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之物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女主的n種方法(反轉虐,慎入)、情之所至(短篇合集)、一挽情深、娘子,別跑(百合abo)、和對面傻子在偷情(1v1)、圈養、愛欲(H)、甜虐小短篇合集、完美關系(兄妹,雙性,兩男一女)、美味多汁的人外
像是為了反駁她的話,廖云何反客為主,一個旋身把她翻轉壓在身下,撫了撫她羊脂玉般的肌膚,傾身欲封住她的紅唇。 他從沒有吻過誰,只是覺得,花斂寒這嬌艷欲滴的唇瓣嘗起來味道應該不錯,想試試。 花斂寒疊起兩指覆在他唇上,譏誚道:"這yin毒莫非又是傷及他人的,國師又是做那取坎填離的內丹修煉?" 廖云何面色一滯,其實他也不知道,以往發作時都是強忍住的。 可若真的是會傷她,倒也不太好。 他權衡再三,眼波于花斂寒身上曼回,像摻了蜜水,笑道:"那你幫本座紓解出來。" 花斂寒蹙眉想拒絕,然則他眼波若薄刃,陰惻惻地似要在她身上剜幾刀。 所幸一鼓作氣地伸出手,摸上了他的性器,頂端尚吐著清液,揩去涂抹在棒身,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 他腰身一酥麻,靠在花斂寒側畔,眼角泄出絲絲春情,咻咻地呼吸聲吹拂花斂寒鬢發。 那喘息聲卻像淬了西域毒花曼陀花,不知道廖云何是不是故意的,一聲比一聲纏綿悱惻。 饒是花斂寒也臉紅了,她視線不知道調往哪里去,漫無目的地回蕩。 "為什么不看我?"廖云何微瞇眼,捏住了花斂寒玲瓏下頦,擺正了直視他。 他的身體這時候居然是發燙的,沒有了冰涼的感覺。 花斂寒無奈地看著他,手下動作機械式地來回taonong,手都酸了還不見他射出來。 他一雙手靈活地探入她裙底,一路撫過筆直嬌嫩的大腿,像鵝毛搔過,帶著幽微的憐惜。 指尖輕輕劃過花戶,引得花斂寒一顫,繃緊了腰線,撐起手臂提臀想要往后退去。 被他大掌一把扣住腰,拉進了與他的距離。掰開她兩腿分叉,右腿夾住他窄窄的沈腰,拖住了她的臀不讓亂動。 兩人側對躺在地上,花斂寒透過散亂敞開的衣襟,看到他緊實的腰線,明顯的肩窩。 花斂寒喉嚨里漫出嗚咽,一口咬住了廖云何肩膀,熏的郁郁松香混著血的鐵銹味,說不出的味道,卻很讓人難以不記住。 肩上尖銳的刺痛,卻混著下身被撫慰的歡愉,他悶哼一聲,輕綰眉頭,手下動作不停,撥開一線緊閉的花唇,兩片小花瓣瑟縮地護著蜜谷。 那輕輕的觸摸,讓花斂寒檀口里溢出嚶嚀,強忍住聲音,咬住了紅唇。 即便如此褻玩,秀眉若蹙未蹙,眸中若含湛湛秋水,她還是美如仙姝般清窈動人。 偏偏廖云何就想打破這一切,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快速揉按著花xue上方的陰蒂,那點小rou珠慢慢腫脹起來,充血似一滴朱砂淚。 他都可以想象那里是何景象了,呼吸慢慢急促,胸膛起伏似山巒,震得身上的花斂寒也感受到了。 右腿掛在他腰間,承受著他手指的探索。 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略有濕意的xue口,手指被緊致包裹,那些媚rou爭相上前絞纏著侵略者,屈指淺淺戳弄,直到玉壺里變得濕漉漉,yin水慢慢打濕了手掌。 花斂寒感覺自己好似一葉無依的孤舟,先是江上和風細雨,后來那可惡的手指疾風驟雨般的抽送,旋轉碾磨著rou璧,感覺一陣痙攣,眼前有如天光乍現,竟xiele他一身。 眼尾流下一滴舒爽的淚,花斂寒埋在他胸膛里,粉面含春。 他噙著笑意不緊不慢地抽離手指,艷似花瓣的唇吮起了指尖,有花斂寒深處的味道,情欲靡靡,竟有絲甘甜,讓他眸色愈發濃稠。 他低低贊嘆一聲:"真sao。" "你這里還能釀蜜不成,嗯?" 花斂寒斂眸不與他搭話,攀住他肩膀的手抓緊,扯開他衣服,狠狠劃出兩道紅痕。 廖云何不怒反笑,沉沉的笑聲,桃花目里燃起幽沉似九泉之末的火。 那雙纖纖玉手還在上下擼動,粗糲的棒身變得滑黏,卻還是堅挺著不肯射出來。 花斂寒尾音發顫,"你快射出來。" 他眼里含笑,"喊我名字。" "云何……" 一把將她翻轉背對著他,roubang擠入她腿心,發狠地抽插,撞得她腰身似要粉碎了一般,嬌嫩的腿心如何經得起廝磨,泛起一片紅。 顛蕩之時,花斂寒聽見他低語,"不要離開我…只剩下你了,只有你了……" 她眼里迷離恍惚,太可笑了,廖云何這種人,怎么會需要人陪。 感覺要到達頂端,廖云何緊緊抱住花斂寒的腰,靠在她頸側,恨不得將她揉入身體里,一股股nongnong的白灼射在她腿心處。 溫熱的rou體相擁在一起,可是他心中,卻生出一種慌亂。 一種無法掌控的慌亂,他眸光倏地閃過凜冽之色,可是他絕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她始終是她的掌中之物。 珍重地親了親她濃云發頂,才滿足起身,慢條斯理地穿上月白襕袍,扣好水玉環佩,還是副清雅高貴的樣子。 花斂寒蹣跚起身,皺眉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腿處,施訣清理了一下。 他從儲物袋里拿出一粒丹藥,嗓音還是帶著沙啞,"吃了這個,補充靈力。" 見她兀自在整理衣上褶皺,不理睬他。廖云何面上閃過一絲厲色,"本座又不會害你,怕什么?" 她遲疑著張開檀口,咬去了那顆丹藥。 廖云何這才面色稍霽,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似是滿意了。 一尾羽蛇在海水里游蕩,堅硬的黑鱗泛著冰冷的光。漫無目的地盤踞著身子,像一塊巨大的黑巖石。 這個氣息,是小何! 她一眼就認出他來了,那股氣息錯不了的。 因為這個孩子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骨rou相連,怎么會認不出呢。 他長這么大了,這么俊俏。 能到這里來毫發無損,應該很厲害呢,小何的本事這么大,比娘厲害多了,這樣就不會像娘一樣這么窩囊了。 旁邊是他的娘子嗎,真漂亮,兩個人好般配啊。 她忘記了自己變了蛇身,吐著蛇信,一雙豎瞳碧眼咕嚕嚕隨著他們直轉。 淵水之中不記年,久到她快要忘記自己的姓名了。 好像自己叫廖靜吧…她記得,有一個孩子在等著她,在一個狹小的米缸里??墒?,她出不去了,永遠困在這里。 為人時被宗派里同門所欺,引誘入沼澤深處,差點被異獸吞食,是夫君救了她。 夫君是個溫柔的蛇妖,有一顆美人首,只不過生了一條青色的尾巴。他比她見過的所有男子都好看,也更溫柔體貼。 蛇性本yin,每個十五月圓之夜,都會爆發yin毒。夫君苦苦煎熬,廖靜不忍心看著他痛苦……而后,他們在一起過了三載,又有了個孩子。 廖靜冰冷的蛇瞳里泛出一絲暖意,那段時間是她灰暗的人生之中最幸福的時光。 可是她不能忍心自己的孩子過這樣的生活,一輩子和野獸精怪打交道。她跑了,帶著還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她資質平平,容貌青春也不過是吃了駐顏丹,回去后不過五載,就大限將至。 于是,她想回極陰之地,去見夫君。 嘴里銜著一把沁涼的長命鎖,在水里浸泡多年,都生銹了。 只依稀辯得,長命富貴四字。 她當年帶著這把鎖,只身來到這里,如同帶著小何,給夫君看。 沒想到,再也沒能出去,永遠困頓在這里。 夫君…她的蛇夫君,以為挖去了妖丹,給她喂了那顆妖丹,就能給她帶來無邊壽命。 她變成了跟夫君一樣的蛇妖,蛻去了人身。素面變成了駭人青面,覆滿了鱗片,骨骼怪異高聳,面目全非。 她徹底變成了一條羽蛇,沒有一點人的特征。 一個人活在這片海域里。 夫君死了啊……在他給自己編織了一個能讓所愛之人永生的夢后,恬靜安然地長眠。 而她的確死不了,卻也活不好。以這幅姿態活著,有什么意思呢。 這片海域里的異獸以她唯首是瞻,斷不可能傷害她。 她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女人,連自殺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