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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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嫁給他,也是蘭貴妃的安排。 她的出身就是這樣,在他面前她從來沒有因為這個而有多在意過,但此次卻不知為何有些難堪,也或許是被三皇子糾纏的后遺癥吧,不得不說,那事情對她還是有很大的心理陰影的。 她搖了搖頭,低聲道,“原本我也不會太過在意,但不知道為何我心里就是有些毛毛的,覺得貴妃此舉說不定會和我有關......可能是我多想了吧?!?/br> 蘭貴妃欲將蘭嬌送給太子,但那時她明明已經將自己許婚鄭愈,卻還是一手策劃了那次香囊事件,這些總讓她有些不安。 蘭妱突然想起來,以前蘭貴妃在她面前說起太子之時,那語氣和看著自己的目光總有些怪怪的。那時她隱約懷疑她原本之意是想將自己送給太子的,可后來...... *** “為何覺得會和你有關?”他在她的頭頂問道。 蘭妱抬頭,對上他的目光,那目光冷利,像是要把她刺穿吧,她抓著他衣襟的手緊了緊,腦子突然有些空白,喃喃道:“大人?!?/br> 他此時的目光,比當初在蓮池亭之時還要冷漠。 她不喜歡他的這個目光。 她此刻面上的神色是在她臉上少見的,不設防的脆弱,看著他迷茫又無助,喚著他的聲音更像是求依靠一般,鄭愈的心就抽了抽。 他沒有再等她的答案。 他握住她肩的那只手收緊,另一只手則托住了她的后頸,終于低下頭去吻她。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撬開她的唇,吻得很重,像是在發泄什么,又像是在懲罰她,他手上的力也很大,她的肩被他握著,隱隱生疼。然后就在蘭妱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之時,他終于放過了她,低下頭去,咬在了她的肩上,一陣尖銳的疼痛,蘭妱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而他那只原本在她腦后的手卻滑到了她背后,猛地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裳。 雖然這房間有火墻,室內又有火爐,可乍然沒了衣裳,蘭妱也只覺得一陣生冷,還有一種沒了遮掩暴露著的不適感,雖然他那么粗暴,但她仍忍不住往他身上貼去,好像這樣就能抓住些什么,沒那么無所適從般。 她如此,讓他越發的不能控制。 可是偏偏此刻他身上像是有一股暴戾在游走,拼命想找一個缺口去發泄。他很厭惡自己對她身體的這種不受控制的反應,他已經察覺到她對自己的影響,如果不是因為此,他向來冷情理智,大概也不會那么在意那些事情。他想,若是她有朝一日背叛了他,他是不是真的就舍得處理了她? 第31章 她緊緊攀著他, 或許是因為冷,或許是因為他的異常而有些害怕, 所以有些發抖。 他察覺到了,雖然動作有些粗暴,但到底還是沒有完全不顧她,便打橫抱了她去了床榻之上,拉了帳幔下來, 然后扯了她最后的底衣, 掰了她的腿, 撐開, 就直接壓了上去。 蘭妱接觸到他的guntang,嚇得一哆嗦, 她看到他面色隱忍晦暗, 身體緊繃, 眼神像黑潭一樣深不見底, 沒有半絲以往行此事時對自己的溫柔和試探。 他這個樣子,明顯有些異常。 雖然之前兩人也沒有過幾次, 但他之前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在生氣。 她心里劃過什么, 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此時的她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她想到他的性子, 雖然又驚又恐,心都快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了,但還是顫抖著極力地調整著自己去迎合他。 她攀著他的肩,帶著些哭音低低地喚他“大人”, 希冀喚回正常的他,身子往后縮,卻也在努力放松著自己。 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慌和嬌嬌的祈求,原本已是在那門坎之上,但到底還是壓制了自己,頓住了一觸即發的動作,探手摸了摸,那里卻已經是濕滑一片,這表示,她的身體并不排斥他,這才挺身繼續了下去。 *** 此次和以往都不同,初夜之時他顧忌著她極盡溫柔,馬車之上兩人纏綿之時他也非常顧及她的感受,可這一次他卻是像在發泄著些什么,極力地沖撞著,蘭妱再沒受過這些,攀著他,看著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沖擊著,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浪中被拍擊的小舟,要緊緊攥著他才勉強不讓自己翻船。 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身上,和著她的淚水和汗水一起滾了下來。 好在此次已不是第一次,且她身子養得好,雖然過程仍然痛苦,但那種痛苦卻也不全似上次的那種痛,而是痛苦中又帶著些極致的快樂,她身子養得敏感,哪怕他是粗暴的,她也已經能感覺到其中的滋味。 只是再怎么樣她的體力也遠不及他,且她肌膚嬌嫩,根本經不起長久這般對待,在她到了之后他卻仍是遠遠沒有足夠,甚至一次之后又不管不顧地要了第二次,她實在被磨得慘了,再受不住,哭著求他,可他也沒肯像初夜那般放過她,到最后她倦極,也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暈死了過去。 *** 第二日已經是年二十九。 蘭妱醒過來時日頭已經很高,她睜開眼就覺得頭很重,仍是困倦之極,她習慣性地看了看房間角落的沙漏,竟然已經是巳時多。 床邊已經沒有了鄭愈的身影。 她呆怔了片刻后才手撐著床動了動,想坐起身,卻不想一動全身就疼得厲害,尤其是那處,立時便想起了昨晚他的失控和粗暴蠻橫。 她皺了皺眉,但還是咬著牙勉強撐著坐起了身,她身上未著寸縷,低頭看下去,身上處處都爬滿了紅藤。她勉力尋了中衣皺著臉穿上,拉開了帳幔,外面聽到動靜的阿早已進了來。 昨日是阿早守夜,兩人鬧騰得厲害,折騰了大半夜,阿早守在外面,多多少少聽到了些動靜,且隔中又要備水,所以昨晚發生了什么,阿早再清楚不過。 她紅著臉,道:“夫人,要奴婢服侍您起身嗎?” 昨晚雖然有用水,但蘭妱還是覺得身上黏黏的,很是不舒服,且這般酸痛,最好還是要處理一下。 身上不舒服,心里更是不舒服,蘭妱皺著臉,道:“幫我備水沐浴吧......加一些藥草?!?/br> 她說著就撐著起了身,滑下了床有些艱難的走到了梳妝臺前,從梳妝盒下抽出了一包藥粉,遞給了阿早,道,“把這個也加進去?!?/br> 阿早接過,也不知為何就有些驚疑,大約是蘭妱面上的表情不太好,太過凝重,她還是第一次在自家姑娘的面上看到這種表情,所以便讓她有些誤解。 她看看手上的藥粉,再看看自家夫人,面色發白,喃喃道:“夫,夫人,這是什么?......難道,難道是,夫人,這莫非是避子湯藥,夫人您不想要大人的孩子?夫人......” 她說到后面幾乎是帶了些顫音了,道,“夫人,您可千萬不能這么糊涂啊......” 蘭妱一愣,她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只是還未待她說不是,身后就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放下?!?/br> 阿早手中的藥粉“啪”一聲掉地下,灑了一地都是。 阿早轉過身去,看到走進來滿臉黑氣,渾身都帶著寒氣的鄭愈,只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打著顫道“大,大人”,只覺得驚恐至極。她倒不是為自己驚恐,而是替自家姑娘驚恐,若是自家姑娘真的偷偷使用避孕藥物而未征得大人同意...... 她再想到三皇子,一瞬間只覺得天都快要榻下來了。 她卻不知,自己這樣一幅戰戰兢兢,惶恐至極的表情越發的坐實了蘭妱使用避孕藥物之事。再聯系到這丫頭也是知道三皇子一事的,鄭愈更是猜疑,怕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如此惶恐。 一瞬間鄭愈的怒火“騰”一下就冒了上來。 原本他今早醒來看到蘭妱身上的情況,他稍一碰觸她,她身子就會緊縮,面上就是極痛苦的表情,想到自己昨晚的失控,他心里還是非常后悔和內疚的,他也不知道后來為何自己會失控到那種程度。他心中郁悶,一早就去了外面練了一早上的劍,之后回來看她,見她仍睡得沉,怕打擾她休息,便去了外院沐浴完用了早膳才回來的。 原本他過來之時還在想著要如何跟她道歉,哄哄她,誰知道一回來就看到,聽到了這么一出。 蘭妱看著臉色難看至極的鄭愈,再看看嚇得渾身發抖的阿早,簡直想扶額,但不知為何心底又生出一股怒氣夾雜著各種委屈冒了上來。 至于嗎? 昨晚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這一大清早的就又黑著臉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她欠他??? 雖然,的確是欠了那么一些......但,就算是欠了他,也該有個度吧。 “下去?!编嵱劬粗m妱,話卻是明顯對阿早說道,聲音如冰刀般,聽得人膽寒。 阿早打著顫,可是饒是她害怕得要死,卻也沒聽他命令,而是抬頭看向蘭妱。 蘭妱:...... 她勉強對阿早安撫的笑了笑,道:“無事,你先下去備水吧,我一會兒要沐浴。再準備一些早點過來?!?/br> 她有點頭暈眼花,總是需要吃點東西,不然怕是會暈倒在浴盆中。 *** 阿早下去,鄭愈冷冷地看著蘭妱,蘭妱也抿著唇瞪著他不出聲。 此刻,她終于不愿再柔順地哄著他了。 “這是什么?”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鄭愈看了一眼地上潑灑一地的粉末,終于先開口問道。 蘭妱也去看那地上的粉末,低頭之間,只覺得一陣的天旋地轉,她后退了一步,伸手撐在了桌案上。此時她身上還一陣一陣的酸痛不適,聽到他帶著冰渣的話,心里突然就覺得又是憤怒又是委屈。他昨天那般待自己,今天還跑到這里用殺人般的眼神瞪自己! 那一剎那間,她差點就冒出“避子湯藥”這種賭氣的話來。 但好在她雖又委屈又惱怒,但理智仍在,賭氣有什么用? 他這樣脾氣的人,自己惹怒他能有什么好處。 而且她心中已經有個猜疑了,不然,那日她去莊子上之前他還好端端的,昨晚為何就變成那樣? 所以她死咬了唇,忍著憋悶,最后只道:“秕杷葉、茱萸、rou桂、銀杏葉、榕香、白芷,活血化瘀,鎮痛消腫,大人,有什么問題嗎?” 到底心中委屈,最后那一句很帶了些情緒。 活血化瘀,鎮痛消腫。 鄭愈:...... 他又不蠢,當然立即便明白了那是干什么用的,那還不都是他干的好事。事實上,他自己袖袋里還放著一盒宮中秘制的軟玉膏。 他看著她瞪著自己,有些倔強,有些委屈,眼底卻又像是在不滿撒嬌般控訴的眼神,怒火就像被淋了一盤水,“撲哧”一下就熄滅了。剩下的就是對自己剛剛反應過激的尷尬和不自在了。 他剛剛也不知是怎么了。 可是鄭愈的怒火熄了,蘭妱看他神色軟和下去,膽怯消了些下去,怒氣卻是說得升了上來。 大約這就是此消彼長吧。 她“刷”一下扯下了自己肩頭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出來,線條優美,小巧圓潤,肌膚散著光澤,本是極美的,只是此時那白皙的肌膚上卻是爬滿了紅痕,青紫一片,觸目驚心。 蘭妱微抬了下巴瞪著他,道:“大人要妾身除了衣裳給大人檢查一下,能不能用這藥粉嗎?還是大人覺得妾身不該自行用藥,應該召個太醫來給妾身看看,要不要重新開個方子?” 鄭愈:...... 他想到自己昨日的孟浪,其實他沒想那樣,就算他心里不舒服,也沒想對她那樣,可是不知為何就失控了。 其實也沒有完全失控,他還是顧及著她控制著力道和速度的,若他真的完全失控,她現在怕是不會還能站在這里跟自己發脾氣了......不過于蘭妱來說,她卻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野蠻粗魯,需索無度。 而鄭愈,總不能跟她說......我其實可以更粗魯的吧...... 但他畢竟是鄭愈,雖然尷尬又內疚,但面色倒還是如常,只是溫和了下來,再沒了先前的冷氣。 他走上了前去,伸手替她把衣裳拉好,用了雖然還有些生硬,但卻已是盡可能溫柔的聲音道:“抱歉,剛才我是聽了那丫鬟的話,以為......” “你以為什么?”蘭妱抬頭看他,恨恨道。 她眼神倔強,眼淚卻是忍不住撲簌簌掉了下來,她想到昨晚自己痛得受不了,死命求他,可是他卻半點沒理會自己,仍是不管不顧的索求,思及此,她就沒辦法完全冷靜下來。 她道,“大人以為什么,以為那是什么避子湯藥嗎?妾身曾經跟大人說過,妾身想要的就是大人可以允許妾身要一個孩子,難道大人是覺得妾身跟大人說的那些都是假話,竟然想要自己避子嗎?” “大人不相信妾身?!碧m妱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所以大人昨天那般生氣,便是因為不相信妾身嗎?” 鄭愈一愣,蹙眉看她。 蘭妱眼中還彎著淚,卻是努力不讓其掉下來,她不想太過柔弱,硬著聲音道:“所以,大人其實是知道了三皇子去蘭家莊子上尋我之事,心中生氣,懷疑妾身和三皇子是有什么私情,所以大人昨晚才會對妾身那般??墒谴笕丝v使心中懷疑,卻也不跟妾身明說出來,只是拿著妾身的身體發泄怒火,是嗎?” 說到這里,她心底驀地又升出一股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