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給我生個孩子H
不咬著吃難道要蘸醬吃么?男人的怪癖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她亂想的時候,薛煜突然將手指刺進她的體內,因為方才那一陣打鬧,花xue里已經流了許多水,濕濕潤潤的并不影響他的刺入,沒有絲毫的猶豫,兩根粗指便在非魚體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爛木頭!”非魚扶著他的肩頭忘情地叫著,“趁人之?!虐 ?/br> 薛煜動作頓了一頓,將兩根手指停在了她體內,轉動著壓按著內壁,一邊湊到她耳邊問道:“那有怎么樣,你還不是舒服得yin水泛濫?” 聽到這話,非魚瞪大了眼,這男人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羞恥的話?!澳?,你,你管得著嗎?” “恩?為何管不著?!毖喜[了瞇眼,在她體內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來。 “不……,別……恩……慢點?!边@來回的抽動不但給她帶來遐想,還帶來了舒服的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 “薛……煜……”非魚呻吟著晃動腦袋,隨著手指的進出,xue內愛液橫流,讓手指抽插的更歡快了。 “別……,別這樣了?!彼胍?,是他褲襠里的那根鐵棒,又大又硬,摸起來又很舒服,yin水流得更歡快了,“給、給我……鐵棒……癢……” “磨人的妖精,給你,都給你…”低啞的說著,薛煜將青紫的巨大鐵棒頂住入口,臀部往前推了推,滑潤的頭部被擠了進去。 非魚看著他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種被撐開漲滿的感覺,以及被插入的快感,讓花xue一熱又噴出了更多yin水。 “薛煜……”好撐,他的鐵棒對她來說太大了,她的花xue很難將它吃進去。 薛煜粗喘著將自己的鐵棒慢慢擠進非魚的花xue,感覺花xue緊緊的包圍,雖然慢慢插入也銷魂,可不能瀟灑弛聘讓自己難受得很。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么痛,但她的身子還是有快要被撐裂開的感覺,“還是撐得難受……?!?/br> 雖然第一次跟她交合的時候很猛烈,可非魚的花xue是個尤物又緊又淺,等他完全將鐵棒插進去時就頂到了她花蕊的最深處,深處的小嘴緊咬著滑潤的鐵棒頭,這種快感讓他就有想要馬上xiele的感覺。 薛煜深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握著非魚的膝蓋壓向她的兩肩,大半根鐵棒隨之抽出,帶出了晶瑩剔透的yin液,再一個猛插,狂龍入淵,激起一片滔天巨浪,沖向彼此的身上。 “啊……啊……薛煜……”非魚閉著眼睛皺著眉,隨著薛煜劇烈的動作,她的身子就像暴風雨里的小船,搖擺不定?;▁ue里的感覺快要沖向云霄,可這姿勢讓她有些難受,薛煜每一個深頂,她的頭都會撞向床欄,只得他緊緊抓住才不會受傷。 “啊……要來了……”薛煜一個重重的撞入使非魚沖上高峰,花xue緊緊的吸咬鐵棒,一陣陣的收縮著。 薛煜抱起顫抖的非魚,強忍著噴發的沖動,將非魚的身體一轉,用最原始的動作半跪著讓她背朝著自己,像公狗與母狗一樣,薛煜巨大的鐵棒更加用力地刺穿粉嫩的花徑。 “不……”剛穿過云霄的身子哪經得起這樣的撞擊,非魚的頭與肩膀無力地耷拉在床,雙手緊抓著被單,翹臀被狠狠抽插,嘴巴只能無力地咿咿呀呀。 薛煜半低著頭伏在她的耳邊,急喘著問:“被cao得爽了嗎?” 非魚咬牙切齒,雙手握上撫在胸間的大手,急喘斥道:“爛木頭……放開我……” “不僅長得美,還想得美!” 薛煜更加粗暴地撞擊花xue,yin水四濺,滴落在腿根滑落在床,雙手轉移陣地,懲罰性的在翹臀上亂抓一通,邪魅道:“放開你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讓你沒法嫁給別人……” “什么?”他說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要她懷上他的孩子?怎么可以,他又沒有向她提過親又沒有穿上喜服拜過堂,這樣做,會被浸豬籠的! “我不要!”非魚當即拒絕。 “……”不要也得要!她是他的,他不容許別人碰她一下!“我不管,這輩子你永遠別想逃離我!” 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撞讓非魚連呻吟聲都發不出,只能大口的喘著氣,花xue里的快感讓她無助的抬高翹臀迎合男人,強烈的沖撞讓她整個人顫抖不已,傲人的雙峰因為撞擊而劇烈的搖晃著。 “不要也得要,我cao爛你的花xue……” “不……你這丑八怪……放開我……嗚嗚嗚……” “想得美!” 花xue又一次的緊縮讓薛煜直打哆嗦,“哦……爽……” 鉚足一口氣不讓自己泄精, 繼續瘋狂地抽插著她。 快感一次又一次襲來,非魚一次又一次承受穿入云霄的感覺,良久,終于精疲力盡昏了過去。 薛煜就在她暈倒的那一刻猛地幾百個抽插將自己無數精華噴灑在花蕊深處。 ———— 非魚在一陣迷人的芳香中醒來,映入眼簾的還是那老舊的蚊帳,不過,滿屋子彌漫的香味讓非魚難以入睡,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起身,下體的麻木讓她愣了幾下,沒有想象中的泥濘,薛煜大概幫她清洗過了。 剛想下床,面前的一幕嚇得她目瞪口呆。滿屋子都是紅艷艷的花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看見那些花兒被采摘過來擺滿了一地,讓她無處下腳。 薛煜從門外進來,踩在紅艷艷的花朵上直奔她眼前單膝跪下,手上還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一張丑臉咧開嘴笑了笑,真誠地詢問她:“非魚,你愿意嫁給我嗎?”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非魚楞楞地看著他,他這是在求親?哪里的風俗是這樣求的,按理來講,不是該請媒婆上門說道說道的嗎? “你愿意嗎?” 思緒被拉回,非魚疑惑地問他:“你哪里學來這不靠譜的?!?/br> “很久很久以前我爹教我的?!?/br> “你爹?” “嗯!” 不知為何,非魚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一般,竟泛起了甜甜的滋味。 薛煜打開精致的木盒子,里面安然地放著一對銀色的戒指。沒有過多的華麗,甚至可以講成樸素,拿起其中一只比較小的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意外的,剛好合適。 “戴上了就不可以脫下來!” “咦?” 薛煜嘴角揚起了可疑的弧度,眉眼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