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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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暈暈乎乎又睡了一遭,才被顧淮撈起來洗漱吃飯,她推開顧淮,只簡單擦洗了,便放下帳子,穿好衣服起來吃飯。 她的胃口好得不得了,平日在家只吃一碗,今日足足吃了兩碗。 可見少吃一餐是不行的,遲早要在第二餐上補回來。 幾個家常的小菜,被兩人吃得干干凈凈,飯碗也是空空如也。 沈清月帶著脾氣問顧淮:“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再晚,城門就關了。 顧淮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曼聲道:“不是說了嗎?我明日休沐?!?/br> 今夜不回去。 沈清月絞著衣袖……有些緊張,顧淮下午太瘋狂了,像喂不飽的野獸,不知道休止。 她都不敢上床,就坐在椅子上,任憑沒穿襪子的腳踝冰冷,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顧淮略坐了一會子,瞧見天黑了,點了蠟燭,掃了一眼沈清月在夜里白得能發光的腳踝,便抱著她上床。 沈清月抓住顧淮的領口,慌慌張張地抗拒道:“我還疼!顧淮我疼!” 顧淮問她:“腿疼?” 沈清月點了點頭,馬背太顛簸,都磨破了皮,顧淮下午又那樣折磨她,她腿都是軟的,要不是吃了飯,抓他衣服的勁兒都沒了。 顧淮把人扔床上,三兩下就除了衣裳,道:“疼就對了?!?/br> “……” 沈清月抓著自己的衣領,企圖拒絕。 顧淮攥住她的手,好心提醒道:“你明日還想不想穿自己的衣服回去?” 沈清月不松手,顧淮果然沒客氣,一邊抓住她的手,一邊撕爛了她的衣服,她的身上全部都是紅色的痕跡。 她被顧淮壓得不能動,氣惱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指甲撓著他的肌膚。 顧淮不怒反笑,含著她的耳垂道:“這就對了……也沒有丫鬟婆子,你不必拘束?!?/br> 沈清月薄薄的臉皮透紅得能滴血,她罵了他一句:“顧淮,你是不是有??!” 顧淮捉著她的手啃咬**,眼神迷蒙地道:“你說有就有吧……” 沈清月奇怪地蹙著眉頭……顧淮似乎真的對她的手情有獨鐘,每次她用手碰他,他就興奮得像變了一個人。 有了這個猜測,沈清月便不怎么用手去碰顧淮,盡量將雙手藏起來,顧淮的確不像下午那么瘋狂了,但還是在她耳邊不停念叨:“夫人,我好不好?嗯?” 沈清月耳廓都是燙紅的,她水汪汪的雙眼乜斜,喉嚨里吟出一個“好”字。 也不知道兩人鬧到了什么時辰,顧淮像是知道累了,終于停了下來,摟著沈清月,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手,像是撫摸著什么珍愛之物。 沈清月被迫靠在他肩頭,抬眼不大確信地問他:“……你喜歡我的手?” 顧淮還是只盯著她的手看,道:“嗯?!?/br> 沈清月不太明白,顧淮怎么喜歡喜歡她的手,并且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她問他:“你對旁人的手,也是這樣嗎?” 顧淮這才掀了眼皮子瞧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活了二十多年,從未見過有哪一雙手,比你的好看,瓷白瓷白的?!?/br> 沈清月明白了,也就是說,但凡遇到比她的手好看的人,顧淮也會這樣,她頓時沒了說話的**。 顧淮撥開沈清月額上的頭發,挑著眼尾溫聲道:“我喜歡女人的手,卻并未到無法自控的地步?!?/br> 就譬如最開始看她的手,也是能夠刻意躲開不看的,只是后來成了親,朝夕相見,又能在床.事上助興,便無法自拔。 且自打認識沈清月之后,他再未看過別人的手。 沈清月不解,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情況,像是得了病一樣。 顧淮的拇指撥弄她額上的青絲,道:“我同你說過,我瞎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只能靠耳朵和手去感受東西,養母養父牽著我的手,帶著我四處走動,我在那個時候想起了更幼年的記憶……永恩伯放縱侯府下人欺辱我的畫面,隨后好像有人在我將睡未睡的時候安撫我,我不知道是我的生母,還是救我出侯府的mama。自那以后,我便對女人的手有異常的感覺?!?/br> 沈清月試著回憶她幼年的記憶,除了些碎紙片一樣的畫面,她幾乎想不起什么,可見記性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誰知道會生出異于常人的感情來。 她還是無法理解顧淮的“病”,便舉著手問顧淮:“你看見我的手,會有什么感覺?” 顧淮俯身在她耳畔啞聲說:“想要你?!?/br> 沈清月脖子微紅,眉心蹙動,她不知道,竟然會是這種感覺! 顧淮又重新靠在引枕上,淡聲道:“所以在外面的時候,不要用你的手碰我?!?/br> 沈清月了然,原來他說“你能別用手碰我嗎”,是這個意思,并非嫌棄她,只是……只是會想跟她共度**。 縱然她從未見過此事,但還是信顧淮的話,畢竟他的表現,也不由得她不信。 顧淮還在把玩沈清月的手,像是對待一件珍愛的寶貝,沈清月由得他玩去。 顧淮好半天才問她:“張軒德碰過你的手了?” 沈清月鎖著眉頭道:“胡說!” 她前一世不過是受人慫恿,便時常和張軒德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意圖多看他幾眼,哪里敢有過其他接觸,便是送荷包那次,也是在沈清妍的攛掇下,壯大膽子才敢去干的事兒。 或即便是她真拉過張軒德的手,現在也不敢在顧淮面前承認此事了。 顧淮心情好了些許,又問她:“荷包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要送人,還是用來算計別人的?” 沈清月也沒隱瞞,如實道:“我以前不懂事,的確做過些糊涂事,往張軒德跟前湊了一些時日,后來受沈清妍挑唆,沖動之下才送出去一個荷包,之后我就幡然醒悟,后悔了,想法子要將荷包拿回來,又怕張軒德大肆宣揚,便先掉包,再……再推說是送給你的?!?/br> 顧淮“哦”了一聲,算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擰著沈清月的面頰,微微慍怒道:“你竟也有這樣糊涂的時候?” 沈清月躲開他的手,臉頰被他擰得淺紅,有些滑稽可愛,她攏眉道:“難道誰一生下來就是聰慧過人的嗎?你就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顧淮睨了她一眼,道:“沒有?!?/br> 從小到大,他便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沈清月沒好氣地冷著臉道:“我沒有你這樣聰明,我沒有長輩教導,在家中吃過不少苦頭,才變成如今這樣子?!?/br> 顧淮眉眼柔和幾許,雖然錯過沈清月稚嫩天真的年歲著實惋惜,但念及她在繼母手下吃過的苦頭,便沒心思再去計較她從前無知的時候,做下的糊涂事。 他支頤瞧著沈清月,道:“周學謙又是怎么回事?你曾心悅過他?” 沈清月很仔細地想了想,篤定地搖了頭,同顧淮成親之后,她方曉得,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和兩情相悅的感受,完全是不同的,算計周學謙,純粹是利益原因居多。 她道:“我只是想逃離沈家,他是最合適娶我的人?!?/br> 顧淮凝視著沈清月,很認真地問她:“為何不是我?” 周學謙又不是什么高攀不起的貴公子,憑顧淮當日聲譽地位,足以與他一較高低,說顧淮為沈清月適婚對象,并不過分。 沈清月語塞,想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個理由:“你別忘了,你是我meimei的老師。換做你,你會對長輩有男女之間的心思?” 顧淮一噎,真不防沈清月會拿這個理由堵他,他鼻子里輕哼出一聲,道:“你這是嫌我年紀太大?” 沈清月眼波流轉,未作答。 顧淮摟了沈清月一會兒,才問起趙建安的事,“趙建安今日擄走你,跟你說了些什么?” 趙建安并未傷害沈清月,意肯定不在于捉了她去做人質,必然是有別的目的。 沈清月想起趙建安的話,睫毛輕顫,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了?!?/br> 顧淮眉頭擰著,道:“估摸著永恩伯府的人說的。謝家能透露這么重要的事給趙家,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想來兩家利益牽扯甚大,貪污軍餉的事,怕是有趙家一份?!?/br> 沈清月也覺得是這樣,否則趙家沒必要跳出來明晃晃地得罪沈世文,最后落得個名聲敗落,前途渺茫的下場,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被永恩伯給捏住了。 她猶豫片刻又道:“他還猜到了一些我的身世,南直隸的卷宗,就是他去查的。應該還沒查到舒家頭上?!?/br> 顧淮詫異一瞬,抱緊了沈清月道:“查到了也不怕的,他不可能有證據。你從未做錯過什么,也不要因此自責……” 他更不會讓趙建安有機會說出來。 沈清月靠在顧淮懷里,默然。 顧淮問:“除此之外,趙建安還說什么了?” 沈清月眼色晦暗不明,低聲道:“不過是些難聽廢話,說了你又不高興,不跟你說了?!?/br> 趙建安說的有些話,沈清月早就心里清楚,再明明白白說出來,沒有意思。 顧淮想到趙建安抓沈清月手的場景,則氣血上涌了,若再聽她敘述一遍,確實不能再忍,便也不再問了。 晚間,顧淮不過休息半個時辰,便又去拉沈清月的手。 沈清月想躲,卻躲不掉,她是真的累了,奈何顧淮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顧淮低低地喘著氣,問沈清月道:“你可知道你戴獸牙手串的時候,我是什么感覺?” 沈清月身上熱得出了一層薄汗,斷斷續續地回他:“不、不知道……” 顧淮勾唇笑了一下,明知道沈清月害羞,卻還是很直白地道:“就像現在這樣,兇猛地,強橫地,像野獸一樣……” 沈清月根本受不了顧淮說這種話,她雙頰越發緋紅,心知無法讓他閉嘴,索性閉上眼假裝不知道。 顧淮捏著沈清月的下巴,含著她的唇瓣,低聲道:“清月,你知道么?你什么都好,就是這點不好,年紀長了,卻不比年少的時候活潑有趣?!?/br> 沈清月簡直沒眼見人,她低吼了一聲:“你閉嘴!” 顧淮發笑,嘴上不住,說著和白天里截然不同的獸言獸語。 沈清月沒有辦法,只好伸手去捂他的嘴,控訴他:“顧淮,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當然是不能。 沈清月暗暗發誓,她是再也不會戴獸牙手串了。 夫妻二人沒了丫鬟婆子們的眼睛盯著,著實放縱了一天。 主要是顧淮放縱,沈清月還是很不習慣,她從沒有經歷過這么羞恥的夫妻之事。 次日早晨,沈清月沒有衣服穿。 顧淮穿好衣裳,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窩里的沈清月,厚顏無恥道:“昨兒我讓你聽話,你偏不聽,你今日穿什么回家去?” 沈清月從被子里露出臉,瞪著顧淮問:“你要臉嗎?” 顧淮負手而立,眉眼淡淡地道:“你若覺得我不要,那我便不要罷了。今日也不回去,明早趁著黑燈瞎火,你穿我的衣服,裹我披風,再趕回去也來得及?!?/br> 沈清月算是知道男人無恥起來能到什么地步,她眼看顧淮真有不走的意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袖口,不碰到他的手,放軟了聲音道:“你去幫我找衣服來?!?/br> 顧淮坐在床邊,把臉蹭過去,道:“你先親我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