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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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本性啊,好在巷子里人少,除了一只臟兮兮的看不清本來顏色的貓趴在墻頭,一臉好奇的盯著兩人看,再沒有活物注意到這里了。 良久,李梅梅通紅著臉,指著那只貓,“你看,它都在笑我們?!?/br> 貓兒很通靈性,兩只尖尖的耳朵微動,沖著二人喵喵叫了幾聲,就不知道是抗議還是贊同了。 李梅梅佯裝在包里掏東西,實則在系統商城買了把手指長的小魚干,用紙巾包著,放在了墻根底下。 等他們走后,小貓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從墻頭跳下來,小鼻子慫了慫,聞了聞小魚干,張開嗓子喵喵叫了好幾聲后,很快,就從暗處跑來幾只流浪貓,。 它們一起分享了美食。 沈家離李佐國家不遠,大約走個三十分鐘的腳程,只是李佐國住的是軍區分配的房子,沈家住的是自家的四合院。 沈立軒一路把李梅梅送到門口,兩人依依惜別之后,才轉身返回自己的家。 不遠處,有兩個年輕人一直看著這邊,一個把另一個碰了碰,幸災樂禍,“生子,瞧見沒,名花有主了?!?/br> 叫生子的青年煩躁的抓了把頭發,“去去去,真是沒勁,你說姑娘們怎么就喜歡那樣的弱雞,我這樣的,不是才能保護他們嗎,什么眼光!” 另一個青年嬉笑著摟了生子的肩膀,“得了,哥們請你喝酒,這世上就沒有喝酒解決不了的痛苦,人家古人都說了,一醉解千愁,走,喝,喝多了你就能忘記葛婷婷,那女人,不值得你這么痛苦。再說了,人家都結婚半年了,指不定肚子里都揣上張陽的種了,你在這里裝什么情圣?!?/br> 生子踢了腳墻,嘴硬道,“關她什么事,老子是什么人,一定要找個比她漂亮一百倍一千倍的,生一堆孩子,我氣死她!” 青年笑著不說話,聳聳肩,然后連拉帶扯的把生子拽走了。 回到四叔家,發現客廳里坐著兩個“不速之客”,咳咳,這話也不對,畢竟這里是人家“女兒女婿”的家。 鄭如,四嬸的繼母,此刻正和一個年輕姑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于此人,李梅梅沒有什么好印象,她不會對看不起爺爺奶奶的有好印象。 出于禮貌,還是主動問了好,“鄭奶奶好?!?/br> 鄭如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頓時擠出一個還算和善的笑容,“你是那個誰?李什么來著,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 “鄭奶奶,我叫李梅梅?!?/br> 兩人你來我往虛假的客套了幾句后,鄭如扯過身旁笑的靦腆的姑娘,介紹道,“這是我娘家侄女,叫小丹,可懂事了?!?/br> “我和老秦吶,自己住在鄉下倒是清靜,但是小丹是年輕人,陪著我們兩個老不死的不合適,我就想著讓她在這里住幾天?!?/br> 李援朝欲言又止,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很快又被鄭如擋了回去,“佐國也同意了,我今兒就是送小丹過來,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好好玩,尤其是你啊,援朝,小丹是你meimei,你可得好好照顧她,不許讓外人欺負她,要不然姥姥可饒不了你?!?/br> “鄭奶奶,您說錯了,”李援朝訕笑,“她是您的侄女,輩分得從您那里論,我可不敢做她的哥哥,論輩分,她是我姨?!?/br> 李梅梅忍住沒笑出聲,四妮也低下頭憋笑,小丹漲紅了臉,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比你小?!?/br> 可是丫頭,這不是誰大誰小的問題,咱們國家的輩分,就是這么論的,可不看年紀。 鄭如沒好氣瞪了援朝一眼,這小崽子! “行了,我還要趕回去給你姥爺做飯,就不多留了,小丹,你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想吃什么玩什么就問你姐夫要,姑姑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后天見啊。 論文被老師打回來了,痛苦╯﹏╰ 第98章 敗露 就這么著, 鄭如的侄女鄭小丹,留在了李佐國家。 援朝對此事頗為不滿,受大哥的影響, 他對于鄭如,一向無甚好感, 可以說是厭惡的。 本來,外公晚年有人陪伴,對于小輩來說, 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是鄭如這個人, 實在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外人都道,秦老先生喜歡鄉下的安靜生活, 所以才帶著妻子隱居了, 他們哪里清楚,老先生其實是沒臉在兒子家住下去了,所以才在鄉下置辦了一處清幽小院, 用做晚年棲身之所。 鄭如上位的經歷, 也足以寫成一本書了。 鄭如起初只是秦家的保姆, 專門照顧秦家老太太的, 秦老太太因病去世之后,她趁虛而入,在秦家沉浸在悲傷之中的時候,慰籍了老年喪妻的秦老先生,沒多長時間, 秦老先生就提出來要給她一個名分。 順理成章的,鄭如成為秦家新的老夫人。 在此之前,秦顏兄長一家,對她也頗為照顧,后來身份轉變,搖身一變成為父親的妻子,他們的繼母,他們心里雖然有些不能接受,但是表面仍然客氣接受了。 但是,秦顏的嫂子,對于鄭如歷來沒有什么好感,女人看女人歷來是最準的。 鄭如做保姆時,就有意無意的往秦家幾個男人跟前湊,秦嫂子敏銳的察覺到了,她幾次三番想要把鄭如趕走,但是都被家人攔下了,原因是鄭如手腳勤快麻利,嘴又會說,久病的婆婆習慣了她照顧。 后來秦夫人去世沒多久,鄭如成功上位,惹下許多禍事,秦家一眾人才開始懊悔,為什么不早點把她趕出家門。 小人乍一得志,極容易得意忘形。 鄭如就是這樣的人,偶一朝得勢,翻身做了主人,而且還憑空大了秦嫂子一個輩分,自然要逞一逞婆婆的威風。 而且,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一點不甘的,秦父最開始并不是她的目標,秦大哥才是,一個長自己二十來歲的老人,怎么能比得上一個正值壯年,風度翩翩的男人更吸引她的目光? 鄭如是嫉恨秦大嫂的,她借著懷孕的機會,每天頤氣指使,整天要這個要那個,湯淡了不喝,水涼了不喝,飯不合口味就撂筷子。 更刁難人的是,非說新保姆手腳不干凈,強行把人趕出家中,逼著秦大嫂伺候她。 秦老先生雖然醫術卓絕,但是在處理家務事上,絕對是個糊涂蛋,對著妻子和兒媳婦的齷齪,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其實,他內心也是偏幫鄭如的,畢竟年逾六十,還能讓三十多歲的妻子懷孕,這無疑是令人驚喜的。 那個時候,李援朝還被寄養在舅舅家,他清楚的記得,鄭如在舅舅出差的一個月里,如何借著懷孕的借口刁難舅媽。 起初的時候,因為舅媽個性相當要強,對鄭如不屑一顧,不與她爭鬧,只當她是空氣罷了。 鄭如卻愈發囂張,經常主動挑釁,舅媽忍無可忍之時,也會呵斥一二,對于這些齷齪,外公是從來不管的。 有一次,兩人甚至吵到了動手的地步,舅媽礙著鄭如的肚子,一直避讓,沒想到,自己卻被鄭如推倒在地。 后面的畫面李援朝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舅媽被送往醫院,那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一臉遺憾的告訴他們,孩子沒保住。 原來,家里懷孕的不止鄭如一個人。 再后來,舅舅回來,強壓著鄭如去醫院打掉了孩子。 一命還了一命,外公卻是再沒臉和舅舅舅媽住在一起了。更或者,因為那個孩子,對舅舅心里存了怨懟。 這是秦家的家丑,知道的人沒有幾個,李援朝從心眼里,就不喜歡鄭如和與她有關的東西。 趁著鄭小丹上衛生間的功夫,李援朝一臉怨氣的道,“我爸凈會給人找麻煩!” 秦顏晚上回家的時候,才得知丈夫胡亂答應了鄭如,讓她的侄女住進了自己家門。 她幾乎是下一秒就發了火,李佐國苦著一張臉開始哄媳婦,“媳婦兒,別生氣,姓鄭的女人是在挑撥離間,哪是我同意的,根本不是,是咱爸同意的,還把電話打到我那里,他是我老岳父,說的話我能拒絕嗎?肯定不能??!” 他是婉拒來著,這不是沒婉拒成功嗎? 秦顏氣哄哄的打開臥室門,沖到客房門口,想要進去,讓鄭小丹離開她的家,手已經放到門把上了,冰冷的觸感卻喚醒了她的理智,她又轉身回了臥室。 李佐國一路跟著她,小聲哄著,只說孩子們都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也許是這個理由說動了秦顏,她背對著他睡下了。 往后的幾天風平浪靜,鄭小丹像一個隱形人,也讓李援朝漸漸放下了對她的戒心。 甚至還開始帶著她一起玩,心里頭漸漸覺得鄭小丹和她的親姑姑可能不是一類人。 直到這天,秦老先生來女兒家小住兩天。夜里住了書房,夜里卻被一陣尖叫聲吵起來,李援朝才恍然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和黃鼠狼為伍的,怎么會是白兔? 人一旦上了年紀,半夜醒來,很難再次入睡,何況,剛剛的聲音,好像是小丹發出的,秦父一想,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就起身想出去看看。 等他出來,才發現外孫援朝的房門大開,亮黃色的燈光從門里傾瀉而出,他披著衣服走過去。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 進去才發現,女婿背對著床,好像在躲避什么尷尬的局面,“媳婦兒,我先出去,你讓她把衣服穿好?!?/br> 而女兒呢,正面色鐵青的盯著床上的人看,他定睛一看,又很快挪開了目光,坐在床上衣不蔽體,用被子拼命遮擋身體的人不正是小丹嗎?床邊上還坐著兩個人,她們穿的嚴嚴實實的,正是女婿的兩個侄女。 而唯一該出現在房間里的外孫援朝卻不在。秦父不知腦補了什么,頓時面色鐵青,張口欲要發作,就在此刻,門外進來一個正揉著惺忪睡眼的人。 “援朝,你怎么不在這兒?” 秦父這話一問,秦顏首先變了臉色,門外避嫌,并未走遠的李佐國也變了臉色,眼里布滿怒意,岳父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在這兒?敢情他兒子就得老老實實呆在自己房間里,受她們算計? 或許,這件事情就是岳父默許的?即使心里覺得秦父不是這么糊涂的人,但事關兒子,又不那么肯定了,他心里的疑問急需有人解答。 無疑,岳父是他仕途上的貴人,但是兒子和妻子才是他最重要的家人。 “我今晚睡我哥那屋,怎么了?” 李佐國現在住的這個房子,面積不小,上下二層,他們夫妻倆住一間,兩個兒子長大之后,也一人住了一間,剩下的一間房面積不大,請了工匠做了隔斷,半間做客房,半間做書房。 兩個侄女要來他家住,客房和書房都很小,正好大兒子出去集訓,他那個房間采光好,還有獨立衛生間,女孩子住也方便,所以李佐國就把大兒子的房間收拾出來給侄女暫住。 因為對鄭如不喜,李援朝特意安排了最小的客房給鄭小丹。 這些日子一直相安無事。 不過昨天,鬼使神差的,他房間門鎖竟然壞了,還沒來得及找人去修,六姐就主動提出來,想和他換房間睡。 說什么小房間更暖和,行,他二話沒說讓了,但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鄭小丹回出現在自己臥室? 而且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聽到李援朝說,他今晚上和兩個jiejie換了房間住,秦父臉色巨變。 他還以為,還以為是援朝年輕人沒分寸,招惹了小姑娘…… 秦父不傻,只是喜歡裝傻,現在這傻裝不下去了,兒子已經和他離心,他不能把女兒推的更遠。 他狠狠喘了兩口粗氣,轉身直奔電話而去,手指飛快的按了幾個數字,半晌那頭才接通,“鄭如,你現在立刻給我滾過來!” 好了,這下還有什么好說的?鄭如這段時間的反常都有了解釋,他氣憤不已,好嘛,原來這些日子她的轉變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出戲,什么溫柔小意,什么善解人意,都是騙他的! 鄭如掛了電話,狠狠啐了兩句,“死老頭子,半夜三更的,讓我滾到哪兒去!” 不過第二天一早,她還是早早來了秦顏家里。 警衛員一路放行,心里直嘀咕,李首長家都是和氣人,怎么他的丈母娘每次見了他們這些警衛,頭都能翹到天上去。 算了,他還是好好站他的崗。 李梅梅只知曉鄭如不是四嬸的親母,對秦家內部的那點官司半點不曉,因此,對鄭小丹的態度淡淡,既不熱情,也不冷淡。 但是自從援朝的門鎖壞了,加上鎖壞的當天,秦老爺子就突然來拜訪女兒,她就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后世許多狗血電視劇上的蹩腳陷害手段。 在這個年代,女兒家的清白和名聲是很重要的,如果鄭小丹真的要算計援朝,依四叔的性子,和秦老爺子的關系,恐怕援朝真得娶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