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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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個人臉上與往常無異的神情,安格斯松了一口氣,今天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在學院杯開始前解決了一個炸彈,學院杯上他們的首領也可以正常發揮了吧? 魚倫看到南征和安格斯兩個人走過來,目光放到南征的身上,忽然想到什么,臉色一變。 剛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阿宅身上,根本沒空去理會阿宅身邊的人是誰,現在和阿宅聊完,魚倫忽然想起安格斯艦船上和他說過的事情,還有那個人和阿宅一同出來的這個事實。 一男一女,在大賽前夕,單獨出來。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魚倫的心思全部被某種不好的猜想占據了,他剛側身踏出一步,阿宅忽然抬頭盯著他。 “你想對我們學院的人做什么?”阿宅警覺地問道,魚倫當然不可能認識南征,他盯上南征原因,除了南征是亞恒的人還能有什么。 魚倫第二步就沒能邁出去,他很沒有底氣地問道:“阿宅,他是誰?” “我的小隊成員,你也知道學院杯第一局的比賽規則了吧?”阿宅更加警惕了,學院杯具體規則明天才會公布,但卡密豈會沒有一點內部消息。 “我聽說,你在學院里和一個人公用實驗室,那個人是?”魚倫的意思很明顯,在阿宅看不到的地方,他看向南征的眼睛差一點就冒火了。 魚倫有一種強烈的作為哥哥生物的直覺,安格斯口中所說的那個和阿宅共用一個實驗室的人就是南征。 “和我公用實驗室的人是南征啊,之前父親也問過,為什么你們都要關心這件事?” 阿宅有點困惑,父親魚恩知道這個消息后也露出了相當的敵意。 聽到阿宅的承認,魚倫腦海中的炸彈轟得一聲就炸響了,他好不容易阻止自己沖動的步伐,強忍之下手臂有些顫抖,他僵硬地轉頭看向阿宅。 “你們見過父親了?”魚倫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他們還比了一場,說起來父親輸了之后很沮喪?!?/br> 阿宅回憶起當時的情形,殊不知她的話帶來了怎樣的重大打擊。 見過父親?比了一場?父親輸掉了? 這么說來他就是阿宅身前的最后一塊堡壘了嗎?! “你和他……”魚倫捉急,他沒有辦法直接問“他和你是什么關系”,不然指向太明顯了,他可不想讓阿宅誤會他剛出現就想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 “我是說,我可以和他比一場嗎?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非常親切,想要切磋切磋呢?!?/br> 魚倫靈機一動,他沒有辦法明面上對南征動手,正大光明地比一場即使是阿宅也不會阻止了吧? ——管他們有什么關系,先揍一頓再說,這才是魚倫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如果那個南征不想時刻沐浴在他的鐵拳之下的話,就應該知難而退了吧?! 不等阿宅開口,南征上前一步走到阿宅身邊。 阿宅當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南征是亞恒的人,又不可能走到卡密那一邊去。 魚倫卻從這一步中感受到莫名的挑釁,他絕對沒有感覺錯,就算阿宅毫無察覺,他可是從那個南征身上感覺到了對他meimei的強烈企圖! 只見南征似乎有些詫異地開口道:“魚倫先生也是和魚恩先生一樣的機械師嗎如果魚倫先生也想和我切磋一下專業上的事,那當然可以?!?/br> 魚倫嘴張開到一半,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 一旁的安格斯旁觀者清,看出魚倫一碰到阿宅的事情就失去了平時的理智,此時繼續和南征交鋒下去,也只會在口舌上輸掉而已。 現在可是學院杯前夕,首領這么一輸太損耗士氣了。 安格斯忙把魚倫拉回來,露出標準的公式化的笑容道:“南征你誤會了,魚倫他是錯把你當成戰斗系的人了才會提出比試的?!?/br> “是嗎?”南征回以一個標準的笑容。 兩個人就這樣當眾睜眼說瞎話地把事情混過去了。 南征不可能不知道魚倫是戰斗系的人,魚倫也不可能不知道南征是機械系的人,他們都是本次學院杯的領頭人物之一,又不像阿宅那樣少一根筋,對手的信息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兩個人都在故意說瞎話,但受到“與meimei時隔十六年重逢debuff”的魚倫有些混亂,現在不是對決的好時機。 安格斯身為這一場中最看得清形式的人,適時地提議道:“面也見過了,話也聊過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學院杯正式開始再說吧?到時候就算我們不想對決也不行了?!?/br> 阿宅一想也對,剛才浪費了一些時間,她現在也該和南征去異能源市場了。 魚倫還想跟上去,但他又不是機械系的人,沒有去異能源市場的理由,他拼命地給安格斯使眼色,如果安格斯說要一起去,他也能趁機跟上去了。 安格斯鎮定如山地無視掉魚倫的暗示,微笑著和阿宅他們道別。 異能源市場不是他們的主場,相信他,如果跟著阿宅和南征這兩個人去異能源市場,他們一個戰斗系一個曾經的手下敗將一定會無形之間被虐得更慘…… 跟著阿宅去異能源市場不是明智的選擇,傳出去卡密就顏面盡失了,更何況卡密的首領確實需要一些時間冷靜一下他過熱的大腦,以便明天可以正常發揮。 就這樣,魚倫幽怨地被安格斯帶回卡密宿舍,安格斯既是前輩又是本次的監察,在等級最是嚴明的卡密,就算是魚倫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安格斯的意愿。 卡密宿舍和亞恒宿舍離得不遠,魚倫一回到房間里就坐立不安地看著窗外。 一直到四個小時后天都黑了,他才眼睜睜地看著阿宅和南征從去的路上走回來,站在樓上窗前向南征發出死亡射線。 南征感覺到某個人的注視,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就看到魚倫站在那里,就在阿宅也想回頭的時候,南征忽然開口吸引阿宅的注意力,兩個人就這樣走進了大樓。 他一定是故意的。 魚倫恨恨地咬掉手中家居機器人送來的蘋果,那表情好像在嚼某個人的血rou一般。 …… 第二天,學院杯正式開啟現場。 屬于亞恒星域的兩千五百所學院代表聚集在可以容納三十萬人的大型廣場上,這里是專門為學院杯建造的廣場,一切的建筑和設備都只為三年一度的學院杯服務。 在廣場前方所有人注視的懸空高臺上,一個打扮體面的年輕人站在那里,他的容貌與聲音被投射到四面八方的懸浮屏上,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他在說什么。 他是選拔出來的本次學院杯的主持人,代替亞恒星域高層來向參賽的學院宣布本次學院杯的規則。 “諸位,你們之所以能站在這里,是因為你們打敗了你們的同學、前輩與后輩,成為一個學院最優秀的那批人?!?/br> “你們的身上,背負著一個學院的榮耀,此時此刻聚集到同一個地方,只為獲取最高的榮耀!” 主持人接下來又花了兩個小時介紹了學院杯的來歷,介紹了歷年來學院杯上優秀的人物和他們的成就。 幸好場下站著的都是應戰機制的學生,連站了兩個小時也能保持一開始的站姿和表情。 里面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參加學院杯,這樣的經歷不會有第二次,就算要花兩個小時聽主持人廢話也沒什么,他們倒是佩服臺上的人講了兩個小時還能如此斗志昂揚。 漫長的時間終究讓人有些不耐煩,眾人期盼之下,主持人終于回顧完學院杯的歷史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 “下面又我來宣布本次學院杯的規則?!?/br> 所有人精神一震。 “諸位應該知道,雖然學院杯是全星際范圍內的比賽,但是由于時間上的問題,不是所有的學院都可以趕到這里?!?/br> “學院杯一共擁有十二個分賽場,十二星域的學院分別在各自星域的指定星球上進行比賽?!?/br> “我們會使用最新型的空間模擬技術,將十二個星球上的選手放入同一場比賽中?!?/br> 很久以前的學院杯只有一部分頂尖的學院才能參加,就是因為十二星域之間的距離太遠,路上會耗費太多的時間。 而五十年前發明的空間模擬技術經過幾十年的完善,終于在十年前投入到大型比賽中,使得參加學院杯的學校數量極速增加。 “去除掉一部分因為特殊原因放棄學院杯的學校,本次學院杯共有一萬八千七百二十一所學院參加?!?/br> “本次學院杯一共分為三輪,第一輪為海選賽,因為參加人數過多,我們第一輪會先用海選的方式決出500所學院參加決賽?!?/br> “第二輪為個人賽,四大院系分別比拼,爭奪第三輪團體賽的參賽名額,要注意,個人賽的結果會決定每個學院最終能進入團體賽的人數?!?/br> “第三輪為團體賽,依照慣例為大型獨立副本綜合性比賽,將決出本次學院杯的最后勝利者?!?/br> “現在由我來宣布第一輪海選賽的規則?!?/br> 主持人話語一停頓,露出一個可疑的笑容掃視廣場上的眾人。 “第一輪海選賽的規則是——最強小隊特殊游戲對決賽!”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所有學院的命運都被壓在一支隊伍上!現在請各個學院選出的最強小隊出列!” 第150章 在主持人催促下,兩千五百所學院的最強小隊出列,站到隊伍與隊伍之間的間隔里。 因為所有學院的站位是按照上一次學院杯的排名來的,所以亞恒的旁邊又剛好是卡密。 整個亞恒隊伍此時散發出要將卡密吞噬的氣勢,讓所有望過來的人為之一驚,這大概就是積累了兩百年的怨恨所帶來的氣場吧。 卡密的一方則目不斜視地向前肅立,連出列的即將代表他們參賽的最強小隊都沒能得到半點目光。 亞恒隊伍的排列方法是按小隊編號來,從第一小隊到第二十小隊,個人參賽者站在最后方。 而卡密隊伍一開始就沒有分什么小隊,由各院系首領帶來自己院系的人站成一列,總共站成四列。 主持人一聲令下,只見卡密領頭的四個人向前出列。 他們分別是卡密救援系總首領,丹理。 卡密機械系總首領,吉姆。 卡密研究系總首領,尤斯塔斯。 還有學院總首領,魚倫。 以及被魚倫打敗的六級戰斗系首領,布魯諾。 他們不是臨時組成的隊伍,或者說卡密根本沒有小隊的說法。 只要隊伍中的每個人都是最強的,那么這個小隊就是最強的,這是卡密的理念。 五人小隊是學院杯規定的標準人數。 亞恒出列的人當然是阿宅小隊,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會作為亞恒的最強小隊代表亞恒參戰。 “下面請各個學院選出的最強小隊根據燈光的提示走,我們即將前往第一輪比賽的場館?!?/br> “其余隊員可以在最強小隊離開之后撤離,回到各自的宿舍,作為觀眾和星際人民一起觀看比賽?!?/br> 依照燈光的指示,卡密走在最前面,亞恒緊跟其后,又以阿宅為首。 阿宅可以看到走在她前面的五個人,他們之間只有五米的距離。 卡密領頭的那個是她昨天剛剛相認的便宜哥哥,魚倫站在眾人之間倒有某種與昨日不太一樣的氣勢。 應該說是陌生呢還是他本來就該是這樣的,昨天才是他的非一般狀態呢阿宅只記得入場的時候他與對方對視的那一眼,撇開個人的關系和情感,以對手的身份站在他對面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如果可以的話,不想與之為敵,這也許是每一個不幸站到他對立立場的人會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