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白錦?!?/br> 感覺到懷里的人對自己的信任,白錦心情自然很是舒服,隨即溫柔的道。 “可還有哪里難受?” 官涼兒皺皺眉。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軟綿綿的,也使不上力?!?/br> 白錦這才用手彈了彈她的額頭,輕斥道。 “活該,不許你去溫泉,偏偏要去,那溫泉哪里是女子能泡的?” “溫泉?” 官涼兒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了。 是了,她帶著絮兒一起去的,剛開始還是很舒服的,可是后面也不知為何,總感覺熱的厲害,便說明也不知道了。 “那溫泉女子泡了會如何?” “嚴重者會經脈具斷而死?!?/br> “幸好你習的是至陰內功方可地獄,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跟我說話呢?” 白錦說的雖是真的,但是也有嚇唬的成分在,明明這丫頭剛開始乖巧的很,像一只可愛的小包子,怎么后來就越發的膽大了,難不成被他養歪了? 官涼兒聽的一陣心驚,她是有內功護體,可是絮兒沒有啊。 如此想著便憋著小嘴,似要哭出聲來。 “絮兒呢?她死了嗎?” 才剛剛結拜的jiejie,結果被她害死了? 絮兒,應該就是那個女子吧,白錦看著官涼兒的模樣,存心想教訓她一番,只淡淡點頭。 “嗯,死了?!?/br> “她又沒有你的至陰內功,如何活的了?” 沒成想,官涼兒一聽完,便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真的死了,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姑娘,結果被自己害死了。 或許委屈,或許傷心,又或許是因為白錦在這里,才如此放得開,官涼兒哭的毫無形象,就像是一個女孩子耍無賴一般。 白錦一陣手腳忙亂,他何時看到過她如此哭過? 就像當初她的娘親沒了,她也是日日發呆躲在被子里哭泣。 白錦手足無措的給她擦著眼淚,低聲哄著,可絲毫不見效果,只得道。 “行了,她沒死?!?/br> 也不見她何時為自己這般哭過,白錦心里一陣泛酸,和一個未曾蒙面的女子吃上了醋。 官涼兒猛然停下了哭聲,看著白錦。 “她……她真的……真的沒死?” 邊說還邊一抽一抽的,看的白錦一陣心疼。 “沒有?!?/br> “可……可是,你不是說……不是說會……經脈具……具斷而死嗎?” “你哥哥救了她?!?/br> 白錦無奈的道。 官涼兒這才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可是哥哥怎么救她? 看出官涼兒的不解,白錦眼里閃過一絲興味。 “你哥哥和你一樣,習的是至陰內功,自然可以救她?!?/br> 至于怎么救的,嗯……少兒不宜,他的小姑娘還沒有長大,不能說…… 官涼兒也沒有仔細想,便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就好?!?/br>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害得她白白受了驚嚇,想到罪魁禍首,官涼兒一雙哭紅的眸子死死瞪著白錦,都怪他,竟然騙自己。 白錦摸摸鼻子,他這不是想著嚇唬她一下嘛,看她以后還敢不敢不聽話,可是沒想到她如此大的反應。 第017章 白錦心虛的輕咳了幾聲。 “不如,帶你去吃醬鴨?” “哼!” “燒餅?” “哼哼!” 白錦眼睛微瞇,用極具誘惑的聲音道。 “嗯…這后山上有不少野雞,不如,我陪你去打了來烤著吃?” “皇宮新來了個御廚,野雞做的很是不錯?!?/br> 官涼兒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動搖。 白錦忍住笑繼續道。 “這位御廚來自民間,做的點心甚是美味?!?/br> “玫瑰糕、桃花片、核桃酥等等” “嗯,還有一些辣菜,做的色香味俱全?!?/br> 官涼兒終是妥協了,瞄了白錦一眼,揚起小臉高傲的道。 “下次再唬我,可就不理你了,說什么都沒用!” 白錦輕笑出聲,越發覺得親手養大的小姑娘可愛的緊。 另一邊 官月陽立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睡的安穩的女子,一臉的復雜。 他沒想到,女子會那么快醒過來,也不知是一時慌張,還是怕女子難堪,他一巴掌將人拍暈了過去。 他怎么也忘不了,女子醒來用那雙驚疑的水霧眸子,慌張無措的盯著他,像極了雨間迷路的小白兔。 看著床前的女子睫毛輕動,似要醒來,不知為何,竟像是逃走一般的離開了。 楊絮兒緩緩睜開眼睛,只來得及看見一片墨色衣角劃過。 剛一醒來,感覺渾身軟綿無力,想要坐起身子都艱難的很。 “水……” 喉嚨的干澀,讓說出的話都帶著些沙啞。 屋外的人腳步一頓,立了半晌,準備離開,腳步剛一踏出,又聽見一個清脆的響聲,似是什么被打碎了。 最后終是選擇進了屋,遠遠的便看見女子倒在地上,旁邊一堆摔碎了的茶盞渣子。 官月陽快步走了過去,便看見女子的手上有一個口子正留著血。 大楷是去撿摔碎的茶盞而不小心割破的。 官月陽從懷里拿出一塊墨色的帕子,一言不發的上前將女子的手拉過來,包扎了起來。 女子手上還有一些淡淡的傷痕,似是用手扒過什么留下的。 楊絮兒驚慌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全然忘記該如何反應。 男子臉上棱角分明,清冷的眸子,高挑的鼻梁,薄薄的唇緊緊閉著。 隨著他半蹲的動作,一小捋墨發垂在地上。 看起來,明明應該是謙謙君子,可此刻楊絮兒卻覺得眼前的人散發出來的氣息駭人的緊。 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楊絮兒突然睜大了眼睛,這不就是她夢里的那個人嗎? 夢里的畫面很是香、艷,楊絮兒一陣臉紅,她怎么會做那樣的夢,而且,夢里的人怎么會出現在眼前? 想到這里,楊絮兒覺得腦袋后面隱隱作痛,她記得,她當時只感覺頸處一痛便暈了過去。 官月陽感覺女子緊緊的盯著他,手上的動作便亂了些, 見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頸后,心里一陣心虛,莫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過了半晌,楊絮兒終于反應了過來。 “你是?” 官月陽包扎好,一把將女子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惹得楊絮兒一陣驚呼。 隨后又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她。 “我是這里的主人?!?/br> 楊絮兒喝完水朝著周圍望了望,這不是她之前住的屋子。 “這是我的房間?!?/br> 看出了女子的疑慮,官月陽冷冷的道。 “為……為何我會在這里?” 楊絮兒只記得她和官涼兒在泡著溫泉,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失去了意識,后面的便都沒了印象。 官月陽此時卻突然想起來他一池的錦鯉,臉色驀地便得難看了起來。 “那魚是你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