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⑧.cм 賤奴(大虐,koujiao,鞭打)
別說秦璽此刻有求于秦墨言,就算是平日,但凡是他的命令秦璽都不會違抗。 是以她微微用夾緊了菊xue,一股微弱的熱流從肛門口劃過一直深入腸道,讓她忍不 住聳動了下屁股。 秦墨言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勾起嘴角“過來,孤今日要享受一下你上面小嘴的 服侍?!?/br> 秦璽一時沒反應過來,見她愣在原地,秦墨言冷笑一聲: “怎么不愿意?” 語調森冷透露著一一股兇狠的氣息。 秦璽想明白后,什么也顧不上拖著身上的鏈子往他的方向爬了爬。 秦墨言坐的離秦璽不遠不近,他若是想要玩弄秦璽,自然是挪挪腳,彎彎腰的事。 然而秦璽的脖子被拴在地上,項圈上的鎖環并不長,等她爬到秦墨言的腳邊差不多 就到了頭。 想要直起身子,脖頸處立刻傳來拉力,讓她一陣窒息。 但是秦墨言卻覺著頗為有趣,看她搖著尾巴一點一點挪到他身下,努力的將頭湊到 他的胯下,這樣的感覺很好。 秦璽努力的伸長脖子,鐵鏈已經將她的脖頸勒出一條紅紅的印子,臉上也由于缺氧 翻出紅色。 她一種種的喘息,由于嘴里的口球,發出巨大的“噗嗤,噗嗤”的聲音。 口水流的更歡了,打濕了秦墨言衣服的下擺。 “嘖,小母狗就這么饞,口水淌了一地?!?/br> 由于缺氧,秦璽有些耳鳴,只聽見小母狗三個字。 如此侮辱,她習慣性的感覺屈辱,難過,但是不知從何時起盡然在皇叔說出這三個 字的時候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身體里涌出更多的燥熱。 好像讓眼前的人撫摸她,疼愛她,不等秦墨言發話,她再次努力的把頭湊向他的胯 下,如此動作到顯出幾分急切。 她想要被眼前的男人撫摸,但是就算拼盡全力也不過是把帶著球的嘴輕輕的觸碰到 這男人的胯下。 只是輕輕的觸碰,但是秦璽此刻喘息粗重,加之帶著口球,口水早就把陽物鎖在的 褲擺打濕。 陽物的形狀透著衣擺顯現出來。 一股股熱氣拍打在秦墨言的下身,濕漉漉的觸感隔著口球和衣物傳來,忍不住硬了。 還沒有被含入小口,他的呼吸就粗重了。 好像感覺到眼前的男人也想要,秦璽大著膽子抬手想要解下他的腰帶。 鐵鏈的響動換回了秦墨言的神志,盡然只是看著這小東西的樣子他就…… 一種不受控制的怒氣傳來。 他太久把跪著的小狗踹翻,隨后踩在了她的脖子上。 “賤奴,孤說過了不準用手?!?/br> 說罷從一邊的架子上拿了鞭子,鋪頭蓋面的朝秦璽抽去。 “唔,唔” 鞭子帶來的疼痛讓被踹蒙的秦璽回了神,同時痛感終于抵消了燥熱,等反應過來自 己做了什么,心底一片羞恥。 皇叔讓她口,她去了,看似只是被迫,但是…… 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她真的好想把那東西叼出來,讓它硬起來,然后……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然后進入她的菊xue。 腸子真的好熱,而且好癢,感覺有千萬的螞蟻在爬,那根細細的狗尾不能給她絲毫 的滿足。 然而鞭子的疼痛終于還是讓她冷靜下來,待燥熱被鞭子壓下,她趴伏在地上嗚咽。 秦墨言抽秦璽鞭子向來沒有保留,畢竟秦璽內力深厚,這鞭子又是特制的根本不擔 心將人抽壞。 然而抽了數十鞭,再耐抽的玩具也會破皮流血。 看著她皮膚上道道血痕,他終于平息了怒氣。 將鞭子丟到了一邊,用腳輕輕的踢了踢秦璽。 “沒規矩的東西還不跪好?!?/br> “唔” 秦璽忍著身上的疼痛,從新擺好姿勢趴伏在地。 “以后受刑不要讓孤提醒,一律現在這個姿勢” 秦璽帶著口球沒法開口只能以頭點地表示馴服。 秦墨言超前走了幾步,拉著她脖子上的鏈子,把她拉到自己胯下,解下了她戴了許 久的口球。 “現在用嘴好好的服侍孤?!?/br> 秦璽的嘴早就發酸,舌頭也不太靈便,然而他說用嘴加上方才的一頓鞭子,秦璽是 萬萬不敢再用手的。 她笨拙的用牙咬著男人的腰帶,將他的褲擺分開,叼出他的陽具。 “先用你的舌好好舔舔?!?/br> 已經冷靜下來的秦璽,讓她服侍男人撒尿的地方多少有些抗拒。 然而沒有選擇。 上回不是含過一次了?習慣就好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她也開始一遍遍的在心里對自己說著秦墨言常說的話,習慣就好 了。 習慣就不痛了,習慣就不惡心了。 苦笑著她伸出來舌頭。 等那東西挺立起來后待得到秦墨言的允許便含入嘴中。 秦璽認真的舔舐著roubang,力求讓屈辱早點過去。 溫潤的舌頭劃過胯下陽具,秦墨言再也不想克制,幾乎騎在秦璽臉上按著她的頭把 她的小嘴當做泄欲器皿一般狠狠的抽插起來。 “唔” 項圈本就緊致,秦墨言劇烈的動作讓秦璽呼吸困難,何況不管不顧之下,那陽物幾 次捅入吼管,食道,讓她反胃的干嘔。 然而干嘔帶來食管的蠕動,令roubang得到更好的按摩,秦墨言將roubang插在她的食道里 細細感受著,身下之人痛苦從來不在施虐者的考慮之中。 或者說但凡他給的她都要受著,理所當然。 且身下人痛苦忍耐,淚眼朦朧的樣子更能激發施虐的欲望和變態的快感,讓秦墨言 欲罷不能。 幾乎形成了習慣,每一次抽插一定到底,感受食道帶來的緊致。 “呼!” 秦墨言長出一口氣,抽出roubang射在了秦璽的臉上。 看著她癱倒在地上可瘦喘息了片刻,便拉著她脖子上的鏈子讓她抬頭。 “這東西在阿璽臉上真好看,”說完彎了彎嘴角,用手指擦了擦她被jingye胡著的眼: “孤的賞賜阿璽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