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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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別告訴我媽,我先掛了?!?/br> 嘖,病嬌胖又在干壞事了。 陶夭夭倚在病房門外咋了咋嘴,要不老話總說呢,這人啊還就真不能干壞事,天可見她還真的只是忘了錢包回來拿一下的,可就偏偏那么巧就讓她聽了這么一段的小秘密。 那么僅有的一咪咪愧疚瞬間煙消云散…… 呵,喜歡住這是吧? 那就干脆多住幾天吧,正好治治他那缺根筋的腦子。 陶夭夭錢夾也不拿了,直接拐到了走廊盡頭的醫生辦公室。 “廖醫生,我是穆宸驍的同學?!?/br> 見對方迷茫的眼神,陶夭夭好心地提示道:“就是那個特別胖還低血糖的?!?/br> “哦哦,我知道了?!?/br> 廖醫生立即會意,畢竟低血糖的巨胖胖可是極其少見的。 即使還稱不上病案中的一朵奇葩花,但也絕對撐得上一句稀奇。 “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醫生,他需要住院嗎?” 陶夭夭試探性地問了問。 “不用,待會兒掛完水就可以回去了,只要注意休息和飲食就好?!?/br> 兩人正說著話,那頭廖醫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是院長的電話,我先出去接一下,請您稍等會兒?!?/br> “沒事沒事,您先忙?!?/br> 陶夭夭面上微笑著和醫生揮揮手,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mmp,呵,速度還真是夠快的!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的計劃。 陶夭夭勾起嘴角冷笑一聲。 沒多久廖醫生就接完電話回來了,先是朝著陶夭夭訕笑一聲,隨后眼睛就不再敢和她對視了,飛快地躲閃著,一副心虛樣兒。 就這演技,瞎子也看得出不對勁??! 不過陶夭夭仍然一臉認真地看著她,裝作什么也沒發生。 “剛剛我說到哪啦?” 心虛過度的廖醫生直接忘詞了,不過好心人陶夭夭迅速地提醒了他。 “對,住院的事?!?/br> “我,我剛剛,經過深思熟慮我……覺得吧,住院還是有點必要的?!?/br> “嗯,沒錯,你看他都暈過去了,說明他的低血糖比較得嚴重,需要好好觀察一下?!?/br> 廖醫生艱難地說著違心話,邊說邊說服自己。 “哦,是這樣啊,那就聽醫生的吧?!?/br> 見事態一步步地按照她的設定走下去,陶夭夭心里樂開了花。 強行地憋了憋,咽下竄到喉嚨口的笑意,陶夭夭擠出一副悲傷樣兒。 “那他需要吃點什么補一補嗎?” “不用,已經給他掛了葡萄糖了,以后要是再暈那就給他喂顆糖?!?/br> “我明白了,謝謝醫生?!?/br> 確認了穆某人的良苦用心以及得到醫生的喂糖許可后,陶夭夭施施然地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門口時還來了個回眸一笑,“廖醫生,你真是個好人?!?/br> “??!” “謬贊謬贊……” 陶夭夭好笑地看著廖醫生聽到她的“好心”夸贊居然心虛過度地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的蠢樣。 連謊都撒不像樣,可不就是個好人嗎? 陶夭夭走了幾步后一陣快跑竄進病房,“哎呦,我都快蠢死了,居然忘帶錢夾了,你現在頭還暈不暈?” “可別等我買完粥回來你又暈了,要不你先來顆糖?” “醫生說你暈的話喂顆糖就可以緩解?!?/br> 一聽到暈這個字,穆宸驍瞬間就像是被觸發了什么開關,一秒虛弱。 少年,你怕是被懲戒了吧! 穆宸驍一只手撐著腦袋,半瞇著眼,還拿余光偷偷地去瞟陶夭夭。 “是有點暈,腦子里昏昏的?!?/br> “那我就吃顆糖吧?!?/br> 陶夭夭裝作看不見他瞥過來的視線,并且無視掉他浮夸的演技,講真,就這演技,她得多傻才看不出來啊,即使她不知道實情那也一準得拆穿啊。 唉,這年頭怎么一個個的演技這么差還都偏偏一個賽一個的愛演呢? 史上最年輕的三金影后陶夭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她現在得好好配合,那句歌怎么唱來著?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別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br> 陶夭夭露出一臉心疼的表情來,從口袋里拿出一罐“糖”,溫柔地捏起一顆喂到某人嘴里。 這可是她特意為某人從太上老君那兌換的九轉黃連丸。 據說這玩意乃是仙界第一神藥,清熱解毒,提神醒腦,包治百??! 可不嗎,苦到令人發指,誰還敢隨意生??! 這是小妲己當初給她介紹時的原話,一聽這話陶夭夭立刻就拍板決定就要這個了,沒毛病,正好對癥了! 想生病是吧,那您就好好吃藥吧! 作者有話要說: 《捆綁渣女系統之后》是虐渣打臉大爽文 《我在民國開金礦》屬于另類錦鯉文 \(☆o☆)/ 第33章 三十二斤rou 突如其來的苦味在穆宸驍口中快速彌漫, 強力地沖擊著他的味蕾。 只見穆宸驍表情一僵, 臉上的橫rou瞬間皺成一團, 整張臉看起來活像是一個18道褶子的rou包子。 陶夭夭見他張嘴想吐立即一把捏住他的臉,“你干嘛呢, 這糖不好吃嗎?” “苦, 苦……”穆宸驍被捏著嘴也說不清句子, 只好癟著臉一直念叨著苦。 陶夭夭臉上笑意愈深,聲音清脆悅耳。 “哈, 你說什么?苦, 不可能!” 說著, 陶夭夭又假模假樣地從罐子里取出了一粒糖丸塞入口中嚼了嚼。 “超級甜!”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陶夭夭突然捂住嘴巴驚呼一聲。 “哦,你不會是嘴里發苦所以吃糖才覺得苦吧?” “那你這病還真是蠻重噠?!?/br> 穆宸驍看著陶夭夭吃糖后依舊輕松的臉色開始迷茫。 難不成真是他的舌頭不靈了? 這不可能! 穆宸驍決定再次試一次, 他重重地嘬了一口含在嘴中的糖, 我擦,還是賊苦!苦得老子腦殼子都疼了…… 就在這時, 病房門被輕輕地扣了幾下。 “進來?!?/br> “哦,是廖醫生來了??!” 陶夭夭起身上前迎了幾步。 “您來這兒是有什么事嗎?” 被陶夭夭一聲“好人”驚嚇后的廖醫生至今仍舊心虛無比,此時眼睛不停地看著地面,鑒定著掃地阿姨的勞動成果。 “我來就是通知一下, 穆同學還需要在這再觀察兩天, 你們提前準備一下洗漱用品什么的?!?/br> “您放心,這些我都會辦好的?!?/br> 陶夭夭聲音溫婉,快速地應下了廖醫生交代的事, 轉而話題突然一轉。 “廖醫生您來得正好,給我倆評評理?!?/br> “穆宸驍他老是念叨著頭暈,我就按照您的囑咐給他喂了顆糖,可他偏說這糖是苦的?!?/br> “您說這怎么可能嘛!” 陶夭夭語速極快,手上動作也不慢,從罐子里取出顆糖丸放入了廖醫生的手中。 “您嘗嘗!” 廖醫生看見陶夭夭接近他下意識地就是一陣心虛愧疚內疚……,飛快地抓起手中的糖往嘴里一塞就奪門而出。