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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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卻只覺得渾身燒的更厲害,口中干渴,想要他口中汲取微不可察的甘甜,慢慢掌控住主動,感覺到他粗重的喘息聲,嘴角勾起來。 她學了這么久也不是完全紙上談兵。 外強中干的妖精遇上扮豬吃老虎的大尾巴狼,不知道誰勾引了誰。 言辭移開唇,碾了碾后槽牙回味著,真他媽甜。 浴缸里的水溫剛剛好,彎腰把人放進去,卻被她勾著脖頸一起落進水中,顏卿覺得這一番折騰他肯定累了,根本不會再有精力能把她怎么樣,剛剛還求著他要他放過的她,現下大膽起來,把人往下帶了帶,故意激他,“言先生,你不會不行了吧?” 她得意的看著撐著身子的男人,身上的肌rou緊繃著,手臂上的青筋暴出來,她愛死他這個模樣,比平時來的更性感。 她親了一口,淺嘗輒止躺回浴缸里,大汗淋漓的身體泡進溫熱的水中,渾身的筋骨都松散開,滿足的喟嘆一聲,瞇著眼享受著。 燈光打在皮膚上,泛著瑩潤的光,尤其是還帶著微微的粉紅,像可口的糕點,隨著目光下移,他的呼吸凝滯了片刻,喉嚨滾了滾。 在浴室里試試也不錯。 言辭嘴角帶了些狠意,“卿卿,今晚你求我也沒用了?!?/br> 在顏卿吃驚的目光下,長腿一伸邁進浴缸。 水面層層玫瑰花瓣鋪散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更顯得媚氣橫生,他傾下/身,顏卿敏感一顫,一個人綽綽有余的浴缸盛下兩個人時顯得太小,她半睜開眼,帶著醉人的水光。 看著她胡亂的抓著水中的花瓣,嘴角的笑意更深。 當他的氣息再次侵入時,她眼角沾了水珠的淚痣閃著光,他的手指覆過來,十指交扣。 全身guntang起來,房間里的溫度急劇攀升,呼吸紊亂,靠的太近以至于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全都亂了秩序,失控的仿佛要跳出來。 顏卿八爪魚般掛在他身上,感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難耐的仰著頭,說不出的愉悅。 食髓知味這個詞用在此時的顏卿身上很貼合。 她眼角的媚意明顯,像朵完全綻開的花朵,濕漉漉的水珠粘在花瓣上,嬌媚的樣子在這時候到了極致。 失了船錨的船只晃晃蕩蕩的飄在水面上,浪花一下下拍打過來,失了方向的船只只能順著浪花的方向飄去。 海風卷著浪花翻涌起來,浪頭猛的砸向船身,船艙進了水,有些地方開始破損,放佛難以承受這種猛烈的風力和海浪雙重作用下的撕扯。 船在海面上晃晃蕩蕩的做著垂死掙扎,船桅劃破了浪頭,卻遭到了更為猛烈的襲擊,終于,進了水的船翻了,只能順從的任由浪花吞噬。 他的唇探過來,輕柔的舔舐著她的唇,然而動作卻不如唇上這般溫柔,一下一下水面溢出了邊界,晃蕩出令人沉醉的水波,她感覺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渾身失了力氣,眼角泛著水汽。 顏卿看到他被打濕的頭發,眼中帶著只有她能看到的占有欲和濃重的情/欲,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咬上他堅硬的肩膀,不是她不想放開聲音,而是她放開聲音后男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死命折騰她,她不敢再刺激他。 濺起的水珠打在她滑膩的皮膚上,凌亂的滑落下去。 黑亮的眸子帶著點點猩紅,聽著她勾人的嚶嚀,力道越發重。 她這幅難得脆弱的樣子讓人只想摧毀。 顏卿渾身顫著,從喉嚨中抑制不住的發出了婉轉的嬌吟,她輕聲求饒但得到的是更為熱烈的回應。 她想要抬腳踹開他,卻提不起任何力氣,尤其在水里,當他壓上來的時候,窒息感讓她下意識緊緊的抱著他。 滅頂的酥麻讓她一次次沉淪。 言辭看著懷里微微失神的人,沉醉吧,這樣就離不開他了。 終于,風暴過去,風平浪靜,兩個人氣息交纏在一起,言辭瞇著眼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她就像一朵妖嬈盛開的花,攀著他,白皙瑩潤的脖頸上,鎖骨上都帶著他的痕跡,毫無防備的睡過去。 她太累了,以至于以為又回到了那個讓她想起來就渾身脫力的時光,黑暗中只有殺戮,由于長時間的戰斗,手中的槍都握不住,虎口上鮮血直流,即使是這樣也不敢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亂搶打死的將會是她。 混亂中她看到俞溫沾了血的臉,他眉心的血洞呼呼往外冒著血,而對面舉著槍的是言辭。 “俞溫?!苯鯂艺Z的聲音從她口中朦朧的吐出來,從背后攬著他的言辭卻聽的真真切切。 安靜的房間里室內溫度冷下來,言辭蹙眉,在他的床上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本來想放過她的。 他貼著她光滑的后背抵上來時,顏卿突然從噩夢中驚醒,被他發了狠的揉捏,徹底軟了身子,輕顫著,抓著床單,“不要了……” 甜膩的聲音在房間中婉轉著變了聲調。 他動作沒停,聲音嘶啞,“今晚你只能聽我的?!?/br> 說完,一下下沉下去。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連骨髓都透著極致的酥麻,他現在就是她的主導者,拉著她進入愉悅的頂峰。 她只能無力承受,無休無止的一層層蕩上來。 男人像是下定主意不放過她,這晚他沉著眸子,一次一次,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根本抵抗不住他帶給她的歡愉,讓人如上癮般,既想要逃離有想要要的更多。 直到外面天色大亮,言辭才叼著她脖頸上一小片細嫩的皮膚,用牙齒輕柔的磨著,孩子氣的宣告主權,“卿卿,你是我的了?!?/br> 顏卿實在是累的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更沒有反抗的力氣,即使很想把他狠狠揍一頓,但當下還是闔上眼在他嘶啞的聲音中沉沉睡去。 由于太累以及沒來的及倒時差就被他拖到床上,顏卿睡得很沉,足足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幽幽轉醒,還是因為浴室里的動靜才恢復了些意識。 顏卿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的骨頭如同被拆散了重組般,手指動了動,沒有力氣起身。 言辭從浴室神清氣爽的走出來,好像跟她廝混一整晚的男人不是她,他邁著閑散的步子走過來,整個一混蛋,顏卿見到他就越想越來氣。 好不容易提起力氣坐起身,忍不住到吸一口涼氣,渾身的酸疼讓她覺的言辭是不是趁她睡著動用暴力了。 她生無可戀的又繼續躺回到床上,見身下換了床單,臉上微微發燙,盤算著下次也要把男人綁床上壓回來。 言辭坐在床邊,略帶薄繭的大手撫著她肩頭的紋身,漫不經心道,“休息好了嗎?” “混蛋,我把你折騰一晚上你試試!”顏卿磨著牙,恨不得咬他一口。 見他拿著刮胡刀,下巴涂了一圈白色泡沫,顏卿揉了揉腰,坐起身,勾起唇,眼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勾引,“我幫你?!?/br> 言辭把刮胡刀交過去,挑了挑眉,“無事獻殷勤?!?/br> 顏卿哼了一聲,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被他換上的睡裙拉到最高,細長白皙的曲著搭在他腿邊,她伸手在她腰間掐了一把,“老實點?!?/br> 顏卿垂眸,專心致志的幫他刮著胡子,鉆出頭的胡渣都被手中的電動刮胡刀帶走,露出泛著青色的下巴,摸起來光滑了不少。 言辭舒服的受著,閉著眼,把人攬在懷里,從來沒有的滿足。 “起來,去洗了?!鳖伹淠罅四笏蓖Φ谋亲?,趴在他身上不動。 言辭睜開眼,見她滿眼盈著笑意,坐起身,一把托起她走進浴室。 顏卿簡單的洗漱完,坐在洗手臺上,轉著手中的戒指,放在眼前這才細細的觀察起來。 “怎么?不滿意?”言辭抬手接過她遞過來的毛巾抹了一把臉。 “不……”剛要否認,乍一碰到他“你要是敢說不絕對沒好果子吃”的目光,話音一轉,“滿意!” “小狐貍?!?/br> “老狐貍?!鳖伹浞瘩g。 言辭放下毛巾走過來,把雙腿搭在腰間,揉捏著她的腰,“昨天晚上你在我床上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筆賬怎么算?” 顏卿要勾上他脖頸的手臂頓了頓,干笑兩聲,“你……聽錯了吧?我什么時候叫過別的男人名字?!?/br> “呵,顏卿,你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言辭指腹在她唇上碾了碾,“俞溫。我會查出來的?!?/br> 顏卿故作輕松的勾唇一笑,張嘴在他光滑不少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慢慢移到唇角,舌尖輕輕舔舐著,長腿勾緊,“言警官英明神武,小女子甘拜下風?!?/br> “又想勾引我?”言辭反客為主,撬開她牙齒探進去攻城略地,沒一會兒她就繳械投降。 “言警官不想嗎?”顏卿推開他,手指摸著他的腹肌,呵氣如蘭。 “我看你未來三天不想下床了?!毖赞o抱著她又鉆進臥室兩人倒在床上。 “那也要看看你行不行了?!鳖伹滂F了心要勾引他,誰能受得住。 言辭先前還顧念著傷了她給她幾天時間好好養著,誰知道這女人非要作死撩撥嘗得云雨滋味的男人。 那就別怪他混蛋了。 窗簾被拉上,遮住了外面明媚的陽光,藍色大床上兩人氣息交纏,身上的衣服都被粗暴的扯開扔到床邊,顏卿眼角染著春/情無聲的邀請他。 言辭黑眸沉得越發厲害,把褲子扯下來往旁邊一扔,“這可是你先勾引的,后果自負?!?/br> 顏卿眼中盈著笑,趁他不注意悄悄摸向枕頭底下。 在他俯下身來的時候看準時機,掏出他準備好的手銬扣在他手腕上,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顏卿感受到他的欲/火噴張,往下壓了壓身子,看著成了待宰羔羊的言辭,心中得意,“哼,讓你嘚瑟?!?/br> 看姐這次怎么教訓你。 作者有話要說: 39,40兩章已修改,建議看過的小可愛們重新看*^_^* (鞠躬) 第41章 chapter 41 言辭眸光晦澀難耐, 舔了舔后槽牙,兀自勾出一抹笑, 聲音中含著克制, “長本事了?!?/br> 顏卿伸出食指勾起他下巴, 張嘴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讓姐滿意了就好好獎勵你?!?/br> 男人發出愉悅的低笑, 帶著手銬的手腕移到一旁,在她腰上一捏, 她就悶哼一聲軟了身子。 顏卿暗自懊惱,只用了一晚上男人就能輕易的找準她的弱點, 被他吃的死死的。 想到以后的家庭地位她有些炸毛, 抬手拉著手銬把他手腕壓在頭頂,咬牙切齒的伸手去扒他的衣服,這時候門鈴突兀的響起來。 顏卿停住手上的動作, 趴在他身上, 抬頭看進他懊惱的眸中, 難得看他吃癟,見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狡黠的笑了出來。 嘖,不知道誰會這么倒霉往火/藥桶上撞。 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走下床, 拉了拉睡衣衣擺,雙腿蜷起來,窩在小沙發上, 抬眼看了看還在床上眸中冒火盯著她看的男人,“愣著干什么呀?快穿上你的皮,看看誰壞了你的好事?!?/br> 言辭悶聲不語,輕而易舉的打開手銬。 聽著還在持續不斷響著的門鈴煩躁的罵了一聲,提上褲子,套上一件t恤,趿著拖鞋走出臥室。 顏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慵懶的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感覺到身體的不適,心里對粗魯的男人腹誹幾句,赤腳踩在地板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灑了滿室,她又爬回床上,舒服的吹著空調,閉上眼假寐。 言辭聽著輕揚的門鈴聲從來沒有這么厭惡過門鈴聲,一步步怒氣沖沖的走向門邊,兇神惡煞的拉開門。 看著來人深深皺起的眉頭立馬散開,抓了抓頭發,臉上扯出一抹稱得上真誠的笑,在看到她身后怯生生嬌滴滴的女孩時臉上的笑淡了幾分,“呦,二嬸啊,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您怎么有空來了?” “你這孩子,平日里二嬸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徐婉臉上帶著慈祥的笑。 徐婉是言辭二叔的妻子,年近五十風韻猶存,臉上常日端著笑,有一個兒子言為,年輕有為,創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年紀輕輕在行業內取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