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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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就不該嫁給你?!边@幾個字在她嘴邊繞了幾圈硬是給她吞了回去。 因為沈屹的眼光幾乎都能把人給凍死。 陸晚晚現在完全按照原主的路子在走,絕對沒有崩人設,這樣一想,她認為自己能和沈屹離婚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回到家里,陸晚晚發現沈屹已經將晚飯做好了。 飯菜還冒著熱氣,色香味俱全,看著就很好吃。 陸晚晚肚子空空如也,早就餓了,她坐下來,自覺地把空碗推到沈屹面前,自然而然的吩咐他:“幫我盛半碗飯?!?/br> 其實不用她說,沈屹也會主動把這些事都做好。 這個家里所有的家務活都是由他一個人來做,陸晚晚還真的算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什么都不用做,吃完飯也只需要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已。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么過下去,她也沒有意見。 可架不住沈屹是個小病嬌,腦子里的所有想法都不是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莫名其妙她就會被這個病嬌給關起來。 已經有過兩次失敗教訓的陸晚晚發現,沈屹這個小病嬌看起來是個聽話順從的乖寶寶,其實一肚子壞水,他把所有事都替她安排妥當,無論大小事都不讓她插手,估摸著還有點要養廢她的意思。 看看,心思多么深沉??! 陸晚晚半靠在沙發上看了一小會兒的電視,廚房里的男人洗好碗擦干凈手也出來了,直接坐在她身側,一雙漂亮的手輕輕搭她的腿上。 手指白凈,骨節分明。 陸晚晚微微仰頭,視線正好撞上他的下顎,男人抬手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他的頸窩,嗓音沙啞,聲色沉沉:“休息一會兒?!?/br> 男人的脖頸雪白,身上有股獨特的清香。 陸晚晚身軀僵硬,想從他身上起來,剛動了一下就被重新給按了回去??粗菸娜醯哪腥?,力氣可真大。 她認命的靠在他懷中,打了個哈欠,“ 我要看《冷王不好惹》,茄子臺?!?/br> “好?!鄙蛞僖姥哉{到了茄子臺。 陸晚晚只是想惡心惡心沈屹而已,這個人就是個小古板,從來不看電視,不追劇不看綜藝不追星,就連男人們鐘情的體育頻道財經頻道,他也都完全不感興趣。 陸晚晚看很入迷,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松懈下來軟軟躺在他懷中的模樣,像個慵懶無害的小貓。 男人的視線早早就從電視機轉移到她身上,柔軟的燈光照在她干凈白嫩的臉上,懷中的女人面色恬靜,喉結滾動,他忍不住,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咬了一口。 “嘶”的一聲,陸晚晚被他咬的嘴巴有些疼,猛然間回過神來,她避開臉,神情不太自然,“我去洗澡,困死我了?!?/br> 沈屹松開對她的桎梏,順便關了電視,“你去?!?/br>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男人從抽屜里拿出了包裝精致的小禮盒,遞到她眼前,“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br> 陸晚晚懵懂的把盒子打開,一條紅寶石項鏈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寶石的光芒都快閃瞎了她的眼。 沈屹哪里來的錢買的?鴿子蛋一樣大的紅寶石,這不會是沈屹買了個假的來哄她開心的??? 陸晚晚拿著項鏈,裝作很歡喜的樣子,“呀!真好看。我就喜歡閃閃的大寶石?!彼龑ι蛞僬A苏Q劬?,接著問:“這條項鏈花了你多少錢???” 沈屹的工資卡現在還在她手里,陸晚晚還是覺得沈屹是買了個假的寶石項鏈來哄騙她。 沈屹斟酌一番之后,淡淡回道:“沒有花多少錢?!?/br> 他不覺得這個回答有什么問題,這是去年他在一場拍賣會上花了六千萬拍下的,當初就覺得這條項鏈和她特別匹配,只是那個時候她似乎對這些不怎么喜歡。 今天被李行提醒過后,他才想起來這條項鏈的存在。 陸晚晚看著他,緊跟著又問:“到底多少錢?” 男人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像是不怎么想回答她的問題。 沈屹的確不知道該怎么說,早在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辦了公司,只不過那個時候陸晚晚對他不怎么上心,從來都不過問他的事情。 幾個月之前,他的祖父找上門來,老淚縱橫說對不起他,這么多年讓他吃了很多苦。 沈屹甚至什么話都沒有說,他的祖父就已經把沈家里原本屬于他股份還給他了。 即便沒有回沈家,幾千萬沈屹還是拿得出來的。 他想了想后,吐字道:“以后我會給你買更好的?!?/br> 陸晚晚聽了他的話,頓時松了口氣,果不其然就是假的! 行行,假的也行。如果這項鏈是真的,她反而要被嚇出病來。 再過六個月,男主沈屹就應該回到京城第一世家豪門沈家去了。 他作為長孫,加上才能出眾,沈家沒兩年就是他來當家做主。 所以陸晚晚必須在這六個月之內,完成腳踏兩只船、聯合小白臉、栽贓可憐落魄的男主等一系列作死的事。 她要當個純粹的妖艷賤貨,讓沈屹對她棄之如履。 作者有話要說: 屹屹沒有重生。 第5章 陸晚晚比較好奇的是,這條項鏈是沈屹從哪里弄來的,現在的假貨都這么真實了嗎? 如果不是因為沈屹是個落魄戶,陸晚晚這雙火眼金睛都要被騙過去了。 滅了臺燈,屋子里只有淺淺的光。 沈屹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怕平素表現清心寡欲,但是到了晚上難免還會想對她做些什么。 微冷的手指輕輕掐著她的細腰,指腹逐漸向上,陸晚晚僵住,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 沈屹這個人在床上一向都很壞,總喜歡在她耳邊說些很下流的話,一旦做起來也很漫長,她不流幾滴眼淚,這人根本不會停下來。 他所有的劣根性都表現在夜里。 陸晚晚推開他的手,輕聲道:“我累了?!?/br> 沈屹一怔,“好?!?/br> 他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乖巧的躺在她身側。 陸晚晚這天晚上又夢見了的回憶,那應該是她第一次穿書,正兢兢業業的討好他的時候。 清瘦的少年身上穿著校服,額角上有傷痕,不知是被誰打出來的,他倒在地上,狼狽而又可憐。 她蹲在他身前,滿眼誠摯,“我帶你去醫院看看?!?/br> 清冷的少年抬起眸,那雙漆黑的眼眸比死水還要寧靜,少年吐字,清晰無比的說了一個字:“滾?!?/br> 沈屹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無害乖順,所以后來陸晚晚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做出關她的事。 而且一關就關了十幾年。 那時沈屹已經不太正常了,死死的抱住她,輕柔的替她拂過耳邊的碎發,吻過她的眉眼,茫茫然的問:“你不是說過會一直對我好的嗎?” “你不是說過只對我好嗎?”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嗓子疼的很厲害,哦,對,是叫啞的。 沈屹笑了笑,唇邊的笑容很純粹:“那你為什么要對他們笑呢?我在你眼中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對?”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br> “但是沒關系,你留在我身邊就夠了?!?/br> 陸晚晚覺得自己沒辦法和神經病交流,那些人有的是她的同事,有的是她的朋友。 可似乎沈屹一個人都容不下。 她怕的渾身發抖,緊抱著她的男人還很溫柔的安撫她,明明從他口中吐露出的字眼那么的銳利,偏偏他還用了最柔和的語氣,哄著她說:“不要怕,你就一直待在家里,乖?!?/br> 第二天早晨醒來,頭發被汗水打的微濕。 良久過后,陸晚晚才回過神,起床洗漱。 梳妝臺上還擺著那條假項鏈,不過即便知道是假貨,陸晚晚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她在梳妝打扮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沈屹費解的問:“不是喜歡嗎?怎么不戴了?” 陸晚晚對身后的人露出個天真的笑:“哎呀,昨天還喜歡,今天就不喜歡了。不想戴?!?/br> “屹屹,你不會覺得我奢侈浪費?” 沈屹搖頭:“不會,都隨你?!?/br> 陸晚晚咬著牙,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她要被沈屹給氣死了,這個男人脾氣這么好,她以前怎么不知道?! 她在心里頭吼,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玩弄你嗎? “對了,你們公司是不是快要發年終獎了?”陸晚晚突然問他。 沈屹點點頭:“是?!?/br> 吃過兩次教訓的陸晚晚已經不會沈屹可憐兮兮的樣子所迷惑了,盡管他看起來的確會讓人心疼,但現在陸晚晚早就能做到心如止水,不為所動。 這個人的乖巧都是演出來的。 她瞇眼笑了笑:“那你到時候記得把錢給我,過年的時候我也好給爸媽他們買點禮物,不至于太寒酸?!?/br> “好?!?/br> “......”陸晚晚沉默片刻,終于忍不住好奇,又問:“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么?” 工資卡在她手里,年終獎的錢又給了她。那沈屹身上真的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聽清楚了,如果你喜歡就都給你?!?/br> 沈屹真的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她喜歡錢,那他就給她錢。 把她喜歡的東西都送給她,把她的所有事都打理的好好,她總會知道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只有他一個。 這樣她就不會被別人騙走。 * 陸晚晚開始懷疑自己,本來她覺著自己這個白蓮花扮演的很完美,但是沈屹似乎完全看不出來,任由她折騰,不生氣不惱怒。 不對,他也是有生氣過的。 那就是昨晚他看見她從林徐車里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