尸體。 大金皇帝曾允諾她。 要將皇帝的位置傳給她的兒子??蛇@圣旨都沒寫呢,人就去了。 兒子不在身邊,她什么都辦不了,而等兒子回來,那位大金太子爺已經完全掌控住了局勢,根本就沒有他們母子發揮的余地了。 “我當時就讓你別去,派些人過去殺他便好。你偏要自個兒去。如若你當時在我身邊,這帝位早就是你的了?!?/br> 畢宗干的母親抹著眼淚,急得一頓跺腳,不停埋怨畢宗干。 畢宗干身上傷口未愈,面色蒼白,面對母親的抱怨也是有些變了臉色,只壓抑著怒氣道:“現今之計,只能先虛與委蛇的穩住那金域術。再從長計議?!?/br> 說到這里,畢宗干想起那個纖弱的小少年,“不過這次,兒子倒是發現了一件事?!?/br> “什么事?”畢宗干的母親停了眼淚,好奇道。 “那金域術居然收養了一個大周人當養子?!?/br> “養子?”畢宗干的母親一皺眉,想了半刻,然后突然面色一喜道:“難不成是他不能生育?這才去領了一個勞什子養子?” 畢宗干沒想過這一方面,他只知道金域術對男人有興趣。 雖然那少年確實仙姿佚貌勝于女子,就算是他也想嘗一嘗,但這事確實是太奇怪了。 他曾聽說,有些男人只對男子有興趣,對女人石更不起來。 若金域術是這種人的話,那他還怎么當大金皇帝?一個不能給大金留下子嗣的皇帝,任憑誰都會反對。 “那太子如今都二十有五了,身邊卻連個伺候的妾室、女婢都沒有。難不成真是個不舉的?”畢宗干的母親自顧自想著,一陣思索過后,臉上的笑意怎么都掩蓋不住,“兒呀,你可還記得你那堂妹?” 畢宗干的堂妹是大金第一美人。 “你那堂妹對金域術愛慕已久,只是苦于沒有機會?!?/br> “兒明白?!碑呑诟牲c頭道:“兒立刻將堂妹接來?!?/br> …… 自從知道金域術的真實身份后,蘇白月每天都處于戰戰兢兢的狀態。 原因無它。 按照原書,安細公主被下大獄后,對她招呼最狠就要屬這位大金太子,日后的大金皇帝了。 那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要逼她把殺害大金皇帝的事承認啊。 安細公主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那些酷刑,所以在“招供”后的第二天便沒熬住死了。 蘇白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結局就覺得悲傷。 而現在女主黎真白正替她受著結局。 “我想去看看那位安細公主?!碧K白月難得抓住了金域術。 這幾天,男人一直在忙大金皇帝的后事,蘇白月連個影兒都沒見到。 男人穿著素服,面無表情的朝她看過來。 金域術跟大金皇帝沒什么感情,從頭到尾就連看到大金皇帝尸首的那一刻都鎮定的可怕。 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事我會親自調查,就不勞煩母后插手了?!?/br> 蘇白月表示她沒想插手,她只是想插一腳而已。 可是金域術派人把她關在這個小小的偏殿里,她連半個手指頭都伸不出去。 不過關鍵時刻,紅卉還是很好用的。 “公主,這是我從那穆戈爾身上偷到的令牌。聽說有了它,您就可以在大金皇帝內暢通無阻了?!?/br> “真的嗎?”蘇白月一臉驚喜的接過來,然后道:“你是怎么偷到的?” 紅卉突然就紅了臉,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蘇白月沒等得及,直接就抱著那個令牌出門了。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終于找到了關著女主黎真白的大獄。 “我是公主,你們這些狗雜碎,居然敢關我!那老不死的大金皇帝不是我殺的!” 蘇白月才剛剛亮出令牌,往里走了三步,就聽到了黎真白那穿透力極強的聲音。 在幽暗的皇家監獄內悠長作響。 真是非常有活力了。 “大人,就在此處?!?/br> 蘇白月假借自己是太子金域術的人,那個獄卒自從看到蘇白月的令牌后,一直對他畢恭畢敬的。 蘇白月傲慢地點了點頭,吩咐那獄卒將牢門打開,然后讓他下去了。 黎真白身上還穿著大喜嫁衣,坐在稻草床上罵天罵地,一看就沒受到什么嚴刑拷打。 “你是誰?”黎真白警惕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蘇白月。 蘇白月難得換上了一套合身的……太監服。 她輕咳一聲,甩了甩袖,道:“你不認得我?” “一個小小的太監,我哪里認得你?!崩枵姘淄ζ鹦馗?,一臉蔑視。 蘇白月歪著腦袋上去,“你是真失憶了,還是假失憶?那個大金皇帝是你殺的嗎?” “別離本公主那么近?!崩枵姘滓话淹崎_蘇白月,“本公主都已經說了,本公主進去的時候那個老不死的已經死了,本公主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聽著黎真白一口一個“本公主”,蘇白月確認了,黎真白依舊處于失憶階段。 “其實,你不是公主,我才是?!碧K白月拿下頭上的太監帽,露出一頭青絲長發。 監獄內,光線昏暗,小姑娘羸弱的站在那里,肌膚雪白,像極了從天而降的仙女。 “你是公主?”黎真白猛地一下站起來。 她從小練武,身量比蘇白月高。從小殺人,氣勢也比她足。 “你若是公主,那我是什么東西?真是癡人說夢?!崩枵姘纂p手環胸,一臉嘲笑,“你們就別再想著讓我認罪了。不過若是你們讓我高興了,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一些線索?!?/br> “線索?什么線索?”蘇白月聽到這話,頓時想起了那天火燒驛站的黑衣人。 難不成跟殺大金皇帝的是同一批人? 既然如此的話,那大金皇帝就真的不是黎真白殺的了? 畢竟失憶了的黎真白根本就沒必要撒謊。 除非她沒失憶。 想到這里,蘇白月又開始重新審視起黎真白。 站在蘇白月面前的黎真白滿臉臟污,雖被關押著,但依舊透著渾身的勁。 最關鍵的是,她身上殺手的氣息很濃。 陰郁而冷寒。 完全不像是一個被從小嬌養長大的小公舉。 而即使什么都不記得了,黎真白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蘇白月,還是依舊下意識攥緊了從頭上拔下來的珠釵。 那根珠釵的頭部被磨得很尖銳。 蘇白月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一旦有什么冒犯黎真白的舉動,下一刻她就會暴尸此處。 蘇白月盯著黎真白看了半刻,從寬袖暗袋內掏出一疊銀票,遞給她,“買你的線索?!?/br> 人雖然失憶了,但對錢的渴望還是沒變。 黎真白立刻把那些銀票一收,輕咳一聲道:“我當時看到一個黑衣人逃出去了?!?/br> “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飛著追上去?”說到這里的時候,黎真白的臉上顯出真心實意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