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叫秦曦
96 他啪的又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盞,不管不顧的運起輕功,向著秦璽的方向飛略而去。 “看那人在飛!” 街道旁的百姓少有見到武藝高強的奇人,此刻都不由驚嘆出聲。 秦璽也看了過去,果然見到一個人影從數百米外的酒樓飛略而下。 她不由皺眉,只覺得此人在鬧市區不知收斂,太過張揚。 正想轉身離開,卻被人擋住。 那人面相威嚴,穿一聲玄衣,正是方才施展輕功的男子,此時死死的盯著她,眼里激動,欣喜,卻又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陰沉似在翻涌。許久無聲。 秦璽皺眉看著眼前的人,她不認識這人,然而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她的身體本能的僵硬,肌rou有些不受控的收縮,恐懼?激動? 九安城熟人不少卻從沒有人可以帶給她如此強烈的感受,仿佛身體有了本能的記憶一般,腦海里也不時有畫面閃現異?;钴S,讓她腦海刺痛。 真的是她! 一個活生生的秦璽! 他有很多話要說,有很多話要問,然而臨到頭來卻只有: “見到主人不知道跪下嗎?!?/br> 冰冷低沉的命令,讓秦璽的身體本能的想要屈從,膝蓋一軟,就想下跪。 索性及時克制住了,她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掌心,讓自己恢復冷靜。 “主人?”她用帶著點疑問卻有無比平靜的聲音開口: “抱歉我不認識你?!?/br> 秦墨言表情更冷:“秦璽,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逃奴是什么下場?告訴孤?!?/br> 逃奴?無論是秦墨言的身份,還是朝廷對于懲治逃奴的律法,對她都頗為不利。 “我叫秦曦,閣下怕是認錯人了?!?/br> 說完平靜的轉身,就要離去。 “放肆!” 秦璽轉身的目光太過平靜,仿佛他只是個陌生人,如果不是和她朝夕相處了近十年,如果不是她鼻頭還拴著他親自套上的環扣,他幾乎要以為確實是他認錯了。 想也不想出手阻攔。 秦璽無法,只能和他動手。 隨著交手時間的延長,秦墨言的臉越來越黑,她怎么敢同他動手,怎么敢! 然而秦璽的心情同樣不美,未見之前她對秦墨言懷揣著些許的好奇,而今見了,卻再不愿和他有有任何糾纏。 這人太過危險,太過霸道,雖然讓她有些熟悉情切之感,但每每靠近就有恐懼揮之不去。 況且,能做自在的人,誰愿當被束縛的奴。 秦墨言身份特殊,不能久拖,是以她不再克制用了全力。 秦墨言從未想過秦璽對他會如此不留情面,微微愣神的功夫,一個拳頭迎面打來。 他被迫退開好幾步,嘴角依然傳來刺痛,抬手一摸,竟是見了血。 “誰給你的膽子!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孤的恩賜,是孤把你養大!” 滔天的怒火翻涌而出,第二次,這是她第二次對他動手,第一次是她及笄那年,那日不等他呵斥她便已然跪伏于地,任他責罰,而今日她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閣下認錯人了,我叫秦曦,不是你說的那個人?!?/br> 見秦墨言紅著眼又要靠近,她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腳,方才出手之時,身體還有些恐懼,然而當那一拳打出她卻發現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難,因此,這一腳更加不留情面。 秦墨言被踹的吐出一口血來抬頭人已然不見蹤影,只有護衛姍姍來遲 見到面帶傷口,的秦墨言,跪伏于地不敢抬頭。 秦墨言瞇著眼看著秦璽離開的方向,憤怒之后生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惶恐,明明人還在卻那般不可及…… 曦者新生也,呵,真以為自己可以新生嗎。 他輕笑一聲壓下不該有的情緒,她秦璽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是他的,他活著她要做他的奴隸,他死了,他要她與他殉葬。 “去,傳孤旨意九安城守將林熙以下犯上,意圖謀逆上下三族,打入死牢?!?/br> 這個命令讓親隨驚呆了,然而林將軍朝陛下動手是真,似乎也沒什么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