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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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劍斬枷鎖 作者:馬天生 2021年6月10日 字數:5884 「常師傅,麻煩你了,車停在這里就好。我們還要一會呢,你也四處走走吧?!?/br> 坐在副駕駛位的田雨駕輕就熟地指揮著司機將伏爾加牌小轎車停在了一棟氣派的 商店旁邊。 四位毫無疑問的美女站在了「友誼商店」的四字招牌下面,一位著裝頗為板 正的男子從臺階上小跑步迎了上來,臉上綻滿了璀璨的笑容:「田護士長、袁團 長,大駕光臨啊?!?/br> 田雨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回應:「張經理你也好啊。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這 次一起過來?!?/br> 「歡迎啊歡迎,這么多美麗的女士光臨,寒店蓬蓽生輝啊??煺堖M!」這位 張經理大約三十多歲,分頭梳得格外整齊,又戴著副金框眼鏡,確有幾分文化人 的打扮,眼神卻放得極為規矩,簡單寒暄完便略微低下身子走在前面為眾人領路。 廈門地處東南沿海,是條件優越的天然良港,更是著名的華僑之鄉,歷史上 就與海外交往十分密切。自明朝起,每逢戰亂不斷以致民不聊生,福建廣東兩省 的老百姓為圖生計紛紛背井離鄉來到毗鄰的東南亞等地求生,這就是世人熟知的 「下南洋」了,在當地也叫做「過番」。 現在廈門又作為兩岸隔海對峙中前線的前線,更有近三十萬僑胞分布在世界 各地,這座城市理所當然地成為對外展示社會主義建設取得驚人成就的窗口。 就在1964年國慶十五周年前夕,為了滿足日益增多的外賓、海員和華僑及其 眷屬對商品購買的需求以及更好地展示社會主義國家形象,在廈門市委的意見和 支持下,廈門市商業局正式設立友誼商店。 如今幾乎所有商品都需要憑票定量供應,友誼商店卻敞開售賣平價甚至低價 的稀缺優質商品,更有市面上根本見不到的「特供」、「進口」等高檔商品只在 這里供應。能夠進入友誼商店購物幾乎等同于身份的象征,這里服務對象只限于 外國人、華僑以及黨政軍的高級干部,部分商品結算時也必須使用兌換外匯時才 能領到的僑匯券。若無親戚鄰居在商店里工作從而開個后門,普通人便只好望門 興嘆,眼巴巴地趴在深藍色的玻璃窗前向里使勁打望著。 「那我就不打擾了,諸位慢慢逛,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隨時喊我?!归T口的保 衛推開玻璃旋轉門,張經理帶著眾人來到大廳后,便鞠了一躬滿面笑容地告辭了。 待張經理走后,馮楠好奇地用胳膊肘捅了捅田雨的背:「這人就是商店的經 理嗎?對咱們也太客氣了吧?!?/br> 「嗯嗯,他姓張,之前和袁晶來的時候認識的,人是很有禮貌也挺有文化。 去年他老家的一個侄子想當兵,找到了我,我就和老李順口提了一句,最后好像 是去了漳州的部隊吧?!固镉旰唵蔚氐莱隽诉@里面的緣由。 「前兩天好像來了一批杭州的絲綢面料,走走走,咱們快去看看吧?!箰勖?/br> 是女人的天性,袁晶首先拉著眾人走向了二樓的服裝部。 精關一開的天生還是保持了最后的理智,緊急關頭下他從李星華的花xue里將 自己的jiba拔了出來,用手擼動著,將jingye盡數噴射在她的肚皮上。 一股、兩股、三股……直到射了十二三股,天生的大roubang才停止跳動,只見 李星華的小腹上早已鋪滿了厚厚的一層乳白色,其中更有許多乳白色正順著她的 身子邊緣向下滑去,最終染到了下層的毛巾和床單上。 天生赤條條地走下床,扯過一卷衛生紙和兩塊溫熱的濕毛巾替兩人擦拭了一 番。他雖然天賦異稟,后期又勤學苦練,可劇烈地射精后還是涌出一絲絲疲倦, 天生躺在床上摟過妙人喘息著,等待著她的恢復。 天生閉上眼睛,放空著大腦,思緒又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他眉頭開始緊蹙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直到變成 了現在這幅模樣。自打1953年從朝鮮戰場回來后,他失去了人生快感中最重要的 來源,那種在戰爭生死一線間極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帶來的快感,那種在千軍萬馬 縱橫百里間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的快感。 于是他這三年來開始狂熱地追逐女人。不同獵物帶來的新奇和刺激麻痹了他 的大腦,女人們在他胯下的各式呻吟和求饒讓他癡迷,權力和地位帶來的控制和 順從又讓他著魔,貞潔烈婦和清純玉女的墮落和臣服更讓他上癮?,F如今,一個 個女人就如同一場場戰役一般,先是火力偵察交叉掩護,然后是逐層攻克她們的 堡壘,緊接著便是吹響進攻的沖鋒號,最后的篇章無疑是天生肆意享受著專屬于 他 的勝利果實。 祖父馬和書曾讓年少時的天生同幾個弟弟去祠堂里見過用麻繩捆住導致犯了 煙癮又抽不上大煙的宗親滿地打滾哀嚎,那個眼神空洞表情瘋癲又在地上抓爛了 指甲滿手鮮血的遠方堂叔將模樣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在蘇聯留學時于弗洛 伊德處用過功夫的天生料想犯了性癮的自己現在比那位堂叔也強不到哪里去,也 許他在對自己的女兒伸出魔爪之后更是比那位堂叔還要無可救藥。 就在天生糾結痛苦的心思將要萌發時,一道女人的倩影悄然再次浮現在他的 腦海,而她的出現霎時就讓天生摒棄掉一切其他念想。她典雅的氣質、絕美的容 顏、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肥碩的豐臀和緊實的雙腿無不讓他yuhuo直沖腦門, 一想到她,天生渾身開始發熱,即使是剛剛噴射過精華的roubang都變得蠢蠢欲動, 抖動了幾下,隨即無比堅挺發脹起來。 天生縱然可以說是掠美無數,可他從沒見過這么完美的女人,連他二十多年 前的那位師母都尚遜她三分,更何況她還是一位妻子,一位威風凜凜的軍長的妻 子,一位歷經無數血戰的將軍的妻子。 他已經將一切道德與理智都拋諸于腦后,大腦發出的唯一指令便是jian污她、 占有她、得到她,用他全部的精華洗滌她的zigong。天生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已然發了狠:「我不僅要得到你的人,我更要得到你的心!你是跑不掉的,你只 能屬于我一個人!」 李星華的四肢慢慢舒展開來,她漸漸恢復了意識,第二次的高潮遠比第一次 更加強烈,剛剛去往仙境的她累得一點也不想動。 枕邊人的動作已經極其輕微,可還是驚擾到了天生,將他重新拉回到了現實。 「疼嗎?」他起身緩緩地為李星華揉動著太陽xue,又將毛巾遞給了她。 「??!」李星華用手接過毛巾的同時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忙向自己的身下看 去。 她胯下原本潔白的毛巾已經變得滿是斑斑點點,幾點嫣紅渲染出的嬌艷梅花 正含苞待放,泛黃的愛液與乳白色的jingye在其中點綴,構成一幅yin靡的印象派構 圖。李星華看著那幾朵梅花,心情一時有些復雜,怔在了那里。 林丁丁做著大多數文工團女兵共同的夢:給一個首長做兒媳。她在上海讀高 中時,曾和母親一起去如今已被改為塑料工廠的靜安寺為生病的外婆進香祈福, 在寺院外卻被一白胡子老道強攔著要給她娘倆看相,一頓裝神弄鬼后說是今日有 紫氣自東方而來,夫人今后將是天下的貴人。他為林丁丁看相時則說:「夫人之 所以為貴,全是因為這個女孩??!」自詡一輩子不得志的林母難得開心起來,隨 手獎了老道兩塊賞錢。 林丁丁在北京的軍隊大院有個姨媽,她叫她二姨,她二姨夫是個副師級干部, 京官。二姨也同樣像大多數中年女長輩一樣世俗,時刻豎著「雷達」,為她所有 「條件不錯」的晚輩捕捉高攀的可能性。 二姨認為她所有晚輩里條件最不錯的就是她大姐的這個女兒,獨唱演員林丁 丁。她神通廣大的「雷達」居然搜索到廈門來了,七拐八彎地介紹林丁丁去一個 政治部首長家中做客,首長可是有三個兒子呢,總有一個會勾引上丁丁或被丁丁 勾引。 在林丁丁收到二姨的那封介紹信后,她正為穿哪件襯衫上政治部首長的門而 傷腦筋。 收起嫉妒、不甘和痛苦的男戰士正走在文工團小排練室右側的冬青小道上, 一個人肩膀上挑著倆大水桶,只留下一個背影艱難地行走著。水桶是為隔壁巷子 里一個男孩擔的,男孩十七歲,沒有父母,巷子里的孩子們叫他「括弧」,因為 他那雙腿站成立正就是一對完好的括弧。孩子們說,要是玩球,可以把括弧的兩 條腿當球門,球踢過去都不會擦著「門框」。 括弧走路靠一個高板凳,先把板凳往前搬一步,自己再扶著板凳跟一步,他 自己兩條腿,板凳四條腿,兩百米的路程六條腿要走一刻鐘。每天下午開始,巷 口的自來水龍頭開鎖售水,全巷子居民都到巷口排隊買水。一旦括弧買了水回家, 六條腿更忙得不亦樂乎,挪了水桶又挪板凳,最后還要挪自己那雙括弧腿,一個 鐵皮桶水裝半滿,回到家只剩個底。 括弧不打水不行,家里燒一口 老灶,做的是賣開水生意。劉峰每天從文工團 大院挑兩擔水送給括弧,政委陳立新問起來,劉峰說咱軍隊的自來水反正免費嘛。 陳立新想想,覺得沒錯,子弟兵從吃的到穿的都是老百姓白給的,子弟兵請客送 老百姓兩桶水還請不起?更不用說是括弧這樣孤苦殘疾的老百姓。 初夏休息日的下午,不少人在露天走廊上閑聊發呆,兩個大水桶就這樣在人 們無聊的視野里走過來走過去,里面水裝到要滿出來,可擔水人有能耐讓它滴水 不。 吃撐了的小號手呆呆看著冬青小道上輕盈遠去的身影嘆道:「哎,怎么就累 不死他?他叫什么名字?」 旁邊豐滿到提高了女兵集體平均體重的風琴手說:「劉——峰?!?/br> 小號手像號音那樣拉長了聲調「Li-u-Feng——我cao,整個一雷又峰?」 饒是天生為許多人破過瓜,他內心還是做不到不起絲毫波瀾,一股異樣的負 罪感就像狼毫飽蘸的墨汁綻放在筆洗中那般縈繞在他的心頭。 這一小半是因為他部分欲望短暫釋放后的良心發現,更多還是因為從那日火 車上的刺激和沖動開始,不同于以往的處心積慮或各有所求,事物的發展情況已 經超出天生絕對的控制范圍之內。 他似乎不想承認的是,這種由于試探自己權力或能力或魅力邊緣而隨時會失 控的冒險讓他十分亢奮,他的腎上腺素又在極速分泌著,仿佛再次重新回到了槍 林彈雨的硝煙之中。 李星華心里非常明白,她剛剛失去的是一個女孩子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在沖 動和情欲消退過后,她不由得傷心起來,「今后又該怎么嫁人呢?他……大約是 有妻子的吧……自己這不成了人人喊打放在過去甚至要被浸豬籠的搞破鞋的娼婦 嗎?」想到這便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偷偷啜泣起來。 這世間有兩件事情可能是天生最不愿意面對的:一曰老者離世,二曰美人垂 淚。他張張嘴巴,喉嚨里卻發不出聲音,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剛剛失去處子之 身的李星華。是啊,剛剛第二次見面他馬天生就強行給人家雛兒開了苞污了她的 清白,又怎么好意思舔著臉說些自己也不全信的鬼話來寬人家的心? 天生自顧自地搖搖頭,多想無益,誰讓自己不安分的小兄弟已經先享受到了, 干脆攤起牌來。他鉆進被子里,分開李星華捂在臉上的雙手,又吻去她那尚未干 涸的淚痕,主動開了口:「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 么,絕對不是故意……額……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歡你。我妻子在三年前去世了, 但我是……不能娶你的,不是我不負責任,有很多事情也許你現在不太能理解。 我會對你負責任,你要是喜歡,平時也可以搬到這里來住,我有時間就會來陪你 的。你要是不喜歡……」 「不!我……我喜歡的……」李星華鼓足了勇氣,斬釘截鐵般打斷了心上人 的話語,柔情的目光直對視著天生,又梨花帶雨起來,「我雖然沒談過戀愛,可 ……我也是喜歡你的,既然已經……這樣了……嗚,不要,啊,輕……輕一點, 我怕疼……」 聽到這里,天生一把掀開被子,他被那道倩影勾起的強烈情欲和占有欲又蹭 地竄了上來,他肆意品嘗著李星華的唇舌,雙手又來回把玩著她的酥胸。 李星華被天生結實又赤裸的身軀壓在床上,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她沉醉,她又 開始感到渾身發熱,肌膚再次因情動而滲透出粉紅,香汗從身上的毛孔中逐漸舒 張開來。 天生翹起的大roubang戳在李星華的大腿上,正脹得他難受,可他也知道剛被破 處的李星華絕對不堪再戰。然而就在這時,一只纖手向下伸去,帶有妙人的緊張 和生澀包裹住了天生的jiba。 一個翻身,天生將兩人調了個個,他岔開雙腿陷在舒適的床墊里,又黑又粗 大有直插云天之勢的jiba正被兩只纖弱無骨般的素手緊緊纏繞著,如同兩條穿云 嬉戲的蟠龍盤曲環繞在寶柱之上,頂端上仿佛在怒吼的guitou時隱時現,那是素手 在上下翻飛。 「寶貝,伸出舌頭來,舔jiba,舔我的guitou,舔我的馬眼。對,就是這里, 給我好好舔。??!女兒,怎么樣?我的sao女兒,爸爸的jiba好吃嗎?」天生拍拍 妙人的后腦勺鼓勵起來。 被天生撩撥得越發難耐的李星華呼吸愈發粗重,一股股愛液又從花xue深處涌 出,她情不自禁地又將自己新的身份代入進去:「好吃,我就喜歡吃爸爸的jiba, sao女兒舔得爸爸舒服嗎?」 「??!??!太舒服了,sao女兒,太舒服了。媽了個jiba,我cao,我的女兒你 怎么這么sao!這么會舔!」 天生忍不住罵了句當新兵時學來的臟話。 李星華手口并用了八九分鐘,雙手有些酸澀,就停下來想喘口氣休息一下。 霎時,天生把握住機會,雙手按住她的腮幫,roubang向上一刺,順著李星華嬌 嫩豐厚的嘴唇就進入了新的洞天福地,將她的小嘴當成了暫時不能為他服務的花 xue抽插著。 離開有著特殊政治意義又有無數雙眼睛緊盯的南京,來到東南沿海前線的廈 門,對天生來說可真謂是龍歸大海,虎復深山。 加之三年前的那場變故和去年掀起的文化大革命運動,這一次次沖擊就像解 開了他強加在身上的重重枷鎖一樣,天生內心深處涌出一種強烈到幾乎要篤定的 預感,值此動蕩時局,他和許多人的命運恐怕會有地覆天翻的變化。 天生閉上眼睛,感受著美好而又青春的胴體帶來的溫柔而又周到的服侍,他 在心里默念:「來吧,讓一切都來吧。大丈夫生于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