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都是一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徐程程這話一說,那開口的婦人立馬閉嘴了,臉色難看死了,這不詛咒著她和她當家的早死嗎?不過他們要是不在了,若是她家婆敢來搶房子,看她不從地底下爬起來,打死這吃絕戶的玩意兒。 被徐程程這么一懟,立馬沒人幫腔了。 安安聽到天打雷劈四個字的時候,腦子里面找轉了一個彎,偏頭看向李靜躍,低聲,“小舅舅,把場面弄的更亂一些!” 李靜躍一怔,有些疑惑,卻還是按照安安的說法,對著請來幫手打了一個手勢,瞧著那孔武有力的幾個漢子,原本不過是站在一旁起著威懾作用的,直接動手了起來,把徐家那幾個來占便宜的親戚給收拾的哭爹喊娘的,這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一動手,這一片兒都亂了。 安安直接從超市里面找到電擊棒,左手一翻,趁著人群中亂哄哄的,對著徐老太就推了上去,接著,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天打雷劈了??!”,一句話,讓鬧騰騰的院子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連帶著徐家那些被揍的哭爹喊娘的親戚,也都紛紛的楞著了,有那么一瞬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徐老太的身上,不!準確的應該說是徐老太的頭發上,此時徐老太的臉上黑乎乎的,頭發燒焦了不說,還冒著煙,連帶著徐老太自個兒也被嚇著了,立馬動都不敢動,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安靜了一瞬間后的人群,再次炸開了鍋,“青天白日的,這死老太婆子,缺德事做多了,遭了天打雷劈!”,誰缺德事情做多了?當然是徐老太,不然人群中這么多人,還是人擠人的那種,為什么那雷偏偏批著了徐老太。 大家伙兒紛紛的側開身子,和徐老太拉開了距離,至于徐老太的幾個兒子,媳婦也是一樣樣的,瞧著比周圍的看熱鬧的眾人跑的還快呢! 只有一個徐衛元傻愣愣的蹲坐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娘老子。 眾人把距離拉開了以后,就聽到空氣中,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音,他們循著聲音往了過去,徐老太一個幾十歲的老太太,穿著一條藏青色的麻布褲子,此時在屁股后面那一塊,顏色顯然更深了一些,明顯是一片濕意,而那滴滴答答就是她那里傳過來的,“幾十歲的人了,還尿褲子??!” “我們家孩子,六歲都沒尿褲子了,這老太太瞧著有六十歲還不止了吧!” “老不羞的,丟死人了,幾十歲的人了,當著大家的面尿尿,我要是你??!就回去找個尿罐子一頭扎進去,不出來了?!?,說這話的都是旁邊打抱不平的人,若說一開始的話,他們對徐程程這般拿著掃把打長輩,還有一些微詞。 這會看到老天爺都出馬了,天打雷劈了這惡毒老太太,人們的輿論就往一邊兒倒了,若是沒做缺德事情,這老老天爺會這般懲罰人? 不管哪個年代,人們對于壞人,還是被老天爺給認定的壞人,讓他們終于找到了一個出擊口,他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指責這被雷劈的老太婆。 這會徐老太臊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之前這些人怎么幫著她來罵徐程程不孝順,如今這些人加倍的還了回來,不過卻罵在了自給兒身上。 想她后半輩子,自從大兒子混出頭以后,在徐家村里面,哪個不是敬著她的,如今難得來一次城里面,卻丟了這么大的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徐老太索性往地上一趟,撒潑,“我沒臉活了??!” 安安斜睨了一眼躺在地上撒潑的徐老太,涼涼,“小心雷又下來了!”,她把電擊棒開的最低檔的,不過卻沒有按照徐老太的身上,而是趁著混亂,直接把電擊棒按在了徐老太的頭發里面,只是輕輕一觸,就立馬離開了。 不過就這幾秒的時間,卻足夠讓徐老太的頭發燒成了黑炭,也夠混淆視聽,這徐老太是被雷劈了。 徐老太一聽雷還要劈下來,頓時嚇的一激靈,“快!快扶我回去!”,只是她喊了半天,卻沒一個人理她,包括她兒子和兒媳婦,那都是躲的遠遠的,“不孝的東西!”,徐老太罵罵咧咧的,卻還是沒一個人動彈,過來幫她一把。 徐老太沒法子,只能求救的看向坐在不遠處的徐衛元,“兒??!你那哥哥嫂子都是狠心人??!媽知道你最聽話也是最貼心了,過來拉拔媽一把!”,徐老太這會腿已經軟了,壓根沒了起來的勁兒??! 徐衛元臉色一白,連忙擺頭,“媽!這雷……”,這雷會不會連我也劈??!好在他還知道這話說出來沒良心,他連忙找個借口搪塞,“媽!我手也斷了,扶不了??!” 連帶著自己的小兒子也嫌棄自己,徐老太眼睛一白,昏了過去。 第231章 徐老太一昏迷了,這老徐家剩下的人就沒了主心骨了,一窩蜂一樣散開了,臨到最后也沒人想起來,還昏迷不醒的徐老太在地上躺著呢! 都跑到了一半的徐衛元,想了想不得勁兒,又再次返了回去,用著完好的手,把地上的徐老太給架在肩膀上,跟身后有狼追一樣,拼命的跑,生怕安安和徐程程他們再次追上來,不讓他們走了。 這群人一走,大院兒就安靜了下來,原本還看熱鬧的鄰居,也都面面相覷,告辭了。 李靜躍也把他請來的幫手給解散了,這鬧事的徐家都走了,也沒啥人在來鬧騰了,屋內就只剩下李靜躍,徐程程,還有安安三人。 太安靜了,那種掉根針都能聽見的安靜,讓安安有些不適應,她抿了抿嘴兒,問道,“程程,你有什么打算?”,今兒的她本來是上課的,但是她還是請假過來了,她更想問的是,這學徐程程還上不上了? 仔細算一算,前前后后,徐程程已經有個把月沒去上過課了,就這樣拖著也不行??! 聽到安安問自己,徐程程沉默了一瞬間,“不上了!反正我對上學也不感興趣?!?,以前會去讀書,是因為她媽喜歡,既然她自給兒讀書能讓她媽高興,而她也無事可做,就讀書算了。 如今,她媽沒了,那個想要她讀書的人沒了,她也沒必要再勉強自己了,還不如去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一次,安安不同于上次半夏那樣,苦口婆心的勸說,她會勸說半夏,那是她知道,半夏一開始是想要上學的,只是后來遇到了甄老師,不愿意出門太遠,更不愿意和甄老師分別,這才選擇了不上學。 但是徐程程不一樣,從她一開始認識徐程程的時候,就知道這姑娘是個不愛學習的料子,每天屁股跟長針了一樣,別說學習了,讓她在教室里面坐著她都難受的不行。 安安覺得這會氣氛有些冷凝,她摸了摸徐程程的手,展顏一笑,“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將來做什么,我們都是朋友?!?/br> 這一句話,讓徐程程紅了眼眶,不急不緩道,“等我媽的事情了了以后,我就跟小舅舅一塊去上海?!?,仿佛就這一個月的時間,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徐程程徹底長大了,變得沉穩起來,連帶著說話都帶著篤定。 安安有些失落,有些開心,最終化作一抹長嘆,看到這樣長大后的徐程程她應該開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頭卻有些難過,可能這就是成長的代價,不過徐程程的代價卻付出的太沉重一些了。 安安低聲,“做什么?” “先去我小舅舅的鋪子里面打打雜?!?,說道這里,她頓了頓,強擠出來一抹笑意,“安安,等我學會后,就去你的店鋪里面打工,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 安安認真,“我巴不得有個幫手呢!”,接著她話鋒一轉,“那你要照顧好自己!” 徐程程點了點頭。 安安打量著屋內,自從被徐衛強連續砸了幾次后,這個屋內最基本的柜子??!凳子椅子一類的,全部都沒用了,往前兒溫馨擁擠的屋子,這會空蕩蕩的。 她問,“那你這房子可怎么辦?你不在太松縣了,到時候徐老太在來這里鬧騰你離的元,可怎么好?” 徐程程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屋子,果斷,“這本來就不是屬于我們家的房子,我交給公家了?!?,當時徐衛兵來太松縣,按照他的職位,是有補貼和優待的,而這一套房子就屬于他們分下來的,給他們先住著,但是這房子實際的歸屬人卻是公家的。 安安怔了一下,“那往后來太松縣就沒了念想了!”,畢竟,徐程程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她mama陪伴她最后的時光也是在這個屋子內。 徐程程豁達 ,“沒事!有你,半夏,還有小畫在,我還擔心來太松縣沒地方住嗎?”,這倒是實話。 安安笑了笑,“還真是,那我要好好賺錢,到時候買一套大房子,等你回來了,我倆鉆一個被窩?!?,到時候,不管是她,還是半夏或者說胡小畫,隨便哪一個地方都是可以住的。 安安話音剛落,徐程程突然不動了,她怔怔的盯著安安看,眼眶通紅,“安安,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半夏,舍不得小畫,還舍不得孫老師!”,不得不說,她雖然在太松縣住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交到的朋友,認識的老師,卻比她往前兒十幾年都要好。 她在這里丟掉了親情,卻收獲了友情,她心里默默道,太松縣,當真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地方。 安安抱著徐程程,安慰,“你忘記了,有車子呢!到時候你有空,或者我們有空,隨時都可以見面的,而且上海還有一個鋪面呢,指不定我哪天就去查賬了呢!”,這話,不過是安慰徐程程的罷了,或者說,給徐程程一個念想,徐程程重情義,安安一直都知道,她隨口的一句話,徐程程都會放在心上,若是徐程程能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事業上,有個其他事情可以做,可以轉移下念想也是好的。 徐程程起身,她掰著安安的肩膀,信心滿滿,“安安,你等著,等著我把鋪子發揚光大!” 安安抬手捶了捶徐程程的肩膀,“嗯!我知道!到時候我會成為最富有的小富婆?!?/br> “這個好!”,徐程程咧著嘴笑,李靜躍端著一盤子的小橘子,從外面進來,一眼就注意到了徐程程臉上的笑意,他松了一口氣,還是安安這孩子有辦法。 他這些天一直跟在程程一旁的,親眼見到以前那個沒心沒肺,最愛笑的外甥女,變得沉默寡言,如今看她能夠笑出來,李靜躍掉到老高的心??!總算是能放下來了。 其實徐程程會想著去上海,這也是李靜躍的注意,當時他準備把程程給送到京城的,畢竟京城是老李家的大本營,又有程程的姥姥姥爺,舅舅舅媽,甚至一些表兄弟姐妹的,去了自然會熱鬧一些。 但是李靜躍是誰?稱為七巧玲瓏心也不為過,他是可以把徐程程給送回去,但是李家雖然是徐程程的外祖家,這么多年來,徐程程回去的次數并不多,冷不丁回去,自然是有幾分不自在的,而且還有一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老李家人多,人多就意味著是非多。 李靜躍敢說,程程跟著自己去上海,他會盡自己一切努力去保護徐程程不受到委屈,但是去了京城就不行了,倒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親人。而是這是一個很現實的事情,一個人的手伸出來,十根指頭還有長短呢! 更不用說,人心隔隔著肚皮,尤其是已經成了家的兄弟,自然要先顧著小家,其次才是程程。 自家老父親和老母親雖然疼愛這個外孫女,到底是年紀大了,也有疏忽的時候,想來想去,還是把程程給帶到自己身邊才是最放心的。 而且上海又是個大城市,女孩子多見見世面總歸沒錯的。 李靜躍心里面拐了十七八個彎,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把盤子遞給了安安,“嘗嘗點這小橘子,隔壁大嬸子給的,說是從自己地里面栽的橘子樹,長出來的,打了霜的橘子,甜的很!”,徐家遭到這種劫難,尤其是徐程程一個小姑娘要撐起一個家不說,還要防著一堆餓狼一樣的親戚,周圍的鄰居只要眼不瞎,都知道徐程程的日子是不好過的。 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別的好東西沒有,這些都是自家種的,不是值錢的玩意兒,送出去也嘗嘗鮮。 安安看著遞過來,黃橙橙,色澤誘人是小橘子,她索性直接拿了兩個,三兩下把橘子皮給剝了下來,露出里面金黃多汁的果rou來,她直接掰了一半,塞到了徐程程嘴里面,笑瞇瞇的說道 ,“甜不甜?” 徐程程著實怔了一下,不知道安安突然這樣問她是什么意思,不過這孩子老實,聽到安安問她,她就下意識的咬了下去,甜甜的橘子汁在舌尖上,倏地炸開了鍋一樣,從舌尖蔓延到唇齒之間,整個嘴巴內,都帶著甜甜的果香味,她不明所以的回答,“甜!”,頓了頓,補充,“很甜!” 安安手里拿著個小橘子,在空中拋來拋去的,笑道,“往后??!你去了上海,日子也是甜甜蜜蜜的!”,不用在吃任何的苦,受任何的罪,這一句話安安沒有說出來,卻是在心底里面默念的。 她的朋友,她的閨蜜,這一去就是千里之外,這個年頭的交通工具并不發達,往后想要見面可沒她之前說的那么不容易,但是她卻有著最為真摯的祝福,希望徐程程去上海以后,可以重新開始,一切都順順利利,甜甜蜜蜜的。 安安的話音落了以后,徐程程抿著嘴琢磨了下,這才明白了安安話里面的意思,她展顏一笑,英氣的眉毛微微上揚,帶著說不出來的干凈利落,仿佛在這一瞬間,以前的那個英姿颯爽,沒心沒肺的徐程程回來了,但好像又不一樣了,她的眉宇間多了一絲堅毅和果決。 那是不懼未來的向往和信心。 徐程程太抬手,對著安安的手,五指相對,掌心相貼,“安安,會越來越好的!”,往后即使她不在的日子里面,她們彼此天涯一方,可是當知道對方是好好的,嘴角都會帶著笑意,那是由衷的開心和祝福。 不知道怎么的,李靜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多余??! 第232章 李靜躍站在這里,傻愣愣的端著個果盤,不死心的把自己的手掌也給貼了進來,不過他卻是把兩個小姑娘的手給包在了一塊,湊熱鬧,“越來越好!” 安安噗嗤一笑,她調侃,“小舅舅,你的首要任務是要給我們找一個小舅媽呢!”,這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要知道,李靜躍年紀可不小了,二十大幾歲,在這個普遍早結婚的年代,他連個對象都沒有,當真是一股清流。 徐程程聽了以后,附和,“小舅舅,是時候給我找個小舅媽了呢!” 李靜躍也不惱,他笑呵呵的把果盤給擱在了缺了一個角落的紅木桌子上,拿起一個小橘子,剝了起來,剝完了以后,還特別張揚的把果rou給拋到了半空中,嘴巴張的大大的,穩穩的把拋起來的小橘子給接到嘴里面,一口下去,甜絲絲的橘子汁蔓到舌尖,他滿足,“你們的小舅舅,還這般年輕,還能單著幾年,可不需要麻煩的小舅媽?!?/br> 原本按照李靜躍給家里面的老人立下來的軍令狀,在今年一定要處上一個對象,明年結婚,可能這個任務完不成了。 因為他把程程給接到了身邊,有了對象,結婚了以后,就意味著他不可能在全心全意的照顧著程程了,而多出來的一個小舅媽,也許會嫌棄程程拖累了自己,更會覺得程程打擾了他們一家子的生活。 這倒不是李靜躍多慮了,而是一個事實存在的東西,這也是他不愿意把程程送給京城的原因,京城的幾個兄弟姊妹,可都是成了家的,不管程程去哪一家,那都是外人。 反而程程跟著他這孤家寡人的小舅舅才是最好的。 這下,安安沒開口的了,或許李靜躍目前是沒有看上對眼的姑娘,但是不可否認,徐程程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他舍不得剛失去家庭,失去母親的外甥女受委屈。 安安原本是想私下找下李靜躍,讓他在上海的時候,多關心下徐程程的心里變化,可是看到了李靜躍做到了這個地步,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多余了,即使她不交代李靜躍關心徐程程,李靜躍也會把徐程程照顧的很好,這是顯而易見的,他一個長輩為了晚輩做到了這個地步,當真是不多見了。 徐程程也不笨,相反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讓她的心智都成熟了不少,她拽著李靜躍的衣角,小聲,“小舅舅,您沒必要這樣的?!?,為了她這個外人,真的不值得耽誤終身大事。 李靜躍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你們這倆孩子就愛瞎想,這是大人的事情,少來cao心這些事情,小心不美了,還要變老!” 徐程程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該在說些什么,她好像覺得,自己這次跟著小舅舅一塊去上海也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畢竟她現在還沒去已經拖累到了李靜躍了,往后若是住在了上海,還在跟前兒的時候,那豈不是添了更多麻煩了。 可是,不去上海! 徐程程發現自己似乎沒地方可去,京城她不是沒考慮過,但是被她給否決了,如今姥姥姥爺,還不知道她mama已經走的事情,若是她去了以后,指不定哪天就露餡了。 安安何等心思,她眼睛一掃,就知道了徐程程的顧忌,她反而笑瞇瞇的鼓勵,“程程,你去上海了以后,可要把鋪面打理好,賺多多的錢,到時候在上海買套房子,等我去上海的時候,就有大房子住了?!?,安安差這一套房子嗎?不差的!她不過是給徐程程一個去上海沒有負擔的理由,她是去賺錢的。 而且還有一點,安安看的很清楚,對于徐程程來說,去上海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她呆在太松縣,指不定徐家一群吸血鬼,指不定哪天就發瘋了,隔三差五就過來鬧一次。 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糟心死了。 最重要的還有一個徐二寶,眼不見為凈這句話并非空話,若是徐二寶往后過的可憐,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可能徐程程都不會管他。 若是時間久了呢!長年累月下來,很難說將來的事情,畢竟徐二寶是她的親弟弟,她疼愛了那么多年的弟弟,她mama臨死前都想要見到,而沒見到的人。 安安不敢說,徐程程一定不會心軟,她也不想徐程程這般違背自己的心意。 安安給徐程程定了一個目標,第一次說的是成為一個小富婆,這個目標太遙遠了,那就定一個比較實際的目標,讓徐程程賺了錢,就去買房。 在安安看來,有錢了的徐程程,在上海這種地方,多屯幾套房子,總歸是錯不了的。 一聽說,要賺錢買大房子,徐程程立馬笑了,她飛快的說道,“好啊 !我買套大房子,到時候你,半夏,小畫一人一個房間,我們天天去吃好吃的,給你們做最漂亮的衣服穿!”,學生時代的友情,沒有那么多的利益紛爭,有錢了以后,請你吃最好吃的東西,穿最漂亮的衣服,似乎是每一個學生能想到的,也是能觸手可及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