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
“秦晚……” 她呢喃自語,柔弱無骨的柔夷撫上男人如刀削般硬朗的面容,細細的描繪他好看的眉眼,身子的燥熱和莫名油然而生的空虛讓她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裴閔醒來便發現他動彈不得,雙手被不知從哪里來的手銬鎖在床頭,一個柔弱無骨的嬌軀像八爪魚一樣伏在他的身上,空氣中飄散清新好聞的檸檬沐浴露香氣,他瞇了瞇眼,辨認出這是他名義上的meimei。 只是……她這副面色酡紅的柔媚模樣,以及他們之后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可稱不上是一對兄妹該有的關系。 他和她的關系,一向是相敬如賓。 她有她的滋潤小日子,他亦然有他糜爛的花天酒地的應酬。 放浪形骸如他,從來不缺女人,只是這女人換成蘇薇,他可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她一貫是他父親捧在心尖上的明珠,裴家的千金,他名義上的meimei。 “秦晚……我……我……喜歡你……”蘇薇淚眼迷蒙,小心翼翼的說道。 秦晚? 裴閔露出危險的笑,他笑得放浪形骸,像一頭躁動不安的兇狼。 強上了他,嘴里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酒意漸漸散發,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心頭熊熊燃燒,他想,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混蛋,把他父親捧在心尖上的明珠搶走了。 他發誓,這怒火絕對是因為自己的好meimei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占據她的少女心后才會產生的憤怒情緒…… 蘇薇主動湊上前,好似涂了一層誘人蜜糖的唇啃上了他的嘴,砸吧了一聲,嘟嚷道:“沒什么味道……” 裴閔哭笑不得,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蘇薇打開了床頭的抽屜,拿出了一根約莫長五寸的黑色短鞭,鞭子在空氣中甩出風聲,打在rou上,綻放紅痕。 他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好姑娘該有的東西。 這丫頭,這么多年被他父親教得這么個模樣? 她低下身子,輕輕的送上輕輕柔柔的吻,熾熱輕柔的吻碰上皮開rou綻的紅痕,讓他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尖,重重的喘息起來,他忍不住說:“解開?” 蘇薇無辜天真的笑了笑,嘟了嘟嘴,嬌嬌的說:“我偏不——” 裴閔額上的青筋直跳,直到她一意孤行,緩緩坐下,這突如其來的行為讓兩人都不好受,他悶哼了一聲,而她則低低的叫喚了一聲。 不過,兩人交匯之時,卻好似如魚得水,如久旱逢甘露,她哭出聲,憤怒的解開束縛住他的手銬,生氣的說:“騙子,你走,太疼了,我要睡覺了?!?/br> 裴閔眸色一深,他看了一眼自己被手銬勒出紅痕的手腕,又看了一眼身上皮開rou綻的紅痕,眉頭挑了挑,露出桀驁放蕩的笑,緩緩的道:“這可由不得你?!?/br> 他大手一攬,她便滾入他的懷中,冰與火的觸碰,總能激蕩出層層浪花。 蘇薇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的一貫溫潤如玉的秦晚變成了一頭兇猛的餓狼,叼住她,便好似她是一塊鮮嫩的rou,任憑她怎么求饒他都狠狠的拒絕,再狠狠的咬她,一下又一下的索求。 窗外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水打在梧桐樹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樓下的王媽給家里的主人慕衡拿過濕漉的外套,抱怨這該死的天氣,順道提及了下好似生了病的小姐和又應酬喝醉的少爺。 裴老爺子拍了拍身上落下的雨水,說:“是嗎?我上樓看看丫頭的情況,這丫頭,從小就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