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⒙cм 5、輕一點,我怕疼。
阮珍珠真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到了十一點。 程武在廚房做飯,阮珍珠想著沒事,就去樓下拿快遞。 好幾個快遞箱子,從封皮就能分辨出,哪些是阮珍珠的,哪些是程武的。卻有一個,封得嚴嚴實實,竟沒有半點透出內容的信息。 阮珍珠找來剪刀,剛剛劃開了封口的膠帶。 “珍珠!” 端著菜從廚房里出來的程武看見了這個箱子,叫著阮珍珠的名字,快步走近一把奪了過去。 嘩啦——膠帶已經被剪刀劃破,箱子的封皮沒了束縛,被程武一搶,里面的東西應著慣性掉了出來。 東西掉了一地,就猝不及防又一股腦地掉在阮珍珠和程武的面前。 阮珍珠一下子就看清楚這些東西,看清楚的瞬間,阮珍珠渾身僵住,臉色就白了。 是黑色的皮繩,皮手銬和皮眼罩。 跟阮珍珠青白的臉色相比,程武的臉漲紅了。他本就生得細皮嫩rou,這一點血色從白皙的皮膚透出來,仿佛是一團燒紅的霞。程武看著阮珍珠,因為慌張,說話都結巴起來,語無倫次的:“我就是看看,醫生說我可以看看,有助于紓解。我只是看看,我不做什么的,你信我……” 阮珍珠連忙握住程武的手:“我相信你,你不要急?!?/br> 程武反手抓著阮珍珠,仿佛是怕她溜走,抓得緊緊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就是看看,我已經好了,你不要走,我不會……再傷害你了?!?/br> 阮珍珠手臂吃痛,深吸了一口氣,用盡量溫順的表情,和盡量溫順的口吻:“我相信你,我不走。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好嗎?我看著害怕?!?/br> “你害怕?” “對,我害怕,收起來好嗎?我就在這里看著你收,哪兒都不去?!?/br> 程武遲疑地望著阮珍珠,那是一個打量的表情。像初生的羔羊打量著zigong外的世界,帶著無辜的疑惑,又像蓄勢待發的毒蛇打量著青蛙,只要獵物露出一丁點的軟弱,就撲上去吞吃殆盡。 阮珍珠只能讓自己的表情盡量放松,盡量溫順。 終于,程武放開了阮珍珠的手。a書锝囘時丕覀莣釕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CòΜ 把東西收拾好,程武已經完全平復了,他從電視柜下面拿出一瓶紅花油:“我給你揉一揉吧?!?/br> 阮珍珠本來想說沒事,但是看著程武望著她淤青的手臂,內疚得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濕潤的眼睛,她把手放在了程武的面前,微笑著:“輕一點,我怕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