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葉真呢?” 白鹿立即站了起來:“嫂子有事先走了,這是嫂子拿過來你干洗的衣服?!比~真走的時候忘拿了。 魏重洲接過去一看,是他的警服。 她怎么知道他要穿警服? 魏重洲心里像堵了什么,一旁白鹿還在聒噪:“看,嫂子給我點贊了,夸我帥!你們都沒有吧?我是不是最帥的?哈哈哈……” 第117章 只給你 “你少臭美了,就你那樣老子勝你十里地!”趙建凱走過來瞪了一眼白鹿,斜眼看魏重洲悶聲坐在位置上,湊過去:“魏隊,表彰大會完了,下午要不要放個假休息下?” “行?!毕氲竭@一趟把大家都累慘了,魏重洲把手上文件一合道。 趙建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他接著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值班?!?/br> 什么? 趙建凱眼瞪了起來,其實他本意是魏重洲現在就可以去追葉真去了??!怎么這么不解風情!活該光棍?。?! 趙建凱拿鋼鐵直男癌魏重洲沒辦法,只好先撤了。 魏重洲在辦公室坐到下午四點半,看看天色,鎖上辦公室門出去,在樓前找到他那輛破二八自行車,騎上,晃悠悠往家里走。 他以為家里沒人的,開門聽見廚房里有人說笑。 “葉姐,折耳根你吃過吧?”苗愿的聲音。 “你說的魚腥草吧?我不吃那個,吃不了……多洗點金針菇,都愛吃?!?/br> 魏重洲往客廳桌子上一掃,電鍋和菜擺了一桌子,看樣子是準備吃火鍋。 “成,你能吃辣嗎?吃多少辣?” “再放點再放點……” “重洲哥不能吃辣?!?/br> “他又不回來管他干嘛,直接放鍋底里,咱倆吃?!?/br> “哎,你嘗嘗這紅心柚子,我以為酸呢……你別動,你拿著菜,我喂你……” 苗愿剛把那塊柚子銜到嘴里,忽然感覺背后涼涼的,他下意識往后一看,魏重洲站在廚房門口。 “哥,你回來了?”苗愿喜道,柚子含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嗯,吃火鍋??!”魏重洲本來想掃一眼,但視線落到她身上就粘上頭了,她在那兒剝柚子,好像沒看見他回來了。 苗愿見葉真不答話,忙道:“是,葉姐說給你接風洗塵,吃火鍋?!?/br> 葉真看了苗愿一眼,給誰接風洗塵?小孩越來越不靠譜了。 剛還聽見使勁放辣的,魏重洲走過去看了一眼已經加了很多辣椒的骨頭湯,轉向葉真:“還什么沒洗?我來?!?/br> 苗愿見機,指著葉真手邊的青菜:“沒什么了,再洗點茼蒿和娃娃菜就行了?!?/br> 魏重洲:“行,我洗茼蒿,你洗娃娃菜?!?/br> 苗愿已經識趣的溜了,魏重洲害怕某人給他尥蹶子,誰知她什么也沒說,站在水池邊洗菜。 細長的手指靈巧的把菜葉子一片片的撕下來,那手可比菜幫子白多了,等到沖洗干凈,整整齊齊的放在盤子上,賞心悅目。只是洗菜的人神情寡淡,沒多大一會兒,洗完就端著盤子出去了,一眼也沒看那堆茼蒿。 魏重洲深吸了口氣,快速把茼蒿擇吧擇吧洗了,端出去。 外邊,火鍋已經沸騰了。 雖然都是苗愿和魏重洲說話,苗愿和葉真說話,但冷天里吃個火鍋還是很歡暢的事情。吃完苗愿就告辭了,魏重洲下去買煙順便送了苗愿一程,回來后發現鍋碗瓢盆都還擺在桌子上,那位好像沒一點收拾的意思……他默默站了一會兒,過去把碗一個個拿起來收在一起。 葉真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啪嗒”一聲,好像回來了。她身子不由緊繃,卻聽見瓷盤碰在一起的聲音,應該是去洗碗去了…… 葉真不由重重吸了口氣,她不想躺著,但屋里連電視也沒有,無事可干,只能躺著。躺著也不是辦法,他一會兒進來怎么辦,她不想看見他。 正想著,腳步聲忽然沖臥室而來,葉真一抖,忙把被子拉起來蓋過肩膀面朝里一動不動。 腳步聲到了床前停下了,床頭柜上窸窸窣窣的響了一會兒,然后腳步聲逐漸遠去,葉真正要松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只手落在了她肩上。 葉真一驚,睜開了眼,立即后悔,她應該裝睡的。不過她面朝里,應該沒被發現…… 這些念頭很多,其實都是一瞬間發生的,這一瞬間,葉真也看見了一雙沒什么感情的、冰涼的眼珠子湊在她臉上。 “干什么?”葉真不得不出聲,怕這雙眼珠子不收回去,一直盯著她。 “我剃須刀呢?” 葉真松了口氣:“浴室吧?” “沒看見?!?/br> “柜子里?!?/br> “找過了,沒有?!?/br> 找個剃須刀……葉真掀開被子,趿上拖鞋去找。 剛站起來,腰被一股大力圈住,她沒來得及發出驚呼,就被抱著坐在腿上,一起跌坐在床上,濃烈的雄性氣味從背后將她包裹。 “干嘛去找我?”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葉真心跳如鼓:“我沒去找你,苗愿說你要制服?!?/br> “哦……”魏重洲沒拆穿這個謊言,卷住吃火鍋的時候他就想涮的細白耳垂:“那怎么走了?” 他舌頭猛然往里鉆,葉真一下躥了起來,捂住耳朵:“不是給你送到了嗎?” 魏重洲可能沒防備葉真那么大力氣,竟然讓她掙脫了出來。 葉真立即往外跑,一步沒跑出去,雙腳離地,被扔回床上,旋即被一座山死沉死沉的壓住。 魏重洲沒有刮過的胡子胡扎在她臉上,手也不老實,粗暴的揉搓。 那樣粗魯,葉真身體卻躥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聲音都變得尖銳了:“滾開,你不是說我含過別人嗎?” 葉真眼圈發紅,卻一眨不眨地瞪著上面那個人,要不要臉? 她覺得自己挺兇的,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緊咬著嘴唇的樣子多誘人,那層水光就像喊著人去欺負她,還有……魏重洲視線滑過她起伏不停的胸脯,就算隔著衣服,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形狀、顏色,味道。 魏重洲腦干一陣酥麻。 他久久不語,葉真抬眼,卻被他眼里的光芒嚇住了,他在想什么? 手腕一松,她以為他要放開她,卻是個錯覺,他只是騰開手來解她的衣服。 “對,那就不親嘴?!?/br> 他粗暴的吻過她的耳朵、脖子,腿也緊緊制住她亂蹬著的小腿,不給她一絲反抗的余地。 葉真被他的無恥嚇呆了,反應過來劇烈掙扎,宛若一條魚直愣愣的躍起,然而蹦的越高,越像是送到他嘴邊請他品嘗。 她發現這點時,魏重洲已經見機的啃了幾口,還在她衣服上留下了一片口水。 “魏重洲,你要不要臉?” “寶寶,想我了吧?”魏重洲卻是低笑,隔著衣物用力。 “滾,找你的女下屬去!”葉真羞憤難當,口不擇言。 “找什么女下屬?”魏重洲停下,捧住她的臉:“沒有,只是常規交流?!?/br> 四目相對,葉真看見他眼睛里都是認真,跟她想的充滿色欲完全不同。 她眼睛睜得圓圓的,但眼睛輪廓天生美麗,眼尾上翹,形成天然的狡黠,漂亮極了。然而眼睛深處卻浮動著忐忑和不安的水光,魏重洲深吸了口氣,拉過她的手按在他的堅硬處。 “都是你的,只給你?!?/br> “轟——”的一聲,電流從尾椎躥向四肢百骸,葉真耳朵“刷”的一下變成粉紅色,她不該這樣的,怎么能輕易被變態的魏狗打動? “我不要!” 魏重洲一愣,接著卻笑了起來,手指滑過她耳朵和脖頸。 “你耳朵紅了,脖子也紅了,還有這兒,這兒……”她會變色,會從嫩白的顏色變成全身粉紅色。她不知道,當她全部變成粉紅色的時候,讓他有多瘋狂。 他等不及了。 “魏重洲……” 葉真不是變成了粉紅色,而是變成了赤紅色!當他的手指點向她時,帶來的感覺比整片的撫弄還要強烈。她嘴上喊著不要,卻比誰都清楚這具身體和魏重洲有多契合。這種控制不了身體的感覺真是要命。盡管如此,葉真還是用剩下的一點力氣夾緊了,總覺得不能這么便宜了他,到現在他都沒親她。 臨門一腳,被卡住了。 蓄勢待發,魏重洲:“張開!” “不張!” 身下人粉嫩粉嫩的一團,處處嬌嫩,令他無處下手,只好再度命令。 “張開!” “不……”偏偏跟他僵持。 魏重洲低頭,卻被滿目的粉色刺激的分不清是腿兒還是rou,更兼那腿兒曲折起來,害羞似的擋住幽深之處,他止不住心神蕩漾,猛然伸手。葉真來不及驚呼,身體就做出了反應,狠命去絞。 她這身子本來就是好色屬性,平時全靠清心寡欲來把持,之前習慣了魏重洲大魚大rou的喂著,現在苦哈哈的素了半個月,正等著解放,現在一經侵入,立馬露出饑渴本相,連掩飾都不帶掩飾的。 葉真哆嗦著:“拿出來?!?/br> “嗯,你松開啊~” 回復葉真的是魏重洲一聲淺哼,尾音上揚,聽的葉真滿臉滴血。 “魏重洲!” 他猝然抽離開來,然而卻留下一個空洞,好在他沒有讓她等多長時間,立即充實了她的空虛。 …… 古人云床頭打架床尾和,那是因為古代的床尾比現代多了一樣叫春凳的家具。春凳是長方形的,只容一人躺臥,若是兩人都坐在上面,自然少不了肢體接觸。接觸過了,力氣沒了,氣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