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最喜歡她求本王的樣子(一對苦命娃)
曖昧的氣氛,刻意的挑逗,秦璽身上灼熱更甚,一直被刻意壓下的欲望再次噴涌而出,弋戈只是隔著衣服在她腰間摩挲,她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正如弋戈所言,秦墨言鮮少賜給她歡愉,他喜歡看她獨自發情,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掌控她的一切,從不在意她的感受。 想要…… 約莫是凡事有了一那么再有二就要容易許多,又或許是長久的壓抑在這一刻終于到了極限,秦璽雖則推拒但并不激烈,很快就被弋戈壓倒了墻上: “璽兒你并不排斥不是嗎?” 弋戈如何看不出秦璽的心思,他將秦璽環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秦璽再度呻吟,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子卻在瞬間軟了下來。 弋戈笑了笑,正要繼續,忽然傳來一聲冷笑: “真是好不熱鬧啊?!?/br> 弋戈停了動作,身子有些僵硬,但是很快理好表情,并沒有把懷里的人松開,相反挑釁似的想要環抱的更緊。 秦璽在聽見那聲音的剎那,身體里的熱血就冷了下來,原本由于欲望而泛起潮紅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 她蠕動著嘴“皇叔……” “呵” 聽著秦墨言的冷笑,感受著身邊環抱的力量,她幾乎是本能用力。 “碰!” 秦璽武藝高強,弋戈又沒有防備,是以直接被擊飛出去,吐出一口血來。 “璽兒你……” 話還沒說完,身邊突然出現兩個黑衣暗衛,把他摁跪到地上。 秦璽白著臉跪趴這位,由于緊張,唇瓣被咬出了血跡,一個多月的折磨目目在眼前浮現。 無論是清洗,放置,還是鞭xue她都不想再嘗試了。 想要求饒,然而當恐懼到了極致反倒失了聲,說不出話來。 “阿璽,你說你是不是天生yin賤,莫不是孤待你太過仁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怕?” “阿璽……奴……” 秦璽慌亂不已甚至不知該如何自稱,秦墨言卻接著道: “在宴上孤就覺得你二人有異,于是特意讓皇城司的影衛探查了一番,”他瞇著眼睛,或許是怒到極致,反倒平靜下來。 “真是讓人想不到,所謂的羌弋大將軍沒來,來的是羌弋王本人,這可真是個驚喜?!?/br> 說完蹲下身抬起秦璽的下巴: “阿璽,你知情不報,是要叛國嗎?” 叛國…… 如此罪名,秦璽如何擔當得起。 “不,阿璽沒有,羌弋王來的突然,臣也是才知道,不想驚動旁人,打算私下再回稟皇叔的,皇叔我……” 秦墨言冷笑: “結果就回稟到了這里?” “皇叔……這只是意外,阿璽對大宇,對皇叔絕無二心?!?/br> “阿璽已經是您的奴隸了,您您還不放心嗎?奴……” 她急迫的向他表達著忠心,眼里的真摯和惶恐幾乎化為實質。 他自然知道她沒有背叛,但是任何苗條都應該被扼殺在萌芽不是嗎? 秦墨言冷笑著起身: “孤自然是信阿璽的,”隨后看著不遠處憤怒掙扎的男人: “羌弋王不告而來,孤未能以國禮相迎著實是怠慢了,孤已命人休書給羌弋北苑王,告訴他羌弋大王要在我大宇小住幾日?!?/br> 弋戈聞言臉色大變?!芽磿吱艊擗执绮会是w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他登臨王位不久,雖則壓下叛亂,但是總有部落不服,撒圖王是一個,北苑王就是另一個了。 一時憤怒口不擇言: “這都是小事,為了璽兒就是多費些心力也無所謂,留下也好,正巧可以和璽兒多相處些時日,還可以回憶一下當初在羌弋溫存的光景?!?/br> “碰!” 一聲璽兒,一句溫存,被秦墨言壓在心底刻意遺忘的東西再也止不住的浮上來。 這人是在提醒他,秦璽的初夜他的?如此還不夠,甚至還在覬覦著他的所有物,要同他爭搶不成? 真真可笑,秦璽時他的奴。 所謂的理智幾乎在瞬間崩盤,他一腳把人踹翻在地,隨后接連好幾腳,直穿的那人吐血。 然而弋戈卻趴在地上笑道: “為了璽兒被踹兩腳也值了,璽兒的身子可是非一般的讓人著迷,”說罷露出嘲諷的樣子“本王尤其喜歡她在床上求著本王要她的樣子,分外乖巧?!?/br> “混賬!” 秦墨言一腳踢在他的嘴上,弋戈的嘴瞬間出血漲紅,出不得聲,他深吸一口氣,吩咐道: “給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