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成親
離開的這些日子,鬼知道他有多想她,因而他一直用那熾熱眷念的目光鎖住她,生怕漏看了她一分一秒,一絲一毫。 令他開心的是,秦念笙沒有抗拒自己直白的目光,也怔怔與自己對視著。 而從他也似乎從她盈盈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絲對自己惦念。 他心下一喜,后又愧疚起來,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相處那么久,他以為她會對自己有意,可這不但沒得到確認,又蹦出一個似乎讓她很在意的男人來,還合計著讓他走。 其實那之后,他很是后悔,想著不該那樣沖動,強吻對一個女子,對她是多大的沖擊與傷害,且那時的自己來歷不明,又什么也沒有,也什么也沒說,那個時候的他是比不上那個男人,可這次歸來,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他想著只要秦念笙一天不嫁人,他一天就還有希望。 “那次,是我不對……”沉修寒低垂著頭,滿懷歉意的開口,聲音沉啞。 秦念笙似是不想再提及那天的事情,轉過身去:“我……我已經不介意了?!?/br> 那天實在是糟糕至極的一天。 見她不想提,他忙不迭湊上去,開始解釋自己:“我那天一摔便恢復了記憶,腦子里昏昏漲漲的,做事也未經過大腦,我離開后我尋回了自己的家,處理了些事情,就過來尋你了?!?/br> “為何還要過來……”秦念笙想起了那個荷包,顫顫抬眼。 “因為我還沒告訴你,我心悅你,那日偷聽到你和別人商量讓我走的事,我便失控了,只是因為我不想離開你,我想一直陪著你……”沉修寒試著慢慢捧住了她的手,一雙深邃的眸子,溫柔而深情的光裝了滿眼,柔情仿佛隨時要溢出一般。 男人的眼里是那樣的清澈,話語那樣的真誠,讓她一顆心臟砰砰亂跳起來。 她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她也曾因那個繡刻了自己名字的荷包猜測過他是否對自己有意,可是只是一瞬,她就不再敢多想了。 她沒想到,在突然來臨的一天里,她的猜測會得到證實。 “可以嗎?”他看著她一動不動地呆愣在那里,心里更是緊張,捧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他知道自己表明心意,她不一定接受,所以他只提出想陪在她身邊,不敢有過多奢求。 “你都恢復記憶了,我卻還不知道你何方人物?!鼻啬铙现е嵛岚胩?,才回道。 “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們沉家世代在五洲城經商,身家清白的很?!背列藓卮鸬暮芸?,似是她問什么他就一定答什么,毫無保留。 五洲城嗎?她甚至沒有聽過,她的活動范圍僅在秦家村至附近的小鎮。 “我、我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边@是很重要的事,秦念笙嚴肅的覷著他。 “沉修寒?!彼贿呎f著,一邊伸出手,用指尖在她掌心輕輕描畫起自己的名字來。 又麻又癢的感覺,令秦念笙不自在的連連縮手,不敢讓他再碰自己。 沉修寒沒再去捉她的手,而是殷切的問道:“我可以嗎?” 她摸著自己的手,面對著這樣懇切央求的他,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她慢慢回道:“但、但你也不能住太久,畢竟我都打算要離開這里了?!?/br> 他走了這段日子,村子里就有了些風言風語,現在他回來,又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小川有了著落,她也該cao心自己的事了。 沉修寒神色一緊:“去哪?又是你那個什么墨哥哥那?” “你想哪去了,我為給要去他那兒?!鼻啬铙夏涿畹目粗?。 她是打算在小川書院旁給自己尋個去處,做做工什么的,可也和墨哥哥那打不著關系啊。 “那日就說要嫁人嫁人的,難道不是和他有什么?”沉修寒想到這就氣。 “誰說要嫁他了,本來我就不能被你一直輕薄下去?!鼻啬铙辖g著手指,臉紅紅的。 “怪我,沒有告訴你我的心意就對你那般……”沉修寒聞言,頓時心下一軟,愧疚叢生。 不過轉念一想,秦念笙對那男人無意,那天純屬自己吃飛醋了?自己很有機會?尤其是她都答應自己留在身邊了。 沉修寒一個激動,就將秦念笙摟入懷中,頃刻間,鼻間就盈滿了屬于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他心中悸動不止,摟緊她柔弱無骨的嬌軀,心緒浮動。 秦念笙被他這緊密的一抱弄的又羞又惱,邊推著他邊斥道:“放開我,你這樣的大少爺就是這般輕浮的嗎,你當我是你家宅子的通房侍妾??!” 沉修寒一聽這個就覺得不對勁,連忙松開她神色肅然:“誰告訴你我有那些東西了?” 難道不是嗎,她看的畫本子里那些世家大少爺哪個不是女人一大堆,一天天的縱情聲色,yin亂后宅。 “你可是有錢大少爺,年歲也不小了,還能沒有?”秦念笙不悅的回道。 “我沒有這種東西,倒是你,這般在意我有女人,難道你也對我暗生了情愫?”沉修寒笑得神采飛揚,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 秦念笙沒有快速否定他,她不擅長撒謊,也深深覺得見到他后,已經無法再逃避自己的心。 她垂下頭,用細細軟軟的聲音羞赧回道:“我、我也不知,但你走后我有些難過,或許有一點點?!?/br> “一點點也好,這些日子,可以慢慢培養,要讓你知道,我定比你那墨哥哥好?!边@足以讓沉修寒欣喜若狂。 秦念笙也不知他為何對于墨格外在意,這就是吃味的男人? “你真能放下你那大少爺的好日子,陪我過這農家生活?”秦念笙頓了頓,略覺緊張的問他。 他有什么女人沒見過,會為了自己犧牲那般多? “有什么不愿,做大少爺的日子,并未有你想象的那般好,別忘了之前我是一身傷的到了這里?!闭f到這里,沉修寒眸光暗淡,將秦念笙抱得更緊了。 被他這樣抱著,她感受到了一絲他的脆弱,或許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吧。 沉修寒抱著她這柔若無骨的身子,難免有些躁動,畢竟心心念念的女人,正乖順的貼著自己的身體,這是只有夢里才能有的美事。 他略微松開她,視線從她顫顫的睫毛,到她飽滿的粉唇,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就吻了上去。 不同于那天那個充滿侵略性的吻,這個吻十分溫柔,繾綣。 他先是用唇輕輕的碰著她的,感受到那酥麻的顫栗后,越發興奮的伸出舌頭,輕舔她兩唇之間的空隙,秦念笙不由自主的微啟雙唇,他便趁虛而入,將舌頭伸入她的小嘴中,勾纏著她濕滑的小舌。 秦念笙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等她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他某處的灼熱。 沉修寒也知道到自己情動了,怕又嚇著她,忙松開她,目光幽深的盯著身下的小姑娘,眼中帶著某種壓抑的渴望,聲音沙?。骸拔覀兛煨┏捎H,好不好?” 只要成親,他就能放心把那日晚上沒敢做下去的事情給做了。 秦念笙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一下拋給她一個這般大的難題,令她懵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結結巴巴地說道:“都說對你只有一點點喜歡,還這么快成親,你想得美…” ———— 要想早點吃rou就得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