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手游同人:弈x傳記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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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bg,私設如山,極度ooc,不喜勿噴 看了弈的傳記,寫的弈和傳記里那名女子的故事。很久以前的存稿了,翻出來看了一下覺得這兩主角設定真tm戳我! 弈:弈在陰陽師游戲里是一位天才棋師,性格冷傲,棋藝高超,因為惹怒了大名被迫進行十人棋局,只要輸了一局他就要投身河中,若是全部贏了,這十人統統受到大名的責罰,前九人他都贏了,而第十人是他的愛人,為了保護愛人他輸了半局,最后從容赴死。 一 蟬姬第一次見到弈的時候并沒有把他當回事,她雖然表面溫柔靦腆,但其實非??瘫 蟾攀悄欠N打敗別人時雖然表面上表示遺憾,心里則是覺得理所當然,這種心理活動如果通俗的說就是“你們這幫渣渣回去再練十年也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哈哈哈!” 雖然被她認為的“渣渣”里還有她的師兄。 嘛……這是大多數人的通病,沒什么好講的。 彼時蟬姬還是個十歲的小姑娘,就算是勝利時的得意看起來也是可愛極了,而她竭力藏起自己得意的樣子也只會讓人會心一笑,進而感嘆后生可畏。 所以…… “小師弟別灰心,你的棋藝已經是極為出色了,如今只是缺了一些火候,若是潛心修習必然會成為平安京赫赫有名的棋士?!币痪之?,她笑瞇瞇的拍拍男孩的肩,假如忽視身高之類的因素,這實在是一副和諧美好的畫面。 弈面無表情的拍開她的手,他已經相當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的師姐心里正在“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說不定還各種嘲笑他。 哼……虛偽…… 他扯了個差不多假惺惺的笑:“師姐教訓的是,弈會努力修習,不負所望?!?/br> 當弈走后,面相敦厚的大師兄摸摸她的頭:“師妹,你臉上的笑太明顯了?!?/br> 蟬姬警覺的看了看他,在看到他并無責怪之意時果斷點了點頭:“我錯了?!?/br> 她不問原因的認錯讓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師父這么說,他也不能不提醒她:“師父讓你別欺負小師弟,要拿出一個師姐的樣子,好好照顧他?!?/br> 可是你剛才不還看的興致勃勃嗎…… 提議手談一局不就是給這個小師弟一個下馬威之類的嗎…… 心里吐了個槽,表面上蟬姬認認真真的點頭答應,面子功夫做的好極了,務必讓大師兄滿意。 而少年馬上又想到弈一看就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再看看自家一臉純良無辜的小師妹,又不放心的補充:“要是他欺負你,你也要對師兄說,師兄會為你做主的?!?/br> “嗯嗯,師兄真好!”蟬姬乖巧的仰臉回道:“我知道了,師兄放心,我會和師弟好好相處的?!?/br> 二 蟬姬在第一次與弈對弈時就感受了類似于“此子必成大器”的壓力。 這是個對手。 小女孩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壓力,她一直是很自信的——蟬姬不僅知道自己是個天才,而且她還很努力。這點在她這個年齡的小孩是很難得的,雖然她偶爾也會洋洋得意自己的勝利,但她也清楚勤能補拙。 她喜歡被夸贊被喜歡的感覺,為了這個稍微的辛苦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勝利理所應當,所有人都是這么覺得的,因為她是天才啊,天才當然是和凡人不同的。 然而令蟬姬感到不安的是,弈的進步比她更為明顯,雖然再一次勝利,可她感到了力不從心。 于是她偷偷問師父,原句就不贅述了,意思大概是“師父你是不是給師弟開小灶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會進步的這么快!你偏心??!怎么不給我開小灶!” 已經頭發花白的佐藤大師唰的收攏折扇不輕不重的敲了敲她的頭,吹胡子瞪眼道:“胡說什么!你的毛病我說過幾次了你聽了嗎,弈是個有慧根的孩子,多和人家學學,省的哪天還得他抬手你才能贏?!?/br> “不可能!我才不需要他放水,我會憑我自己的本事贏,而且——放棄贏的欲望什么的怎么可能……連贏的想法都沒有的棋士怎么可能會贏!這不是一開始就輸了嗎?” 老頭手上的力氣忍不住更重了:“庸俗!你的目光僅限于此了嗎?假如你只想著贏,那你的棋藝也止步于此了?!?/br> 這話說的有點重了,蟬姬心里有點難受,她抿了抿唇沒再懟下去,佐藤嘆了口氣,收回折扇,伸手把她弄亂的頭發捋順,語氣轉為溫和:“你和弈的關系怎么樣了?有沒有和他好好相處?” 蟬姬悶悶的道了聲:“他才看不上我,平時我對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br> “……” 佐藤想,他是不懂孩子的心思了,他是覺得蟬姬和弈同為天賦卓越的孩子,身世又相似,應當很有共同語言的,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勢啊。 三 本來弈不是很想理她,但是她看起來太可憐了。 是這樣的,入門一年后他打敗了原本這里最強的弟子,那是一局險之又險的棋局,他險些敗北,不過還是贏了。 弈沒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憐憫手下敗將,再者說這是什么大事嗎? 在他好幾天沒有見到蟬姬的某一天里,師父把他招過來給他一個艱巨的任務。 “僅僅只是一次失敗便如此,我即便是幫她一次,也不可能一直幫她?!?/br> 在聽聞蟬姬敗于他手后就一直無法走出陰影,弈少年冷酷的表示就算我幫她一次又不能幫她一世,師姐也忒脆弱了點,如此就一蹶不振的懦夫不配當他的對手。 佐藤無奈的承認:“我平時太寵愛她了,舍不得讓她吃苦,可現在她也應該長大了?!?/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弈也就不再推辭,走進了房間看見他師姐低頭跪坐在棋盤前。 燭光晃動,她的身影縮成一團,看著有些像被拋棄的小貓。 他入門最晚,輩分最小,蟬姬是輩分第二小的,她只是他的師姐。弈一直以來心無旁騖,鉆心棋藝,因此顯得有些清冷不好相處,實際上他確實很高傲很不好相處。 初初有些清俊模樣的少年走近看了看棋盤,然后坐下自顧自的拿起棋子下了起來。 清脆的落子聲像是雨落湖泊,過了一會兒,蟬姬問:“你打敗了我,心里有什么感覺嗎?” 弈看著棋盤,頭也不抬的回:“沒什么感覺?!?/br> 他聲音平穩,確實沒什么喜悅之意,蟬姬又問:“那你被我打敗時又是什么感覺呢?” 他平淡道:“也沒什么感覺?!?/br> “是師父讓你來的對不對?” “嗯?!庇X得只回了一個字好像有點不妥,弈又補充了一句:“他很擔心你?!?/br> “我知道,其實我一點事都沒有,只是一時有點難受罷了?!毕s姬認認真真的回答。 這假的讓弈都有點不忍直視了,他停下了動作,目光從棋盤移到她的手上,她的手荏弱而白皙,手指細而長,捻著棋子時漂亮得猶如白蘭舒展,毫無疑問是一雙美人的手。 他伸手遞給她一顆黑子,平靜的注視著她:“來?!?/br> 這雙手顫抖了一下,她忽的啞聲低喝:“滾?!?/br> 弈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把黑子拋上拋下的,臉上浮上了細微的嘲意:“你拿不了棋子了?!?/br> 蟬姬臉色驟變,對于一個棋手來說,拿不了棋子這一件事本身就是巨大的打擊,更別說這件事被對手帶著嘲諷說出來。 又恥辱又痛苦。 她咽了咽喉嚨,啞聲強調:“這只是暫時的?!?/br> 他低笑:“蟬姬,師父肯定知道的,所以他才找我,希望我能讓你重新振作起來?!?/br> “我不用你的幫助?!鄙倥麛嗟谋砻鲬B度。 弈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接下去:“如果你無法振作起來,師父也許會把你許給我?!?/br> 蟬姬臉色又白了幾分,顯然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噩耗,沉默了幾秒,她眼神有些陰郁:“你在威脅我嗎?” 少年微笑:“不,這是師父對我的威脅?!?/br> 一片難言的安靜后,她若無其事的岔開話題:“師父一直希望我能和你好好相處?!?/br> 弈自如的接下:“嗯,他覺得我和你會有共同語言之類的?!?/br> “可是我覺得你會搶走我的東西,因為你很強?!?/br> 弈哼笑一聲,撇了撇嘴:“你這樣倒比以前假惺惺的樣子看起來順眼?!?/br> “你什么樣子我都看不順眼?!毕s姬低下頭看他擺出來的棋,看了幾眼之后她臉上浮上了些許不爽:“嘖……你把黑棋擺成這樣還給我下?” 棋盤已擺到尾聲,白棋厚勢,黑棋出路被封困于一角,無路可走——簡單的說,黑棋治不好的,沒救了,等死吧。 弈一顆一顆的把棋子收起來,淡定的解釋:“我想看師姐面對這盤棋會如何應對,沒別的意思?!?/br> 蟬姬干脆地說:“只能投子認輸?!?/br> 他歪了下頭哦了一聲,模樣看著有些真誠:“師姐也無辦法嗎?” “勝負已定的棋局,師父都沒辦法,及時認輸還能讓自己輸的不那么難看?!彼粗灞P,忽然看了看他:“怎么,你另有高見?” 少年垂眸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笑:“沒有?!?/br> 四 大概是因為有威脅在身,弈對她的狀態極為關心,滿心希望她能重出江湖,為此每天提著一盒椿餅準時報道,然后就是嘮嗑吃餅到中午才告辭回自己的住處。 所謂吃人嘴短,蟬姬一開始還以為他又是過來嘲諷她的,現在已經是擺好小椅子等他來了。 庭院里枯黃的落葉一片片飄下,花自飄零水自流,看著還有那么幾分意境。 弈一邊用短刀削果皮一邊聽蟬姬的少女心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平安京版“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這種。 根據她的描述,他很理智的猜:“會飛的話……是大陰陽師晴明嗎?” “唔……猜出來了?是啊,晴明先生真是一位光風霽月、值得依靠的人啊?!鄙倥峙醪璞媛躲裤?,毫無半點羞澀:“能嫁給她一定是十分幸福的一件事?!?/br> 這沒什么意外的,陰陽師晴明作為平安京最強陰陽師擊退了n多覬覦京的妖怪,其人又是芝蘭玉樹,一表人才,喜歡他的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妖怪,反正很受喜歡就是了。 弈也很有耳聞,包括這位陰陽師的挺多小道消息,很多消息都真假難辨,說的繪聲繪色的,娛樂性十足。 削好后他咬了一口水果,隨口說了句:“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白發狐耳的小男孩,聽說是他的孩子?!庇喙夂鋈黄骋娝聪蜃约旱哪抗?,咬東西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起來,把果rou咽下去才問:“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蟬姬臉上有些失望的樣子:“我以為你會分我一半的?!彼龔娬{它的特殊性:“這些是師父給我的,你拿的那個是這些里最好看的?!?/br> “好看有什么用,好吃才是評價水果的標準啊?!鞭囊槐菊浀母嬖V她:“師姐你不要本末倒置了?!?/br> 少女一臉不可思議:“可是在這些果子里你一下子就挑中了它欸……它要是不好看你會吃它嗎?” “……好吧,這半我沒碰過?!睕]什么好說的,他指了指另一面,蟬姬提議:“用刀把它切一小塊就行了,我只要一點點?!?/br> 少年不假思索的嚴肅拒絕:“不行,在大唐那里分開吃梨的人會一直走霉運然后死于非命的?!?/br> 蟬姬并不是很懂這種民間傳說,她問:“意思是你會走霉運然后掛掉嗎?” 弈微笑糾正:“是我們兩個一起死?!?/br> “這是迷信?!彼H為不贊同:“迷信不好?!?/br> 他應了一聲,平靜的咬下雪白的果rou,清脆的咔擦聲聽起來莫名的讓人有食欲。 蟬姬扼腕了一下,不過她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仔仔細細在果盤里挑了一會兒,她挑中了一個第二好看的果子,對弈少年語重心長道:“等會兒你幫我削一下,我就給你留一些椿餅,不然我全部喂魚了?!?/br> 弈略微有些復雜的接過來:“你不必說后面兩句我也會給你削的?!?/br> 蟬姬托腮一臉溫柔:“我知道,可是就想氣一下你?!?/br> …… 臨近中午,弈捧著茶杯回味著椿餅,蟬姬從小桌下面摸出棋來。 “來?!彼龜[好棋盤,認真的坐好。 這邊弈偏頭瞧了瞧她:“你不怕輸了?” “輸了就輸了?!彼降目粗?“我喜歡贏,厭惡輸,改不了的,不過是以往輸的太少才會如此?!?/br> 她話沒說完,停頓了一下:“而且你是不一樣的?!?/br> 這話說的弈少年有些驚異也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細問怎么這么突然,然后聽她說“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是一副高傲的樣子,我看的特別不順眼,就想看你輸的樣子,所以輸給你尤其恥辱?!?/br> 哦…… 弈面色無波,放下茶杯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