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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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藥已逐漸在江懸身體中生效,他眼眸泛起濕潤,目光縹緲,似痛苦又似渴求般微微蹙起眉頭。 “怕了嗎?”蕭承鄴問。 江懸攥緊衣袖,聲音輕弱:“隨你?!?/br> 不知為何,他沒有隨著蕭承鄴的話想到什么芙蓉散、什么鉆心噬骨、涕泗橫流,而只想到一片蔚藍蒼穹,萬里無云,孤鷹盤旋。 漠北的秋天轉瞬即逝,九月胡楊林由綠轉黃,十月便已大雪紛飛。書里寫西北蠻荒之地寸草不生,實則胡楊樹扎根于此,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沉默守護著這片悲愴的土地。 江懸閉上眼睛,眼眶微微發熱。蕭承鄴分開他的雙腿,他好像感覺不到痛,第一次沒有掙扎和抵抗。 “阿雪,”蕭承鄴的怒火被江懸柔軟的身體撫平,“你在想什么?” “我想……” 江懸輕聲喃喃,卻沒有說出后半句話。 ——我想回家。 -------------------- 【請假條】 明天要出趟門,大概走個七八天,可能沒時間碼字。請一周假,下周一回來更新~ 第7章 07 “無恥?!?/br> 江懸再一次被蕭承鄴弄昏過去,從晌午到傍晚,蕭承鄴仿佛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江懸醒來后,窗外夜色漸濃,房里只他一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動了動,身體各處傳來不知名的疼痛,想也知道又是滿身狼藉。 江懸開口,聲音低弱:“玉嬋?!?/br> 玉嬋從門外進來:“公子,你醒了?” “蕭……皇上呢?” “皇上剛走,吩咐奴婢照看好公子?!?/br> 看來今夜是不會再來了。 藥性還未完全散去,江懸身體疲倦,懶懶闔眼道:“幫我備一桶熱水?!?/br> “是?!?/br> ——好臟。 全部都是蕭承鄴的氣味和痕跡。 江懸感到惡心。 每次事后,他總要一個人清洗很久。玉嬋幫他備好蘭湯,將干凈衣物放在一旁便出去了。江懸一個人躺在深深的木桶里,熱氣氤氳,水中浮起淡淡的蘭草香氣,加之室內熏香,那些yin靡腐爛的氣息終于慢慢淡去。 江懸閉上眼睛,身子又往水底滑了些,只留一小片肩頸在水面上。 謝燼便是這時候翻窗進來的。 江懸沒有注意到窗戶松動的輕微聲響,直到一陣不大明顯的冷風從身后襲來,他回過頭,見屏風后面的燭火跳動了一下,接著窗戶哐當落回原處,一道黑影閃過,他還沒來得及看清,便又像上次那樣被人從身后捂住嘴巴。 有過一次經驗,謝燼這次沒用力,壓低聲音對江懸說:“噓——是我?!?/br> ……江懸當然知道是他。 除了他,誰還有本事這樣闖進來? 妝臺上立著一面銅鏡,江懸抬眼,從鏡中看見謝燼今天的模樣。 依舊是黑衣束發,額上系著一條細細的黑色編織抹額。不同于中原世家子弟常穿的勁裝樣式,謝燼從小生活在邊疆,平日的衣裳有西北各族風格,愛用紅瑪瑙、綠松石和銀做配飾,暗紋更精致、款式也更干練,襯得他愈發颯爽挺拔。 江懸眼簾微動,淡淡向后瞟了一眼。 謝燼仿佛終于看見江懸在洗澡,身子一僵,緩緩松開手。 “你又來干什么?”江懸問,聲音冷淡。 謝燼站起身,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江懸細白瑩潤的肌膚,往下,水中的身體不著寸縷,今日沐浴沒用花瓣,蘭湯清澈,一覽無遺。 謝燼不由得一滯。 記憶中的江懸還是少年人模樣,如今…… 啪的一聲,水珠飛濺,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謝燼臉上。 江懸力氣不大,但手上有水,聲音格外響亮。 謝燼被打得懵了一瞬,一低頭,對上江懸陰沉的目光。 “無恥?!?/br> 江懸從水中起身,扯過沐巾披在身上,冷冷對謝燼道。 謝燼終于反應過來:“我怎么就……” “你剛才看什么,”江懸不留情面地打斷他,“謝大將軍,需我提醒你么?” 說話時江懸邁出浴桶,走到衣架旁拾起一件衣裳,換上之前,轉身投給謝燼一記眼刀:“還看?” 謝燼愣了一下,訕訕地背過身。 今日的江懸,與中秋那晚淺笑嫣然的江懸判若兩人,倒應了蕭長勖說的那句“他現在心性如何還未可知”。 謝燼聳聳肩,一抬頭,發現一旁有面銅鏡。 鏡中剛好映出江懸背影,跟謝燼常年風吹日曬的小麥色肌膚不同,江懸白得像鍍了一層月輝在身上。幾年不見,他長高了,兩條腿長且直,骨rou勻停。視線往上,是盈盈一握的窄腰和圓潤飽滿的臀,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一片寬大衣衫被江懸甩到身后,遮住大半個身子。 謝燼的臉有些燙。 江懸低頭,把長發從衣裳里拿出來散在身后。他沐浴后便該睡了,玉嬋沒給他準備太多衣服,只這一件薄衫,半遮半掩披在身上,發梢滴著水,將腰窩處的布料洇得深淺斑駁。 他光著腳走過來,繞過浴桶,走到謝燼面前。 “謝將軍?!苯瓚衣曇羧允抢涞?,“又一次孤身夜闖皇宮,是為了看我洗澡么?” 謝燼垂眸,鏡中人來到眼前,肌膚似雪、青絲如墨,一雙冷冰冰的眸子看著他,像某種不親人的動物,狐貍或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