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條乖狗(大虐,口球,拖行)
何為誠意? 秦璽不笨,再加上秦墨言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表達的意思早就不言而喻。 她咬了咬唇,努力回想這些年見過的孌童性寵都是如何取悅主人的。 又仔細回憶了下不久前,她與秦墨言那次是如何進行的。 最終僵硬著解開腰帶,脫下那身濕漉漉的衣袍。 如今乃是初春,夜里本就寒冷,秦璽跪了一天一夜本就疲憊,加之受刑淋雨,便是 內力深厚,當衣服拖下時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秦墨言小有興致的看著她脫衣,當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皮膚,它的呼吸急促了一 瞬,然而…… “怎么,孤賞你的藥膏沒用?” 距離及笄那日已然過了半月,秦璽背后的鞭痕已經很淡了,但是依然有猙獰之意。 宮里的雪園生肌膏,若是每日涂抹,一般的鞭傷,三五日就可完好如初了。 秦璽沉默著沒有回答只是借力站起,又脫下了球褲。 臀部的杖刑見了血,將褲子脫下時,秦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臀部的刺痛。 她沒有停頓一直將身上的衣物脫的干干凈凈才從新跪好。 “過來,”秦墨言用腳尖點了點地面。 秦璽會意的爬到那里伏地。 因為乖巧,他獎勵似的摸了摸她的頭。 “真是條乖狗啊?!?/br> 皇叔的贊嘆對秦璽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雖然從十歲叼起那個蘋果,從秦墨言給她戴上項圈,她心里就有了準備,但是當他 以贊嘆滿足,渾不在意的口吻說出那個字,她依然忍不住在心里滴血。 “皇叔,阿璽……”不會背叛您的。 然而她還沒說出口,秦墨言就將手抵在了她的嘴上。 “噓,孤今日不想聽你說話?!?/br> 話音剛落,秦璽就見秦墨言拿了個奇怪的東西放到她嘴邊。 “張嘴?!?/br> 是口球,秦璽順從張嘴,任由秦墨言給她戴上口球。 這東西有點大,放在她嘴里,讓她的下巴有些酸,不過多時她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 住嘴角。 下巴上傳來濕漉漉的觸感。 她知道是口水流了出來。 她想要吞咽,卻無能為力。 秦墨言替秦璽套上項圈,將鎖鏈從暗扣里抽了出來,拽著鏈子讓她抬頭。 用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小母狗流口水了?” 調笑輕撫的口吻,讓秦璽紅了眼,眼里出現蒙濃的霧氣。 被這雙濕漉漉的眼眸盯著他有些不忍,但是想到今天的目的…… 他握緊了手里的鏈子“走吧?!?/br> 說著牽著秦璽往寢殿走去。 秦璽從不知道皇叔的寢殿中竟然有一條密道,此時他正牽著她進去。 密道的入口有一條長長的石梯,秦墨言走在上面自然是健步如飛,然而秦璽卻要永 爬的。 她在階梯口上頓了頓。 “快點?!?/br> 可惜秦墨言并不體諒她,他拽著鏈子往前走。 秦璽的脖子被拽在他的手里,只能手忙腳亂跟著爬。 秦墨言走得急,秦璽一個不慎,挪動的時候踏空一步,摔了下去。 蒙蒙的趴在石階底下,臀部的傷口碰到石頭上,嘴里發出嗚咽聲。 秦墨言卻不理她,拖著她的脖子接著走。 她想開口讓皇叔歇歇,但是嘴里被塞上了口球,喉頭的蠕動只會讓口水流的更急。 密道有些長,地上有不少細碎的石塊,磕的秦璽膝蓋發疼。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和畜牲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 她被拽著脖子麻木的爬行,如果爬的慢了,秦墨言會拖著她的脖子,就像拖狗一樣 拖著她往前。 不知過了多久才到了密道出口。 秦墨言點了燈,秦璽立刻認出了這里。 華清宮的偏殿?!芽磿吱艊擗执绮会是w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從這里離開才半個月,她又回來了,而且是跪著爬回來…… 這里帶給她的回憶太不美好,何況,這偏殿里的刑具鱗次櫛比,應有盡有,秦璽不 由自主的繃緊了肌rou。 秦墨言走過來手里拿著上回栓她的鐐銬。 “小奶狗長大了,偶爾也會露出爪牙,還是栓起來更讓人放心?!?/br> 看來上次對皇叔動手的事他一直記著…… 秦墨言把鏈子扔到她面前,二十幾斤的鐐銬碰觸著地面發出碰的一聲。 “自己栓好,既然是你求孤,可不應該再讓孤動手?!?/br> 說完走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她行動。 秦璽默默的將粗大的鎖鏈鎖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是雙腳。 一邊上鎖,她一邊苦笑著想還好已經脫光了,不然戴上這東西一會衣服都沒法脫。 見她戴好了鐐銬,秦墨言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不遠處的水池,淡淡道: “繼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