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她爸媽都相信了,還說她終于懂事了。 給她把周末的時間都報滿課。 她跟陳談恢復了朋友身份,她甚至還幫陳談打掩護,他失意的時候陪他去打游戲。 沒什么做不到的,把心暫且鎖在盒子里,隔絕一切痛苦。 然后拼命學習,高中不也就很快過去了。 她和陳談都考得很不錯,她去往南邊讀大學,陳談去了北方。 那個暑假她過得挺開心的,陳談跟張蘇分手了,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做回朋友。 在他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逞一時之快,跟她立下了三十歲的約定。 陳曦的生活重新出現曙光。 她在等,而他很快遇到一生摯愛。 陳曦的希望再次落空,不過好在她都習慣了。 再加上身邊沒有優秀的男人追求她,寧愿一個人生活。 快快慢慢,竟然就到了現在。 陳曦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在往前走,可是她的腿分明沒有挨著地。 身體軟綿綿的,看著地面也是忽近忽遠。 這個地方已經很熟悉了,是她小區的居民樓。 她在陳談的背上。 她對陳談真的又愛又恨。 原來當初大家都知道她喜歡陳談,那么他當時知道嗎? 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其實喜歡他,默默地暗戀著他。 陳曦一時委屈氣氛,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陳談“嘶”了一聲,又癢又痛。 “變成狗了?!彼洁炝艘痪?,以為陳曦是喝多了耍酒瘋。 陳曦磨磨牙,又咬了他一口。 “啊?!边@下是真的疼。 “曦曦別咬?!彼托膭駥?。 陳曦把他的衣服和rou都吐出來。 什么時候她也有這樣的待遇了,被他背著送回家。 “醒了?”他見陳曦久久沒有發聲問道。 陳曦貼近他的后背,頭挨著他的肩膀。 “嗯?!?/br> “難受嗎?” 陳曦只覺得暈,倒不覺得難受。 “不?!彼茸砹丝雌饋肀绕綍r更清醒,仿佛什么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也許平日里的她才是醉的,現在是清醒的。 酒精能剝掉人的虛偽,將最本真的自己露出來。 陳曦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陳談把她背到家,把她放下來,把她移到自己面前,夾著人和門之間,從脖子上把她的包取下來,從里面找鑰匙。 陳曦原本是面對門的,扭來扭去就轉過來面對他了。 仰著頭看他,那眼神冷淡到陳談陌生。 “你個混蛋?!彼翢o預兆地咬上他的下巴。 如果他沒有閃躲,估計這一口就是他的嘴唇了。 “疼!”他喊了一句。 陳曦轉咬為舔。 從他下巴一路親吻到喉結。 “你瘋了?!标愓勗噲D拉開她,沒有拉開,索性和她一起發瘋。 低頭吻上她,手卻拿鑰匙開門,將她推進門去,轉身想把門鎖了,卻被陳曦推著背不讓他關門。 “你出去?!彼?,像是欲.望女神在調笑世人。 她的眼睛毫不避諱地看了一眼他的牛仔褲中間。 “什么意思?”陳談問。 “沒什么意思,我不想了?!彼樕线€掛著那個微笑。 陳談如鯁在喉,咽不下去吐不出來,自食苦果。 又不可能勉強她,只好點頭。 “好?!彼寻丸€匙都遞給陳曦。 她接住了,陳談還在囑咐她“等下把鑰匙插到孔里,這樣從外面打不開門?!?/br> “知道?!?/br> 陳談被推出家門。 他忽然不懂陳曦在想什么,不想跟他做為什么要挑逗他,挑逗成功為什么又要把他推出來。 他當然不懂,一直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人,陳曦很想讓他嘗試一下她曾經愛而不得的滋味。 她變壞了。 陳談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苦笑著自我冷靜。 這算是進步還是退步? 陳曦心里異常痛快,灌了一杯蜂蜜水,她卸妝洗澡躺在床上。 她把陳談撩起來,其實自己的欲念也沒有消下去。 她從抽屜里把自己的單身伴侶拿出來,快樂了一會兒,心理滿足,身體卻還餓著。 結束大魔導師身份的日子估計快到了,她現在身邊有兩個優質男,無論跟哪一個在一起都不錯,既然在一起,她又不是那種想要把初夜留在結婚那天的人,破.處指日可待。 說起來真是有點可憐,同齡人孩子都有兩個了,她還是個大魔導師。 不過也不一定,那些女人不一定體會過高.潮,沒什么好羨慕的。 這晚上她的春夢更過分了,一會兒是陳談,一會兒是高煥,兩個人交替著和她好。 在夢里兩個男人都不知道她同時和他們兩個在一起,經常是早上跟這個在床上,晚上就是另一個人了。 有種背德的快感。 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還未大亮,身上黏黏的,內褲里也是。 她生理期倒了。 劇痛在半小時后隨之而來。 最慘的是家里的止痛藥竟然沒有了,她在床上蜷成一團,想來想去,給高煥發了消息。 “我肚子痛,幫我買點止痛藥來?!?/br> 高煥的電話立刻打進來,問她怎么了。 陳曦聲音脆弱道:“生理期?!?/br> “好,我馬上來?!备邿ㄟ€沒有回家換衣服,直接穿著運動服跑到最近的一個藥店。 可是藥店還沒有開門,高煥只得打電話催人家開門,直接提出加一百跑路費。 十分鐘不到藥店就來人了。 高煥還在這期間去把車開過來買了雞絲粥和雞汁湯包,拿到藥就出發了。 這時候路上還沒什么車,他的車在微光中一閃而過。 很快就到了陳曦家。 第27章 撞破 陳曦慘白著臉給他開門。 “好點了嗎?”他快步走進來, 在玄關換了鞋, 把東西放在茶幾上,陳曦顫顫巍巍地走過來。 搖頭。 她的zigong里面像是有個電鋸殺人狂在里面發瘋, 血rou模糊一片。 “先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再吃藥?!彼阉霌О氡У匾频缴嘲l上,輕手輕腳, 好像她是一個白瓷花瓶。 他把筷子掰開遞給她, 餐盒蓋子都揭開。 陳曦沒有胃口,她只想吃止痛藥。 高煥強迫她無論如何先吃幾口粥,陳曦咬著牙吃了幾口, 然后就著他倒來的熱水吃了止痛藥。 高煥全程注視著她。 看她倒在沙發上,額發被冷汗打濕貼在皮膚上,他伸手幫她撩開那頭發。 “熱水袋有嗎,我去裝一個?!?/br> “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