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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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著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說,沈兄幫過我許多,如果長歌幫得上忙,必定不會推辭?!?/br> 沈老爺看看霍長歌,再想想自己的倒霉兒子,不住嘆息。 他將昨日將沈燁領回去之后的事情講了一遍,一邊說一邊老淚縱橫。 “霍二少爺,我就這么一個兒子,雖然生性頑劣,但是心性不差,是絕對不會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br> 沈老爺說到這里,已經哽咽的不能成句。 “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忽然打死一個乞丐,但是卻聽聞和您有關,我知道您的身份,還請你救救犬子?!?/br> 霍長歌斷斷續續的聽著,大概也知道發生什么了。 他無奈一笑,安慰沈老爺。 “是我不好,連累沈兄了。此番對方怕是沖著我來的,想必很快衙役就要上我霍家門了?!?/br> 霍長歌話音剛落,就聽人來報。 “二爺,府衙來人了?!?/br> 第30章 霍長歌示意沈老爺先離開, 自己則出去見縣衙過來的衙役。 巧的是,這一次帶著人過來的, 竟然還是那天發榜的那個師爺。 那師爺瞧見霍長歌, 仍舊是一臉客客氣氣的樣子。 “二爺,真是抱歉, 今日縣衙來一老嫗狀告沈家少爺和您合謀害死她丈夫,二告您縣試舞弊,這事兒鬧大了不好,所以縣太爺讓我親自來請您走一趟?!?/br> 霍長歌聽到這話,挑挑眉, “哦”了一聲。 他唇角帶笑, 對著師爺伸出雙手,懶散道。 “我可以跟著師爺走一趟。只是, 師爺是不是要把我拷走?” 師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連忙擺手。 “不敢不敢,您是今年的童生,受歷律保護, 我怎么敢?!?/br> 師爺側了側身子,讓出了身后大門口停著的轎子。 霍長歌也樂得接受。 等到了縣衙門的時候, 衙門外面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從衙門里面傳來了沈燁清晰的聲音。 “人就是本少爺打的, 和霍長歌半點兒關系都沒有,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們休要聽這惡婦胡說八道!” 霍長歌搖搖頭。 哎, 這個世界上架不住真有這種看見狗屎就要往上踩幾腳的人。 衙門大堂里。 在沈燁一句話之后, 便是鶯哥娘的大哭嚎啕聲和撒潑聲。 一時間大堂里熱鬧非凡。 霍長歌進去的時候,縣太爺張宇手里的驚堂木拍的震天響。 “肅靜,肅靜,公堂之上,豈容你們放肆!” 縣太爺剛說完,師爺就匆匆上前。 縣太爺聽完師爺的話,就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霍長歌,立即叫了一聲。 “帶另一名被告,霍長歌?!?/br> 霍長歌聞言就自己走了進去。 沈燁聽到霍長歌的名字,立刻回頭,一臉的著急。 “你怎么來了?這事兒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糊涂縣令這點兒明辨是非的眼力勁兒都沒有,怪不得這么多年沒升遷上去?!?/br> 沈燁這一番話縣太爺自然也是聽見了,他氣得不行,手里的驚堂木再次落下來。 “沈燁,跪好。你在當堂侮辱本縣,本縣有權掌你的嘴?!?/br> 沈燁癟嘴,乖乖跪好。 縣太爺這才繼續說。 “來人,給霍長歌搬把椅子?!?/br> 椅子很快搬上來,霍長歌穩穩當當的坐在了縣衙大堂里,半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 沈燁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滿得叫道。 “憑什么爺要跪著,霍長歌卻能坐著?!?/br> 縣太爺瞪了一眼沈燁,倒還是解答了。 “我朝歷律,縣試、府試兩試通過之后,便為‘童生’,文縣是直隸州縣,不必府試直接院試?!?/br> 坐在椅子上的霍長歌嘲笑他。 “這就是好好讀書的好處?!?/br> 沈燁哼一聲,表示自己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 兩人這邊廂眉來眼去,那邊廂的鶯哥娘再次哭開了。 縣太爺目光掃向地上的鶯哥娘,語氣冷冽。 “霍長歌得縣案首,無出意外院試必過,也算的上半個秀才,既有功名在身,自與爾等不同,若是被誣告……” 這分明是在警告鶯哥娘,勿要隨意攀咬,這個結果她負擔不起。 鶯哥娘卻不知為何,像是咬死了一般。 “縣太爺,青天大老爺,民婦說的句句屬實,還有人證數名,請青天大老爺為民婦伸冤??!” “沈家少爺一向來橫行鄉里,這一次他下手沒輕重的,打了我家那口子,當晚我家那口子就咽氣了?!?/br> 她說到這里,又開始哭。 她丈夫死得好慘啊,云云。 縣太爺不勝其煩,拍下驚堂木,讓人帶證人。 很快就有幾個人跪在了堂上,一一細數沈燁往年罪過。 其中便說到了前幾日的事情。 “回青天大老爺,前幾日沈家少爺當街縱馬行兇,還一邊放肆高喊他爹是沈裕,之后揚長而去?!?/br> 之后來了幾人,果真證實。 知道事情始末的霍長歌失笑。 這是要上演穿越版我爸是李剛了? 他不禁有些想要替沈裕喊冤了。 不過也不用霍長歌喊冤,地上的沈燁自己就已經高聲叫了起來。 “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我這是血濺三尺、三年大旱、六月飛雪啊,稀世大冤啊,青天大老爺!” 沈燁這一嗓子,險些沒把霍長歌從椅子上笑得坐到地上去。 他側目瞧著沈戲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眼淚是說來就來啊。 “青天大老爺,我打的是惡霸,搶得是妓院里被逼良為娼的良家子,收糧是為了開粥廠,當街縱馬是為了兄弟義氣!” 一句話不帶喘氣兒的說下來,沈燁一個大喘氣。 “更重要的是我都是給了錢的??!” 沈燁說完,又是嚎了一嗓子。 “老天爺把我生在首富之家還是我的錯了,我娘都死了,我總不能再鉆回我娘肚子里,再投胎?!?/br> 縣太爺瞧著沈燁越說越激動,再下去都能一個人來一場戲了,急忙阻止。 “廢話少說!” 張宇發誓,要不是這兔崽子是他幾十年世交故友的獨子,他非把人拖出去先打一頓不可! 見張宇發火了。 沈燁哭聲一止,迅速而簡潔。 “人是我打的,絕對不是我打死的!沒怨沒仇的,我犯不著?!?/br> 話音一落,鶯哥娘再一次大哭起來。 “你和我沒仇,但是霍長歌有,必是霍長歌讓你給他報仇?!?/br> 鶯哥娘目露厭憎,兇狠異常的指向了霍長歌。 “是他,一定是他!他毀我女兒清白,害死我女兒,現在還想要殺人滅口,你好狠的心??!” 霍長歌掃她一眼,不咸不淡得問道。 “那你怎么還活著,你這么會說,如果真是我指使的,第一個殺你才是啊?!?/br> 鶯哥娘被那淡薄冰冷的眼神嚇得縮了縮脖子,哆哆嗦嗦道。 “青天大老爺,他……他……他……他還想要殺我!” 霍長歌冷哼。 “行了,別嚎了,明明是你逼死鶯哥,又誣陷栽贓到我身上,我好歹是相府嫡子,什么國色天香沒見過,還需要覬覦一個丫頭?” 霍長歌起身,對著縣太爺張宇深深一禮,隨后道。 “縣令大人,既然有理說不清,那就驗尸?!?/br> 張宇聞言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