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孤最喜歡的玩具
弋戈聲音低沉,臉上帶著欣喜的笑意,乍眼一看就似一個陷入愛情的小伙而不是什么羌弋王。 秦璽也笑了,對著弋戈點頭: “那你同我說說我以前是什么樣的?!?/br> “你以前啊——”弋戈頓了頓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 想著她同秦墨言相處的場景,內心嫉恨而惱怒,不過都過去了,如今秦璽是他的: “你以前總喜歡跟在我身后纏著我,甩都甩不掉,有一回……”弋戈絮絮叨叨說了許久。 秦璽在一旁含笑聽著。 雖說內心深處覺得并不是這樣,但是那些個事情聽起來也是樂趣,直到暗夜再臨,相擁而眠。 秦璽可以感受到弋戈粗重的呼吸,但是他卻一直在壓抑著,即便總事情有些不對但還是忍不住將手放到了他的腰側,換來他的回擁。 ———————— 九安城,將軍府。 “人還沒找到?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br> “將軍,府里一半的人都出去找了,但是……沒有什么消息,有人看見小姐在街上和一個男子走了,但是那男子已經失蹤了?!?/br> “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叫和一個男人走了!” 管家抽了抽嘴角:‘將軍,主要是那男子突然失蹤,老奴懷疑有人故意遮掩了小姐的行蹤,要不要派兵尋找一番?!?/br> 林熙坐在椅子上,敲打著指節仿佛再思考: “陛下后日就到了,不宜大張旗鼓,你們……”說到這里到底心里難安: “調兵去尋,只明天一日,萬不可被察覺?!?/br> “是?!?/br> ——————— 然則一日而已,九安城勢力錯宗復雜,就算是林熙尋人,一日也尋不到,否則弋戈也不會在城中躲了這么久安然無恙了。 秦墨言卻提前到了。 “臣九安城守將林熙拜見陛下?!?/br> 林熙跪伏于地,不敢直視君威。 秦墨言進門之時他匆匆看了一眼,只是方才一眼就讓他驚疑不已。 雖則由于秦墨玉的原因,他一向不喜秦墨言,但是卻不得否認這是一位文武兼備的明君,待下寬和,圣明仁德,很有君王威儀。 然而威儀威儀,有威有儀,今日一見,他卻覺得自己面前出現了一直嗜血的猛獸,戾氣十足,似乎隨時準備把人撕成碎片。 或許是趕路的原因,他一身風塵,眼中帶著的血紅,看上去越發狠戾。 就連他這長年征戰的將軍都不由心驚膽戰。 秦墨言走到主位坐下,也未叫林熙起身,而跟在他身邊的美人則跪在他的旁邊伺候,替他倒上茶水。 桌榻有些高,對于跪地的美人來說著實有些不便,那美人手上似乎還帶著傷,手一抖,一小攤茶灑到了秦墨言身上。 巨大的恐懼襲來,那美人整個身體開始顫抖。 秦墨言冷笑一聲,抬腳便將人踢開,guntang的茶水淋到了她身上。 她發出一聲慘叫,隨后立刻收聲,掙扎著爬起,重新跪好斟茶。 林熙忍不住皺眉,時人養孌奴,但秦墨言身為君王,縱然養了不少奴隸卻從不會帶著現身于朝臣面前,今日這著實荒唐,何況……那美人似乎是羌弋獻上的,被封了麗妃? “陛下……” 秦墨言接了熱茶,喝了一口,也沒有再做為難,聽林熙開口,冷冷道: “找到人了?” 林熙沉默半晌: “有守衛在城中見到了疑似羌弋王的男子?!?/br> “呵,疑似,好個疑似,不過不管疑不疑,他但凡要回羌弋,這九安城就是必經之路?!?/br> 說到此處低聲笑了起來晚,捧起地上美人的臉: “小奴兒,那可是你的舊主呢,孤特意帶你來同他見一面可開心?!?/br> 羅娜強自笑著,她背叛了羌弋,而大宇也容不下她…… 林熙終于忍不?。?/br> “陛下,您同臣可還有公事要談?” “呵,”秦墨言嗤笑一聲,走到林熙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林將軍覺得,孤而今的奴隸比起從前那個如何?” “陛下!” 林熙的憤怒已然無法壓抑,方才同他談事,他同孌奴說話,是對他的侮辱,而此刻……他卻提秦璽,他有什么資格提,他憑什么提。 “她不是奴隸,是先太子的嫡脈,我大宇的親王?!?/br> “嫡脈?”秦墨言冷冷一笑:“是嫡是庶都是孤養的一條狗,你說是不是?!?/br> 忍無可忍,林熙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陛下就是這樣看她,這般待她的?莫要忘了她是為了救陛下才死的,如今看來幸而她死了?!?/br> 秦墨言紅了眼,他如今最聽不得便是秦璽死了,就算這是事實但是他提得旁人卻提不得。 “死了也是孤的奴,”說完一把拉起林熙的衣口: “你同他父親是兄弟,同她也是關系甚好,同上戰場殺敵,她同孤說很喜歡你這個叔叔?!?/br> 說到這里冷笑起來,帶著暴怒殘忍——秦璽的叔叔只有他一個,眼前這個什么東西。 “知道嗎,她其實是個女子,孤平日里待她就和方才那賤奴沒區別?!?/br> 臉上露出回味的神情: “她是孤最喜歡的玩具,畢竟和那些個廢物不同,最是耐抽,孤怎么玩都不會玩壞?!?/br> “孤最喜歡調教她的后面和那xiaoxue,看她求而不得和——” “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