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菩薩疼人(哥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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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西南掛著,將山嶺壓得悄悄靜靜。 田野全是秋收在望的熟景。棉桃綻得不管不顧,棒子地郁郁蔥蔥,一束束長得比人還高,風一起,唰唰地響,把天上的月亮,遠處的老狗干吠全變成陪襯。 女人豐腴的身體陷在一片熟景里,比玉米還熟,一點不柴。胸口,腰腹,大腿根,哪里都是肥沃的好田地。 亂晃亂掙,胸前兩團上顫下晃,總打在男人胳膊上。 玉蓮厲害起來那是相當厲害。 “陳百年,你醉瘋啦!” “做啥綁我,屁股也叫你打了!” 男人不答話。 皮帶這么一收,那么一束,把那雙最愛的巧手迭著捆死,半點余地不留。完事把人下巴掐住,問她:“你說白棒子甜還是黃棒子甜?” 玉蓮頭發也給鬧散了,想理理,發現雙手反剪在后,一動就疼,還沒開口,男人熱氣騰騰roubang子猛地捅進來。 嘴里頓時滿透,連舌頭也快被熱乎乎,硬邦邦的大rourou子給擠下喉管。 人瘦東西大,壞死了他。 強烈的男腥伴隨濃汗氣味把她整個攥了一把。 攥得玉蓮心口哆嗦,腿心兩片濕淋淋的厚rou凄凄惶惶,忍不住絞上一把。 “唔唔………唔……” “白棒子甜還是黃棒子甜?你咋不說?” “唔唔………” “什么棒子好,什么棒子甜,說給我聽聽?!?/br> 周圍死黑,黑嚴至極。 一雙眼睛又紅又黏,氣狠了,低頭看著女人。那雙白花花的大奶子動情地往外冒奶水,一扭一動,濕的奶頭不斷刮擦陳百年堅硬的膝蓋骨頭。 他能看見,底下葡萄大的sao奶頭往奶孔外溢的乳汁,滴滴答答,往外流。 jiba在女人嘴里進進出出,出來的那一截,明晃晃,跟月亮照著的水井似的,溜光水滑。 他面無表情往里送,臀rou夾緊,夾出兩個凹來,深的那一下必定要沖破女人喉關??諝饫?,那股叫他興奮的母畜味越來越濃烈。 瘦長軀體赤裸著,胳膊不粗但全是騾子般的筋rou,比石頭還硬。 他這年紀是莊稼漢怎樣的年紀啊。 有的是花不完的牲口力,要是放開了往死里cao,她能受得了? 平日他不舍得,在她身上采一茬蜜,摘兩茬棉花,頂多弄三回不多折騰她。他是不會說話,不如老三有本事,可她要的東西,哪一回在他這里落空過。 為誰出的力,為誰賣的命? 玉蓮,你又是咋疼我的? 你咋不能學著疼疼人。 陳百年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狠狠動作起來。換作平時,玉蓮小嘴一裹,舌頭殷勤繞著guitou給他舔磨,他會樂呵呵地叫她多吃點,怪愛地摸摸她的臉,不舍得弄在她嘴里。 今天不成。 怎么都不成。 他得日死她,往死里日!不惜力氣。就在這片棒子地,他為她墾的,耕的,種的棒子地,這么多她愛吃的棒子陪著,看著,添一根他的,往她身體里添。 “吃?!?/br> “多吃點?!?/br> 先前他這么說,像勸她吃補。 今天這句話, 不是那種味道。 玉蓮酒意上來,上句忘了下句,他剛才為啥動氣來著?不記得了。 嘴給他的腥膻塞得滿滿當當,也許因為姿勢,也許因為和他在做野夫妻,心里沸了一鍋熱漿糊,瞧他又高大又男人,涼颼颼的話聽著也男人。 玉蓮退著單含guitou吮上一口,嘖嘖舔吃著紫黑嚇人的roubang,每一根凸起的筋條都舔舐到位。豐白的rufang,通身的軟rou,肥碩的腰帶著臀擺一擺,正下春雨的眼睛滴溜溜瞅著男人。 棉花都沒她身段子軟。 濕熱的嘴唇,靈活的舌頭。 嫵媚,sao情。 一口好熟rou吃進嘴里,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大大的滋補。 陳百年突然心軟。 又為心軟心狠了起來。 母畜也沒她這么會勾人,把好好一個莊稼漢子勾得天雷地火,這身本事,對其他男人是不是一樣行得通? 那些喊著老三的夢里頭,對他兄弟做什么事呢? “玉蓮,你誠心不叫我活!” 死壓活壓的憤怒和委屈到底壓不住了,轟的一下,在他胸口炸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疼痛折磨之下,拔了jiba,把人撂倒。很快他也躺下,就在玉蓮背后,二話不說抬起一條腿,就黑往里進! 濕乎乎的rouxue早被他cao熟了,哪塊saorou狠頂時女人最舒服叫得最大聲,他清清楚楚。 他在里面狠進狠出,兇死了,惡極了。 兩人舒服地一個直喘一個直叫。 陳百年把女人環住,有的是勁的胳膊打兩團乳溝越過,鎖死女人的肩膀,不讓她亂扭,底下猛烈往里頂,往里撞,啪啪啪地全是rou響。 jibacao著rouxue,一下比一下狠,可勁兒地鑿,聽她連哭帶叫,嗯嗯嗷嗷,奶子不斷往外淌乳汁,全是那股腥甜腥甜的乳水味,很快手臂也給打濕了。 玉蓮下體酸酸的,舒爽至極。 中了酒的后勁,肥碩屁股自動往后送,配合男人,流出的水汪成一片,灌地似的流。 “嗯……嗯嗯……” “真想日死你!” 陳百年惡聲惡氣,jiba從高潮的xue里拔出來,把人一扳,折迭起腿來。趁著月光,掰開rou乎乎的兩片,紅著一雙獸眼看yin水打濕的卷毛,粗喘幾口氣,一jiba插到底,玉蓮嗷的一聲。他重重頂開,比狗動得還兇猛。 這個姿勢能cao得很深。 男人放縱地施力,用力地耕。 嘴上明明白白告訴玉蓮,幾個月前,老三上北京那會子,她一連幾天夢里喊得是什么。這么想老三呢?這么惦記老三呢? “你想誰不好!”他低吼。 水靈靈的rouxue殷勤夾緊他的rou,玉蓮被cao得微張著嘴,魂不附體,汗透的頭發絲貼著臉蛋,要多艷有多艷。 熟透的女人跟深秋的柿子一樣樣,吃起來又甜又像吞玻璃渣。扎得他啊,心都碎了。 男人鬢角汗水才冒頭,就在劇烈抽插中蕩到打在女人晃顫的奶子上。 陳百年喘息著,氣聲又像笑又像恨。 “我不疼你嗎????我不光疼你,連你爹你媽你馬家的牲口一塊兒疼了,菩薩疼人也就疼到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