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賈凉檸看著趴在賈大富病床邊睡覺的林溫柔,伸手扯下了她幾根頭發。 林溫柔睡得太死,沒醒過來。置于賈大富就更加不可能了。 當賈凉檸拿到dna檢測報告的時候,當時就崩潰了。 原來她真的不是賈家人。 “賈小姐,這下你相信了吧?” 王藝玲是賈凉檸約出來的。 賈凉檸面色蒼白的開口,卻還保持著豪門千金的貴氣,“說吧,你要什么?” 王藝玲輕笑,“我能要什么呀,我當然是要錢了?!?/br> 錢,賈凉檸自然是會給的。 但她卻不知道,真正危險的人是樸真真。 當蘇白月趕回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跟樸真真站在二樓的林溫柔。 樸真真手里拿著兩份dna檢測報告,抱著林溫柔哭的感天動地。 蘇白月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她踩著自己的小高跟走到二樓,剛剛跟林溫柔的視線對上,這位女士就瘋了。 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不是親生的。 而親生女兒居然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 原本就有精神疾病的林溫柔崩潰了。 她直接就跳樓了。 幸好,這是在醫院,林溫柔直接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而那邊樸真真則一臉悲痛的斥責賈凉檸道:“你怎么能下這樣的毒手!就因為你不是mama的親生女兒嗎?” 蘇白月配合的露出一副驚慌失措,氣急敗壞的表情。 她還要去打樸真真,立刻就被保安給攔住了。 “你們別拽我!”蘇白月怒吼。 保安下意識一松手。 蘇白月往前沖了兩步,立刻又往后退。 媽的,干什么突然松手。 她打不過樸真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蘇白月:我看你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男主(低頭看):石更了。 第179章 林溫柔和賈大富都在住院。 賈凉檸試圖去看望林溫柔,卻被林溫柔那尖銳的尖叫聲給嚇出來了。 “賈小姐,現在林太太不能受刺激?!?/br> 說話的醫生上下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賈凉檸,臉上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作為醫生,他們是有職業素養的。 但關于賈凉檸并非賈家親生女兒的事,早就在那張驗血單子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真相大白了。 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八卦。 因為沒有人刻意控制,甚至還有人刻意宣揚,所以蘇白月相信,再過不久,賈凉檸就會徹底身敗名裂,成為喪家犬。 劇情能安穩的進行到這里,簡直就是上天保佑。 蘇白月已經徹底忽略那只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畫畫男了。 林溫柔現在只認樸真真。 賈大富還躺在重癥監護室里尚未蘇醒。 但蘇白月知道,就算賈大富醒了,也只會看中跟自己真正有血緣關系的樸真真來繼承家業。 在賈大富眼里,血緣關系重于一切。 賈家畢竟也算豪門大戶。 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媒體一溜煙的蜂擁而至,爭相報道。 賈家集團股票大跌,集團內部出現分裂。 按照劇情發展,這個時候的樸真真為了拯救賈家,奉子成婚,嫁給了顧上淮。 而賈凉檸則開始走上自己悲情的下坡路。 蘇白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再次過來討錢的王藝玲,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沒錢了?你怎么會沒錢的?”王藝玲穿著高檔服裝,臉上畫著精致妝容,連發型都換過了。 一派貴婦人的形象。 可以想見,她都拿賈凉檸給她的錢去干什么了。 “我會沒錢還不都是因為你!”賈凉檸一臉憤怒的看著王藝玲,用力瞪她。 “你朝我兇什么呀!我讓你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王藝玲也是有脾氣的。沒要到錢,導致她的情緒極度惡劣。 雖然是親生母女關系,但王藝玲本來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這也就是為什么樸真真會千方百計的想擺脫她的原因。 賈凉檸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她只是從心底里厭惡這個王藝玲,覺得像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母親。 兩人動靜太大,周圍的人皆轉頭看過來。 賈凉檸丟不起這個臉,她轉身要走,那邊王藝玲卻是突然改變了態度。 “涼涼?!蓖跛嚵嵴酒饋?。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 打扮一新的王藝玲整個人看上去完全沒有那股子鄉村氣。 她伸手撥了撥散落在面頰邊的碎發,聲音和緩道:“我現在住在橫河路28號的小胡同里。你如果有事就過來找我吧?!?/br> 這個時候的王藝玲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乍然一看居然還有幾分慈母的影子在。 見賈凉檸不說話,王藝玲突然一臉悲切的捂著胸口,雙眸泛淚,“mama當然是愛你的。mama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是我的孩子,我想給你最好的?!?/br> 當年孩子被換了的事,不是王藝玲干的,而是護士陰差陽錯弄錯了。 現在王藝玲這么說,倒像是她為了讓賈凉檸過上好日子,以身犯險了。 賈凉檸心中一動,但面上不顯,只惡狠狠道:“我死都不會來找你的?!?/br> 不過沒有幾天,賈凉檸就被打臉了。 賈家集團出事,她名下的別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資產都被凍結。 完全只知道吃喝玩樂,躲在賈家這個巨大保護傘下的賈凉檸無家可歸了。 她帶著行李去找了王藝玲。 王藝玲當然是表面上對賈凉檸噓寒問暖,然后暗地里為了錢,暗搓搓的把她賣給了煤老板。 畢竟從一開始,王藝玲知道賈凉檸身份曝光后,想的就是怎么在她身上賺最后一筆錢。 按照原劇情,賈凉檸提前發現端倪,拼死逃出,但在知道顧上淮就是顧家繼承人后,一個精神恍惚,被車禍了。 不過按照實際情況,蘇白月又被綁住了。 熟悉的白色緞帶遮住了她的眼睛。 蘇白月能聽到王藝玲跟別人的說話聲。 她被下了藥,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王藝玲拿了錢,興高采烈的走了。毫無留戀。 房間里一瞬安靜下來。 蘇白月能聽到房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 那個跟王藝玲交易的男人恭敬的跟剛剛進來的男人說著什么話。 蘇白月想,這個進來的人應該就是煤老板了。 煤老板走到她身邊,頎長黑暗的影子遮住了她的光源。蘇白月下意識瞇了瞇眼,眼前的白色緞帶隨之輕動。勾勒出那雙水霧杏眸。 她感覺到有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 這只手光滑細膩,完全沒有一點傳說中煤老板的粗糙感。 蘇白月用盡力氣偏了偏頭。 那只手慢條斯理的掐住她的下顎,又把她的臉給轉了回來。 強勢而霸道。 不容反抗。 蘇白月小嘴微張,唾棄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煤老板讓蘇白月有一種他是那個變態男的感覺。 煤老板似乎是被蘇白月小奶貓叫般的威脅聲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