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處(男配不喜勿入,女主前xue破處)
他的話幾乎字字戳中她的心,她慘白著一張臉不說話。 弋戈蹲下身,知道眼前的人武藝高強,在他之上,不敢大意,又拿了一套刑具出 來,拴在她的手腳上,將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鏈子極短,如此這人就再也無法直 起身子。 最后拿了條稍細的鏈子拴在她的鼻環上,隨手拉扯一下。 身下的人立刻露出隱忍的表情,屈辱更甚。 他強行分開她的腿,拿了藥膏在她的xiaoxue口揉弄了一番。 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人發出呻吟。 笑了笑,這人倒是比他預料的還要敏感,xue口有了濕意。 他用手著挑起一條yin絲,拿到她眼前: “看看這是什么?想不到王爺如此yin蕩啊” 秦璽咬著唇并不搭理,他的揉弄讓她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加上藥物的作用讓她 有些迷茫。 秦墨言從來只玩弄她的菊xue,然而也正是如此,從未被玩弄的xiaoxue對性事更加敏感。 因為她時常會有對欲的渴望,但是卻從來得不到滿足。 每日在秦墨言面前所求只是給后xue止癢,是癢不是欲。 只是秦墨言惡意的調教和引導讓她有了錯覺而已。 如此當真正的欲望襲來,她如何也抵擋不住。 “唔,唔?!?/br> 她死死的咬著唇不愿意發聲,雖然早已yuhuo難耐,但是此人和秦墨言不同,她不愿 意露出絲毫的脆弱。 “這么yin蕩的身體,你告訴本王,你那皇叔到底調教了你多久?” 見她不答,用力的拉扯拴著她鼻環的鏈子。 疼痛減緩了她對欲的渴求,她清醒不少,非但不說話連呻吟也停止了。 “賤奴!” 她的表現讓他愈發惱怒,手里沒了分寸,瞬間鼻頭見血。 “唔,” 縱然如此眼前的人也只是呻吟一聲,依舊宛若木頭。 稍稍升起的憐惜也不復存在。 他粗暴的進入了她的xiaoxue,然而卻感受到了一層阻隔,鮮血從xiaoxue流了出來。 他有些錯愕,竟然,竟然是個處? 身下的人由于初次進入的粗暴,抖了一下,然而羌弋的藥效還是強烈的,很快她又 陷入了欲望里,xiaoxue開始不受控制的蠕動,想要咬合他的roubang。 這下換成他失控了,心里有些惱怒,但是無意之間占有了姑娘的第一次,無意之間 連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柔軟下來。 他的語氣帶著點哄騙與誘惑: “莫要捉急,本王輕點,會滿足你?!?/br> 滿足…… 這次是真的滿足,弋戈的動作依然粗魯,卻帶著點柔情。 秦璽第一次被進入xiaoxue,欲望排山倒海,然而不必她隱忍,不必她哀求,身上的男 人插入了她,滿足了她。 這是她從前在秦墨言那里求而不得的感覺,后xue被插入,帶來的快感,與其說是快 感不若是瘙癢得到的緩解,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爬上性欲的巔峰,竟然如此舒適,讓 人欲罷不能,一時之間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有些貪戀的想要讓xue里的rou 棒多加停留。 大漠男人的精力無疑是旺盛的,或許是出于對她女子的憐惜,或許是出于要了她第 一次的憐愛,這位羌弋的王子并沒有為難秦璽。 她呻吟,他喘息,事了兩人竟都是心滿意足。 然而意亂情迷終究只能是片刻不得永久。 待秦璽清醒過來,看向弋戈的眼神依舊冷淡。 弋戈雖然貪戀她的身體,但是看著她鼻尖的環扣,還有肩甲上的烙印,他不得不承 認,眼前的女子再好也是別人的奴隸。 但是…… 她確實是個處,如此可人,卓絕的女子被他占有,他是她是第一個男人,他心動了 一下,抬起她的下顎: “告訴本王,他有沒有動過你?!?/br> 秦璽撇過臉,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有或是沒有和他有什么關系。 她只當昨日是被畜牲上了,而那畜牲恰好讓她也很舒服罷了。 “回答本王!” 她的不馴讓他越發惱怒,不由的去聯想她在那人身邊的樣子。 肯受那牽羊之禮,帶上了鼻環,烙上了奴印,想來在那人身邊定然是馴服的。 他咬著銀牙不愿再想,憤憤的摔帳而出。 然而隨后的幾夜卻總也忍不住和秦璽歇在一處,說好的凌遲反倒一拖再拖。 直到…… “王子,撒圖王,帶人來了大帳,要看殺死了阿耶大王的人并且質疑王子繼位之事?!?/br> 弋戈剛剛享用完秦璽的身體,心情很好,因為今日的秦璽終于不再壓抑著自己對他 有了回應,即便只是在床上。 聽到手下的回稟,他淡淡應了聲知道。 “璽兒啊,本王而今都舍不得殺你了,你若是肯求本王,本王留下你的性命如何?” 見秦璽不回應,繼續道: “本王定然待你比秦墨言好,待本王繼承王位,讓你當夫人怎樣?豈不比你作秦墨 言的賤奴好上許多?” 他繼續誘惑。 夫人,這是僅次于王妃的妾室,秦璽抬頭看了他一眼,終于有了回應,她淡淡的笑 了笑: “王子還是先繼承了王位再說吧,別忘了,璽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呢,若是不凌遲王 子意欲如何服眾?”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