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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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越郎選擇將船??吭诹舜颂?。 他牽著姜寧的手,與她一同登上了月迷津渡。 乘黃獸主動從姜寧的肩膀上跳了下去,大霧彌漫,姜寧看不清它跑去了哪里。她怕它會去支會瀛寰,于是連忙向抽身追上前去阻止。 卻被檀越郎從身后圈住了身子。 他詢問著姜寧的意見,“姜姑娘,我能吻你嗎?” 姜寧心下一驚,轉過身子與他對看,卻不知是否是因為迷霧的原因,檀越郎的五官竟然是這樣的模糊了。 因為這個吻字,一時讓姜寧忘了乘黃獸的事情,心里另一件記掛的事情反倒浮上了心頭,“昨夜你是不是來過?來看過我?” “姜姑娘好聰明,確實是我來了……”檀越郎笑著回應著姜寧,還伸手輕輕撫摸著昨夜他才親吻流連過的地方。 姜寧閉上了雙眼,低聲說道,“這哪是什么聰明,你都喊了我的名字。我豈會不知道?!?/br> “除了名字呢?”檀越郎將臉湊到了姜寧的耳邊,嗓音低沉而輕柔的問道,“姜姑娘怎么不提那個吻呢?是不滿意嗎?” 姜寧頓時又羞又惱,一把就推開了檀越郎,離開了他的懷抱,還站的遠遠地與他對峙了起來,“你說這個做什么!現在是你的問題,你怎么敢來三島方外宗!” 檀越郎一步接著一步,步步為營般靠向了姜寧,“我說了,我是來討金山的,我是來討吻的,我也是來討姜姑娘的?!?/br> 話音剛落他就又走到了姜寧面前,與姜寧不同,霧氣沒有影響檀越郎的視線,他看著姜寧那又羞愧又驚怕的小臉,心里癢癢的。 “你真是胡鬧!”姜寧想不出有什么說辭,能應付眼前的情況。只有大喊了一聲。 “我還沒開始呢,姜姑娘怎么能說我是胡鬧?!碧丛嚼捎稚锨傲艘徊?,這一步讓他抵到了姜寧的眼跟前,幾乎與她貼在了一起了。 不知為何,面對這樣的檀越郎直叫姜寧感到后怕,自然反應下的身體已是先一步的畏懼,向往后退一步了。 然而曲橋這么窄,根本退無可退。 她拿手想再一次推開檀越郎,而這一次卻被他逮了個正著。 猛地間,檀越郎僅只用單手就鉗住了姜寧的雙腕,不容她退后或者拒絕了。 姜寧的心更慌了,“你這是要做什么!” 無論什么情況下,檀越郎可從未僭越過,更未如此過啊,“你抓疼我了?!?/br> 然而本該溫柔似水的檀越郎,根本不聽,還強行蠻橫無理,“姜姑娘說我胡鬧,那我就胡鬧給姜姑娘看?!?/br> “你!”姜寧惱到都說不出話來了,只能一個勁地在那想掙脫開。 可檀越郎的力氣和手法,豈是姜寧能得逞的。 眼見姜寧這樣的不乖,檀越郎不知道從哪兒變幻出了一條白色紗帶,他將白紗帶繞到了姜寧的雙手上,給捆到了一起了。 牢牢地捆到了一起。 “哼,有本事你別松開!”姜寧現在剩下的只有威脅了。 檀越郎笑了笑,“只要姜姑娘愿意,我倒是想這一輩子都不松開了?!?/br> 姜寧正準備接著頂嘴回去,卻不想檀越郎竟然將白紗帶的另一頭,給綁到他自己的手腕上去了。 也纏繞地很緊很緊,好像還系了一個死結。 就仿佛是為了印證他自己剛才所說的一樣,一輩子都不松開,不會放手了。 姜寧有些后怕,他這是要干什么?是上一次魔氣沒有根除完全嗎? 檀越郎這是入魔了,瘋了嗎?“你瘋了嗎?這里是三島方外宗瀛洲島,我是含章神君的未婚妻。我未婚夫就在滄浪海閣的上面,你快給我松開!” “呵……”聽聞瀛寰大名的檀越郎,此時卻輕笑了一聲,還絲毫的不以為然了起來,“這時候姜姑娘就想起他來了嗎?”等把自己手腕上那一頭的白紗帶給綁好后,他又湊到了姜寧的耳邊,“現在是不是有些遲了呢?” 絲帶綁的這樣的牢靠,姜寧整個人行動都受到了限制。她本以為這樣就應該結束了,檀越郎肯定是要這樣綁著她,將她帶到哪里去。 誰知道,這個人果真是越到后面越胡鬧了。簡直就是任性妄為。 檀越郎與此時又拿出了一條白紗帶,比剛才那一條倒是纖細了不少。只是不知道這個混蛋,又想綁什么。 因為他將自己與姜寧系到了一塊去了,所以檀越郎抬手,姜寧也不得不跟著抬手。檀越郎將白紗帶蓋到了姜寧的眼前,柔聲相勸道,“這時候你應該閉眼,姜姑娘?!?/br> 姜寧偏偏不,反而還瞪著一雙眼睛,怒斥道,“你綁了我還不夠,現在還要綁住我的眼睛。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壞事,讓我看都看不見嗎?” 檀越郎無法,將白絲帶覆蓋到了姜寧雙眸之上,最后只能用術法在她腦后打了一個結。結也系的很緊,擺明了也是怕姜寧掙脫了開來。 局限于霧氣彌漫,本就視野受限的姜寧,現在更惶惶不安了,“你要做什么!” “我呀,我要做姜姑娘剛才所說的,不能讓你看見的壞事呀?!碧丛嚼捎昧硪恢徊皇芟蘧窒薜氖直?,將姜寧牢牢地困鎖在了他懷抱里,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呢喃著。 “你真……”姜寧想罵他是無賴。 剎那間,卻正好被檀越郎逮住了她張嘴的機會。他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姜寧想說的話,封住了她柔軟的雙唇,一如他剛才所說的,一如他一直想做的。 檀越郎他吻了上去。 他用冰冷的舌尖勾著姜寧與他一塊纏綿。一邊吻著,還要一邊問,“姜姑娘知道,是誰在吻你嗎?” 倆人貼的這么近,姜寧都能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心跳,她如同是大海里沉浮的浮木,整個人都是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等檀越郎問她話時,給了姜寧一個喘息之機,“你走開,我不要你吻我?!?/br> “姜姑娘,你要的。說說看,是誰在吻你。你說了,說對了,我就放開你?!碧丛嚼傻穆曇羯硢〉统?,像是在極度隱忍著什么。 姜寧覺得這是一個笑話,這樣冰冷的吻只可能是他。她如實答道,“是檀越郎?!?/br> 檀越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卻并沒有遵守諾言,把姜寧給放開。 他又吻了上去,這一次他吻著姜寧微顫的眼簾,吻著她的鼻梁,一路吻到了嘴角邊,又問,“現在還是檀越郎在吻你嗎?” “是……是,檀越郎?!彼颊f不來一個簡短的整句了。姜寧現在都不求檀越郎能停下來,不吻她了。只求自己的心臟,可別再胡亂蹦蹦跳下去了。 此時束縛著姜寧雙眼的白絲帶終于消失不見了,霧也跟著吹散了一些。 檀越郎眼見姜寧還閉著雙眼,他就喊著姜寧的名字,笑著說道,“姜寧,你的呼吸都亂了。再看一眼我是誰吧?!?/br> 他要她親眼看見,親口說出他是誰。 姜寧在迷蒙中睜開了雙眼,急切想看看眼前的情況,衣衫未變,服飾未變,他倆捆在一起的手腕,也沒松開過。 可是,她驚呆了,眼前之人居然變成了—— 自己的未婚夫,含章神君,瀛寰。 瀛寰正在一臉神色柔和中,含笑問著她,“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不……不可能?!苯獙幍念^擺的像撥浪鼓一樣。她是想過檀越郎神秘的身份,也猜過檀越郎與瀛洲關系。 她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在自己的面前變身。不敢想象他倆真的就是一同一個人。 眼見姜寧此時心緒起伏不定,瀛寰低頭又吻了上去。 與前兩次的都不同,這一次才是瀛寰真正想要的吻。姜寧極力抗拒著,卻徒勞無功。 他用冰冷的薄唇含住了姜寧的唇瓣,像呵護花蕊一樣親昵著姜寧,他吮吸了進去攪了個天翻地覆。 “不!你別吻我,你走開?!苯獙幫迫林?。 可這根本不管用,也不可能管用。肆意的親吻疼愛,如滔天的巨浪吞噬了她,如手腕上仍舊糾纏著的絲帶,桎梏著她。 直到姜寧的嘴唇都腫了,瀛寰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這一次他說,“你要的,柔奴你要的?!?/br> 第37章 瀛寰的嗓音暗啞,眼神越見深沉,那本該一向靜益的黑眸中所暗藏的欲望,是姜寧從沒有見過的風暴。 此時此刻,無論眼前之人到底是檀越郎還是瀛寰。姜寧都驚覺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自己居然從未真正了解過檀越郎,更談不上了解瀛寰。只是本能的憑借自己的臆想,先入為主的認為他是謙謙君子,溫澤如玉。 一瞬間在震驚與羞恥交加的情緒中,姜寧覺得委屈。 她服軟了,泛著一雙微紅的眼眶,不敢去看瀛寰,低低地道,“對姜寧來說,你是檀越郎也是瀛寰,這二者并無區別,不是么……” 可這樣的姜寧,并不能讓瀛寰很滿意。反而姜寧不敢看他而逃避的眼神,令他不安。他微涼的指尖輕撫著姜寧的鬢發,輕聲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姜寧在被動中諾諾地應承著。 “那你說,你喜歡檀郎?!?/br> “我,我喜歡檀郎的?!彼穆曇魢肃?,到了最后都是軟軟的,一直不敢抬頭。 “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呢?不敢看我的眼睛?”瀛寰向姜寧命令道,“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姜寧強忍著身體不住發抖的怯弱,她抬頭看著瀛寰用最馴順的語調說,“柔奴喜歡檀郎的……” 瀛寰終于是滿足了,他瞧著姜寧的眼眶泛紅,又心疼不過低頭親吻了上去,還舔著她的眼睫。姜寧本就顫動不安的睫毛,由此一來顯得更為濕漉漉的惹人憐愛了。 姜寧自始自終都不敢動,她生怕瀛寰覺得她抗拒,也生怕他察覺出她的畏懼。 顧不得羞愧,姜寧小心哀求道,“檀郎把繩子給解開吧,柔奴疼……” 這幾聲檀郎與柔奴的叫喚,讓瀛寰有了重獲至寶的歡喜,他親了一下姜寧的額頭,眼神里既是迷離又是深情,“柔奴果真會拿捏我,讓檀郎高興?!边@聲音聽起來是這樣的溫和無害,“剛才是為夫錯啦。柔奴再好好看看,哪還有什么繩子,為夫早就把它們都變沒了……” 姜寧低頭一看,果真不見那根束縛她的白紗帶,她便顫顫巍巍的捏住了瀛寰的袖子,“那我們回滄浪海閣吧,柔奴不舒服,柔奴感覺好累好想睡覺……” 她想借睡覺的理由,來避開與他相處。 瀛寰心里一驚,慌忙問道,“是哪里不舒服嗎?”說罷,便一把將姜寧連腰打橫抱起,“我帶你去九春師那看看吧?!?/br> 瀛寰是怕真有事情發生,覺得還是找九春師看看為好。 姜寧一聽要去九春師那里,當即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她是裝暈的。 “太玥!”瀛寰驚呼著姜寧的名字,而姜寧絲毫沒有反應,一時陷入了昏迷之中。乘黃獸聽見了瀛寰慌亂的聲音,也跟著連忙趕了過來。 瀛寰是關心則亂,趕過來的乘黃獸也在一旁跟著“助攻”,見姜寧暈倒了過去,急忙向主人敘述著姜寧今早的異狀。 這下瀛寰全只剩下擔憂了,刻不容緩間已是抱著姜寧飛身到了滄浪海之上,不到頃刻就來到了方寸島,往九春師所住的玄真太元殿的方向去了。 玄真太元殿中的方寸弟子們,驚見掌教大人從空中落下,都連忙低頭與他行禮。瀛寰視若無睹,直接沖進了九春師的內室,也不管對方是否方便不方便。 還好九春師并未做什么其他的,只是在郁悶著今早被瀛寰霸占了瑤臺彈琴之事。 他驚見掌教怎么突然恢復了真身,連支會一聲也沒有就冒然前來了,正覺得奇怪,轉眼又見到了瀛寰懷里抱著的姜寧,登時臉上就凝重了起來。 他知道肯定是出了事,快步走上前去,不等瀛寰開口,也不等瀛寰將懷里的人放下,就抓起了姜寧的手腕,給她把脈。 把完之后,九春師的心中就明了了一切有了計較,但他臉上不顯,只是問著瀛寰,“掌教大人可是剛剛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