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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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寄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許晚到了門口從侍應生手里接過自己的衣服,然后她就傻眼了—— 一個精美的禮盒里放著一個精美的盒子,上面還用絲帶扎了一個蝴蝶結。 衣服看來是在那個盒子里了。 可是這讓她怎么拿出來? 屋外的冷風嗖嗖嗖地吹過來,許晚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不行,不能發抖。 許晚一個勁地克制著自己,盡量擠出一個正常的表情。 一旁的侍應生看著許晚眼里露出一點同情,果然這種交際也是有代價的啊。 下一秒,她就看見旁邊那個衣冠楚楚好看的不像話的男人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眼神落在旁邊女孩身上的時候眉眼間像是三月的冰雪突然化開。 許晚一瞬間被暖意包圍,韓寄清淡溫和的聲音落在頭頂,“別被凍到了?!?/br> 許晚剛想拒絕,就聽韓寄又道,“明天還要上班呢?!?/br> 許晚:? 哦,這樣。 果然是老板。 這個大老板啊,真的讓人捉摸不透,你說他對你沒意思,那真是自欺欺人,你說他對你有意思,那正常男人的下一句應該是“凍到了我會心疼”之類的。 許晚雖然沒有經歷過感情,但男生這些噓寒問暖的話她聽過太多,真情假意她分不清,但常規套路不就是那樣的嗎? 而對韓寄而言,他習慣于從后果分析問題,他深知許晚不會因為一點小病就耽誤工作,囑咐的下一句也是從事實考慮。 愣神間韓寄的車已經被開了過來,韓寄給許晚打開車門,護著她坐進去之后拿過鑰匙上了車。 許晚系好安全帶,伸手去解脖子上的項鏈。 半天也沒解下來。 許晚微微蹙眉,暗道這到底是什么構造,怎么找不到口在哪? 韓寄注意到了她的動作,“解它干嘛,戴著不舒服嗎?” 許晚平靜地“恩”了一聲,“它在我脖子上我能時時刻刻感受到它的存在?!?/br> “太重了嗎?那下次——” “不是?!痹S晚嚴肅地打斷韓寄,黑眸里滿是認真,“是太貴了?!?/br> 許晚沒有發覺到,她現在已經能很自然地和韓寄說話了,雖然說的嚴肅,但是仔細聽,能聽出一種女兒家的俏皮。 韓寄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只能道,“沒事,不貴,你喜歡就好?!?/br> 許晚沒理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還有這件衣服,也貴,穿著不像我的?!?/br> 韓寄愣了一下,脫口而出道,“那你要脫嗎?” 許晚:? “什么?” 韓寄本來就沒有其他意思,三秒后才察覺自己失言,他不自然地咳了一下,“我沒有其他意思,你——” 韓寄頓了很長時間,艱難道,“不要介意?!?/br> 許晚的臉漲的通紅,封閉狹小的車內,一個男人認真地問你—— “你要脫嗎?” 該死的是,許晚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覺得他很流氓。 這是怎么了?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 韓寄看似鎮定地打著方向盤,從耳尖到脖子已經燒了起來。 身邊坐著喜歡的漂亮姑娘,他承認自己現在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心猿意馬,身體深處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動而找不到發泄的口。 大概是車里的暖氣開的太足,他覺得有些燥。 看來是得加快速度了。 一路無話,車停在了許晚家的巷子口。 許晚逃一般地下了車,“謝謝大老板?!?/br> “許晚!” 還沒走出幾步,韓寄已經開了車門叫住她。 需要身子一僵,難道他要繼續和她探討“脫不脫”的問題嗎? 許晚不得不承認,在她的世界里,韓寄對他的幾分意思,一直有那么點有錢人心懷不軌的意味在。 轉過身,她干巴巴地開口,“大老板你還有什么事嗎?” 韓寄往前走了兩步,在許晚面前停下。 許晚心里咯噔一下,努力克制自己轉身就跑的欲望。 韓寄當然看得出許晚的閃躲,他開口,心虛中帶著一點無奈“你的袋子,忘在車上了?!?/br> 許晚錯愕地抬頭,果然看見韓寄手里拎著那個精美的袋子,他骨節分明的手有些范紅,大概是被凍到了。 許晚接過袋子,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許晚迅速地縮了回來,想起他的外套還在自己身上連忙想拿下來。 卻聽韓寄又道,“我剛才那句話真的是無心的?!?/br> 大約是吹了冷風,聲音有些沙啞,許晚心道她大概信了吧,但是—— 能不能不要再反復提了!就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不好嗎! “還有?!表n寄猶豫了一下,又道,“你不胖,別減肥?!?/br> 許晚:?! 作者有話要說: 韓寄: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寶寶們晚安撒~喜歡的記得點收藏撒~愛你們! 第十七章 這天晚上,許晚又失眠了。 越是想忘記,韓寄的那句“那你要脫嗎”就越是在她腦海里反復地回響。 翻來覆去大半夜也沒有睡意,許晚側過身,頭枕在胳膊上,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格照進來,書桌前的椅子上赫然掛著一件西裝外套。 晚上逃的匆忙,竟然連外套都忘了還給他。 蘇恬給的禮盒已經被拆開了,項鏈和禮服整整齊齊地擺在里面。 許晚不知道怎么形容現在的感覺,像是有羽毛在心上反反復復地劃過,酥酥麻麻的。 而內心深處那些許的喜悅,她不敢承認。 第二天許晚頂著有些昏沉的頭起床,洗過臉后清醒了不少,拿遮瑕膏細細地遮掉了眼下的青灰,直到自己看起來正常了才出了房間。 許母今天特地給許晚熬了粥,“小晚,你昨天不是說去吃午飯嗎,怎么后來又吃了晚飯,還那么晚回來,你昨天穿的——” 許晚扶額,“昨天是晚宴,禮服和項鏈都是問同事借的?!?/br> 許母放心了,畢竟女兒從來不說謊,“那你洗好還給人家?!?/br> 許晚:…… 她倒是想還??! “那我先不吃了,我把衣服送到干洗店?!?/br> 許晚蹭蹭蹭回房間把衣服都裝進了禮盒,想想又不妥,換了一個普通的袋子,又用一個小盒子裝了項鏈,項鏈放進小包里,提著衣服出了門。 把衣服送到公司附近的干洗店,加了錢囑咐加急,許晚急匆匆進了辦公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滿面春風的蘇恬。 許晚擠出一個笑,陰森森地打招呼,“早啊,恬姐?!?/br> 蘇恬有些心虛地揮著手,“早啊,昨晚——” 許晚沒忍住,壓低了聲音道,“你昨天為什么把我的衣服裝進盒子里還打個蝴蝶結在上面!” “你一直跟在韓總旁邊,也不可能換了衣服穿著羽絨服牛仔褲和他走出去啊,丟不丟人,拎著一袋子衣服就更丟人了,所以我就讓人用禮盒裝起來了?!?/br> 許晚:…… 她不嫌丟人。 她寧愿丟人。 “那你知道韓寄回來嗎?” 蘇恬支吾著,“知道。但是我沒想到你們倆會碰上,韓寄從來不參加這種晚會,最多露個臉就走,誰知道他昨天來的那么早,我還沒來得及帶你去見連爺爺……” 許晚:…… 認命地嘆了口氣,許晚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立馬就丟掉煩心事全心工作。 盯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許晚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原來心亂如麻是這個感覺。 該死。 中午吃完飯趁著午休許晚去干洗店拿了衣服,出來的時候迎面遇上了盛晗。 許晚心里咯噔一下,自從前幾天樓梯間那次對話之后,她和盛晗還沒有說話什么話。 盛晗有些驚訝,“小晚?” “盛總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