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褲襠的地方,那塊濕意也越來越明顯,他語無倫次,“不……我不敢了?!?/br> 顧華子跟丟垃圾一樣,把邵小兵給丟了出去。 輕飄飄的拍了拍衣服,仿佛跟沾惹到了什么灰塵一樣,顧華子雖然沒顧衛強生的高大,但是到底是快四十歲的男人,他的身體的厚重和健壯,可不是邵小兵這種軟腳蝦能比擬的。 送走了華子叔和半夏,安安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整個人都有些提不起勁兒來,她不由得在反思,自己的當初勸說半夏來上課,是不是壓根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顧安安,把這一片文章的開頭讀一遍?!?,甄老師站在講臺上,把神游的顧安安給拉到了現實里面,“到!”,安安中氣十足的回了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站起來后她才回過神來,她站起來干嘛?? 她抬頭看向甄老師,詢問,“老師,您喊我干嘛??”,甄老師生的白凈,氣質也溫和,在安安眼里甄老師整個人,和這個時代有些格格不入。 因為她在甄老師的舉手投足上,看到了貴氣和禮儀,那不是說隨便一個家庭能培養出來的,再加上甄老師十足是一個白面書生的模樣,讓安安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發呆??!不怪安安定力差,是甄老師身上有這種魔力。 甄老師說話帶著幾分溫和,聽到安安反問他,他挑了挑眉毛,語氣帶著幾分危險,“顧安安同學,我是讓你來領頭讀書的,不是讓你反問我的?!?/br> 安安低著頭有些尷尬,她把書本拿了起來,字正腔圓的讀了出來,這個時代的英語都是最簡單的入門單詞,就算是安安讀的這一篇文章,也不過是一篇一百個單詞左右的閱讀理解。 很簡短的,對于安安這種學了二十年的英語來說,真真是小兒科了。 但是甄老師卻是那種很嚴謹的人,聽到安安的讀單詞的口音,他蹙著眉毛,“好!坐下去吧!認真聽講?!?,心里面卻有個疑問,這孩子怎么會這么地道的倫敦腔。 不怪甄老師能聽出來,他當年在倫敦帶過三年,對于倫敦腔是在熟悉不過的了。 安安可不知道,不過是隨意的讀了一篇英語短文,這甄老師就起了疑惑,其實要說起來,甄老師今年也不過剛三十出頭。 當年被流放下鄉的時候,是他最好的年紀。 后來平反了以后,也沒了年輕時候那股子的干勁兒,索性留在太松縣教書起來。 這一茬過了以后,安安松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對著徐程程豎起的大拇指,苦笑,她差點就被批評了。 等放學后,安安和徐程程兩人同一天值日,等忙完了也大家伙兒這會也都走完了,出了教室為了節省時間,索性兩人抄了小路走的。 徐程程他們住在機關大院里面,離這里也就十五分鐘的路程,安安就住在隔壁教職工樓,說起來,安安他們家算是黃金位置的學區房了,但是徐程程的家確實機關大院,正兒八經的高干子弟。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就發現前面的小樹林那有兩個人影子,似乎正抱在一塊,打啵。 要知道,這年頭能在外面抱在一塊打啵的,可真真是膽大包天了,更何況這還是學校。 安安和徐程程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沒想到那小樹林里面的兩個人已經親熱完了,剛好從里面出來,安安和程程兩人避無可避,只能迎面而上。 越走越近,看到來人的時候,安安腦海里面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冤家路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書和徐瑩瑩兩人。 安安和顧書不對付,而徐程程和徐瑩瑩不對付,可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她挑了挑眉毛,眼里閃過譏諷,“厲害!” 顧書面紅耳赤,畢竟他和徐瑩瑩在學校做這種親熱的事情,被別人看了去,還是他所忌憚的安安,自然是不悅了,他理了理衣領子,牽著徐瑩瑩的手,含情脈脈,“瑩瑩,咱們回去吧!” 徐瑩瑩得意的牽著顧書的手,看向徐程程,向來忍氣吞聲的她得意,“程程,這是你未來的姐夫?!?/br> 徐程程面無表情,“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家了,爸爸說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徐衛兵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徐瑩瑩之所以能在徐家站立這么久,那可是得了徐衛兵的寵愛的。 不然,她哪里來的自信站在這里和徐程程叫板。 果然徐程程的話音剛落,徐瑩瑩臉色不好看了,她白著一張臉,可真真是我見猶憐??! “程程,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和顧書是真心相愛的,爸爸也是認可我們的?!?,顧書在一旁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如此低聲下氣,他心里升起了一股豪情萬丈,那就是一定要保護好他愛的姑娘,他猛的站到前面,把徐瑩瑩給攔在身后,呈保護意味,“徐程程,你別太過分,有本事沖我來?!?/br> 論打嘴仗,徐程程對上徐瑩瑩,向來都只有落敗的份,尤其是徐瑩瑩這會惺惺作態,站到男人后面,真讓她作嘔,安安拉下了暴怒的程程,她回頭看著程程,認真,“想揍人嗎?”,能動手就別廢話。 徐程程不住的點頭。 顧書不住的拉著徐瑩瑩往后退,安安的兇殘程度他是見識過的。 但是安安和程程卻不給他們機會,直接一人一個,安安對著顧書一個側翻,就來了個過肩摔,摔的顧書半晌都沒會過勁兒來。 至于程程更粗暴,上去就是一巴掌,放狠話,“有種去告訴爸爸是我打的?!?,打完后,她覺得實在是太解氣了,媽的! 往前兒的時候,她明明沒打人,徐瑩瑩卻一副受欺負的模樣,她更是不知道被自家父親給罰了多少次。 安安拍了拍手,從顧書身上垮了過去,和程程兩人一塊往外走。 兩個姑娘同時開口,“他/她不是你哥哥/jiejie嗎?” 安安和程程相識而笑,異口同聲,“看他/她不爽?!?,在安安看來,顧霸王這個稱號她已經拿到了,若是不做點霸王事,還真對不起霸王兩個字的稱號。 她笑的張揚,“往后看到不爽的人,直接開揍,別廢話,她若是不服,打到她服?!?,說到這里,她有些擔心,自己好像漏掉了一條,那就是程程和徐瑩瑩是同一個父親,她擔心,“是我考慮不周,你打了徐瑩瑩,回去后你爸會罰你嗎?” 提到自己父親,徐程程一臉的無所謂,眼里閃過涼薄,“不管我打不打徐瑩瑩,回去都是要受罰的?!?,這是實話,徐瑩瑩慣會裝相,尤其是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徐衛兵那里百試不爽。 但凡徐瑩瑩哭了,不管徐程程錯沒錯,都是徐程程受到處罰。 見氣氛有些傷感,安安抬手牽著程程的手,調侃,“那湊巧了,你有個偏心爸,我有個偏心媽,咱們剛好湊一對,難怪脾性相投?!?,可不是,明明只認識了這么短的時間,卻像是多年老友一樣熟悉。 徐程程哈哈大笑,一雙英氣的眉眼帶著驕傲,“還好我媽對我好!不然就成了苦水里面泡大的小白菜?!?,也虧得徐程程性子開朗,提起來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的mama李靜英可是京城那邊出生的,娘家的背景也頗為強勁兒,只是前些年受到了打壓,不得不嫁給了徐衛兵,夫妻兩人的關系到冰點,徐瑩瑩的mama這么多年只管掌管著家里的大權,不管徐衛兵在外鬼混,不過至于夫妻感情,那是徹底沒有了。 兩人離開了學校,就分開走了。 安安回到家,這才知道自家父親又接了一趟活,這次要五六天呢!但是因為安安和冬冬的關系,顧衛強一直在猶豫,這不開了年到現在,他已經連續推了三趟活了,這趟活是他們隊上的不得不得接,但是顧衛強的意愿確實在縣城周邊接活的,這樣可以照顧到家里的孩子。 他有些愧疚的看著自家兩個崽子,搓了搓手,憨憨道,“閨女??!還有冬冬,爸爸要這邊接到任務,要出省一趟跑貨,不知道你倆的意見是啥?”,他雖然糾結,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如果自家崽子不同意,那么顧衛強是肯定會拒絕的。 安安抱著碗,拿著大勺子舀著雞蛋羹,這雞蛋羹的火候掌握的極好,入口即化,在碗的最上面潑上一層香油和蔥花,簡直是好吃極了。 她吸溜了一口,理所當然,“爸爸,您去??!家里有我看著呢,對不對冬冬??” 冬冬吃的顧不得抬頭,聽見自家jiejie問話,他嘴巴周圍沾了一層蛋花,一本正經,“對!爸爸,你不要把我和jiejie當小孩了,我們能照顧好自己的?!?/br> 見到兩個孩子都沒異議,顧衛強便沒啥可說的了,安安眼珠子一轉,看了看時間這會也還早剛七點多,她思考了一番,吩咐,“冬冬,把耳朵堵上?!?/br> 冬冬一臉疑惑,卻還是下意識的聽從自家jiejie的建議,把勺子一丟,捂著了耳朵。安安這才放心,“爸,你看今兒晚上咱們一塊去顧家村的大山凹子怎么樣??明天你要出門,咱們今天去獵一批,你帶到路上找個渠道賣出去!” 安安覺得這個法子好極了,他們就上次給國營飯店供貨了一批,可是有段時間沒去了。 家里的錢也快見底了,不然自家老父親不會這么火急火燎的接活的,聽到安安的話,顧衛強沉默了一瞬間,最后還是拒絕了,“不行!現在太晚,不安全?!?/br> 身為長輩,他要考慮的第一件事不是賺多少錢,而是孩子們安不安全,這個點到了顧家村,估摸著有八九點了,等再去山里面跑一趟,那都是是晚上十點多了,大山里面的路不好走,誰也不確定那山里面有沒有熊瞎子,萬一遇見了那是后悔都沒余地了,顧衛強他不能冒這個險,也不會去冒這個險,他寧愿自己辛苦一點。 安安見自家老父親如此堅決,她動了動唇,卻沒有在央求,老老實實的坐了下去,吃完飯開始復習起來,復習到一半,開口,“爸,你開車若是經過顧家村的時候,把這復習資料給半夏吧!”,她不知道半夏以后還會不會讀書,但是該準備的資料她都會備一遍,盡下心。 她準備的資料以英語居多,這一科目,是所有學生的弱項,因為沒有機會練習,除了上課那四十分鐘以外,在也沒有了接觸英語的機會。 但是語文和算數生活中也用得上,撿起來倒是不難。 顧衛強了過來,“成!我去樓下給村子里面打個電話,明早兒讓華子站在村口帶回去?!?/br> 安安點了點頭。 趁著顧衛強去樓下的功夫,她把從空間里面拿了不少糯米出來,打算做個rou餡的糯米團子,不同于普通大白米,糯米比較有黏性,而且不容易消化,像顧衛強在外面跑車,吃一頓不知道要管上多久,才能到下一頓,這吃食上面確實要好好準備一番。 確實是顧衛強出去不止是打了個電話,還去了隔壁丁老師家里交待了一番,又趁著夜色去了一趟黑市,留了五十塊錢,剩下的全部都給換上了吃的。 都是同樣的,安安擔心自家父親出去了沒飯吃,顧衛強又何嘗不是擔心自己出門了,自家崽子們沒得吃的。 這才把糧食給備充足了,只是他不知道家里的糧食不少都是自家閨女偷梁換柱從超市里面拿出來的,所以口感都很不錯,但是黑市上的東西嘛! 就有待提高了。 安安可不知道自家父親還大晚上的去了一趟黑市,她在家忙活的熱火曹天,那糯米這會在泡顯然來不及了,她直接躲到廁所里面,從超市的食品檔口,翻出來了個高壓鍋來,直接放到了燃氣灶上,把糯米放了進去,原本用普通鍋要煮半個小時的糯米,放到了高壓鍋里面基本上刺啦刺啦響個五分鐘就可以了。 不僅如此,她把糯米團子分成了兩種,一種是純糯米做的,就加了點冰糖,這種即使涼透了也是可以吃的,畢竟沒有沾葷腥,自家父親在車上餓狠了,又沒地方熱飯,就直接涼著吃幾個,先墊一墊。 還有一種這是加了鹵rou的,鹵rou也很方便,直接從檔口在豬蹄膀上切了一大塊下來,豬蹄膀的rou肥瘦相間。 不僅如此,上面的豬rou還不膩,她直接拿著刀,三下五除二剁成了小rou丁,摻著糯米拌一拌,揉成了嬰兒拳頭大小的rou餡的糯米團子,這類的糯米團子,比較適合顧衛強若是停下來休息,生火做飯的時候,放鍋里面加熱一番,拿起來當主食吃。 這年頭,他們若是開車在荒郊野外的時候,可沒有飯店之類的,只能自己在駕駛座下面放一個小鐵鍋,在配一袋子的饅頭,若是有條件的家里給裝一點牛rou片,到地方后直接在野外生一堆火,水燒熱了,白饅頭配著熱開水,偶爾來兩片牛rou,那已經是頂好的飯食了。 安安正是知道這一點,她這才準備的豐富,糯米團子當主食,菜之類更簡單了,從粗瓷壇子里面摸了十多個腌雞蛋出來,放到鍋里面煮一煮。 她發現超市里面不少食物,她都不敢拿出來??!那鹵rou是剁碎了,放到了糯米團子里面就算自家父親看出來了,她直接推到屋頂上掛著的腌rou上面就成,不怕穿幫。 但是她檔口里面,還擺放著整整齊齊的一大盤子的鹵雞腿,還是熱乎乎的呢!她沒忍住自己吃了一個,想了想被自己關到臥室的冬冬,又拿了一個出來,遞給了冬冬,見他吃干凈后,兩人約定了一番,不許說出去,小孩兒最聽jiejie的話,自然是應承了下來。 不過這雞腿也給了安安法子,她抬頭看了看掛在屋檐下的一排排野雞,想了想拿了個凳子出來,墊著腳下站了上去去,把所有的野雞都給取了下來,把雞腿給剁掉,整只雞只剩下光禿禿的身子,再次被掛在了屋檐下。 她把剁下來的雞腿收到了超時里面,又把檔口的鹵雞腿給拿了出來,又算是一個偷梁換柱了,還好這雞腿是鹵出來的,烏漆嘛黑的,若不細分,還真認不出來到底是不是自家掛在屋檐下的雞腿。 糯米團子和雞腿都有了來路,安安摸著下巴,看了一圈屋里面的東西,喃喃,“太少了??!”,按照自家父親的行程,最少是七天左右的,她準備的這些東西,以一個成年人的分量,也就三天就沒了。 若是能帶方便面就好了,到時候自家父親直接煮點面,然后配著料包,熱氣騰騰的。 想到這里,安安眼睛一亮,方便面她不能拿出來,但是超市里面多的是腌菜和醬??! 直接給自家父親裝個二斤白掛面,餓的時候煮一煮,配著醬料都是一大碗。 想著就做,她直接從腌菜壇子里面舀了一大碗起來,回到了堂屋,豎起耳朵聽了聽,自家父親還沒回來來得及,她直接把舀出來的醬料給倒到了鍋里面加熱,不僅如此,還把從菊香嬸給她裝的一大串紅辣椒個誒捋了下來,找來了一些蒜和蔥,一股腦的剁成了碎末,放到了鍋里面,熬制了起來。 她這算是二次加工,若是自家父親不仔細看的話,也不一定能認出來,但是會不會暴露,她已經不在乎了,她有這個超市的初衷是希望自己過的好一點,自己在乎的親人可以過的好一點。 她盡量把痕跡都抹去,顧衛強扛著一蛇皮袋子走到樓道的時候,嗅了嗅鼻子,感嘆,“哪家的做的飯,可真香??!”,不像他們家,只能委屈兩個崽子天天吃自己的手藝。 只是顧衛強沒想到,這味道是自家閨女做出來的,不止顧衛強,連帶著周圍的鄰居都從家里出來了,顯然是也尋著味道的。 安安熬醬的時候,門是在關著的,但是廚房的小窗戶是開了縫算是透氣,全開的話太冷,這天氣每天還是五六度的溫度,手伸出來還凍手呢! 開小了的話,廚房不透氣也難受,安安無比懷念有油煙機的時候,多好??!有油的時候,按個按鈕就成,那煙子瞬間被抽沒了。 顧衛強背著幾十斤的東西,一口氣爬了上來,越走越近,那味道也越明顯,等他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候,嘟囔,“怎么感覺像是從我家散出來的味道??!”,可是不應該??!晚飯兩個崽子也都吃了,這會子做啥飯。 他拿著鑰匙開了門,那滿屋子的醬香味撲面而來,連帶著整個走廊道都是味道。 顧衛強這一開門,大家伙可不都尋到了來源,上次和顧衛強吵架的錢嬸子沒忍住那香味,問了問,“小顧??!你們家在做什么?咋嫩香呢!” 顧衛強把東西給放在了門后面,倒是也不記仇,直接回答,“我也不清楚,我剛才出門了,不知道我閨女在做啥呢!” 賀奶奶感嘆,“你家安安是個廚藝好的,怕是在熬大醬吧!”,住在這一片的人,會熬大醬的人可不少,但是能熬到這種香味的,安安可是頭一個。 到底是活了一輩子的人,見多識廣,不過是聞下味道,就把這是做什么給猜了個七七八八的。 顧衛強還真不知道,因為從他記事開始,家里都沒人熬大醬,都是直接腌酸菜的,鄉下和城里人不一樣,鄉下這種酸菜??!白菜??!各種菜吃不完都是放著腌的,但是城里面吃個蔬菜也要拿票限量供應的,哪里能想鄉下那么揮霍,家里若是收益好的,會去攢兩斤的黃豆票,買了黃豆回來,自己發酵,然后做大醬。 而安安拿的這種大醬,則是超市里面壇子里面的半成品,腌制的豆瓣醬,她在二次加工一番,而且安安舍得放料子,還切了小半塊的牛rou進去,放在一塊熬,潑油更講究了,用的是正兒八經的農家芝麻油,找了一個大蔥出來,把大蔥切成段丟到油鍋里面,這么一炸,那蔥香油在往大醬上最后一潑,滿盆子的大醬上面嗤嗤拉拉的冒著泡泡,上面的油光蹭亮,還能見著不少rou末子和豆瓣兒呢! 她聽到動靜,離不開手,直接在廚房招呼,“爸,你回來了,快快快給我幫忙?!?/br> 安安這一喊,顧衛強頓時和眾人揮了揮手,“我閨女喊我呢!晚點在和大家說??!”,說完,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至于喊大家進屋來看,他還不至于這么傻,他門后面的頭頂上掛著兩排的臘rou呢! 太打眼了。 他一個箭步沖到廚房,搓了搓手,“閨女??!做啥呢!這么香!”,等他看到廚房案板上擺著的東西時,一陣溫熱涌上心頭。 案板上擺著整整齊齊的二三十個糯米團子,分成了兩撥,左邊一份,右邊一份,那盤子里面正對著小山一樣的雞腿,顯然也是剛做好的,還在冒著熱氣。 至于雞蛋,煮好了則被安安給放在了盆子里面過涼水,不過涼水的雞蛋,到時候放涼了以后,不好剝殼。 顧衛強算算時間,自己出去最多兩個多小時,這丫頭怕是忙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