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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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兄弟姐妹,嫡出庶出各有心思,唯獨一個蕭錦月的同胞哥哥面露擔憂,其余人都是幸災樂禍又不屑鄙夷。 這一堆牛鬼蛇神,姜雨潮進了廳內就看了個一清二楚,其他人暫時對不上,但上頭的蕭相國和蕭夫人是能對上的。 “你這不守婦道的不孝女!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不快跪下!”蕭相國上來就是一個怒罵三連。 姜雨潮心想,果然都是死了親媽就有后爹,這個‘后爹’簡直和她姜雨潮的親爹那副嘴臉一模一樣。她也沒鬧幺蛾子,讓身后的丫鬟把準備好的墊子鋪上,自己往上一跪。 “錦月,你從前雖然懦弱些,但也聽話,怎么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之事?”蕭夫人痛心疾首,直接給她定了罪。 旁邊的姐妹們中就有人忍不住嘲諷道:“三jiejie也是太寂寞了,聽說昱王又不喜歡她……”說話這人大概是蕭夫人的親生女兒蕭錦香,原著惡毒女配之一,最愛做的事就是傳女主的各種黑料謠言,這一切都是因為她也暗戀昱王,想做昱王妃很久了。 這群人沒有聽人辯解的意思,姜雨潮也沒有解釋說蕭錦月沒跟人私通,她對著那尖酸刻薄的少女一笑,說:“meimei說得對啊,還是meimei能理解jiejie,jiejie確實是太寂寞了,我婚前怎么會想到,昱王竟然有隱疾,不能人道,我與昱王成親一載,他每每與我做那事都艱難,似有天殘,暗地里還時常折磨于我們這些妻妾,莫說是我,就是府內的側妃妾侍們也十分難熬?!?/br> 姜雨潮睜著眼說瞎話,頓時鎮住了廳內一堆人,這種私密之事哪能當著眾人的面大喇喇說出來。 “你胡說!你胡說!昱王那般威武,怎么會,他怎么會是……”蕭錦香漲紅了臉尖叫,卻說不出那些話。 姜雨潮:“jiejie沒有胡說,不然為何昱王府中這幾年都沒有人能生下孩子,正是因為他身體有疾?!?/br> 蕭錦香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指著姜雨潮要罵,上首的蕭相國看不下去,喝道:“都閉嘴!” 第81章 第二章 蕭相國畢竟是相國,想的就多了些,當初千方百計和昱王交好,他心里也有那么點不可言說的心思,畢竟昱王掌握著不少的兵權,雖說生母出身低微了些,但也很有可能登上那九五之位??梢娴娜缗畠核f,那他就得再好好想想了,畢竟儲君可不能有此等隱疾。他先前惱怒大多是因為昱王厭棄女兒,怕自己蕭家以后搭不上那滔天富貴,現在倒沒有方才那么氣了。 “你這事終究是做得不對,昱王不計較,我卻不能不罰你?!笔捪鄧陨云叫撵o氣道:“你這半年就在家中好好待著,抄些女戒養養性子,不要出去丟人現眼了?!?/br> 蕭夫人卻不甘,“如此也太過寬容了,尋常人家尚且不能容忍此事,我們相國府更要以身作則做出些重罰,如果不給一個合適的處置,怕是要壞了我們蕭家名聲,后面幾個女孩兒的婚事也會受影響,家主三思??!” 姜雨潮又淡定地附和蕭夫人的話:“父親,夫人說得對啊,我們蕭家的名聲重要,我知道父親疼愛我,但我也疼愛底下幾個meimei們,不能叫她們受我影響。我自請去城內的女觀中修行,女兒已經知道錯了,定會好好修身養性,再不給蕭家丟臉?!?/br> 蕭夫人:“……”雖然是如了自己的意,但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她勉強笑道:“是啊,錦月看樣子是真的知道錯了,既然她有心,家主還是答應了她?!?/br> 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于是姜雨潮進了相國府沒多久,又帶著那群伺候的婢仆和大堆嫁妝改道去城內最大的一家女道觀。 丫鬟們又在馬車上哭了起來。主子要去那清清冷冷的女道觀里過日子,以后可怎么辦,難不成就一輩子留在那了嗎?這對一個年輕女人來說,可不就是天大的壞事了。 “你們想哭的話去后面那輛馬車哭,太吵了?!苯瓿币徽f,再沒有丫鬟敢哭了。 她這才閉上眼默默舒了一口氣?,F在這個情況是最好的,她畢竟不是真的蕭錦月,也不可能學她當個不咬人的小兔子被人欺負,還是離那些認識蕭錦月的人遠一點,住進女道觀,沒人認識她剛好。 也給她一個緩沖的時間。 當初為了給相國府長臉,蕭錦月的嫁妝豐厚,昱王趙煌那人在原著里就是個霸道的大男子主義,更不屑貪這點嫁妝,現在就好了,姜雨潮手里握著大把豐厚嫁妝,這輩子是夠用了,至少不用為用錢發愁。 洛都中最大的女道觀在西城,名為明月觀,和原主蕭錦月這個名字還挺有緣。她帶著大把的香火錢要來觀中長住,又是這樣一個身份,觀內的女冠們當然歡迎之至,就算是世外之人,畢竟也是rou體凡胎,總脫不開銀錢這種俗物。 于是在這明月觀,姜雨潮擁有了一個獨立的院子,院中有花草松風,景致很是不錯。雖然道觀內的屋子沒有昱王府和相國府的雕梁畫棟,但姜雨潮更習慣這樣的簡潔,令仆人們將家具擺設布置好,院內院外稍稍一料理,就是個極好的住處。 她是躲在這道觀中得了清閑,可整個洛都都因為她熱鬧起來。 昱王何等俊美尊貴的男子,洛都不知多少未婚小姐都想著入昱王府,如今出了這等大事,眾人哪能不議論。雖說昱王沒有直接把王妃蕭錦月為何被休之事傳出去,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又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很快的,關于昱王妃蕭錦月與侍衛有染的消息就傳遍了洛都。 如果只是這樣也便罷了,眾人只會一味指責鄙視那蕭錦月不守婦道,可偏偏不知又從哪里傳出消息說蕭錦月之所以和侍衛有染,都是因為昱王身體有疾不能人道,傳得有模有樣。這下子可熱鬧了,不管是王妃偷人,還是王爺陽痿,都是能讓人感興趣的八卦,短短時間內,連九重宮里的皇帝都得知了這消息。 倒是那昱王,厭煩聽蕭錦月哭哭啼啼,先前丟下了一封休書給蕭錦月,又讓兩個小太監去相國府告知此事,然后就去了城外大營練兵去了,一直沒回城,所以這事他反而是最慢知道的,還是皇帝忍不住把這個兒子傳召進宮,隱晦地詢問了這事,昱王才知道最近城中的風言風語。 皇帝:“若是身體有疾,不可諱疾忌醫,讓太醫好好醫治,定能治好?!?/br> 被親爹當面懷疑性功能的昱王咬碎一口牙,沉著臉硬邦邦地回答:“兒臣好得很,沒有病?!?/br> 皇帝見他氣成這樣,心里懷疑他是惱羞成怒,并不太相信他真的沒事,以為他嘴硬,便說:“既然沒事,那讓太醫去為你診診脈,也為你自己求個安心?!?/br> 昱王當然能看得出來他不相信,可這能怎么辦呢,他總不能當場證明給親爹看自己能行。 這事就和他說王妃偷人一樣,沒法證明。最惡心的地方在于,他不可能到處與人解釋自己身體沒問題。 昱王進了一趟宮,憋屈萬分地沉著臉回到昱王府,他大步走進府內,直奔王妃的居所,準備質問她為什么會有這種傳言流傳出去。關于他能力的謠言和王妃那些傳言是同時傳出去的,要說和王妃沒關系,他怎么都不信。 只是大步走進王妃原來的那個偏院,昱王發現這院子里連半個人都沒了,屋內的床柜等物都被搬空了。 “王妃人呢?”昱王冷聲問身后匆匆追來的管家。 管家擦著額上的汗,“王妃……前王妃早幾日就帶著休書離開了?!?/br> 昱王氣昏了頭,才想起這事,不過他還以為那蕭錦月會糾纏不清,死待在府上不愿走,沒想到她竟然真就這樣走了。 “去相國府!”昱王又一陣風似得出了王府,怒氣沖沖去相國府興師問罪,準備找人撒氣。 結果—— “小女不在府中?!笔捪鄧f。 昱王臉一沉:“蕭相國這是在敷衍本王?” 蕭相國對他這態度也覺得心里不爽快,但面上仍是和善,“昱王爺多想了,小女自覺無臉見人,此時正在女觀內修身養性,此事闔府上下都知曉。不知昱王爺有何事要找小女?” 昱王哼了一聲,“本王是來問問她,為何污蔑本王?!?/br> 蕭相國大吃一驚:“昱王爺這是何意啊,小女從來性子內向又懦弱,怎么會平白污蔑他人?!笨搓磐鯛斶@氣急敗壞的樣子,聽說還從宮內帶了個太醫回府,有病這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了,蕭相國想,這昱王看著高大挺拔,沒想到外強中干,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昱王這會兒冷靜了些,也想起蕭錦月平日里的做派,軟弱可欺,確實不像會傳出這種謠言的人。他性格多疑,此時就懷疑起是自己那幾個兄弟爭寵奪權搞出來的事,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肯定是那幾個兄弟利用蕭錦月的事來污蔑他!該死的! 他起身離去,也不想再去看蕭錦月那張總是哭個不停的臉了,又直接回了昱王府。李側妃等了他許久,這時候捂著臉來求見,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她那臉還有些紅。 聽她哭哭啼啼地訴說委屈,昱王根本不耐聽完,他最討厭女人哭鬧,不過,他將懷疑的眼神投向李側妃,“你一向與那蕭錦月不和,她與人私通之事,可是你傳出去?” 李側妃猛然一僵,垂下的眼睛里有些恐懼,她確實在其中推波助瀾,但后來事情不受控制,到處都傳昱王不能人道,她就再不敢插手了,此時也是后悔萬分。 “妾……妾沒……啊——!” 昱王一腳將她踢得滾倒在地,沉聲怒道:“滾!” …… “唉,你們聽說沒,咱們那位三哥,聽說他可是不能人道呢?!贝┲A貴紫衣的年輕男子坐在酒樓之上,搖著扇子笑說。 一個老好人模樣的男子道:“六弟,此事只是傳言罷了,說不定只是誤會?!?/br> “誤會什么,我看這事十有八九錯不了。不然他那個王妃為什么會偷人?還不是他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才會讓她們去偷野男人,再說了,你看他府上這么多年,也確實沒人生出個一兒半女啊?!鳖^戴金冠的男子飲了一杯酒,臉上盡是嘲笑。 若是平白有傳言說昱王不能人道,那大多數人都是不信的,可先頭有昱王妃這事,就比較可信了。畢竟昱王那模樣那身段,是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昱王妃蕭錦月容貌卻只是尋常,還癡戀昱王,當初死活要嫁給他,鬧出了不小的事,若非房事不和諧,何至于此。 因此坊中人大多是信了的。 老好人模樣的四王爺也不說話了,端起茶杯喝茶。這幾位王爺聚在一起,面上看起來一派和諧,私底下也是心思各異,這會兒就都在猜測對方在這事里究竟有沒有出手。 此時坐在窗戶邊上一直沒說話的少年忽然站起來,對著下面的街道擺手喊道:“玉哥!” 其他三人也往窗外看,只見一人帶著一隊侍從騎馬經過,聽到聲音正勒停了馬仰頭看來。 馬上之人一身繁花錦袍,花里胡哨,若不是那張臉著實好看,壓得下這身裝扮,恐怕就會變成一個笑話了。放眼這整個洛都,除了這位,也沒人能再把這身衣裳穿出這樣的效果。 “玉哥,上來喝酒??!”窗邊的七皇子熱情招呼。老好人四王爺也走過去,喊道:“琢玉,上來與我們一道飲酒?!?/br> 馬上之人搖頭,“今日新到了一批新布,我趕著去制新衣呢,下次?!闭f罷便拱一拱手,騎馬奔遠了。 此人名為奚琢玉,乃長公主獨子,皇帝憐惜這個外甥年幼喪母,父親奚大將軍又一直鎮守邊關,從小就將他放在宮中同眾位皇子一起養大。對于他,皇帝甚至比對自己的兒子們更加疼愛,前兩年幾個年長的王爺封王,便連著他一起封了個玉陵王,比他父親的品階還高一級,在整個大魏也是只此一份的殊榮。 而這位年紀輕輕,又有洛都第一美男稱號的玉陵王,有兩個怪癖,一則喜愛新衣,花色越繁復他越喜愛,審美似乎與別不同。二則喜好養狗,據說玉陵王府中養的狗比奴仆還多,特別是有幾只兇狠的看門狗,尋常人都不敢踏進他那王府。 作者有話要說: 姜雨潮:我搞你還需要理由嗎? 第82章 第三章 姜雨潮這些日子就在明月觀里安生待著,正在認字練字以及習慣這個世界的書籍排版。沒有標點符號,又不像現代的通篇大白話,最初開始看真的艱難,不過這些都是必要的,不然她嫁妝單子和各種地契、奴婢們的賣身契都看不懂,說不定以后跟人撕逼都要落于下風,絕不能吃了這沒文化的虧。 見她這個當主子的這么淡定,底下那些奴婢仆人們哭哭啼啼兩天后,也就都緩過勁來了,開始小心翼翼地討好她。這是個奴隸買賣合法的時代,擁有這些奴婢賣身契的主人就掌握著生殺大權,所以這些基本上屬于蕭錦月的仆人們都一心想要她好,大多為她考慮為她憂心,這就是一般而言的‘忠仆’。 只是姜雨潮這人不好相處,在原來那個世界親人不親朋友沒有,除了一個瘋魔追的明星,對誰都淡淡的,到了這里也沒有興趣交朋友。她不喜歡這么多人圍著自己轉,只是終究也沒打發這些奴婢離開,都養在這院子里,不喜歡就讓她們到其他房間里待著,做點雜事,不鬧事她就一律不理會。 過上幾日,有幾個腦子活泛的奴婢就看明白她的喜好了,一改先前的瑟縮,主動過來伺候,姜雨潮也沒趕人走,漸漸地也會吩咐她們一些事,偶爾也會和她們聊兩句。 “今日出門給主子買糕點,到處聽人議論說那昱王一馬鞭抽得杜尚書家的公子滾在地上,臉都丟光了。不過今日這事過去,恐怕也沒幾個人再敢公然談論昱王的那些事兒了?!毖诀咛m橋是個膽大的,從前并不得蕭錦月喜愛,如今則是成了姜雨潮跟前第一人。她時常往外跑跑,采買些明月觀里沒有的東西,消息也靈通。 姜雨潮比著書上的字讀,聞言扯了扯嘴角。昱王這些日子可吃盡了流言的苦頭,偏又不能發作,現在逮到個多嘴多舌的雞,可不就要殺雞給猴看了,明面上是沒人敢談論這事,私底下就不一定了。 當初姜雨潮看原著,那個昱王一開始為了得到蕭相國的支持,取得東山營領兵一職,娶了蕭錦月,后面他位置坐穩了就想擺脫蕭錦月,明知府中的女人們誣陷她也故作不知,還順水推舟用這種方式休棄蕭錦月,也不管這事傳出去后那個懦弱的蕭錦月要怎么做人。 現在也讓他嘗嘗流言傷人的滋味。這狗逼想把人當屎盆子扔出去,她就要反扣他一臉,這輩子誰都別想搞她,誰搞她她就搞誰。 “主子!主子不好了!”桂影匆匆進來,口中快聲說道:“府中四小姐和錦珠錦珊兩位小姐一起帶著人過來了?!?/br> 蘭橋立刻站起來,“四小姐向來和主子你不對付,這回來肯定沒好事,主子,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 姜雨潮說:“給你自己準備一盤瓜子,然后把院門關上,告訴所有人待會兒都別吭聲?!?/br>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一個嬌俏的女聲,“這門怎么關了,咱們那位三姐不是住在這嗎,你們,快去開門?!?/br> 有人大聲敲門推門,可惜這門堅固得很,里面沒抽門栓,門外那些人壓根打不開。 “丫鬟們呢,怎么連個仆人都沒有,聽到聲音也不來開門!像什么話!”嬌俏女聲惱怒道。 院內的姜雨潮充耳不聞,琢磨著書上那個有點熟悉的繁體字究竟是哪位。 “喂!里面有沒有人哪!快開門!” “三姐?蕭錦月!開門!你怎么能把我們關在外面!” “是啊是啊,三jiejie在里面,我們姐妹來看你,怎么卻這樣沒有手足之情,莫不是不敢見人了?!?/br> 任憑院外的人說什么喊什么,姜雨潮就是沒作聲,院子里安安靜靜。院外的蕭錦香好不容易得了這么個機會出門,就為了來好好嘲諷羞辱一番蕭錦月,也出一口惡氣,為此她還特地帶了大伯家兩個meimei一起來,就是為了看蕭錦月丟人,誰知到了這連門都進不去,人沒羞辱到,無功而返回去,倒把自己又給氣著了。 門外人走了之后,姜雨潮還在看書,蘭橋抱著一盤瓜子恨恨地小聲道:“主子,怎么不讓她們進來,她們還以為咱們怕了她們呢?!?/br> 姜雨潮翻過一頁書,“明知道她們有備而來,還正面迎擊,在這種我方不占優勢的時候不是太傻了。跟人吵架不是吵贏了就代表勝利,說到底我們為什么要跟人吵架?還不是為了出氣,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氣死對方,所以說過程先不看,就看結局誰更生氣?!?/br> 蘭橋一聽,想起剛才四小姐她們惱羞成怒在院外嘰嘰喳喳,卻死活進不來,最后臨走前確實很生氣,再看主子全程穩如泰山,蘭橋頓覺自己這方勝了,瞬間心曠神怡地嘻嘻笑起來。 姜雨潮看她一眼,覺得這小姑娘是個莽攻沖動型選手。她也不多說什么,繼續看書。 撕逼法則之一,想立于不敗之地,心態要穩。 這邊蕭錦香氣呼呼地回到了相國府,為了今天能羞辱蕭錦月,她特地穿上了華麗的新衣,戴上了新打的首飾,打扮的光鮮亮麗,這么隆重就是為了襯出蕭錦月現在的凄慘,然而準備的這么好卻沒用武之地,她怎么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