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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允不合適的,非要在部落之內數落一番,再告訴部落人要遵循自己的決定。 也因為沒有了羅琦,部落之間的小小的磕磕絆絆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容易對付過去,一些首領為了宣示這邊的尊嚴,不但不會和解,反而不斷挑動部落人的情緒,營造出“我們被欺負”的假象,制造緊張的氣氛和對立的情緒。 最嚴重的一次,甚至引起了兩個部落和一些外圍人員的斗毆,好在之前有過類似的情況,這最后被壓制了下來,雙方也都得到了懲罰,但是這并沒有緩和雙方的關系,反而使其進一步緊張。 五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但是還不足以改變千萬年以來根深蒂固的個人依附于部落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 完全在新的生長環境中成長來的孩子,最大的也只有五六歲,更多的青年人和少年人,是在傳統的部落氛圍之下成長長大的。 顯然,部落首領對于他們的掌控權力,當然并沒有完全消失。 而有的時候,這還并不是部落首領一個人的意志。 傳統的部落生活方式要求每一個成員都必須為部落做貢獻,就好比一個人狩獵了一整頭牛,雖然可以分到比較多的獵物,但是也必須把整頭獵物給所有人分享。 而現在山谷里雖然很少依靠傳統狩獵提供食物,但是個體必須照顧部落和部落中人的習慣,卻絲毫沒有消失。 要求那些可以分到較多食物的人分享,這還是比較常見的cao作。 一些部落,甚至整個部落的人,都認為那些生活得比較好的人,應該給他們提供“方便”。 在他們的眼中,山谷不過是另外一種叢林,而那些待遇豐厚又擁用權力的崗位,就是一頭頭獵物。 你作為部落中的一員,狩獵的獵物,雖然你可以分走最大的一塊,但是部落中的其他人也要吃rou喝湯啊。 可以想象,羅琦消失了不過半年的時間,山谷已經有很多勢力隱隱間抬頭,要是她離開的時間再久一些,那么這些小矛盾遲早會變成大問題。 最好的結果就是這些年輕人摒棄他們的部落,離開他們親人的束縛,整個山谷在接下去的時間里面,逐漸融合為一個大家庭。 壞一點的結果則是山頭林立,派系分明,階級出現,勢如水火,到時候要么是城頭變幻大王旗,要么就是四分五裂天各一方。 不過對于羅琦而言,眼下出現這種情況并不算什么壞事,或者說,正好還可以有糾正的余地。 不過因為時間的緣故,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循序漸進,而是給下一味猛藥了。 “都到原始時代了,我怎么可能不會打獵呢?” ____ 林雀他們帶來的東西很多,衣服也都有換洗的,但是待在這里的時間太長,衣服也開始出現洞口,需要縫補。 也是這個時候,一直表現神秘的羅琦告訴大家,他們可以回家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麻狼 之前從山谷北上的時候,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坐船,而如今返回的時候,卻選擇了徒步。 這其中,船只的折舊算是一部分原因吧。因為還沒有找到油漆或者桐油這些可以密封防水的東西,所以現在的船只用一段時期的話,總是會出現**等各種各樣的問題。 而一根木頭在水里泡了半年,那么顯然無可避免的會遭受到一些細菌真菌的青睞,部分地方甚至已經出現了腐朽的情況。 但是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這些船只也不是不能使用,就算不能使用了,羅琦難道還不能帶領大家重新制作船只?或者干脆發信給山谷,讓他們來接人嗎? 但是羅琦并沒有這樣做,相反卻選擇了最為麻煩的步行。 她帶著大家走的并不快,不像是趕路,倒好像是在慢吞吞的游玩一般,兩天可以走完的路程能走五天。 而神鳥,也就是那只常常跟隨在她身邊的貓頭鷹,則不間斷的來回飛行,動不動就送去信件,也不知道送給誰。 雖然這一次的旅行,從一開始就透著nongnong的古怪,但是如今羅琦的舉動,更是讓林雀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她有時候會露出焦急的神色,有些時候則會望著天空似乎已經放棄了什么,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林雀覺得這樣的女神使者就好像是考試前后的孩子一樣,他們往往陷在期盼,焦慮和放棄這三種情緒之中。 她的表現,尤其像那些平時考試不好,只能期望運氣的學生。 不過這實在是太過荒唐了,林雀搖搖頭,覺得這大約是這半年以來太閑了,現在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們已經踏上歸程,雖然走的慢一些,但是總歸要回到山谷了,哪里還可能發生什么事情? ———————— 麻狼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和別人一樣,他住在用泥土磚做成的屋子里,不過更為精細一些,因為身為首領,所以屋頂和別人不一樣,一般的人用的都是干草做的屋頂,而他的屋子上面,蓋著的則是一片片魚鱗一般的瓦片。 但是這并不能讓麻狼的心情更好一些。 他胡亂踢開那道用木頭和樹皮制作而成的狹長門扉,疲憊不堪的身體急切需要休息。 可是掃了一眼屋內那小小的角落,他的臉色卻無法避免的壞了下去。 “這比狼咬了還爛?!彼止镜?。 屋內的一切一目了然,面積不大的地方被各種東西胡亂扔著,有裝水的陶罐,有吃掉的骨頭,還有一些顏色不明的液體的痕跡。用短木和藤條做成的小矮床上,床墊拖拉的垂在地上,而干草上則胡亂的堆著幾件衣服,一些充當了枕頭,一些成為了晚上的被子。 “酸果!”看到衣服也沒有被收拾起來,麻狼確實很是生氣,他就像是一頭成年的公狼一樣抬起了頭顱,找著應該為此事負責的人。 但是下一秒,公狼高傲的頭顱卻有些懊惱的低下了。 他忘記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已經離開了,不再是他的伴侶,自然也用不著再幫忙給他的屋子收拾。 麻狼罵罵咧咧的踢了一腳床鋪,就那樣睡了下去。 作為一個部落之中最為勇敢強壯的男人,也是一個部落的首領,他可從來不需要自己做這些事情。 而作為一個部落的首領,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睡在床鋪之上。 要知道以前,他在部落之中可以睡的女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她們爭著討好他,取悅他。 但是來到山谷以后,他卻被告訴,只能有一個伴侶。 看在山谷里的房子和食物的份上,他勉強同意了。 但是那個酸果,不過是照著她的臉頰輕輕的扇了幾下,居然就跑到神殿去,說不要再和他睡覺了,而神殿里的那兩個人看到了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