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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陛下竟然答應了? 在座的群臣不免竊竊私語,俊武王是何身份,這美人又是何身份,怎能相提并論,何況還是應這美人所求。 眾人皆覺不妥,然而當今君王雖則圣明,確素來不喜他人反對,是以也不敢開口,除了…… “陛下,臣以為不妥,俊武王乃是我大宇親王,戰功赫赫,怎么可以在眾前獻舞博這美人一笑,如此……” “如何?” “如此折辱眾將難服?!?/br> 雖看出秦墨言不快,然尉遲霆峰依舊忍不住將話說出了口。 “呵,”秦墨言冷笑一聲,面上不顯,側身問: “阿璽可覺得孤辱沒了你?” 聲音別樣溫柔,甚至還帶上了親昵之稱,然而多年的相處,秦璽卻知道,此刻他斷然萬分不快。 眾前獻舞的屈辱暫且不談,她身下帶著銅球,穿著貞cao褲,如何舞劍? 雖不知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卻知道他是刻意要讓她難看,她苦笑著起身: “為陛下舞劍是臣的榮幸?!?/br> 隨后也不看尉遲霆峰擔憂,弋戈玩味的眸子,從內侍手中接了劍便到了場上。 一劍長風起,再舞落花紛。 秦璽習劍多年,劍舞早已有神,運起輕工內力,宴場之中的落花飛絮無風自動,人隨劍行灑脫暢然。 在座之人都忍不住贊嘆,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況且秦璽上過戰場,刀劍染血,劍舞之中又待肅殺之氣,如此一舞既有舞的美感,又有兵戈的凜冽。 有神有形,就連那些替秦璽感到不值的大臣都忍不住暗暗叫好。 然而只有秦璽知道,這一場劍舞于她何等艱難,每一個動作做出都像是在給自己上刑一般。 舞劍揮臂牽動身上的鞭傷,而下體的銅球卻隨著她的轉身抬腿越發深入身體,讓她想要呻吟出聲。 而當她在刺激和理智的邊緣徘徊之時,陰蒂上的環扣就會被拉扯,撕裂的痛楚又讓她瞬間清醒,流下冷汗。 她幾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和意志讓自己不表現出絲毫的異樣,親手給自己重復這一下又一下的刑罰。 哪怕痛的抽搐,激動的戰栗,汗漬滲透傷口,衣襟摩挲環扣,鎖扣拉扯血rou。 她依舊一聲不吭,動作不停,行云流水,在痛到極致她反而清醒,身體上的痛苦,反倒讓她的精神感到放松。 一場舞罷,陰蒂已然被拉扯的發麻,而兩個xue道卻灼熱的仿似有火在燒,她卻沉穩躬身: “請陛下品鑒?!?/br> 秦墨言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含笑看著,站在下面汗水淋漓的人。 精致的小臉,較剛才更加蒼白,唇角見了血跡,想來是方才要的,小巧的鼻環,隨著她的顫動在鼻尖上一晃一晃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拉扯,偏偏一雙眼睛,卻敞亮的晃眼。 著實是個惹人疼愛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折磨的小東西。 他深著眸子,呼吸都重了一瞬,此刻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只是單純的因為面前的人,不是因為她長得像誰,也不是因為想要所謂的快感。 只是單純的想要眼前這個人而已…… “陛下,您覺得是俊武王舞的好還是臣女舞的好?!?/br> 羅娜的聲音把秦墨言從燥熱中拉回了現實。 秦璽依舊捧著劍,垂頭立在臺下,安安靜靜,然而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卻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其中幾道由為灼熱和礙眼。 忽然有些后悔,秦璽獻舞應該只獻給他一個人才是。 此人是他的奴,旁人不可染指,不可肖想。 “陛下——” 見秦墨言遲遲不出聲,羅娜拉長了聲音,又叫了聲,叫罷露出女兒特有的嬌憨媚態。 秦墨言勾勾唇: “自然是美人好看?!?/br> 他說著這話卻并沒有看那美人一眼,而是盯著臺下的人兒,卻見那人一直垂著頭,對他的回答仿佛毫不在意。 于是冷然道: “俊武王沒事就退下吧,莫要怠慢了使臣?!?/br> “是!” 她再次躬身,將佩劍交還給侍從,直起身子便回到了位上。 雖則步履緩慢,腰桿卻挺的筆直,一步一步,筆調一致,沒有絲毫的凌亂,仿若身上的yuhuo和疼痛已然影響不到她分毫。 秦墨言將杯中的酒飲盡便不在看她: “酒宴繼續,上歌舞?!?/br> 如是喧鬧依舊,酒宴更歡,仿佛是要將方才的一切壓下一般。 而秦墨言則為那新進的美人賜了座,就在他下手,一邊吃喝,一邊新賞舞樂,一邊同美人說笑,仿佛已然沒了搭理秦璽的功夫。 “嗤!” 弋戈看看秦墨言,隨后對著秦璽一聲嗤笑: “你這主子待你似乎也不甚上心啊?!?/br> 秦璽低著頭,只管吃自己面前的菜,對弋戈的嘲諷仿若未聞: “怎么,不想見你的主子和別人歡歌笑語?” “本王仔細看了看,他待你可沒有待那美人的一半溫柔?!?/br> 豈止是一半,就連十之一二也沒有…… “你看,你那主子……” 見秦璽不答話,弋戈也不覺尷尬就湊到秦璽的旁邊自顧自的說著,一字一句,字字扎心。 秦璽忍了又忍,終究還是不能置若罔聞: “使者很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