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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摸骨師(懸疑)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第82章 示威

    小半年時間過去了,這個神秘組織雖然談不上讓人聞風喪膽,但嚇唬嚇唬我的小心臟,還是綽綽有余的。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冬天的深夜里,我床邊站著一個高大人影的事,那是我這小半年來每每噩夢的時候必然出現的一個畫面,給我留下的陰影實在太深了。還有就是那個被浸泡在福爾馬林玻璃缸里的尸體,那種手指按壓之下還會噴水的感覺,我實在難忘。

    我此刻終于明白了楊洪軍那一臉愁容究竟是為什么,如果單單只是一個兇殺案的話,或許我們齊心協力也就能夠偵破,但涉及到了蓮花堂——這個我們必須除掉,但又畏懼的組織,我們在迎戰之前,還必須先克服內心的恐懼才行。

    楊洪軍看我愣了,于是提醒我說:“凱子,后面還有一張照片,還有案情分析,你不看看嗎?”于是我開始繼續翻閱,第四頁上仍舊是一張照片。這一張照片傳遞的信息就更加明顯了。照片拍攝的是一面貼了墻紙的墻壁,上邊用和死者身上的口紅顏色同樣的字跡密密麻麻大小不一寫了很多個“死”字,而在這么多“死”字的包圍之下,赫然從上到下豎寫著三個大字:楊洪軍。

    楊洪軍的“楊”是繁體的“楊”,而“軍”卻是簡寫的軍字?;叵肫鹣惹澳亲陉P于蓮花堂的案件中,兇手撞傷了楊洪軍,留下的剪貼字,也是這種繁簡混用的方式,盡管不明白這當中是個人書寫習慣的問題還是別有深意,但他傳遞的意思就相當明確了,就是要楊洪軍死。

    不過看到這里的時候,我也察覺到,對方作為這樣一個組織,先前曾經和楊洪軍與我們有過兩次交手,這兩次都以對方的失敗而告終,所以現在這個組織上應該是只知道楊洪軍經辦了這個案件,畢竟這些消息在網上輕而易舉就能夠查到,但對方好像并不知道我和馬天才的存在,否則的話,兇手大應該把我和馬天才的名字也加上去才對。

    看起來楊洪軍說對我們的保護,還算是說到做到了。

    后面幾頁都是案情分析,我仔細了一下,其中有幾個關鍵信息是我需要掌握的,第一是發現尸體的時間。尸體是在今天早上被發現的,而法醫現場鑒定的死亡時間,推測則是昨天晚上,也就是說,死者在身亡之后僅僅幾個小時,就已經被警方找到了。而警方的記錄當中提到,是有人去敲死者家的門發現沒人答應,打電話也沒人接,于是透過窗戶往里看,才發現了地上的尸體,這才報了警。

    第二個就是死亡的原因。法醫的鑒定結果表明,死者身上有幾處都屬于致命傷,以是悲傷那六道柳葉狀的細長傷口,很明顯是被類似匕首這樣的銳利兇器直接刺殺造成的傷口。傷口深度接近十公分,別說這是個女人了,就算是個精壯的男人,只怕也會死了不下一次了。其次則是死者脖子上的淤痕,如果不是特別用力的話,是斷然不會出現這么嚴重的淤痕的,而這種力道之下,任何人都會被勒死。第三是死者的左側胸部,被人生生用刀割下來一半之多,雖然大部分都是rou,但是女性胸部的內部是有許多腺體的,這樣割掉不但會造成極為大量的出血,光是疼痛估計都能疼死人。最后則是地上的半截舌頭和被拔下來的牙齒,我們常常說自殺的其中一個方式就是“咬舌自盡”,雖然割斷舌頭未必就真的能夠讓人立刻死亡,但是舌頭根部存在一根大血管和無數神經,因為這些神經是用來控制舌頭這么一塊軟趴趴的rou做出各種不同動作的,所以整個將舌頭割下,死亡的可能性還是相當之高的。

    還有那些牙齒,我不由得再度翻回到第三張照片上查看,發現那些牙齒并非是好像乳牙那樣,直接有個切面的斷裂,而是成年人的恒牙,連接牙髓的那種。幾乎是被連根拔起,牙根上,模糊的血rou清晰可見。

    我數了數發現牙齒有30顆,正常人的恒牙大約是28到32顆之間,我想這兇手肯定是將這個女人的牙齒全都生拔了出來,因為他實在是沒有理由刻意留下幾顆在嘴里,這也解釋了為什么那張女尸的正面照片里,女人的嘴里滿口都是鮮血。

    那么問題就來了,既然有尖銳的刀具完全足以刺殺殺死對方,那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再勒死對方一次呢?或者說順序顛倒一下,先勒死或者勒暈對方,然后再補刀?似乎也沒這個必要,況且還是六刀。同樣都是用來殺人的工具,皮帶和刀似乎此刻看起來,沒有共存在這里的必要,況且現場并沒有發現口刃相符的刀具,也就是說,這把刀原本就是兇手攜帶在身上的,既然是以殺死對方為目的的話,那更加沒有必要再用皮帶勒對方的脖子一次了。

    倘若說兇手用牙齒和舌頭拼成一個盛放的蓮花是在表明立場,墻上的“楊洪軍”三字是為了宣告下一個目標,那他在女人身上寫“賤人”畫笑臉,還割下女人一半胸部,這又是為什么呢?難道說純粹是為了滿足他自身變態的欲望嗎?

    我合上材料,內心無法平靜。楊洪軍告訴我說:“剛才你沒來的時候,這些我都已經給老馬看過了,既然寫了我的名字,留下了蓮花印記,那就肯定是沖著我來的了。區縣分局把這些材料之所以發出協查,還專門特地把這東西轉給我,就是因為人家指名點姓要我死了?!?/br>
    楊洪軍兩手一攤,苦笑著說:“今天上午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我們局里就提出讓我把案子交給他們去辦,我自己躲躲風頭,不要讓對方找到。但是我一想,我本來就無牽無掛,孤家寡人,但是如果我躲起來了,我總不能讓我身邊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躲起來吧?”楊洪軍頓了頓說:“既然是沖著我來的,還用殺害了一個女死者的方式來向我揚威,說明什么了?說明此人這次就是奔著這個目的來的,根本就沒把我們警方放在眼里,讓局里保護這很容易,可是對方如果找不到我的話,會去找我的家人的。我的大嫂,我的侄女,都會置身于危險之中,更不要說此人不光殺人,還是個強jian犯,我家里的這兩個女性,叫我怎么可能放心出去躲?”

    楊洪軍說得沒錯,尤其是當他提到了楊安可。盡管我和楊安可今天才第一次約會,甚至都還沒有明確彼此的關系,有些事根本就談不上,但我還是會擔心。楊洪軍是肯定不會躲躲藏藏的,因為那樣一來,就是他在躲,而兇手在追,楊洪軍永遠都是被動方。如果他主動迎擊的話,不但可以占據主動,還能夠比較好地保護楊安可母女的安全。我和馬天才則更加簡單了,對方甚至都不一定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就是楊洪軍的兩把暗器,有用的暗器。

    于是我告訴楊洪軍,這件事我會幫你,給不給錢我都幫,你說說你打算怎么開始查?

    馬天才跟著我的話說道:“沒錯楊警官,這件事雖然只是針對你,但是關乎我們大家,所以我老馬也不可能置之不理的。關于這個組織我老馬能幫你查的幾個月前就已經查過了,有用的信息真心不多,敵在暗我在明,就算你想要主動出擊,你總得有個路子才行啊?!?/br>
    馬天才的話雖然有點消極,但的確也是事實。這個被jian殺的女人也許曾經跟這個兇手有過一段私人恩怨,否則他為什么會在死者身上寫下“賤人”二字?但倘若我的這個猜測是錯誤的,那么兇手可謂是喪盡天良,窮兇極惡,這個死者就是碰巧不幸被兇手盯上,不但被人侮辱,還被殺害,而這一切都只成了這個兇手傳遞信息給楊洪軍的工具。

    楊洪軍問我和馬天才說:“調查方向不是沒有,但是我們現在掌握的信息實在少得可憐。你們二位都暫時不是警隊的人,也各有各的調查方式,所以今天請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用自己的方式分析一下,除了正常的調查之外,我們還有什么別的法子可尋嗎?”

    楊洪軍強調道:“這是一個跟罪犯爭分奪秒的時候,我們必須迅速做出判斷,并且這個判斷還錯不起。在我市歷史上,的確也曾經發生過一些jian殺案,但沒有任何一起惡性程度有這個案子這么嚴重,也沒有任何犯罪分子是借用犯罪事實來向一個警方特定的人挑釁示威的?!彼又f:“弟兄們,咱們的時間可能真的不多了,必須在這家伙沒有犯下下一個案子之前抓住他?!?/br>
    楊洪軍的這句話仿佛就是一道軍令,軍令是下給我和馬天才的。至于馬天才我是不清楚他的想法,但對于我來說,我明白這個案件能否破獲,幾乎直接關系到楊安可的安危。

    我必須救她。

    第83章 推理

    我告訴楊洪軍,就目前我看到的這些材料內容,我基本上可以確定幾件事。第一,兇手既然明明白白地叫囂要楊洪軍死,那么現場的其他狀況,實際上是無需刻意偽裝的,因為那樣做是沒有意義的。他在死者身上留下的“賤人”二字,很可能并非是因為私下認識死者,也許只是為了表明態度,他所認為對方是“賤人”,那么對方也許就有一些行為讓兇手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所以第一步,咱們需要徹查死者的身份。

    我強調說,咱們不能僅僅從受害人的角度去考慮,就好像上一次那個文修女制造了幾起命案,我們率先的立場就是受害人是可悲且無辜的,而事實上這些人并不無辜,只不過他們的罪責被放大了而已,所以在本案當中,我覺得咱們也不能輕易排除這個情況,這件事老馬需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死者的盡可能詳細的訊息。

    馬天才點點頭,查人私事這種事他比較拿手,也就是幾個電話幾封郵件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我接著說,其次兇手很有可能是不缺錢花的,也就是說,他挑選這個受害人的時候,僅僅只是為了犯罪,僅僅只是為了給楊洪軍傳遞消息。選擇這個受害人并且留下“賤人”兩個字,很有可能帶著一定的私憤的成分,你們難道沒注意到嗎?死者雖然衣衫不整,傷殘嚴重,但是她脖子上的海豚項鏈,還有她耳朵上的金耳環,這些財物都沒有丟失,如果罪犯是一個生活狀況很糟糕的人的話,沒理由留下這些東西在現場,肯定在逃跑的時候就順走了。

    我提出,請楊洪軍動用警察部門的資源,查一下女人身上的其他財物,例如手機、錢包、銀行卡等,尤其是手機,如果還能夠找到的話,就根據近期的通話記錄,還有gps定位等信息,查一查她生前最后一段日子的活動軌跡等。

    楊洪軍認真地記了下來,然后我說道,除了這些之外,現場留下的腳印、指紋、皮屑毛發體液等,都要透過警察這邊的專業人員進行比對,盡可能縮小范圍。這個兇手的犯罪手段如此殘忍,想來不會是初犯,應該是曾經有過類似的犯罪行為,當然那些不一定都跟蓮花堂有關系,但是如果能夠從一些有案底的人員當中排查的話,也會縮小一部分范圍,即便是查不到,至少也說明此人之前沒有留過案底。

    楊洪軍記錄之后問我:“那你剛才說的,尸體身上的幾處致命傷,到底哪個在先哪個在后?畢竟沒人會專門用好幾種手段來殺死一個人吧,死都死了,補刀有何意義呢?”我搖搖頭說,這也是剛才我很疑惑的地方,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咱們自己將這個問題想得有點復雜了。

    我告訴楊洪軍,在咱們得到這些案情線索的時候,第一時間的判斷是兇手有可能為了掩蓋真相,或者給我們一些錯誤的線索去浪費時間,但是就這個案子的最終目的來說,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我接著說道,如果我這個想法是成立的話,那么兇手在跟著受害人或者約見受害人的時候,就早已經決定要殺死對方了。而他此刻應該打算的就是先強jian,后殺害。所以才會先用女人的絲襪綁住了女人的手,讓她失去一半的掙扎能力。

    我將照片翻到第一張,也就是那個女人趴在地上的那張照片說道,你們仔細看看,這女人被撕爛的褲子是一條牛仔褲,腳上也穿著高跟鞋,你們見過哪一個女人會在穿牛仔褲的時候同時穿絲襪的?

    楊洪軍和馬天才對望一眼,好像先前都沒有想到過這一點。我接著說道,所以這絲襪如果不是死者自己的東西,那就是兇手帶在身上用于作案的工具。不過看起來應該是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同時這也說明,假如兇手能夠隨手就拿到絲襪的話,那證明這個女人的屋子里肯定有很多類似可以用來捆綁的東西。

    我問楊洪軍,你剛剛說過,發現尸體的報案人員是上門去找死者才發現的對吧?楊洪軍點頭說是。我接著說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怎么可能會這么巧?兇手作案留下的字跡就是為了讓楊洪軍知道這件事,假如很久都沒人發現尸體怎么辦?他的這個計劃豈不是被打亂了?所以我覺得應該要查一下這個報案人,因為他的突然出現似乎太過于巧合,不排除就是兇手作案后冒充目擊者報案的可能性。

    楊洪軍打斷我說道:“凱子,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過這一點我們已經查過了。報案人就是一個附近小餐館送外賣的小哥,這也不是第一次給死者送外賣了。正因為外賣和快遞不一樣,快遞是可以直接放到收發室里,但外賣必須客人當面收才行。正因為這樣,這個快遞小哥才會湊到窗戶去看,才發現了死者?!?/br>
    原來還有這一茬。于是我想了想問楊洪軍道,既然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那么今天早上的外賣,她是如何自己定的呢?難不成是鬧鬼了?楊洪軍搖搖頭說:“那當然不是,肯定是兇手用死者的手機打電話定了外賣,并且在外賣送達的間隙離開了現場啊?!?/br>
    我不置可否,只是說道,也許如此吧,這也正是要徹查的地方。假如真的如你說的那樣,那么兇手肯定是熟知死者的生活習慣,知道她曾經長期光顧這家店的外賣生意,這些內容,都要徹查一下。

    楊洪軍點點頭,看樣子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句話,還真是個真理。

    我接著說道,最后我還有一個要求。給我找來一張這個女人生前的正常的照片,最好是登記照一類的,時間距離現在越近越好,如果能夠從照片上分析出死者的一些信息的話,那么也省得我再大老遠跑去區縣摸死人了。

    馬天才笑了笑說道:“嗨,這事好辦,就交給我了凱爺??梢舱媸请y為你了,每次只要找到尸體,你就得去摸一次,這將來如果結婚了,你媳婦兒可會有意見啊,哈哈哈?!瘪R天才說完笑了起來。

    我很欣賞他的樂觀,不過在這個時候,他更像是在諷刺我。

    我也沒功夫在這個當口跟這家伙斗嘴,于是我告訴馬天才,找到照片之后迅速發到咱們群里,各自分工,我這里除了看照片摸骨之外,得到的任何消息都會及時跟大家通報的。

    當天晚上聊完,已經是接近十一點鐘。由于我們三個人不順路,于是也就各自打車回去。楊洪軍告訴我最近這段日子他不會回家去,而是待在警察局里面。警察局里有招待所,剛才等我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去把楊安可母女接去招待所暫住了。這段日子大家都要小心一點,尤其是你們倆,咱們是兄弟,失去你們任何一個,我都會難過的。

    這特么不是廢話嗎,誰無緣無故死掉會是件高興事啊。不過楊洪軍這句話卻讓我多了些想法,既然他說不愿意失去我們,難道說是他暗暗在覺得有失去我們的可能性嗎?

    可我沒好問出口,因為楊洪軍是個老練的人,既然他自己都沒明說,我多問也是徒勞的。而從他口中得知楊安可母女也會暫時住在警察局的招待所,相對而言,是非常安全的。楊洪軍還并不知道晚上和我一起看電影的人就是楊安可,既然如此,我還是暫且不要告訴他好了。

    當晚回家后,楊洪軍在群里告訴我們他已經到了警察局,目前一切安全,楊安可母女已經安頓好了。于是我偷偷給楊安可發去消息,問她現在還好不好,她說還好,但是楊洪軍不肯告訴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我說既然他不肯說,你也就別問了,你只需要知道他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們母女好,怕你們有危險。

    楊安可問我,是很危險的案子嗎?

    我說,很危險。

    楊安可說,那你一定要抓住她。

    她的語氣肯定,這讓我有些感動。我告訴她,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完成的工作,還有馬天才,還有楊洪軍其他那些正式警員的同事們,大家精誠合作才可能破案。于是我跟楊安可說晚安,她卻跟我說了句保重。

    大約在12點多,馬天才在群里發來了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看上去打扮時髦,但總覺得還是有股子土味的女人。從面目上辨認,她正是那名死者。她的模樣算不上很好看的那種,但是還是算比較耐看的類型。身材不錯,個頭也足夠高,最主要的是她那雙大長腿很是養眼。

    只不過她穿著牛仔褲而非短褲或是短裙,這不免令我有些遺憾。照片上的她開心地在微笑,兩只手高高舉起,擺出了一個剪刀手的只是。也許她有穿緊身衣的習慣,高舉的雙手扯動了衣服的下擺,露出肚臍和纖細的腰,而胸部也因為挺胸的關系而有點呼之欲出,讓人噴血。

    等等…這條牛仔褲,不就是案發現場的那條嗎?

    第84章 獅骨

    我仔細辨認了一番,確認照片上女人穿著的這條牛仔褲,正是案發現場留下的那條被扯爛的褲子。而從女人的腰身來看,她的腰部非常瘦,褲子的腰圍部分恰恰好符合她的身形,她并沒有穿皮帶。

    我立刻回想了一下楊洪軍給我看到的女尸的照片,尸體的腰部雖然也并不粗,但是相比現在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來說,還是要整整大了一圈。換句話講,如果案發現場的那條牛仔褲是直接從死者身上扒下來的話,同樣一條褲子,沒理由在瘦的時候不栓皮帶,反而在胖的時候栓吧?

    當然這當做或許還有尸體死后出現浮腫等現象,但即便如此,以我的判斷來看,遺落在案發現場的那條皮帶,也應該并不是死者當時穿在身上的。也許就好像那條捆住手的絲襪一樣,是被兇手從屋子里其他地方取來的。

    倘若是這樣的話,兇手怎么就那么巧既從屋子里順手拿來了絲襪,又順手找到了皮帶呢?難道說死者會把一件平時都不怎么常用的東西擺放在外面,用來方便兇手作案傷害自己嗎?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困擾,腦子里突然變得很亂。于是我立刻從床上起身,拿出紙筆,把這件事寫了下來,以防睡一覺我就會忘記。既然刑偵是楊洪軍的專業,不如明天天亮之后,再把這件事跟他好好討論一下,或許在我看來是個線索的問題,對于他們警方來說,卻沒有價值也說不定。

    這名女死者的頭部整體是一個瓜子臉的形狀,平眉,眼睛也不算大,在眉毛上方大約一寸的位置就是發際線,相對較矮,這意味著這個女人也許本身并沒有特別聰明,通常發際線的高低決定了一個人的先天智慧的高低。而發跡象往上,不到半寸的位置就已經是頭頂,我仔細觀察過照片拍攝的角度,按理說這個女人是正面對準了鏡頭,所以頭頂的位置應該不止半寸才對,這說明這女人不但不聰明,而且還不善于動腦子。而作為女人來講,有點招風耳是比較不好看的,可這女人將兩側的頭發都捋到了耳朵的上面,雖然耳朵看起來還是有點招風,可是已經順眼了不少。

    不難看出這個女人雖然不怎么聰明,但是還算是會打扮,可打扮總是透著一股子土味,卻也說不上到底哪里不對勁。女人的顴骨比較大,臉上微微有一點雀斑。通常情況下顴骨大的女人是有點克夫的,當然這并非絕對,只是存在一個如此較大的可能性。不過我注意到女人的整個鼻梁相對較短,也就造成了鼻翼的兩側較之一般的女性來說會更加寬厚一點。鼻子上的rou飽滿了,鼻梁也就不算挺拔,從而造成人中線比較長,嘴唇和鼻子之間的距離相對較開。

    在骨相當中,女人這種長相或多或少都有好高騖遠之心,換句話講,也許就是那種不安于現狀,但卻不愿為之付出更多努力的個性。腮幫子上咬合肌有點突出,這樣的突出即便是她張嘴微笑的時候也能夠看到,這就說明如果她沒有笑,只是一個正常的表情的話,腮幫子上的rou會比現在看起來更加明顯。如果她并非天生如此的話,那么就肯定是張口閉口的動作比起一般人來說要更多一些,造成這里的肌rou更加發達。

    而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女人因為顴骨比較大的關系,以至于從眼睛兩側看下去,會在顴骨的位置明顯凸起,所以即便女人是個瓜子臉的臉型,因為頭發和顴骨的緣故也看上去上半張臉比起下半張臉要稍微小了那么一圈。

    十二字骨相口訣里,想要找到完全對應得上的,卻好像不那么容易,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偏差,于是相比之下,我覺得如果要按照十二字的關系將這個女人的骨相進行劃分,那么她應當是屬于“獅骨”的一類。

    而對于“獅骨”的詳細口訣則是“此骨生來不靠祖,成家立業全自主,坐等天財也會來,晚年衣祿更難數?!边@樣的骨相算是比較好的,起碼對于錢財這方面來說,她應該是不缺的,而且也算是有福之人,這一點在女人的耳垂上可以看出來,雖然戴著金耳環,耳垂一定程度上因為金屬的重量而被拉長了一點,但即便如此,女人的耳垂也算是大的。

    總而言之,就外貌和骨相綜合判斷,女人是在城里租住的房子,且并非一個比較高檔的社區,加上她日常的穿衣打扮雖然看上去不難看,但總歸有種說不出的不入流的感覺,總讓我覺得這樣的一身打扮時尚性感,卻也庸脂俗粉得很。如果沒有猜錯,她的出身應該并不算好,很大可能老家是在鄉下。我甚至覺得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女人童年時期不一定過著豐衣足食的日子,至于原因我無法用言語描述,但這樣的感覺卻始終非常強烈。

    一般到晚上我是不會測算小六壬的,因為晚上臨睡前是一個人一天當中最疲勞的時候,這個時候再來加以消耗,答案未必就有白天那么準確了。眼看我把手里現有的材料都分析得差不多了,于是也就重新回到床上睡覺。盡管也是翻騰了很久才入睡,但斷斷續續的,還是熬到了天亮。

    出晨功的時候,我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還是馬天才在群里發來的關于這個女人的其他信息。時間還這么早,馬天才就已經拿到了消息,這證明他昨天晚上大概跟我差不多,也是一直在分析案情尋找線索。

    馬天才給過來的消息顯示,女人是外省人,的確就跟我猜測的那樣,是出自農村的。能夠查到的學歷資料,也僅僅是初中畢業而已,多年前她們老家有過一次人口普查,那次普查當中關于她的記錄是戶籍未變,但是人已經不在本地了。

    算了算年紀,人口普查的那一年她才剛剛十七歲,也就是說,在那一年甚至更早,她就已經離開老家去了外地。至于是不是來了我們本地我是不清楚,但是起碼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就開始在外面獨立生活了。

    坦白說并非我愿意把一個人想得那么壞,但從過去那些年我常常耳濡目染到的一些傳聞來看,許多文化程度低,長相算得上好的農村姑娘,來到城里以后如果沒有被人正確的引導或是本身就很要強勤奮的話,那么有一小部分人會慢慢走偏,走到歪路子上去。而案發的那個區縣,又恰好是我們本市一個比較臭名遠揚的、紅燈區較為集中的區域。

    國家自來都對性工作者持打擊態度,可如今社會高速發達,人人都在想方設法給自己的生活尋求刺激。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就算國家時常在打擊取締,卻也難免有死灰復燃的現象。且不說這樣距離市區較遠的區縣,就連在我們主城區里,都還留存著一些美其名曰“錄像館”的場所,有專門的人賣門票,有專門的馬仔在看場子,而里面放的錄像,幾乎都是一些帶著某種暗示的影片。

    而游走在錄像廳里聽說就有不少這樣的失足女孩,為了那一次少得可憐的錢出賣著自己的身體。

    果然,在馬天才給我們的治療后半段,就提到過這個女人曾經在前幾年因為涉嫌賣yin被拘留過。我心里有點惋惜,因為這姑娘看上去跟我歲數差不太多,可因為我們出身的不同,而選擇了不同的道路?;蛟S是因為我是男性的關系,對于這樣家庭出來的女孩有種無法理解的角度,但我并不算在道德評判對方,我始終認為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或許這就是這個女人的選擇,她用自己認為對的方式,來贏得金錢和尊重。

    那么看到這里,我就有了一個新的猜測:這個女人倘若在幾年前那次治安處罰后并沒有繼續吸取教訓,繼續當性工作者的話,那么這個兇手會不會是她的其中一位嫖客?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啊,女人的骨相顯示出她是有著比較強烈不勞而獲思想的人,那么反正每天都得睡覺,那她很有可能選擇一邊睡一邊賺錢啊。

    于是我在群里對楊洪軍和馬天才說了我的看法,如果這個女人依舊還是坐臺小姐的身份的話,那么她應該上面有個老鴇或者雞頭一類的人,看看能不能調查到這些相關信息,然后順藤摸瓜,把女人近期服務過的地點都調查一下,尤其是那附近的監控錄像,找找看是否有兇手的蹤跡。

    楊洪軍大概還沒有起床,于是很久都沒回我的信息。馬天才大概也是發完那條消息后就繼續睡覺去了,所以我等了一會兒后,群里依舊是安安靜靜的。出完晨功,我母親叫我下樓吃飯,我卻說等會再吃,于是回到房間里關上門,用小六壬起頭,小六壬的結果結合天干地支,再測算了一局奇門八卦。

    所測算的內容,不再如以往一般定位尋方向什么的,因為目前我們的消息太少,這樣做范圍就太大了,會很花時間,我所測算的是我先前的這些推測尤其是這個兇手是嫖客之一的這個想法,究竟有幾成的正確率。

    第85章 流鶯

    奇門的結果最終停留在生門加天沖,按照父親教我的詮釋為:塞翁失馬,安知非福。是個吉卦。

    塞翁失馬的故事我想每個人都聽過,大概就是在說一些看似不好的現狀,也許反而會導致一種相對較好的結局。而此處的“塞翁”想必就是我自己,因為我是用我自己的想法對錯為論據來提問測算的,那么“失馬”毫無疑問則代表著我會因此而失去某些關鍵的東西,或者是走很多的彎路造成我對自身產生懷疑。

    那么后面的“安知非?!?,則是在要求我順其自然,不要過度去在意對錯,飄忽不定只會造成過程的改變而非結局。

    我的奇門功夫還談不上入流,但是對于這種基本的測算,我想我的把握還是能夠有八成以上。況且生門加天沖為吉卦,這就是說按照我的方式去尋找答案的話,結局會是好的,區別只在于時間早晚的問題。

    看到此處,我微微放心,但也因此開始對自己起初的猜測有些質疑。

    緊接著我又重新測了一局,這一局的測算則是從我現有的結果為依據,跳過小六壬,直接問奇門。問題是關于這起兇案,因為我知道此刻計算方位言之過早,不如先來問問結果,以便我們提前準備,可當卦落之后,卻留在了傷門加天芮,卦象小兇,詮釋為:七竅生煙,九世之仇。

    我一個人餓著肚子在房間里,看到這個卦象不禁皺眉。這七竅生煙通常是用來形容一個人極度生氣,或者焦頭爛額,這也許就會是我們在偵辦這個案件時候常常會遇到的一種狀態。而九世之仇,則是在說原因。從兇手留在罪案現場的字和死者身上的“賤人”來看,兇手有著強烈的仇視社會的情緒。這種戾氣雖然未必真的累積了有“九世”這么久,但肯定也是時間不短。

    其指名點姓地提到楊洪軍,且幕后主使是蓮花堂,會不會因為這個兇手之所以被蓮花堂派來犯案,是因為這個組織知道他本身跟楊洪軍之間有比較深重的私仇呢?對于楊洪軍的過去我們都了解得不多,我們所知道的都是他愿意告訴我們的內容,剩下的一無所知。鑒于他警察的身份,而且是一線警察,在過去那么多年里抓過的壞人未必人人都是重刑死刑,難免有對他恨之入骨的人。也許經過許多年的監獄生涯后放了出來,被這個組織發現于是給了他一個尋仇的機會也說不定。

    想到最后,越來越胡思亂想,眼看無法得到更多的突破,我也索性不去想了。當天中午楊洪軍才在群里回話,說我提到的那些內容他會繼續徹查,不過在那之前,今天晚上咱們還是老地方見面,他那里經過這一夜的偵查又有了一些新發現,屬于保密內容不能發在群里,而這時候如果讓我和馬天才去警察局的話,萬一有兇手或者兇手的同伙在警察局外面盯梢的話,我們可就算是暴露了。

    楊洪軍說今晚就稍微早一點,直接在酒吧解決晚飯問題,咱們多碰碰頭,一起商議。

    那天下午我料理完手上的客人后就出了門。剛出門不久就在離我家不遠處的轉角位置發現了一輛民間牌照的車,這臺車我認識,是警察局的車。車上坐著的便衣警察也是曾經來過我家的,看樣子是因為昨天接到這個案件之后,雖然沒有明確的消息說明我和馬天才也在暗殺名單上,但楊洪軍還說安排了人手暗中在保護著我們。

    到了酒吧已經是接近六點,由于我們家吃飯的時間比較早,六點鐘我也早已經餓了。沒等楊洪軍和馬天才趕到,我就自己率先讓帥氣的酒吧老板給我做了個雞蛋炒飯。狼吞虎咽剛吃完沒幾分鐘,馬天才也趕到了。見我滿嘴都是飯粒,他笑呵呵地打趣道:“呦,凱爺,您這是干嘛呢?剛從深山老林里回歸人間嗎,這吃得好像沒了下一頓似的,快喝口水,別噎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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