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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時宜地走了一下神:話說,什么時候,“小”郁大夫的名頭已經傳到雁洲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抽得厲害,app似乎不提示更新,還會吞評論,辣雞啊_(:_」∠)_多謝淵魚風雨的雷1.1郁容后來才知道,林三哥賣牙膏和藥皂的時候,打的就是“小郁大夫”的招牌。如今“小郁大夫”初才嶄露頭角,隨著推出的商品種類越來越多,生意越來越緊俏,聲名傳得越來越遠……終有一日“小郁大夫”成了“全國馳名商標”。真正的小郁大夫本人,后知后覺發現了這種現狀,再想人們改變對他的稱呼時,儼然是有心無力了。扯遠了。回到當前。昨日趾高氣揚的“花公雞”,現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又蔫又慫,在其大兄的要求下,老老實實地給少年大夫道了歉。作為匡萬春堂的大東家,匡英說話熨帖、行事有度,一舉一動極具涵養,讓人打心底感到舒適。他不光讓自家兄弟在口頭上賠罪,同時帶來了一份豐厚的禮物,即表歉意,又算作今日新房落成、喬遷之喜的賀儀。這樣來自陌生人的厚禮,郁容自是不想莫名接受,卻抵不過人家一份誠摯的熱情,后在林三哥的暗示下,終究收下了。匡英見了,笑得愈發地真誠,自然而親切地拉著少年大夫攀談了起來。熟稔的姿態,好似他倆是認識已久的老朋友。郁容一邊應付著人,一邊暗自感嘆:能做到地方首富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別的不說,至少在人際交往上面,這位匡大東家的天賦點肯定是點滿了的。不過……這樣的人物找上門所為何事?無事獻殷勤……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企圖的——周防御的保薦書,或者牙膏、藥皂的方子?不管哪一樣東西,應該不值得這樣的人物紆尊降貴吧?少年大夫在心里琢磨著。事情與他想象的不一樣。保薦書什么的,匡英根本連提沒提,倒是說到了牙膏,滿口的贊美、笑臉上流露的情緒,顯得十分真心實意,卻提也不提購買方子之事……只問,少年大夫可否愿意,定期供給一批上品的牙膏及藥皂給匡萬春堂。價格什么的都好說。郁容默然。感情是他把人想得太壞了,人家這么殷切,為的無非是多賺點錢……陰謀論什么的要不得。“小郁大夫意下如何?”匡英張口給了一個高價格,便是郁容,聽了都有些心動,遂又想起了與林三哥定好的契約……沒有立即答應,或一口拒絕。之前與林三哥約定好了,半月“出產”一次牙膏,一大瓷盂的上品、兩瓷盂中品以及十瓷盂的下品,當然,藥皂也不能少,三十到五十塊,視具體情況而定……這些數目,是經過仔細估算后才確定的。半個月里,郁容最多只能制作這么多了,否則耗費的時間就太久了,必然會占用做其他事的時間……說到底,賣牙膏什么的,不過是提高一下物質水平,并非生活的重點,可不能本末倒置。如此想著,郁容立刻打消了那一點心動,沒有拐彎抹角:“抱歉,在下的精力有限,怕是……”既是契了“代理”合約,便放手交由林三哥處理買賣上的事,自己在商業上又不擅長,沒的為此浪費心神……若匡萬春堂當真看重牙膏、藥皂這一類產品,可以直接去找林三哥。遭拒絕的匡英,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滿,知了少年大夫的難處,十分貼心地給出了建設性的建議:“忙不過來的話,小郁大夫何不雇一些人力應付瑣細雜務,或可收幾個學徒作幫手?”郁容愣了愣。被這么一提醒,倒是突然意識到,屋前屋后攏共有好幾畝的地,正適宜種植藥材什么的,光靠他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更別提,來年還打算買或租上幾畝田地,種植糧食果菜,和常用而需求量大的藥草……確實得考慮雇傭一些人手。心里這么琢磨著,少年大夫仍是表示:“不才也只是粗通醫術,遠不夠資格收學徒?!?/br>匡英笑了:“小郁大夫你真是太謙虛了?!?/br>郁容含笑不語。這前后交談,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匡英見一時說服不了少年大夫,終究沒有強求,適逢早宴開席,很給面子留下吃了一頓。等宴席結束,再度道一聲賀喜,這才與對方辭別,帶著乖巧裝透明人的匡秀,離開了青簾。郁容送客送到村口,目送人走遠了,轉身欲回,便是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了視野。“昕之兄,你來啦,”少年大夫笑盈盈地迎了過去,“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抱歉,來遲了?!?/br>說好了卯前必到,現在卻是巳正了。郁容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昕之兄如果很忙的話,其實可以不必親自趕過來的,”開玩笑地說,“反正賀儀我已經收到啦?!?/br>聶昕之淡聲表示:“事情處理完了?!?/br>具體什么事情,郁容很好地按捺著了好奇心,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一轉:“可惜宴席剛結束……你吃了早飯沒?”男人不在意地回:“吃了?!?/br>“還好還好,”少年大夫輕拍著胸,故作慶幸,“要是餓著了指揮使大人,可真是小人的罪過?!?/br>聶昕之語氣淡然:“無礙?!?/br>郁容眉眼彎彎,忍不住笑開了。被笑聲吸引了注意力,聶昕之的目光落在了少年大夫的眼睛上,沉默少許,忽是問:“那是誰?”“什么?”郁容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送的人?!?/br>少年大夫“哦”了一聲,也不隱瞞:“匡萬春堂的大東家,你知道不?就是那個很出名的南船北馬?!?/br>聶昕之頷首:“匡英?!?/br>郁容訝然:“你認識?”“不過是有所耳聞?!?/br>少年大夫回過味,不由得失笑。怎么忘了,這一位可是逆鸧衛指揮使,消息靈通得很……更遑論,坐擁匡萬春堂和南船北馬的匡英,必是聲名遠揚,也就他這種初來乍到的,比較孤陋寡聞罷了。“匡英其人,無利不起早,他尋你有何事?”男人問得理所當然,郁容也沒覺得哪里不對,自然而然地說明了匡英的來意。沒提及匡秀想買保薦書的事,反正是未遂。那匡大東家到底是一片誠意,沒必要多上一嘴,萬一未遂之事也得挨罰……“花公雞”一看就細皮嫩rou的吃不得苦,怕是受不住幾板子挨的。想是這樣想,郁容莫名有些心虛。聽了少年大夫的說明,聶昕之沒再多問了。郁容猶豫了一下:“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