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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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衍琨挑了挑眼角,問道:“你知道本王當年為何愿意救你嗎?” “自是因為您有情有義,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心疼絮然罷了?!卑残跞幻嫔衔⑽⒙冻鲆恍┣〉胶锰幍男咔由裆?。 “不?!甭逖茜麚u了搖頭,“你我心知肚明,我洛衍琨最沒有的就是情義,安太妃婦人之見,壞我好事,她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本王怎么可能因為她而救你?本王救你,不過就是想要個干凈的還不錯的泄欲工具而已,動情的女人太麻煩,而你,恰好不會對本王動情,所以你可以收起你那副虛與委蛇,本王不稀罕?!?/br> 安絮然又羞又惱,但她萬萬不敢觸怒洛衍琨,只能咬了咬唇,忍住了。 “本王留下你,也是因為相信女人有多深情就會有多狠毒,保了你這么久,這時候你也該有點用了,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嗎?” “絮然明白?!?/br> “明白就好,明日你便可以動身了?!?/br> “是?!?/br> “伺候本王歇息吧?!?/br> “是?!?/br> 營帳的床榻一點也沒有昔年盛安閨房里的香軟,安絮然麻木地任由洛衍琨在她身上發泄著,她想她忍了這么久,那些欠她的人,終該還給她了。 第98章 外面鬧得翻天覆地, 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仿佛即將迎來一個浩大的亂世。 然而壽徽府府衙, 大門緊閉,門內歲月靜好。 “哎呀!李淄羨,你笨不笨啦, 居然敢打二萬,又讓他胡了, 你打九萬給我胡不好嗎?” “你怪人家李淄羨干嘛, 是朕打牌技術好?!?/br> “得了吧,你是不是還想讓蘇珩教一次做人?” “你再提蘇珩試試?” “哎呀,下一把下一把?!?/br> “小橙子,幫朕抓牌?!?/br> “諾?!?/br> “陛下殿下, 你們身負重傷, 就不要打牌了吧,末將這個月俸祿都快輸沒了?!?/br> “楊瀝你廢什么話,你這才輸多少?你一個月俸祿多少?” “不是呀,殿下,我娘子一個月就給我十兩零花錢呀?!?/br> “你不打我們三缺一怎么辦?你再廢話朕把你下個月的俸祿都扣了!” “胡了?!?/br> “李淄羨你怎么就胡了?嘖嘖,楊瀝,你看看都是武官,人家腦子怎么那么好使呢?” “你不剛還說李大人笨嗎?” ...... 洛衍琨看到這幅畫面可能會氣死。 李淄羨明面上是帶兵投靠搖光, 實際則是把軍隊遷移至中州、越州、渝州三州的交界處,中州西北處皆是山脈環繞,易守難攻, 洛衍琨他們無論是多么厲害的軍隊,要想攻打中州,也必然只能通過這道關卡。 反正雜七雜八加起來小十萬軍隊駐守在這里,以逸待勞,等著你洛衍琨的軍隊長途跋涉而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因為不想讓軍隊表現出太厲害的樣子,所以兩個兵頭子李淄羨和楊瀝就被抓來陪兩個病號打葉子牌了,楊瀝的丈母娘還時不時煲各種湯送來,日子過得悠哉悠哉,美滋滋的。 每每入了夜,洛衍書才會拉著李淄羨和楊瀝,商議軍隊部署的事情,搖光就在旁邊撐著腦袋聽著,她其實不大聽得懂,就覺得洛衍書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樣子真帥,哪怕他渾身上下包扎成了一個木乃伊,也很帥。 葉子牌打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李淄羨和楊瀝也就告退了,畢竟不務正業是做給外人看的,還是要趁著天黑把該設的關卡都布置好。 他們一走,梁太醫便來了,站在門外,恭恭敬敬地說道:“陛下,該換藥了?!?/br> “進來吧?!甭逖軙f完看著搖光沒有要動的意思,補了一句,“你該出去了?!?/br> 搖光往榻上一躺:“我不出去?!?/br> “乖,出去?!?/br> “我不想出去,我想陪著你換藥?!?/br> “乖,出去吧,你在這里我還要擔心你是不是難過了?!甭逖軙穆曇魤旱糜行┑?,溫柔地哄道她。 搖光心里確實有些難過,每次洛衍書換藥用要把她趕出去,她就守在屋子外面,卻聽不見一點他的動靜,可是每次換完藥后看見那些被血浸染透了的紗布,再看著小橙子通紅的雙眼,她便知道那定然是極疼的。 可是他偏偏裝作沒事人一樣,沖著她笑,說一點兒也不疼。 自己若留下,他定會為了不讓自己難過,強顏歡笑,反而增加負擔,想到這兒搖光倒也乖乖出去了。 她的傷已經大致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好徹底還需要一段日子,不過基本的行動也沒有太大問題了。 她出了門,坐在臺階上,抱著腿,抬頭看著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圓,一個月后,便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個生辰了,時間過得說快也快,說慢卻也慢,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還把洛衍書當作生死大敵,而如今卻是她愿意生死相依的愛人了。 所以這世道啊,什么事兒都說不準,你會愛上什么樣的人,也全都說不準。 她掏出脖子上系著的那只丑兔子,放在唇邊親了親,她就想快點結束這些紛亂然后好好地和洛衍書在一起。 過了很久,梁太醫才出來了,搖光站起身問道:“太醫,陛下他傷勢如何了?” 梁太醫嘆了口氣:“感染的腐rou已悉數除去,生命已無虞,只是去腐rou之痛,生新rou之癢,卻是我們常人難以想象的,陛下為了不讓殿下擔憂,每日里強忍著罷了。不過殿下卻需謹記,萬萬不可以讓陛下劇烈活動,不然傷口撕裂,后果不堪設想?!?/br> 什么叫她不要讓洛衍書劇烈活動啊,這話怎么這么容易讓人想歪呢?搖光尷尬地咳了咳。 屋內傳來洛衍書的聲音:“梁太醫,你話怎么這么多?嘮叨完了就快走?!?/br> 梁太醫忙步履蹣跚地滾遠了,搖光推門而入,玲瓏和小橙子也識相地退下了。 “過來?!甭逖軙稍陂缴?,像個大爺一樣喚到她。 搖光念在他是個病號,不和他計較,不情不愿地挪了過去:“干嘛?” “疼,親親我?!?/br> ??? 說好的再疼都不說出來的硬漢形象呢?居然對本宮撒嬌?過分!不準再沖本宮笑得那么蘇了,本宮要心軟了,心軟了那就只能...... “吧唧”親你一口。 “這樣親止不了疼?!甭逖軙坪跽莆盏饺鰦傻姆ㄩT,勾了勾嘴角,朝她眨了眨眼,低低說道。 “那你說要怎樣親?” “像我往常親你那樣親?!?/br> 搖光紅了紅臉:“那我給你親便是了?!?/br> 洛衍書卻耍無賴地笑了笑:“你沒聽梁太醫說嘛,不能讓我劇烈活動,不然回頭傷口要撕開了?!?/br> 這算什么劇烈活動?就是親一親,又不是要那啥!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欺負自己心軟。 看了看他蒼白消瘦的面容,和眨巴著的桃花眼,搖光真的心軟了。 她低下頭,輕輕含住了他的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后撬開他的牙齒,捕捉到他的舌尖,一點一點地癡纏吮吸著,吻得認真而溫柔。 洛衍書呼吸漸漸重了起來,伸手想攬住搖光,她卻突然抽離開了唇齒,猛得站起了身子,留下一句“梁太醫說你不能劇烈活動”便提著裙子一溜跑開了。 洛衍書呆呆地看著她跑了,卻無可奈何,氣得笑了一聲:“真是個妖精?!?/br> 如此這般,歲月看似無憂,但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山雨欲來之前佯裝的風平浪靜。 前有洛衍琨手握十萬大軍再加上十萬蠱兵,后有群臣分崩離析虎視眈眈,他們其實并無十足的把握可以贏,可是世道已至此,除了釜底抽薪博一個天下太平,又有什么辦法呢? 就在七月十五這一天,安南王洛衍琨決定發兵,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從安南州出發,經過岐山山脈,不費吹灰之力地攻破了平南州的防線,將平南州三萬軍隊收編麾下。 頓時士氣大漲,一路高歌猛進,稱頌洛衍琨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天命之主。 而有些人卻發覺了不對,他們私下里竊竊議論道安南王那軍隊,怎么看也不止十三萬兵啊,那些多的兵到底是哪兒來的? 十幾萬大軍從安南,到平南,再到渝州,所向披靡,暢通無阻,幾乎沒有抵抗之力就被洛衍琨收入囊中,直逼中州。 而北方的蒙王,手握蒙州十二萬兵權,卻巋然不動,只作壁上觀,似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意圖。 總歸,對于擁君派來說,沒有一個好消息。 而雪上加霜是從越州還傳來了天樞長公主自立為王的消息。 天樞長公主宣稱天子病重,陷入昏迷,在此之前已立她為越州王,并賜之以李家軍的兵符,命令她帶軍守住越州,守住中州,平定亂臣賊子。 而各方探子則探到,那天子似乎不是重病昏迷,而是已經駕崩了。 那李家軍的兵符也不是天子賜的,而是李淄羨偷去的。 這個消息一傳到盛安,李老將軍氣得當場去了,李府上上下下披麻戴孝,唯一的子嗣李文佑傷痛父親亡故,幼妹叛離,終日酗酒,從朱雀門摔了下去,折了腿,兵部也再沒有可靠的人把守,亂成一鍋粥。 整個盛安陷入了泥潭,每個人都試圖掙扎出去,卻越攪越深。 洛衍琨聽著暗探一個又一個地報著消息,冷冷地笑了,果然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 至于那蘇搖光,倒是有些意思,她終于忍不住要反了。 世上最狠心莫過于女人,洛衍書待她那般好,她知道自己身世后還不是虛與委蛇以身相委,然后趁亂要了他的命奪了他的權 別的他不一定全信,但是蘇搖光想奪回她蘇家的江山,他卻是信的,因為這世界上哪里會有比權力更誘人的東西? 所以那洛衍書,八成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不過她反了洛衍書也是好事,省了自己許多功夫,而她若真想奪那皇位,自己只需要向天下人公布她的身世即可,滿朝大臣,沒有一個會擁立她的。 而屆時,整個大楚,只有他洛衍琨一個人有資格問鼎那九五之尊。 作者有話要說: 書書:我摔倒啦,要皇姐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起來。 搖搖:那你就躺著別動。 第99章 安絮然在文遠侯府門口跪了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