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癢
阮斯亭走出來的時候,阮斯玉正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法制頻道,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他瞥一眼阮斯玉的耳朵,果然……阮斯亭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翹起。 阮斯玉一邊看著電視里的人嘴巴一張一合,一邊心里暗暗祈禱,別過來別過來。 可旁邊的沙發陷了進去,阮斯亭挨在她旁邊坐下。 阮斯玉余光看到阮斯亭正注視著自己,她裝作無事地說:“你看看這個人,太慘了,被同學騙去傳銷,反抗的時候用隨身帶的小刀胡亂捅了一下,正好捅到那人的大動脈,防衛過當了?!?/br> “哪的大動脈?”阮斯亭目光不轉。 “就……大腿上的?!?/br> 阮斯亭的目光慢慢落在她的大腿上。因為平時都穿春秋季校服,阮斯玉本身就白的腿被捂的更白?,F在穿著短褲盤腿坐在沙發上,大腿內側青色的動脈從瓷白的皮膚里透出來,讓人想輕輕撫上去。 “你怕癢嗎?”阮斯亭突然問。 “???怕……不,不怕!”阮斯玉猛然想起,不能暴露自己的弱點。 “是嗎?”阮斯亭突然伸手,撓向她的腰。他記得有一次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腰,她一下子縮起來尖叫一聲。 果然,阮斯玉尖聲叫著向沙發另一邊倒下,扭動著掙扎,按著阮斯亭的手讓他停下來。阮斯亭整個人壓過來,以不容她抵抗的姿態攻擊她腰上的軟rou。 阮斯玉快瘋了,她腰上的癢癢rou特別敏感,平時碰都不能碰一下,現在被阮斯亭這么撓,受不住地瘋狂扭動,像一條案板上的魚。 “阮斯亭!別鬧了!我要生氣了!”阮斯玉臉紅紅地瞪著阮斯亭,眼睛里似隱隱有淚,水波盈盈。 阮斯亭停下手,慢條斯理地掃視她。 阮斯玉察覺到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 頭發散了,鋪在沙發的扶手上。 T恤的下擺已經被撩起來,露出一截子細白的小腰。 為了抵抗,雙腿蹬在阮斯亭的胸膛。 怎么……跟那什么了似的? 阮斯玉被自己這個齷齪的想法嚇到。 這時阮斯亭握住她的腳踝,輕輕放下去。又往旁邊坐了坐保持距離,開始若無其事看起電視來。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這不過是正常的玩鬧。 阮斯玉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