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核爆(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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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吸氣,才算忍住往馬眼搗弄的念頭。 他的性器硬且燙,棱是棱,角是角,完全脹大的時候,握是握不住的。上手撥撥馬眼而已,還沒擼動,已經聽見男人發出的低喘。 仿佛被她握在手里,就是一份極好的享受。 陳順笑了,吻她的耳尖。 她可能看不出他對她的著迷程度。這樣的迷戀是致命的,是分解不盡的,可以為她做最理智或最不理智的男人。 他想進去,生平最沉穩的心為她預備著,一定慢慢cao。 “陳指?!?/br> 她說不對,應該是:“報告陳指?!?/br> 雙手交迭握住直挺挺的roubang,一把嗓子弄化陳順的心。不斷吻她臉頰,話里也有醉意:“嗯?報告什么?” 她這么一喊,把時間喊回從前。 女子牧馬班成立,有幾次她站在帳篷外,小聲喊報告,在帳篷里的他,回回心都是緊的。見她第一眼開始出現的那種不適,避險灘似的,能不見就不見。 在這刻突然警悟。 反感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自己一見到她就克制不住的激情。新兵蛋子似的,局促,招笑。 論到底是他更幸運,恰好小人芽兒心里有他,否則他的愛必然絕望到沒出路。 “太燙了,我給陳指吹吹吧?!?/br> 她說著,撥開馬眼,一絲一絲往里吹氣,也將報告吹進他欲望的出口。 roubang在她手里抬起顫動。 毫無瑕疵的人性底色,端正的品格,以及在這之下最人性,最走火的粗喘,揉雜在一起。他喘得野,身體卻很慷慨給出來。 氣氛燥熱。 為了看清他的眼神,杜蘅抬頭。 半干的黑發壓抵男人眉弓,一雙眼睛垂視,始終在盯著她,公然釋放迷人又野性的危險。 就是這份危險,無聲告訴她,他的性器是吹不涼的,炙熱的情欲急待釋放。 那些激昂液體,在yinnang里蠢蠢欲動。 襯衣在他身上有筋有骨,她不想看他脫下,甚至希望他帶著似乎要出門辦正事的樣子進入下一步。她的話,陳順不會不聽。 穿得板板正正,只下個拉鏈露出roubang,連皮帶都聽她的扣緊扣好。 不看胯間rou物,依然是軍馬場上威嚴高大,正派到底的陳指導員。 淺粉rou縫是濕的,汪出水了,男人扶住性器,手掌青筋暴起。他紅著眼,用guitou輕刮入口,沾上她的水色,一蓬蓬燥熱血液開始在血管里橫沖直撞。 這一秒,眼眶熱到幾乎發痛。 用沙出血的嗓子告訴她,要進去了,實在難受咬他踹他都可以。 xiaoxue足夠濕潤卻還是不太順利。 他聽見她在暗暗倒氣。 碩大的guitou戳開入口兩片柔粉,一點點往里進,撐開水汪汪的yinchun,貼合guitou輪廓最分明的界限,狠狠夾住他。 進不去了。 陳順盯著交合處,臉皮鉆心的辣,強忍推進的欲望,撫摸她的小腹,在為自己的驢鞭子道歉,希望能再多被接納一些。 他說的是“吃”。 很溫情,這份溫情令人心癢。 最正派的男人,不那么正派的roubang。那里的毛發干燥卷曲,配合腹上的肌理線條,蓊郁又蓬勃。 她喜歡這個畫面。 說好要教他,她會做個稱職的好老師。 杜蘅挺腰,身下夾著他打了個圈,立即聽見陳順發出舒適又驚訝的粗喘,和以往哪一次都不一樣。他喘得很煽動,過分煽動,誰都聽得出他的舒服、喟嘆、興奮還有一點愧疚。 一邊喘一邊看。 用眼睛生吞她。 手往下摸,摸到那顆敏感的小豆子,問她是不是脹得難受。她的這里和他的東西比起來,實在太嫩,嫩得他慚愧。 酸,脹,倒還不太難受。 他總怕她疼,其實她不那么畏疼,他越是這樣看她,越鬧得她想作惡。 杜蘅并攏雙腿,抵靠在鐵塊似的胸口上,“不學了么?” 怎么可能不“學”。 他想好好地“學”,用力地“學”,做她最好的學生。 綢子樣的身體,要人發狂的白,乳暈連帶著奶尖都是他吃過的痕跡。給了他一個光潔白皙的女性輪廓,胸乳、腰胯、腿縫,里里外外全是撩火的弧度。 這么一攏,xiaoxue夾緊。 快把jiba絞斷。 陳順箍住她的腿,愛憐地親吻腳面,沉腰往里進。roubang緩緩沒入,擠出黏膩水聲。她容下他,大部分的他,給了他從未有過的體驗與溫柔。 褶皺一層層附上來,緊吸,束縛,嫩xue用對抗姿態包裹侵入的猙獰,一陣電流快速從腰眼直沖上腦。 太緊了。 他嘶口氣,分開她的腿,俯下來,感受奶子化在胸膛般的柔軟。 “痛不痛?” 原來痛和快是可以并存的,對立統一得這么好。杜蘅搖頭,抹去他眉峰的汗,“你痛嗎?” 其實有點,陳順沒說。 他的痛是一種復雜的痛感。 是高興過了頭的痛,是血液流狠了、擊打心臟的痛,也是被最愛的女人xiaoxue夾緊,瀕臨繳械的痛。他說不好這種本能的痛。都說第一次要痛,痛的是他,挺好。 他開始動,收斂著動,唇對唇,想吞一口嬌軟的喘息。 她不閉眼,他更不舍得錯過。 彼此眼神緊緊系住,底下性器交合,緩慢抽插,插出了點水聲。 陳順在她身體里,盡量溫存,然而還是頂到一處酸軟至極的地方。 反反復復地戳。 被他護在身下,聽他悶哼,感官神經痙攣著,身體滋養出可怕的熱情。 她快不行了。 這根長物敏捷得不像話。 身上的男人汗氣如煙,在快沖破理智高點那刻,杜蘅迷蒙地想,一直以為這是牲口氣,原來不是。曠野莽原,他特殊氣味屬于雄性的生命力。 這股氣息在性交時的烈度更加濃郁。 他驚人的好聞。 像一頭溫情的野獸。 對女體的未知和喜愛,迫切以抽插的速度來探究,rou體與rou體撞出的節律叫視線模糊,起霧。 她聽見心底小母獸在哀哀地歡叫,低吟,忽高忽低,叫出一股更為自由的春氣。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 抽插深入,cao控著,用自身運動的基本規律在她身體中創造出雅各布天梯,一串疾速上升的巨大火花隨即產生。 直到快速挺動,腹部一塊塊田埂浮現漂亮水色,眼底蘊積太久的葷腥終于射進女體深處。 像一場小型核爆。 含住口腔里的舌,陳順將她緊摟,纏綿的吻像粉粉細的春雨。填滿下身不夠,還要補滿口腔,舌和舌,勾纏,延續出另一場意猶未盡的性交。 roubang在深處抽動不止,很久很久,他帶來的沖擊波和光輻射仍然在蔓延。 射過的roubang一直埋在內里,舍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